第23章泡菜

  第二天早上吃過飯，我跟哥哥去學習，劉毅為我準備了本子和鉛筆，手寫的單詞和課文，教我讀，糾正發音，再讓我寫單詞和抄課文，學習半小時左右就讓我休息一會兒，給我畫小兔子或者給我講歷史故事，看我喜歡聽歷史故事，就變著花樣把歷史人物放在故事當中，我也了解了許多歷史，日子如水般過去，轉眼，就到月底了，這幾天我天天往劉毅那跑，跟他們都熟悉了，我也是大家公認的小神童！學東西快，記得牢，能舉一反三，這個教我認識草藥，那個講數學，還有專門教古代史，我倒是接受良好。中午有時候也在這吃飯，老媽第二天就把我和哥哥吃的糧食用菜補上！牛棚里的人對我母親高看一眼。覺得不愧是知青，占小便宜，這樣才好長交往！

  下午頭晚飯前到家，吃過飯就叉上大門，把堂屋門也叉上進空間，娘仨收菜，我如今只管澆水，一個手訣能解決！那二人如蜜蜂進了花園，菜摘了一茬又一茬，老媽托人買了兩口大缸，一口積酸菜，一口做泡菜，用白菜，蘿蔔，洗淨控干水，用糖，醋，小魚醬（空間河裡小魚小蝦繁殖過快，都泛濫成災了！）我用神識把魚蝦捉上來，大的或燉或油煎吃，隔三差五送劉毅那裡點，不敢多送！就這趙建國這小子還懷疑怎麼自己也到河邊釣魚，經常空著手回來，這小子總能釣上來。（送來的魚蝦都說是哥哥捉的），我也是才知道，這趙建國也沒比劉毅大多少，只不過臉上五官方正，加上膚色黑，又高又壯就顯得年齡與實際不符！魚蝦挑小的用家裡的小石磨磨成泥，秋天曬乾的辣椒磨成粉，大蒜搗成汁，都放泡菜里，我又給兩棵梨樹和兩棵國光蘋果樹輸入些靈氣，很快就開花結果，這期間還捉了好些蜜蜂進來給果樹授粉，我又給小果子輸些靈氣，結了好多。國光蘋果酸甜可口，甜度高，鴨梨水份足，味道好，也是挑大些，品相好的多留些，小的，品相差些的切成小塊，去皮去核也磨成泥，放些鹽，味精一起拌好做成料汁，白菜一片片摸上料汁，青蘿蔔切成條，也摸上料汁，白菜多些，蘿蔔不太多，做好用塑料布蓋上紮緊，放一個月左右就能吃了，剩下的白菜梆子，蘿蔔纓子，都餵鵝了，空間裡的菜多少帶些靈氣，大鵝特別愛吃，每次都是你爭我奪！白老大身邊沒有鵝敢搶！白菜，蘿蔔成熟後都拔了除了做泡菜還剩不少，都放堂屋裡，把家裡的拔掉梆子送些給劉毅他們，梆子全是大鵝的，蘿蔔都切條曬乾，冬天做蘿蔔鹹菜，我特別愛吃，空著的地，壟現成的，老媽刨坑，哥哥撒種，我蓋土，（用腳）白菜和蘿蔔各一半，那也種了兩天！菠菜，小白菜，香菜都沒用我關照，也能吃了，全拔掉，家裡吃新鮮菜，給劉毅他們就說是在炕頭種的，少拿些出來送去，別小看這點蔬菜，這個季節可是好東西！芹菜一直能長，劈莖吃，根子不用拔，偶爾送把芹菜，正好李爺爺血壓高，李奶奶每次收到芹菜都特別高興！別人知道他血壓高也不吃，都留給李爺爺！李爺爺默默記在心裡，芸豆，豇豆掛滿了架子，這兩天忙並快樂著。連我都累得胳膊疼！芸豆，豇豆不摘就老了，都摘下來，就放空間裡，地上鋪一塊大塑料布，摘下來的菜都放上面，現在沒空處理！黃瓜也綴著秧子，我夠不到上面的，就摘底下的，老媽還得給黃瓜打杈，西紅柿青的紅的粉的結得毫無人性，我一手拿不下，挑熟透的摘，這個不好放，現吃現摘，干累了，坐地上摘個西紅柿啃，或者摘根黃瓜直接吃，太好吃了！黃瓜結太多，有的沒看見，長得太老，不過，這樣的也好吃，可以去皮切片熬湯，或者跟雞蛋做餡包餃子吃都挺鮮！嫩黃瓜沒敢送，地上的菜都堆一起，老大一堆！氣豆，也摘了不少，南瓜，冬瓜，葫蘆都沒動，再長長。土豆和地瓜時間長些，這幾天忙著摘菜，中午回來下午就不去了，等忙完這些，哥哥下午繼續去學習，我跟老媽在空間裡處理摘下來的菜，豆角和豇豆曬乾，鹹菜爸爸走的時候帶走些，又給劉毅他們經常送些，正好罈子空出來，一罈子醃辣椒，小黃瓜，一罈子醬豇豆，茄子切片曬乾，辣椒串上也放屋檐下曬著，院子上空到處都是繩子，曬滿了菜乾，屋檐下一串串紅辣椒，還有沒搓完的金燦燦的玉米，小院四周籠罩著一層看不見的靈氣，院子裡溫度都比外面高上幾度，這幾度讓我們娘仨晚上睡覺一夜好眠，讓四隻大白鵝能吃能喝，終於收了第一個蛋，來自三朵，蛋不是很大，下午跟老媽翻地瓜葉子，掐了好些地瓜梗扦插，又給地上的葉子翻個方向，掐的地瓜葉子梗都餵鵝了，這幾隻鵝一看到我們三人都擠著叫著，吃的羽毛油潤光滑！不懷好意地看著大美二麗，你倆要是不下蛋，鍋里的菜都已準備好，就看先燉誰了！壓力給到鵝，可能是它倆知道啦，拼命吃，隔了兩天同時下蛋，我捧著熱乎乎的鵝蛋高興地給老媽看，晚上娘仨一人一個都吃了！鵝蛋很補，等開春多養幾隻，也能攢多點好賣錢！小菜都收了，地空出來，老媽又種了一批，有時間鵝蛋炒韭菜，有時間跟黃瓜包餃子吃，不過，鵝蛋沒有雞蛋香，我只愛吃煮鵝蛋！這幾天綠豆一直沒回來，起初我還在院子裡四處張望，時間長了，再加上太忙了，忘了它的事！鐵鍋一直沒燉上大鵝，好在每天都能吃上鵝蛋，等菜地都種滿，菜該醃的醃，該曬的曬，剩下的每日吃些，不急著摘，現吃現摘，我發現空間裡靈氣好像有一絲變化，稍稍濃些！等我有點了，看看那幾棵小樹，桃樹已經比我高了一兩頭，我給它輸入些靈氣，盼著結桃子，其餘兩棵長得慢些，一棵不怎麼長了，葉子到是密，不過葉子小小的，聞著帶著淡淡的香氣。有時間摘了，炒成茶！另一棵細細的還只有一片葉子，不知道是什麼！

  空間裡小魚小蝦的骨頭，和蝦頭，蝦殼都砸碎了拌菜梆子裡餵鵝了，小河裡水草飄動，魚蝦都生活得很好！

  今天晚上老媽包韭菜餡的水餃，韭菜鮮嫩，蝦肉不大勝在新鮮，鵝蛋放了一個，這幾天三隻鵝比著下蛋，天天都能撿到三個鵝蛋，吃得也多，好在咱餵得起！老媽又抱了兩隻母雞回來，原來怕沒有什麼餵的，空間這麼給力，還怕啥！青菜在農村沒市場，大家都吃秋天收的白菜蘿蔔土豆，和夏天曬的菜乾，沒有人花錢買！城裡還行，不過，一天賣的菜也不多，等過年前去試試。水餃出鍋，我抱著碗吃了好幾個，老媽包的餃子大，幾個就飽了，再喝些餃子湯，湯里放些蝦頭蝦殼煮的，味道特別好！吃完在炕上歇著，說著話，也不知道老爸在單位怎麼樣了！沒什麼消息也還行，正說著空間裡的菜明天該摘哪些了，天暗下來，風也颳得緊，「這是要壞天！」老媽剛說完，不一會兒天上就飄起了雪花，越下越大，我看看院子裡都被雪蓋上了，老媽跟哥哥在剛開始下雪時，去鵝圈裡給鵝圈棚子四周蓋上塑料布，大鵝都擠在一起，也不叫了，家裡還有一塊破的棉門帘子也蓋上，在棚子口還放了一塊三合板當門，（原來沒有門）又壓上兩塊磚，四下都妥當才進屋，雞籠晚上就放堂屋裡，不是鐵的，就是蘆葦杆子做的，怕黃皮子（黃鼠狼，東北就叫黃皮子）鑽進去吃雞，它倒是不吃，只喝血，雞最怕黃皮子，這兩隻母雞在堂屋溫暖的灶坑旁邊，偶爾出一聲，大多數時間都老實極了！今天剛抱回來，還沒有貢獻。我一番教育，你看看大鵝，人家天天下蛋，那飯可不白吃，你倆也要加油哦！我可不養白吃飯的！說到這，我看看院子，那白老大也沒什麼用，又下雪了，不如……，白老大，勸你做人善良點！

  屋裡沒開燈，外面的雪一時半會下不完，哥哥抱些柴火，炕上有點涼，得燒一燒，現在都住東屋還能省下點柴。正好燒兩鍋熱水，老媽給我洗澡！水很快燒好，舀出來兌涼水，我脫光光，堂屋地上放著大鋁盆，門窗都關上，老媽手腳麻利地給我洗頭，洗身子，一塊肥皂都搞定！怕天冷凍感冒，給我用毛巾擦擦就抱出來放被窩裡，用洗澡水給我洗貼身穿的衣服，又用涼水漂過搭外頭繩子上，原來曬的菜乾早收進來，都放西屋炕上，這屋並不生火，炕又大，靠窗台擺放幾個種菜的桶和盆，剩下的都放菜乾！屋裡原來晾衣服的繩子上都是，又扯了幾根繩子，都放滿了！地上還放著兩口大缸，一口是辣白菜，蘿蔔另一口是大醬缸。酸菜缸放堂屋裡了。西屋地上也是滿滿的，糧食落的直到天棚，這得一直吃到新稻子下來！還有一些雜糧，地瓜，土豆，玉米和其它豆子乾菜，得虧沒有家具，要不都放不下，棉被，衣服都放東屋炕柜子里，堂屋地上還有大南瓜，葫蘆，冬瓜，和白菜蘿蔔，現在有空間裡的菜，這些都看不上了，送些給劉毅他們吃，剩下的都便宜大鵝了，現在又多兩隻母雞。

  我在被窩裡坐起身子，把被子裹身上，鋁盆里的水跟哥哥抬出去，倒掉又舀了熱水，讓哥哥洗，哥哥自己洗，老媽進屋給我找襯衣襯褲和我的小花內褲，穿上拿掉頭髮上包著的毛巾，坐炕頭一點都不冷！我和老媽說，「那幾樣糧食不知道長得怎麼樣了！」「這幾天光忙著收菜種菜，都忘了看看！一會兒等你哥洗完澡，咱們仨一起進去看看！」「媽，你不洗嗎？」「今天炕夠熱了，等明天我再洗！」不一會兒哥哥也洗完澡，他和老媽把水抬出去倒掉，又收拾了一下，堂屋裡剩下的柴火放一邊，明天早上做飯就能直接用！哥哥頭髮短，換好衣服，脫下來的衣服自己都洗好晾外面了。東北多冷的天，衣服都晾外面，凍得棒棒硬，等拿進屋軟乎了衣服也就幹了，雪花越發大起來！哥哥把堂屋門叉好，又劃上門，除非從裡面打開，外面是推不開門的，西屋的窗戶都早早劃上鎖，平時天冷並不開窗，最後回屋也把門叉好劃上鎖，拉好窗簾，檢查窗戶鎖好，被子都是熱乎的，地上暖水瓶里的熱水明天早上喝，空間裡溫度比較高，不用穿太多，只不過，要幹活，都換上帶補丁的衣服，穿上雙舊鞋，互相看看，把燈息了，一起被我帶進空間。進空間必須得我接觸到，出來也是，所以我這個桌子高的小人也得進去！

  空間裡一片暖意，跟外面像是兩個世界，沒有日夜變化，溫度也沒有什麼變化，看起來不錯，但我還是喜歡四季輪迴，日出日落，強風暴雨，烈日酷暑都是人生！真實的人生，我喜歡這樣真實的世界，所以對空間並不太喜歡，只是個放東西，暫時休息的地方，現在又能種菜，提高生活質量的一處，跟找到一處隱蔽的山谷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是這裡屬於我，可以跟著我！

  一進去，這兩人，直奔種糧食的地里去，我看著遠處的山峰，散開神識，發現小河裡又多些魚蝦，草地上還開著不知名的小草花，嗡嗡的蜜蜂聲傳來，是為了傳播花粉我收進來的蜜蜂，順聲音尋過去，看見竹林里有一個蜂窩，可能是剛開始建，蜂巢不太大，不過等過些時日就有蜂蜜吃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