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賣魚

  母子三人商量一下，一致決定連夜回去，一是這個市場購買力也就這樣了，二是其它蔬菜量大，沒有車怎麼運過來，不能憑空出現吧！好賣的如菠菜，小白菜，小蔥也得重新種一批，我們進空間也要安全環境下，昨天收的樹苗都沒種，要是死了就白忙活了！空間裡那麼多魚自己家吃不完，也得趕快處理了，這裡太遭眼了，往火車站走也就十分鐘，晚飯等上車再吃，走到能看見火車站三個字的時候，路過一家國營飯店，跟哥哥，老媽商量一下說詞，我和老媽在對面等，哥哥進去看看，先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把收的大魚不管什麼品種都裝麻袋裡，給這些魚施個靈雨滋潤一下，死魚可賣不出去，空間裡靈氣充足，三五天都沒問題，大鯉魚，白鰱魚，草魚，花鰱魚最多，挑三四斤往上的都拿出來放麻袋裡，一樣給哥哥裝麻袋裡一條，這是樣品，考慮一個飯店大約能承受的量，每种放兩條，蹲在對面等哥哥出來，等了不大一會兒，飯館裡出來倆人，哥哥在前邊走，後面跟著個老師傅，我馬上站起來揮揮手，老師傅姓馬，走近打開麻袋看看，「恩，挺新鮮，還都挺是活的，我都要了！」哥哥馬上抓著麻袋跟著給送進去，我和媽媽也跟在後面，走後面小門，到後廚，有人把魚過秤，一共十二點條魚，都按每斤三毛算，一共是42斤8兩多，算43斤，共12元9角，馬師傅做主給了13元，立刻有徒弟把魚拿後廚，趕緊做，一會兒告訴幾位愛吃魚的熟客，那幾位都是不差錢的，就好這口，紅燒魚，紅燒魚塊，川湯魚塊，都是馬師傅拿手菜，飯館是國營的，什麼時候有魚誰也不保證。所以再拿手也沒辦法！還是師傅厲害，有這樣的渠道能弄到魚，小徒弟收拾魚，去通風報信不提，單說，馬師傅面冷心熱，看這幾人，穿得破舊，鞋子漏腳趾，倆孩子不大就出來討生活，不容易啊！（為了賣菜不被人認出來，把平時種菜的衣服，鞋子換上了！著急回家也沒找地方換回來，就這樣美麗的誤會誕生了！）能幫一把是一把，而且一條魚才一元左右，飯館紅燒魚塊才1.95元，這一條能做三盤菜，而且魚特別新鮮，倒進水桶里直撲騰，個個活，送上門的好事，要不然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魚！好些老客戶就愛吃魚，雙方都很滿意，「哥哥，快走吧，菜還送呢！」我拉著哥哥的衣服說著，馬師傅隨口一問，「你們還賣菜。」哥哥連忙笑著說，「親戚種的大棚，現在菜下來了給預訂的人家送去！」馬師傅來興趣了，「都是什麼菜啊？」我搶著說：「就是黃瓜，茄子，韭菜，菠菜什麼的！」「什麼？還有黃瓜，茄子？是新鮮的？還有……」「當然是新鮮的，不過，量不大！」哥哥不好意思地說，又回頭對我說，「這就走，這就走！」馬師傅被這意外之喜驚呆了，「等會兒，你剛剛說菜有黃瓜，茄子都是剛摘下來的？不是開玩笑吧？」我看準時機，說到：「真的！還有芸豆，辣椒，豇豆，對了，還有西紅柿呢！可好吃了！」老媽過來拉住我手，「這孩子，別胡說！」「我才沒胡說，我聽見你們說了，你們還說，如果人家嫌棄貴，賣不出去就留著自己家吃。我想吃西紅柿炒雞蛋！」馬師傅心裡想，「我也想吃，我還想吃黃瓜和茄子，你剛才說的都想吃！不光我想吃，誰聽了都想吃！」忙對著哥哥，老媽說：「這些菜都怎麼賣啊？我聽聽，如果價錢合適能賣給我嗎？」「平時青菜下來時都是幾分錢一斤，現在都沒有了，也就我們手裡有，怎麼著也得要兩毛一斤。」「是有點貴，不過，現在除了白菜就是蘿蔔，都是這些客人都不愛吃！要是弄點新鮮青菜那幾位領導請客也有面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馬師傅樂滋滋地說，「你看，小兄弟，我們認識就是緣分，我一看你就是幹大事能做主的，那菜賣誰不是賣，你也別挨家跑了，我都要了！價錢就按你說的辦！怎麼樣！」哥哥假裝思考，我這個助攻小能手上線，「那家飯館說好了要又不要了，我累了，我要回家！」說完還生氣地撅著嘴，「好好好，聽你的，咱們都賣了，賣完就走！」哥哥又對馬師傅說，「我馬上聯繫家裡人送菜過來，得等會兒過來！」馬師傅也是爽快人，讓快計把魚錢結了，一張十元，三張一元的，哥哥出門就遞給我，放空間裡了。走出來大約5分鐘的樣子，三人找個沒有人的角落，一起進空間。這下好，空間裡的菜有銷路了，哥哥負責摘西紅柿，茄子，和黃瓜，老媽摘芸豆和豇豆，這兩樣菜長得高，需要一點點摘，費時間，我在空地上翻地撒種（就是手拿一把種子往空中一撒，運起靈力卷著種均勻落下，隨後施雨，輸入木靈氣，一氣呵成，動作熟練之極！片刻後，一大片菠菜，小白菜，都長出來了，原來的生菜也把葉子長得肥大，他們倆都控制著摘的數量，太多了飯館也吃不下！我趁他倆忙著摘菜，就操控鐮刀把韭菜割下來了！一共湊了百十來斤，分幾個袋子小心裝好，黃瓜和西紅柿怕壓，單獨放空袋子裡，多虧空間裡有許多袋子，等到了飯館門口，就見馬師傅正張往這裡張望，看見我們馬上走過來幫忙抬著袋子，哥哥和老媽抬著一大袋，手裡各自拿著一小袋，進了後面，馬師傅打開袋子，小心倒出來，仔細看看，這青菜水靈靈的，像剛摘下來的一樣！（確實是剛摘下來的！）過秤，一共一百零四斤三兩，哥哥說就算一百斤，青菜有損耗，不能讓公家吃虧！馬師傅聽了心裡挺痛快！這小子是個人物，也沒推辭，按每斤兩角錢結了菜錢，臨出門前還囑咐道：「等下批蔬菜好了也送來，全要，都是這個價格！」臨走時，哥哥又拿了四個西紅柿出來，「馬師傅，這是送給你的，不值錢，回家添個菜！」馬師傅也高興地收下了，常來常往，約定過半個月左右就送一批蔬菜來，馬師傅又笑著說，「那魚要是還有，也每樣送些來，穩定的客源誕生了！雙方在非常友好的氣氛中揮手告別！

  我們也坐上回家的火車，到縣裡坐最後一班車回鎮上，剩下的路靠腿了，沒有車是真麻煩，這段路開車用不上十分鐘，走起來感覺好遠，沒讓媽媽抱，走走歇歇，天都黑透了，手電筒照著回家的路心格外平靜，美好生活就要開始，加油！

  等到了村口，幾乎沒幾家亮燈，進院子叉好門又劃上鎖，進屋，我坐在炕上，掏出中午帶著沒來得及吃的發麵餅，哥哥抱柴火燒炕，老媽刷鍋舀水熱餅子，又讓我拿出來一把菠菜做個湯，炕還沒熱，我乾脆把空間裡的錢都拿出來擺炕上，拉上窗簾，換掉外衣，不一會兒炕就熱了，囫圇吃了一口，大家都看著炕上的錢，這是回到這裡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錢，有兩張十元的，五元的，一元的多幾張，剩下的都是毛票，還有鋼鏰兒，一分五分的也不少，先頭市場賣菜錢沒數，後來賣的菜是20元，魚賣了13元，剩下的都是市場賣菜的錢，數過後發現市場共賣了33元，還有些分的和鋼鏰兒沒數，估計也有幾角，這次賣菜非常成功！現在一個工人工資也就二十幾元，養全家人。這一次夠城裡一家人生活三四個月的，就算計著過幾天去縣裡看看，找找國營飯館，看能不能處理一批蔬菜和魚，不過得做下掩護，容易漏餡，要是有自行車就好了，用車駝菜也能多拿點出來！三人休息了好一會兒，洗了手臉，卻都沒有睡意，像打了雞血一樣，既然睡不著就幹活！又換上進空間換上幹活的裝備，（幹活的衣服鞋子都放空間裡，方便！）留著打籽的菠菜，小白菜，香菜都開花了，輸入木系靈力迅速成熟，種子撒入土裡繼續種，（現在的糧種和菜種都是農民自家留的，可以繼續種）。繼續輸入木系靈力，地上各種蔬菜迅速生長，菠菜和小白菜葉子又嫩又綠，芸豆，豇豆也開出花長出來小豆角，繼續輸入靈力，成熟一波，他倆負責摘，我負責輸入木系靈力，再長再摘，翻地，施雨，最後靈氣用光，力竭，我坐著看這兩人倉鼠樣摘菜，麻袋裝滿一袋又一袋，地瓜和土豆，也成熟了，只是沒時間管，太累了，出來看表，都快十二點了！睡覺！

  早上都起晚了，吃點粥配鹹菜，哥哥和老媽精神百倍的看著我，好吧！錢是個好東西，得掙！進空間，收地瓜，摘地瓜梗扦插，我負責輸入木靈力，施雨，現在施雨手訣又快又准，把多餘的地瓜梗地瓜葉，收拾好放一堆兒，準備餵鵝和雞吃，再用靈力把地下的地瓜和土豆都翻出來，他們倆負責撿，再用神識探查地下是否還有漏網的土豆和地瓜，一個都不能少！等她倆去種土豆，地瓜時，我去白菜地收白菜，靈力過去，所有的大白菜離開地面，都堆一起，地裏白菜梆子也全摟回來，這是白老大的口糧！早先留的打籽的白菜，用靈力把種子均勻地撒地里，再澆水，沒輸靈力，不著急吃，慢慢長吧！最喜歡紅蘿蔔，蘿蔔地里紅蘿蔔看著特喜慶，白蘿蔔，青蘿蔔都長得大大的，用靈力卷著蘿蔔齊齊拔出來，老媽和哥哥吃驚了一下，就蹲下繼續幹活。等我把蘿蔔白菜種好之後，去四周看看，南瓜一直沒咋樣管，不過，長得比較大，看個頭應該是長成了，也沒管，等老媽看了之後再說，只要是肥力夠，它能源源不斷地結南瓜，就留著秧子先看看再說，冬瓜長得太大了， 氣豆我上手摘些給我的劉毅哥哥，糧食一直沒動，上次收完一批就沒管它們，我調動靈力拔出這片玉米，也堆放一邊，家裡有玉米種，等下午再說，我把胡蘿蔔都拔出來，問了一下，老媽讓我都種上玉米，好！現在這都是糧食，我用剩下不多的靈力卷著鐮刀割稻子，高粱，小米，再用靈力翻地，把秸稈都翻出來，靈氣枯竭，我只好坐下等他們倆，我閉上眼睛，神識探出，去公園裡撈的魚太多了，當時撈的時候沒覺得這麼多，大魚一會兒拿出來幾條，晚上吃家燉鯉魚，（鯽魚一條都捨得賣，都留著吃！）再煎鯽魚，下午讓哥哥給牛棚那幾位送些魚，再給三叔家送兩條，不能太大，就說是哥哥抓的，這魚都太大了，不行啊！還是撈小河裡小點的魚吧！把這些魚用神識都放河裡，藕和蓮蓬留出吃的，剩下的幾根藕也種河裡（直接扔河裡，再用神識壓泥土裡，不知道能不能長出來，）蓮蓬里等剝出蓮子再試試能不能種出來，蓮子和裡面的苦芯都是中藥，蓮子做湯，羹，也不錯！旁邊地上的是……河蚌！可能是撈魚時跟著一起撈上來的！這個東西農村人誰也不吃，咬不動，即使撈到也是扔回去，我到過海島旅遊，知道當地人把這些撈上來，去殼剁碎餵雞鴨，這是很好的飼料！我精神一振！感覺這都是錢啊！把不多的幾個河蚌放河裡，但願你們子生孫，孫再生子，子子孫孫無窮盡也！這也給我打開思路，村口的大河，村里還有幾條小點的河溝，那不都是我家雞吃的食物！它們吃的好了，我就有雞蛋吃，看來河裡的生物得能構成食物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