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八月初六卯時四刻(6:00)
華許清早早的起了床,來到浴室沐浴著自己的身體,沐浴完後,
他沒著急去買早餐,而是空著腹來到了公園,曬得到太陽的地方。
華許清面朝東方,雙臂大展舉過頭頂,後又壓回丹田,腿腳也隨之紮起馬步,
他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閉上眼睛嘴裡念叨著: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唯道獨尊。」
他感覺自己每念一個字,就有一個冒著金光的字從自己的天目穴中蹦出來。
「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
念到「視之不見,聽之不聞」的時候他停頓了下來,
心中又念了一句「搏之不得」
隨後想像著,自己的體內伸出無數隻透明的小手,朝著東方,努力的試圖抓住太陽的光芒。
三秒過後,華許清又繼續念了起來:「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萬遍,身有光明。
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
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
洞慧交徹,五炁騰騰。金光速現,護覆吾身。」
如此又反覆了三遍,他終於重重呼出一口氣,感受著身上的太陽金光,
那是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一口氣能爬九十四樓了……
華許清看了看時間,六點二十三分,他看著手錶上的時間自言自語的說道:「還有點時間,回去再打坐一會就去吃早餐。」
回到家中,盤腿坐到蒲團之上,兩手捏子午訣放于丹田出,雙眼垂簾,似看非看,
鼻吸清炁入肚,口呼濁炁六毒。
一呼一吸之間,排出六字訣言。
呵 呼 嘶 吹 吸
華許清按照著六字訣吐出氣息,感覺身體越發輕盈靈活,半個小時之後,他停止了打坐,但是打坐太久了吧腿有點站不起來。
便又靜坐了一會,又三分鐘後。
他帶上了一個大書包,就趕忙去到早餐店裡,
二話不說便拿出一個單子,華許清手一松將單子展開,竟然有足足一米五那麼長。
好傢夥,這比某些人都高了吧,這一長串的單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此時他開口道:
「老闆,你這能買不?我算了,一共6879元」
老闆娘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後道:「哦,好好好,可以,當然可以。那個後面的可以不用排了,今天早餐被承包了。」
還在後面排隊的打工人聽到這句話,都是唉聲嘆氣的,全都離開了這家早餐店。
老闆娘乾淨利落的收拾著早餐,順便還問了一句:「誒,小伙子,你是走讀生吧。」
「是啊,老闆,你咋知道的。」
「我當初上學的時候也當過走讀生,那時候,老賺錢了,一單包路費都三五塊的。
你這咋樣,賺錢不?」
「豁,那可賺了,現在物價還升高了,一單八九塊的都,買的多了甚至可以一單二十四塊呢。」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收拾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是把所有的早餐全都裝進袋子裡。
華許清見此將錢掃過去後,就快速的將早餐塞進之前準備的大書包里,實在塞不下之後,
他便將早餐掛在自己的手臂上。脖子上,甚至嘴裡還叼了兩袋。
華許清沖的很快很快,但豆漿和包子卻一個都沒灑,他用餘光瞄了一眼:「我靠,快八點了」
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終於在遲到之前,跑到了班級里,一進去,
他立刻將嘴裡的兩袋甩到了對應的兩桌同學那,隨後大喊一聲:「孩兒們,你們的大爹回來了。」
原本死氣沉沉的教室,聽到這一聲大吼,就好似黑暗見到了光芒一樣,瞬間恢復了吵鬧和生機。
「這是你的豆漿和餃子,你的紅糖包和牛奶……」
華許清將一袋袋早餐分發給同學,還有力氣的就自己起來取了,
發完之後,他拿著自己和同桌的那一份,回到了座位。
將同桌的早餐扔給她之後說道:「我的好大兒啊,您~受苦啦~」
但她卻不為所動,而是半死不死的趴在桌子上:「臥槽,易皖黎你咋了!你沒事吧!」
「誒,不是,好大兒,你別死啊,餵」華許清趕緊將她搖起來,卻一點用沒有,情急之下,「啪」的打了一巴掌。
……
易皖黎終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好大兒啊,你終於醒啦,是為父對不起你啊,是為父來晚了呀~」
「啊?」她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就這個時候,華許清一把將礦泉水灌她嘴裡,隨後又一下將包子塞她嘴中。
她下意識咀嚼了兩口就又暈了過去:「啊啊啊,補藥啊~補藥啊~~泥補藥死啊……你還欠我個早餐錢呢。」
忽然,華許清似乎想到了什麼:「誒?我好像可以送她去醫務室。」
說罷,他將易皖黎背起,以每秒3.1415926米的速度跑向了醫務室,「碰」門被一腳踹開:「醫生,有人要死咯!」
「噗~」才剛拿起豆漿喝了一口的醫生猝不及防的吐了出來:「你說什麼!快快快,快讓我看看。」
華許清將易皖黎放在椅子上,醫生把住她的一隻手,十幾秒後,又把住她的另一隻手,又看了看她的舌頭和面色說道:「她是怎麼暈倒的?」
「我看到的時候就已經暈了,中間我還拍醒了一次,然後她吃了兩口就又暈了過去。」
醫生聽此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從抽屜里拿出一了瓶水:「你先給她喝了,我去打120」
「好」
華許清拿過水來,那是給她框框一頓干啊:「喝,給我喝,你要是死了,我就給你燒成骨灰,然後倒進化糞池裡。」
十分鐘後,救護車的鳴笛從遠處傳來,並漸漸放大,易皖黎被抬進救護車後,華許清就回去繼續上課了。
華許清坐在座位上心中忐忑不安的,嘴裡還小聲嘀咕著:「福生無量天尊,你可千萬別死啊,你要死了我那十幾塊錢可就沒了。」
在學校里,好像無論如何,時間都會開啟慢倍速,他就這樣忍受著慢時間的煎熬。
但實際上,華許清並沒有被影響,反而,時間對他來說好似突然變得很快,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是申時了。
可他依舊心不在焉的,心裡一直念叨著,應該是在為她祈禱:
「福生無量天尊,
南無阿彌陀佛,
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
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
南無觀世音菩薩,
東極清宮黃籙教主太乙循聲救苦天尊青玄九陽上帝
千萬不要有事……」
「對了」華許清忽然想起來,自己似乎還有一個占卜的技能。
於是他看了看表:「農曆八月初六申時。剛好過白露一天。就是癸酉月。
建月為酉,數初六到寅,五星順數申時,為火星臨申,火克金,用克體是為大凶之卦,而酉月金旺火囚,火克金被悔克,虛火燒鋼金,虛驚一場。
這樣看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大事的。」
華許清百無聊賴的玩著手中的筆,時不時就在本子裡寫點什麼,
晚上九點,上完晚自習後,華許清不放心,打算來醫院驗證一下。
來到門口,就看到了打著吊瓶的易皖黎:「好大兒,你沒啥屁事吧?」
「噗哈哈哈」易皖黎剛抬起頭,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笑了出來。
「嗯?你笑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易皖黎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誒,不是,你到底在笑啥呀?」
「你看看你的臉吧,哈哈哈哈哈」
「我的臉?」華許清拿出手機打開照相機的前置攝像頭看了看:「什麼也沒有啊。」
忽的,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拿開手機,就看到易皖黎在捂著嘴偷笑:「易!皖!黎!你又耍我!」
「我沒有啊,難道不是你自己看的嗎。」
「我……」
「好啦好啦,別生氣啦,你過來,我給你一個禮物,你就別生氣了。」
華許清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半信半疑的走了過去:「你不要搞我啊」
「不會的不會的,你相信我。」
「好大兒啊,你可別折騰我了,你爹我經不起折騰啊。」
他走到她面前,似乎做了赴死的準備一樣:「你要給我啥?」
「其實……我喜歡你」
「?」華許清一臉懵逼的一時間竟是沒反應過來,隨後開口道:
「你玩大冒險玩輸了?」
「你難道暈了之後被奪舍了?不對,誰能看上你啊?身體那麼弱。」
「難道你發燒燒傻了?」他摸了摸易皖黎的額頭:「沒有啊?」
「難道你偷偷聯合了其他同學來耍我,啊~你這麼惡毒?」
「不對,難不成你想讓我給你免費帶早餐?」
「你看看你,不就十幾塊錢的事嗎?你非要如此幹啥?」
「不是哥們,你別玩我啊,你爹我雷骨科啊。」
「不是,你為了耍我玩這麼大的嗎,不至於啊,吾兒,你不必把自己也給搭進去啊。」
「周圍不會現在就有同學在看著吧,看我現在像個小丑一樣。」
「你真是歹毒心腸啊,你居然要如此的謀害你爹我呀。」
「你為什麼不說了,難道是因為天生不愛說嗎?」
「你別不說話呀,你爹我怕呀!」
「不是,易皖黎、黎姐,姐,我都叫你姐了,你別玩我了行不行?」
「納尼,難道你要死了!」
「哎呀,你別搞了啊,大姐,你死之前還要搞我一下啊~」
華許清的嘴一陣突突突,就好像那個幾百沒說話的八不郎似的,感覺就差一套衣服了。
「哎呀行了,我開玩笑的,嘴巴別突突了」
「呼~」聽到這句話,他才重重呼出一口氣:「艾瑪,我就說嘛,咋可能有人喜歡我呢,
我這上樑不正下樑歪的,長的個臉跟個屁股拉上縫似的哥布林,咋可能呢。」
「哦,對了,你沒啥事的話我就走了啊,再見」
「誒!華……」易皖黎剛想叫住他,卻發現他已經走遠了:「真是的……」
此時的華許清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著沒有一絲生機的客廳,他只感到無比的愜意。
「我這種陰暗哥布林還是只適合在家裡玩電腦啊~」他坐在電腦前,自顧自的說著。
剛打開電腦,他就看到了某信的消息:「道長,你好,我想算算我和他能不能在一起。」
……………………
題外話:
好了,多餘的話也不多說了,咱們直接進入主題吧,講講這興亞觀音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既然要講興亞觀音,那就必須得先提一個人——松井石根。
這貨可是出了名的臭名昭著啊,具體的我就不在這兒多說了,你們要是感興趣可以去搜一下他的事跡。
當時的松井石根在離開南京前,讓手下運走了十壇沾滿了中國人鮮血的泥土。
這些泥土後來被帶回了日本,松井石根把它們帶到了靜岡縣熱海市的伊豆山上,並在那裡建造了一座名為"興亞觀音廟"的廟宇。
接著,他們把那十壇沾有中國人鮮血的泥土放進了日本的紫砂山泥里,然後將其燒制並封印起來,最終形成了興亞觀音像。
這背後的含義簡直讓人憤怒至極:他們企圖通過這種方式來象徵中國領土被日本吞併,同時還想把南京的三十萬冤魂給鎮壓住。
真是太可惡了,他們竟然想用我們自己同胞的血肉之軀來鎮壓我們的亡魂!這簡直就是對我們民族的侮辱和挑釁!
這種寺廟就相當於一種小型靖國神廁,供奉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五花八門的所謂「神靈」,
這些「神靈」其實都是一些軍國主義分子和戰犯,他們曾經對亞洲各國人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但由於日本政府一直沒有正確認識歷史,導致這種錯誤的思想依然存在於部分日本人心中。
而對於甲級戰犯東條英機來說,他的結局是被處以絞刑。
然而,這樣的懲罰遠遠不足以平息人們對他所犯下罪行的憤怒。他的所作所為給無數人帶來了痛苦和災難,他的行為令人髮指,令人痛心疾首。
當我們回顧這段歷史時,不禁讓人想起小時候的幻想:「腳踏櫻花馬踏京,血流成河解恨情。」
這句話表達了對日本侵略者的痛恨之情,以及希望能夠通過某種方式來宣洩內心的憤恨。
儘管這只是一個幻想,但它也反映了當時人們對日本侵略行為的憤怒和不滿。
(這個我用ai寫的,你們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