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經期紊亂
唰！
王婆幾個銷售員，遊客，包括莊凡在內，面部表情僵化了。
內心的震撼難以言說，莊凡內心狂喜不已，囂張蠻橫的王婆嘴巴張開成「O」字型，漸漸化為喜色。
「怎，怎麼了？」
「是不是我的臉更丑了？」
藍格子女孩陽光般的俏臉湧上一絲落寞，她有些痛楚，莊凡伸手緊握女孩手腕，拉著她來到旁邊的化妝鏡前，笑道：
「你自己看，真美！」
「啊？」
藍格子女孩抬眼看到自己的臉蛋吹彈可破，本來因受陽光照曬而變黃的肌膚，變得白皙勝雪。
所謂「一白遮三丑」，何況女孩本來臉蛋俊俏。
關鍵是，她伸手摸了一下額頭，本來拇指大小的傷疤竟然消失不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她驚喜失色：
「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
「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才好。」
驚喜激動的同時，藍格子上衣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她直接伸手抱住了莊凡。
典型屬於有賊心沒賊膽那一款的莊凡，他老臉一紅：
「不客氣。」
「你幫了我，應該的。」
「你心地那麼善良，我怎麼忍心讓你受傷？」
擁抱了一下，兩人就分開了，女孩俏臉泛紅，莊凡也有些不好意思。
見女孩額頭疤痕消失，臉蛋白皙勝雪，旁邊乾瞪眼的王婆心頭怒火升騰，惱羞成怒，她很嫉妒：
「賤貨，不要臉，給你敷張面膜就賣身？」
「你這種小狐狸精就算再美，也只是別人的玩物，哼。」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單純的藍格子女孩臉頰赤紅，面色痛苦。
拍了拍女孩肩膀，莊凡擋在了女孩身前，他冷眼瞪著王婆：
「王婆，就算你願意給別人當玩物，有人要嗎？」
「你老臉上這道疤，不知道還以為是蜈蚣呢，還不得把人嚇死？」
「嚇死人不償命。」
「你……」
聽到莊凡刺耳的話，蠻橫的王婆臉色恢復幾分，她瞪眼看向莊凡，伸手道：
「小子，這面膜不會是從我們商廈偷的吧？」
「給我一張，這事就算了。」
「不給，想都別想，老妖怪。」
見女孩受委屈，幫女孩出氣的莊凡，說話也毫不客氣。
「你……」
對變美非常渴望的王婆，她知道強硬不來，面色緩和幾分，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說個數，多少錢？」
「我花錢買。」
「面膜的確還有，但是我就算扔了，當廁紙也不給你，死老妖怪，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不要臉。」
噴了幾句，莊凡面色冷淡。
見王婆表情變化，由平靜化為暴怒，宛若野獸朝著莊凡沖了過來，兩百斤的體重撞擊的地面吭吭響，莊凡連忙伸手扯住女孩手腕：
「走！」
噔噔幾步，莊凡拉著藍格子上衣女孩衝下樓梯，消失在眾人視野。
跑出商廈大門的莊凡，鬆了一口氣，身後卻隱約傳來哀求聲：
「求你了……」
聲音歇斯底里，發自內心，悲哀又無助。
可是這關自己什麼事？
沒有回頭的莊凡心想，對於王婆而言，這大概就是報應。
又往前走了幾百米，忍不住的藍格子女孩微微出聲：
「嗯……你，握夠了沒有？」
「啊？」
「夠了，夠了……啊，不是，不是這樣，我怕老妖怪欺負你。」
心猿意馬的莊凡有些慌亂，這半天，他竟然忘記了自己還牽著一個女孩的手腕。
女孩收回手腕，很體貼笑道：
「今天多謝你了。」
「應該是我謝你，你先幫我的。」
臉色恢復往日平靜的莊凡笑了笑，他扭頭看了一眼商廈，又有些擔憂的看向女孩，認真道：
「這商廈你是回不去了。」
「我，我去跟王姨道個歉，她也許能原諒我。」
女孩也有些擔憂。
「原諒？」
「你本來就沒有錯，為什麼要得到她的原諒？」
莊凡眉頭微皺，想起王婆他就惱火。
「我……」
藍格子上衣女孩面色痛苦，粉拳緊攥。
莊凡看到眼前這個單純的女孩因為好心而陷入困境，伸手拍了拍女孩肩膀，安慰道：
「這樣吧，你辭掉這份工作，給我三天時間，我送你一份上市公司的工作。」
「工資保證比這多。」
「嗯。」
藍格子女孩點點頭。
莊凡打開手機微信，加了女孩聯繫方式，他本打算送女孩回家，對方堅持稱家就在附近，莊凡也沒強求，轉身離去。
「掏出黑色垃圾袋，開啟美麗夜生活，左手破爛，右手錢……」
「咦？」
興奮的莊凡蹦跳著走在街頭，突然颳起一陣風，風吹來一張報紙，啪的一聲，就像抽耳光一樣拍打在了莊凡臉上。
他拿起報紙本打算回收掉，眼角卻掃到頭條幾個大字：「上市集團女總裁，消費上億，只為去掉臉上疤痕。」
我幫你祛疤，能不能把這上億的票子送給我？
猶豫了下，如做夢般的莊凡急切的撥打了頭條下方預留電話號碼，過了一會兒，不料還真打通了：
「喂！」
「你好……」
聲音甜美，溫柔可人，聽得莊凡有些激動，他連忙道：
「我叫莊凡，我可以把肖總臉上的刀疤祛掉。」
「什麼？」
「哦，您……有美容師證件或者醫師資格證嗎？」
「我這邊可以為您登記一下，明天可以給您安排見肖總一面。」
聲音甜美如甘泉的小女生再次開口。
猶豫了下，莊凡認真道：
「可以見面談嗎？」
「也就說，您沒有相關證件？
抱歉，我們肖總每天很忙。」
本打算就此掛斷電話的甜美女生，卻聽莊凡再次道：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
「我若沒猜錯，那些給肖總治過刀疤的人，都有證件，他們不也是沒治好嗎？」
「也對哦。」
電話那頭，甜美聲音有些猶豫，過了一會兒，那甜美聲音再次開口：
「好吧，我先替肖總把把關，若是我這關過不了，你可能見不到肖總，明天上午十點，來盛世美顏，車費我來報銷。」
「好。」
莊凡直接掛斷電話。
過了一會兒，背著黑色大垃圾袋的莊凡，逛遍了小型商業街，也又光顧了幾個偏僻角落的垃圾桶，撿到菸頭很多，其餘的還有些褲衩，襪子……
心滿意足的莊凡，往租住的老樓方向走去，走在路上，內心念道：
「全部回收。」
「叮，回收菸頭188個，獎勵現金1880元。」
「叮，回收絲襪19雙，獎勵現金380元。」
「叮……」
……
回到房間的莊凡，困意襲來，他簡單洗了個澡，便沉沉睡下了。
他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半，匆忙洗了把臉，顧不得吃早餐，飛也似的衝下樓，打了個計程車，往盛世奔去。
在路上時，莊凡打開手機，翻看了一下簡訊，昨晚又增加了些收入，銀行卡餘額已經是元。
29分鐘後，莊凡站在了盛世公司大門口。
他走了進去，也不知是有人提前吩咐，還是保安糊弄事，也沒人攔自己。
莊凡來到前台，他笑問：
「請問肖總辦公室怎麼走？」
「你有預約嗎？」
本來保持著職業性笑容的前台，見莊凡蓬頭垢面，頭髮亂鬨鬨，鬍子沒來得及刮，關鍵身上穿著爛大街的地攤貨，她的眼神變得鄙夷和不屑：
「先生，你是自己偷偷溜進來的吧？」
「若是需要施捨，請到我們盛世的慈善基金去領救濟，但是我們盛世的大門是不向你這樣的人敞開的。」
「你在這會影響我們公司的形象，請你離開。」
「你怎麼說話的？」
「我這樣的人怎麼了？
吃你家大米了？」
面對盛氣凌人的女前台，莊凡眉頭皺起，不悅的開口反駁。
「嗯？」
女前台皺皺眉，不耐煩的瞥了一眼莊凡，很無奈的說道：
「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好吧，我走就是了。」
對於女前台的無禮，莊凡見怪不怪，他說完轉身往外走去，就在莊凡走到接近盛世門口時，他一個轉身沒入旁邊小門，踩著步梯，往樓上衝去。
「保安，保安……」
莊凡一口氣來到三樓，樓下響起了女前台的叫喚聲。
莊凡心想，一般老闆都在最高層，盛世總共八層，八層對於身強體壯的莊凡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
兩分鐘過去，莊凡穩穩的來到八層，他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往廊道走去，可一個沒注意一名身穿旗袍肉絲的美女撞進了他懷中。
美女面色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