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心地如此善良
啊？
涉世未深，還是處男的莊凡，他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誘惑，有些措手不及，內心掙扎了幾番，他確定自己不是這樣的人，面色冷淡道：
「抱歉，我不是很隨便的人。閱讀��
「你擋著我路了，請讓開。」
「你……」
面色羞紅，尷尬不已的售賣員小玲臉色更加紅潤，宛若猴屁股般，她恨恨的瞪了莊凡一眼，氣的跺了跺腳，轉身跑開了：
「死直男，你這輩子也沒有女朋友。」
「呸。」
「老子又沒有被千年蜈蚣咬，不需要雞來解毒。」
被小玲辱罵，提到「女朋友」一詞，莊凡內心漸熄的火焰，又升騰了幾分。
他左轉，來到華為專賣店，剛進門就見一女銷售員走出櫃檯迎接，臉上保持著職業性的微笑，卻充滿熱情：
「先生，您喜歡什麼價位的呢？」
「嗯……來一部華為P40Pro+，8888元的那款。」
手上有票子，心裡有底子，莊凡也面帶硬氣，擺脫往日自卑。
身穿黑色職業裝的漂亮女銷售員微笑點頭，轉身從後台取出一款帶包裝嶄新的華為P40Pro+。
莊凡掏出手機華為P50Pro+，註冊了個微信，綁定銀行卡後，通過掃碼支付成功。
他接過新手機，揣入上衣口袋中，左手掂了掂空蕩蕩的黑色大垃圾袋，他笑了笑，又將目光重新聚集在垃圾桶上：
「我是撿破爛的，可以為你們清理一下垃圾桶嗎？」
「先生您真是低調，垃圾桶您隨便清理，您不怕麻煩不嫌髒就好。」
女銷售員很禮貌的笑了笑。
開心的點了點頭，莊凡也沒多說什麼，他急促的來到垃圾桶旁邊，開始伸手翻找起來……
五分鐘過去，莊凡已經翻找完華為店裡的垃圾桶，他心頭念道：
「回收。」
「叮，回收口紅兩個，獎勵現金100元。」
「叮，回收舊手機殼5個，獎勵現金500元。」
「叮，回收華為手機包裝盒30個，獎勵現金6000元。」
「叮！」
簡訊提示音響起：
「尊敬的客戶，您尾號6559銀行卡收入6600元，餘額元。」
看完簡訊，莊凡又心生不滿。
從前，他不敢想像擁有上萬元的高端智慧型手機，如今卡上餘額5位數，莊凡卻感到深深不滿足。
人啊，真是貪婪。
男人有野心也不是什麼壞事，不偷不搶就行，莊凡握緊拳頭，他要奮鬥拼搏，要改善生活。
莊凡還是覺得自己得腳踏實地的努力，撿更多的破爛，觸發更多特殊獎勵。
「咦？」
「知恩雅化妝品？」
眺望遠處，莊凡看到百米外的小型商廈二樓的大牌子，上面寫著這幾個字。
撿化妝品破爛？
若是觸發特殊獎勵，能把美女變得更美，那……嘿嘿……
美女無數，夜夜笙歌……
誰伺候得好，誰就更美。
幻想了幾個畫面，身為處男的莊凡，他對男女之事也有所憧憬。
他壞壞的笑了笑，臉色恢復平靜。
商廈十點關門，莊凡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半。
他不由加快了腳步，趁著商廈還沒關門，去二樓撈一把。
兩分鐘後，莊凡手上拿著黑色大垃圾袋來到二樓，不少女生見到莊凡，紛紛刻意躲避，眼神嫌棄。
打算大展拳腳的莊凡，來到二樓電梯口的垃圾桶旁，他伸手準備翻找垃圾桶時，小推車旁銷售肉色絲襪，十塊錢五雙的中年婦女伸手指著莊凡，皺眉呵斥道：
「幹什麼的？」
「本商廈乞丐與狗不得入內，你不知道嗎？」
「你……」
聽到對方惡毒的言語，騰的下，莊凡臉色憤怒，正要說話，旁邊一個身穿藍格子上衣的女孩走了過來，苦笑勸說：
「王姨，他撿破爛生活也不容易，還能清潔環境呢。」
「你就讓他撿吧，咱們商廈也沒這種規定不是？」
「混帳！」
「死丫頭，剛來上班就敢跟我頂嘴？
你不想幹了嗎？
不想干就給我滾蛋，有的是人願意干。」
賣絲襪的中年婦女臉色囂張，本來從眼角貫穿到嘴角的刀疤，罵起人來更顯猙獰，宛若一條十寸長的大黑蜈蚣趴在她臉上。
被王婆呵斥，幫莊凡說話的藍格子上衣女生有些害怕，委屈道：「王姨，對不起，我……」
「對不起？」
「告訴你，我是商廈八年老員工，我說的話就是規矩，就是命令，我表弟是二樓銷售部經理，你敢頂撞我？」
「反了天了，給我跪下磕個頭，就算道歉了。」
氣焰囂張的王婆臉色猙獰怪笑，她似乎變態般的很享受這種感覺。
藍格子女孩畏懼的低下頭，眼眶紅潤道：「王姨，真的對不起。」
「跪下！」
「沒聽到嗎？」
見女孩不下跪，王婆面容更加猙獰，她憤憤的推了一把藍格子女孩。
王婆動作很突然，女孩沒反應過來，她踉蹌幾步，身子側著倒了下去，額頭磕在了金屬管焊制而成的小推車一角上。
嘭！
「混蛋……」
剛回收完垃圾桶內僅有的2張面膜和5個洗面奶瓶子的莊凡，本打算上去幫藍格子上衣女孩，他卻不曾想到囂張的王婆竟辣手摧花。
藍格子上衣女孩扶著地面坐了起來，她感到疼痛，伸手摸了一下額頭，卻看到了滿手的血，額頭傷口流出的血順著臉頰流下……
「嗚嗚……」
「對不起，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見女孩被毀容，坐地放聲大哭，莊凡面色痛苦，他內心無比自責，宛若被揪著一般的疼。
他急忙掏出紙巾，伸手捂住女孩額頭上的傷口，鮮血止不住。
停止哭泣，女孩很痛苦的看向莊凡，勸慰道：
「沒，沒事，你不用自責。」
唰！
心善的莊凡，聽到這話，他內心更疼，恨不得是自己破相，就在他手忙腳亂的時候，他腦海中響起了系統機械冰冷的聲音：
「叮，回收面膜2張，獎勵現金100元。」
「叮，回收5個洗面奶瓶子，獎勵現金100元。」
「叮，宿主觸發特殊獎勵，獎勵美容面膜5張。」
「叮！」
簡訊提示音響起：
「尊敬的客戶，您尾號6559銀行卡收入200元，餘額元。」
額？
「系統，你能不能獎勵點有用的？」
「還獎勵面膜，我自己花錢就能買，哎……」
心煩意亂，揪心疼的莊凡，有些煩躁道。
系統聲音再度響起：
「宿主，美容面膜是買不到的，全世界都買不到，它有特殊功效，可以讓漂亮的人更漂亮，也可以去掉醜人臉上的疤痕和痘痘等，用過後，終生皮膚如嬰兒般細嫩。」
「可以祛疤？」
聽到系統的解釋，莊凡開心的要跳起來了，他的內心幾乎在吶喊。
藍格子上衣女孩額頭鮮血止住，已經結痂，她匆忙站起身，左手捂住額頭傷口，硬擠出笑容對莊凡道：
「你放心，我沒事，我不會訛你的。」
話剛說完，藍格子上衣女孩轉身要走，莊凡連忙伸手抓住女孩手臂，一本正經道：「我要對你負責。」
「啊？」
「真的不用，不用的。」
藍格子女孩扭頭苦笑，連忙擺手。
「負責？」
「你一個撿破爛的臭乞丐也敢說對女孩負責？
你負責的起嗎？」
「幾十萬的彩禮，豪車別墅你有嗎？」
「丟人現眼的東西。」
回到小推車攤位的王婆譏笑兩聲，衝著莊凡翻了翻白眼，似乎嘲笑比她地位低的人，能讓她產生快感。
「我能不能負責的起你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年輕時肯定沒人對你負責，長成這副德行，蛇蠍心腸誰敢要啊？」
「恕我直言，你連垃圾桶里的破爛都不如。」
莊凡絲毫不客氣，直接回懟王婆。
「你……」
「小雜碎，下賤東西。」
王婆惱羞成怒，她囂張習慣了，在二樓仗著年紀大，有關係，常常受人吹捧，久而久之，更加飛揚跋扈。
沒搭理無恥的王婆，莊凡心念一動，他從系統那龐大的空間中取出5張面膜中的1張，出現在自己口袋中。
莊凡從口袋中掏出那張美容面膜，遞給藍格子上衣女孩，笑笑道：
「你不用擔心，我說的負責是幫你把臉上的傷疤去掉，聽我的，敷上這張美容面膜，等兩分鐘揭下來，會有神奇的事情發生。」
「真的？」
藍格子女孩不忍落了莊凡面子，她接過面膜敷上，靜心等待了起來，卻聽到王婆發出嗤笑：
「搞笑吧？」
「小雜碎，老娘尋覓多年，找了無數專家都找不到能去疤痕的美容產品，說不定你這面膜是從哪個垃圾桶里撿的。」
「這死丫頭真是蠢，腦袋少根筋，還真敷上了？」
「哈哈……」
「可以了。」
聽到王婆囂張的話，莊凡心頭越發憤怒，他決心讓王婆大吃一驚，然後跪下來求自己，都沒有用……
其實，面膜敷上幾秒就見效，莊凡怕引起懷疑等不必要的麻煩，才說兩分鐘。
他上前，伸手揭下女孩臉上的面膜。
來往顧客，王婆，還有幾個躲得遠遠的看戲的女同事，包括莊凡在內，都將目光聚集在了藍格子女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