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典禮上,雀躍和寂寞交織在一起,戀戀不捨,誰也不想走。
作為班級代表參加畢業典禮的我們也很難馬上回去。
不停地哭著。
「以後也會一直做朋友的。」
「嗯,一直在一起。」
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女生為什麼會哭成那樣呢?離家又近,又有電話,又不是今生今世的離別。」
他不由得嘟囔了一句。
「嗯,氣氛?」
班上男女代表各兩名的女生代表劉香說道。
「林宇。」
一個不認識的女前輩走了過來。
「那個,方便的話,能交換一下地址嗎?」
「啊,商量嗎?那就拿這個。」
遞名片。
不知為何,前輩以一種微妙的感覺接了過來,但還沒來得及反問,就有很多前輩紛紛表示「我也有」,於是就變成了一場分發名片的銷售會。
終於平靜下來了。
「看來還是女生情緒不穩定啊。」
我剛當上班級代表就說:
「會被刺的,林宇。」
他苦笑道。
「嗯,當然不是性別歧視。」
這不是藉口。實際上,中世紀出現靈異現象的多是十幾歲的女子,其理由是女子在這個時期特別不穩定。荷爾蒙平衡的變化之類的吧。
「不,也不是那個意思。」
張萍驚訝地說。
「算了。先不說這個了,接下來怎麼辦?吃完午飯就回去嗎?」
張哲結束了這個話題,又說了另一個話題。
「是啊,新學期還得準備招新人的策略。」
對幹勁十足的張萍說:
「太麻煩了。不增加也沒什麼不好吧?中午在活動室吃便當正好4個人。」
聽到我這麼說,劉香和張哲笑了出來。
「和我想像的一樣,林宇。」
「大概是為了吃便當的舒適空間才加入社團的。」
「我要爭取文化部第一的地位。微波爐,你想要吧?」
「我想要微波爐……」
「人數增加了,活動費也會增加的,小林宇。」
「嗯嗯。」
「很理智。」
「……嗯,稍微……等等,活動費買不了微波爐吧,不能報告。」
「你發現了嗎?」
真是腹黑的評論。
說著說著,畢業生們終於開始回家了,我們也離開了學校。
我給父母掃墓回來的路上,在外面吃飯了。越南餐館裡最好吃的是生春卷。
「小林宇也快上二年級了吧。今年,你也要商量出路吧?」
哥哥在回家的路上說。
「嗯,是啊。」
「靈能師可以嗎?」
「因為是突然改變體質而獲得的能力,所以也有可能突然消失,我想還是找一份工作比較好。
除了靈能師以外,公務員還是不錯的。」
「你想去哪個部門也不一樣,最後還是法學系吧。」
「哥一開始就決定去警察局了。」
「是啊。不過,我覺得調到地方工作對小林宇來說特別困難,所以希望能幫忙打聽一下是否要調到地方工作。最後留下了警察廳和防衛廳。」
「能得到認可,真了不起。」
「是成績,然後,堂堂正正地。」
「……都怪我,讓你比別人更辛苦。」
「多虧了林宇,我從父母突然死亡的情況下很快就恢復過來了,過著充實快樂的人生,根本不會想到辛苦。
啊,只是偶爾做些危險的事,辛苦嗎?」
話還沒說完,就進入了隧道。最近好像剛發生過事故,牆邊擺著一束花,現在也有一位年輕女性雙手合十。
「事故這麼急,真討厭。」
「啊,是啊。」
即使不願意,也會想起父母。
「下次放假的時候,一起去賞花吧?張哲和王海先生也一起去。便當也可以,燒烤什麼的也可以。」
「王海先生也會很高興的,要不要跟他打聲招呼?」
一邊說著這些,一邊離開了那裡。
他單手拿著電話思考。
誰來著?我不記得了……啊,是畢業典禮那天遞名片的人嗎?
「是前輩嗎?」
「是嗎?你還記得啊。」
她高興地說著,卻又不好意思說「中了嗎」。
「怎麼了?」
「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我明白了。那麼,我就聽您說了。」
以靈能師的表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