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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齊聚汾陽城

2024-09-13 09:42:12 作者: 店小二的酒
  夜色如墨,星辰稀疏,陳平一行人馬不停蹄,終是選了一處村莊作為今晚的棲身之所。他簡短地吩咐衛凌前去知會裡正,自己則在一旁靜候。

  不久,一位年邁的里正,在兒子的攙扶下,緩緩步入眾人的視線。他的背脊彎曲,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韌。里正顯然對這群不速之客感到意外,卻也盡力表現出應有的恭敬。

  「貴客臨門,有失遠迎。」里正的聲音微微顫抖,欲要行禮,卻被陳平輕輕抬手制止。「不必多禮,我等只是借宿一宿,明日便走。」陳平的話語簡潔明了,透露出一種上位者特有的威嚴與幹練。

  里正見狀,連忙讓兒子將自家簡陋的土坯房騰出,以供陳平等人歇息。陳平環視四周,只見房屋破敗不堪,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他簡短地問道:「村中百姓,皆居於此等房屋嗎?」里正點頭答道:「多數人家尚不如此,皆是木板搭就,風雨飄搖。」

  陳平聞言,目光深邃,心中暗自思量。他想起自己最初組建隊伍時,那些從外地逃荒至咸陽城的奴隸——卓等人。

  進到房間看到里正的兒子將床上的東西都收拾了一下。陳平看著土堆的床榻問:「你們誰在那裡?」里正連忙答道:「小人和兒子在鄉親的房舍里借住就可以了。」陳平微微頷首。

  便讓里正父子二人便離開了。

  夜色漸深,屋內燭光搖曳,映照著陳平冷峻的面容。衛凌匆匆步入,手中緊握著一封密信,神色凝重。「公子,咸陽急報,韓王安密謀在汾陽城對您不利,似有刺殺之意。」

  陳平接過密信,指尖輕彈,信紙化為片片灰燼,落入燭火之中。「哼,韓王安,區區階下之囚,竟也敢妄圖翻天。」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宛如秦時明月中秦始皇嬴政那般,霸氣側漏,不容違抗。

  「衛凌,汾陽距此多遠?」陳平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目光如炬。

  「回稟公子,快馬疾馳,明日午間可至。」衛凌答道,心中暗自揣測主公的意圖。

  「不急,明日晚間再入汾陽。」陳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讓敵人多等一時,便是多一分焦躁。」

  言罷,他轉而詢問北疆防務:「北疆局勢如何?蒙武將軍那邊可有異動?」

  「蒙武將軍穩守右北平郡,其子蒙恬於雲中郡威震四方,蒙毅則在遼西郡確保邊疆安寧。」衛凌詳細匯報,語氣中滿是敬佩。

  陳平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桌上攤開的地圖上,手指輕輕划過雲中郡的位置。「傳我令,給蒙武將軍去信,改道雲中郡。」

  衛凌領命而去,屋內再次歸於寂靜。陳平獨自立於窗前,望著窗外稀疏的星辰,心中盤算著每一步棋局。他深知,此次汾陽之行,不僅僅是應對一次刺殺那麼簡單,更是他鞏固權勢、彰顯威嚴的契機。

  「韓王安,以及那些躲在暗處的螻蟻們,既然你們不願安於現狀,那就讓我以雷霆手段,讓你們明白何為真正的恐懼。」陳平心中默念,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決絕與冷冽,仿佛已預見即將到來的風暴,而他,正是那風暴中的掌舵者。

  晨曦初破寒霜,冬日的陽光掙扎著穿透雲層,為這沉寂的村落帶來一絲微弱的溫暖。陳平一夜未合眼,心中對即將親眼見證的民生現狀充滿了沉重的憂慮。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時,他已決定親自探訪這片土地,了解百姓的真實生活。

  「衛凌,去請里正來見我。」陳平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衛凌應聲而去,不多時,里正便在門外等候,臉上帶著幾分驚訝與敬畏。

  「里正,早啊。」陳平微笑著打招呼,儘量讓語氣顯得輕鬆,以緩解對方的緊張情緒。

  「公子早,不知公子這麼早召見老朽,有何要事?」里正躬身行禮,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里正不必多禮,想請你帶路,看看此處。」陳平誠懇地說。

  里正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感動,連忙點頭道:「老朽這就為公子引路。」

  兩人一前一後,穿行在村落之中。每走幾步,陳平都會停下腳步,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和村民的生活狀態。他看到那些空洞無助的眼神,心中更加堅定了要為百姓做點什麼的決心。

  「這些田地為何如此荒蕪?」陳平指著一片雜草叢生的田地問道。

  里正嘆了口氣,解釋道:「連年戰亂,加之今年天氣異常,莊稼收成極差。村民們本就貧困,如今更是雪上加霜,連溫飽都成了問題。」


  陳平聞言,眉頭緊鎖,他深知這些問題的根源遠比表面看起來複雜得多。他轉頭對衛凌說:「衛凌,取些錢財給里正,讓他速去採購糧食,分發給村民,暫時緩解他們的困境。」

  衛凌迅速取出黃金,遞到里正手中。里正雙手接過,眼中閃爍著淚光,激動地說:「公子大恩大德,老朽和村民們沒齒難忘!」

  「你且速去辦理此事,讓村民們儘早得到糧食。」陳平催促道。

  里正領命而去,陳平則沒有急於離開,而是深入村落之中,與多位村民進行了深入的交談。他蹲下身子,與老人們平視,傾聽他們講述過往的艱辛與對未來的期許;他蹲下與孩童們玩耍,用溫暖的話語鼓勵他們保持童真與希望。

  在交談中,陳平不僅耐心傾聽,還時不時地點頭表示理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同情。每當有村民提到當前的困境時,陳平總是以堅定的語氣回應:「請大家放心,陛下深知民間疾苦,他一直在努力為百姓創造一個更好的生活。這些困難只是暫時的,陛下會逐一解決,讓我們共同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村民們聽到陳平的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並非全然是希望的光芒,更多的是長久困苦下形成的麻木與半信半疑。他們面面相覷,似乎在確認這番話的真實性,畢竟,過去的失望與無奈已經讓他們的心變得異常堅硬。

  「陛下……真的會關心我們嗎?」一位老人顫巍巍地開口,聲音里充滿了不確定。

  其他村民也紛紛附和,有的低頭不語,有的輕輕搖頭,表現出對陳平話語的質疑。他們經歷了太多的苦難,以至於每當聽到類似的承諾時,內心都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懷疑。

  陳平見狀,心中更加沉重。他明白,要打破這種長期形成的麻木與不信任,並非一朝一夕之功。但他沒有放棄,而是更加堅定地說:「我知道大家心中的疑慮,但我所言句句屬實。陛下雖在遠方,但心繫萬民,他一直在努力為大家創造一個更好的未來。或許現在我們還看不到明顯的變化,但請相信,只要我們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會迎來希望的曙光。」

  午後時分,當里正帶著滿載糧食的馬車歸來時,整個村子沸騰了。村民們歡呼雀躍,感激之情溢於言表,不少百姓跪下感激陳平。

  陳平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對衛凌說道:「傳信給咸陽,一切以農學院優先。通知田老,雜交技術儘快普及,讓農家子弟儘快學習然後散到大秦各地幫助百姓。同時我之前給農家的耕犁讓人趕製出來,務必保障每個村子至少一個耕犁。在通知蘭馨商家務必保障農家需要的錢財。」

  衛凌領命吩咐人傳信去了。

  陳平等人便騎馬繼續向北馳去,在里正和村里人感激的目光中離開了,傍晚陳平一行就到了汾陽城外。

  這座位於邊陲的小城,雖不起眼,卻仿佛隱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與暗流。一行人策馬揚鞭,穿過蜿蜒的山道,終於在黃昏時分抵達了汾陽城下。

  汾陽城,城牆斑駁,透露出歲月的滄桑與戰火的痕跡。城門雖不雄偉,卻也堅固異常,仿佛是守護這座小城最後的屏障。城內街道狹窄,兩旁店鋪林立,卻難掩其衰敗之氣。街道上行人稀少,偶有幾位衣衫襤褸的百姓匆匆走過,臉上寫滿了生活的艱辛與無奈。

  陳平一行入住驛館,這是一座位於城東、略顯簡陋的院落,但足夠他們暫時安身。夜色漸濃,陳平坐在案前,燭火搖曳,映照著他沉思的臉龐。衛凌適時地遞上了一份關於汾陽城官吏的詳細報告,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位縣令的名字——趙文遠。

  趙文遠,原是趙國舊臣,趙國覆滅後,非但沒有受到秦國的清算,反而搖身一變,成了汾陽城的縣令。這背後,究竟是秦國的寬容,還是另有隱情?陳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有了幾分計較。

  陳平將報告放在一旁看向衛凌:「我們還有多少人?」

  「黑兵衛還有7人,其餘傳送消息還未回歸。」衛凌連忙正色道。

  「聯繫羅網的人,讓他們來見我。「頓了頓陳平手指輕點桌面:」不用來見我了,讓他們開始清理汾陽城內所有刺客,不論是哪方勢力的人只要不是我們的人能抓就抓,不能抓的統統剷除。「陳平厲色道。

  衛凌第一次見到公子散發出的殺氣,渾身汗毛豎立:」公子這是動了殺心了。「

  不敢多想連忙領命下去安排。

  夜色如墨,深邃而詭譎,汾陽城被一層無形的陰雲籠罩。城中,一股暗流悄然涌動,羅網的殺手們如同幽靈般穿梭於街巷之間,執行著陳平那冷冽而決絕的命令。


  衛凌穿梭於夜色之中,最終在一處隱蔽的院落前停下了腳步。他輕扣門扉,片刻之後,門緩緩開啟,一位身著黑衣,面戴銀色面具的男子出現在門後,正是黑白玄翦。他身形修長,雙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衛凌沒想到竟然是玄翦在暗處保護公子,微微一怔立刻說道。

  「玄翦大人,公子有令。」衛凌的聲音低沉而恭敬。

  玄翦輕輕點頭,面具下的雙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隨即轉身,向院內的羅網成員下達了命令。無需多言,眾人已心領神會,迅速分散開來,融入夜色,開始了一場無聲的殺戮盛宴。

  這一夜,汾陽城仿佛化作了修羅場。羅網的殺手們如同暗夜中的獵豹,悄無聲息地接近那些潛藏的刺客據點。門軸轉動的聲音、窗欞破碎的脆響、以及偶爾傳出的慘叫與哀嚎,交織成一首血與火的交響樂。

  小院內,刺客們驚慌失措,他們或拔刀相迎,或試圖逃脫,但在羅網殺手精妙的配合與高超的武藝面前,這一切都是徒勞。刀刃划過空氣的聲音尖銳而刺耳,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生命的消逝。鮮血染紅了青石板路,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而在這混亂與殺戮之中,黑白玄翦如同一位冷靜的旁觀者,他時而出現在某個小院的屋頂,以驚人的速度與力量解決掉企圖逃脫的刺客;時而又隱身於暗處,指揮著羅網成員的行動。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無誤,仿佛能預見敵人的每一個動作,提前布局,將敵人逼入絕境。

  隨著夜色漸深,汾陽城內的殺戮也逐漸平息。當第一縷晨光穿透雲層,照耀在這座小城上時,街道上已是一片狼藉,空氣中仍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而羅網的殺手們,則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在了晨光之中。

  陳平坐在驛館的窗前,望著遠處漸漸甦醒的汾陽城,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微笑。他知道,這一夜的殺戮只是開始,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而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晨曦初破,汾陽縣衙內一片慌亂。縣令趙文遠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猛然驚醒,身旁的小妾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花容失色。趙文遠怒喝一聲:「何事如此慌張?」門外下屬的聲音顫抖著回答:「大人,不好了!城中三處院落昨夜發生了命案,死了好多人!」

  趙文遠聞言,睡意全無,臉色驟變。他迅速披衣下床,心中暗自思量,這等大規模的死亡事件絕非尋常。他追問下屬:「可知死者何人?」下屬搖頭,只道現場一片狼藉,死者皆是高手,且伴有激烈打鬥的痕跡。

  趙文遠心中一沉,立刻下令封鎖這三處院落,並親自前往查看。他換上便服,匆匆出門,心中已有了幾分不祥的預感。

  來到一處隱秘的宅邸前,趙文遠未待門房通報,便徑直闖入。宅邸之內,趙佶——趙國王室趙王遷的親信謀士,正靜坐廳堂,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見到趙文遠如此匆忙而來,趙佶也是一愣,隨即恢復常態。

  「文遠,你這是……」趙佶話音未落,趙文遠已急不可耐地開口:「你們是不是在汾陽有所行動?昨夜城中三處院落髮生血案,死者皆是高手!」

  趙佶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他未曾料到自己的計劃竟會如此迅速地暴露。他沉聲道:「你如何得知?」趙文遠將下屬的稟報簡要複述,趙佶聽後,心中更是寒意四起。

  「三處院子皆被屠戮,除了我們的人,顯然還有另外兩股勢力在暗中活動。」趙佶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無奈與憤慨。

  趙文遠聞言,震驚之餘也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他看向趙佶,眼中滿是詢問之意。趙佶輕嘆一聲,將刺殺陳平的計劃全盤托出。

  「文遠,此事已敗露,我們必須更加謹慎。」趙佶神色凝重,「陳平很快就會查到你的頭上,你必須保持冷靜,切勿露出任何馬腳。否則,不僅你我難逃一劫,更會影響到大王的整體布局。」

  趙文遠點頭應允,心中雖有千般不願,但也知大局為重。他向趙佶保證會小心行事,隨即告辭離去。

  趙佶則立刻修書一封,命人快馬加鞭送往晉陽,向趙王遷通報此事,並提醒他做好陳平繼續北上的準備。

  在汾陽縣衙的紛亂之後,陳平在自己的居所內,靜靜地等待著衛凌帶來的最新消息。不久,衛凌匆匆而入,面色凝重卻難掩一絲興奮。

  「大人,三處刺客據點已全部清除,無一活口。」衛凌將密函遞上。

  陳平接過密函,快速瀏覽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看來,這北上的路上,確是風波不斷啊。韓王安之外,趙王遷也按捺不住了嗎?至於那第三股勢力,倒是令人好奇。」


  衛凌稍作停頓,繼續說道:「那批死士,似乎抱定了必死之心,即便被玄翦大人攔截,也誓要傳遞消息。然而,他們終究未能如願。」

  「玄翦……」陳平低語。」這可是羅網的第一刺客啊,要想辦法拿下他。「陳平心想著望向衛凌,吩咐道,「讓玄翦來見我。」

  衛凌領命而去,不久,玄翦步入室內,一身黑衣,面具之下,眼神深邃難測。兩人對視片刻,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交流。

  「玄翦,昨夜之事,你功不可沒。」陳平面色沉穩,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玄翦,你可願為我效力?」陳平開門見山,語氣中既有試探也有真誠。他深知,像玄翦這樣的高手,絕非輕易可以降服。

  玄翦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恢復平靜:「公子,我乃羅網之人,受府令大人之命,身不由己。」

  「我並未強求。」陳平淡然一笑,仿佛早已料到他的回答,「我只是問你,內心是否願意。若你真心愿意,我自有辦法助你擺脫羅網的束縛;若你不願,我也不會強求。」

  玄翦聞言,心中不禁一震。他從未想過,會有人如此直接而坦誠地面對他的困境,更未料到對方會提出如此誘人的條件。他沉默片刻,最終緩緩開口:「公子,我雖嚮往自由,但掩日已對我下毒,且我的兒子也在其掌控之中,我……無法輕易抽身。」

  陳平聞言,心中一喜,面上卻不動聲色:「我問的是你個人的意願,至於那些束縛,我自有辦法。」

  玄翦看著陳平,眼中首次露出了猶豫與掙扎。他深知,這是一個可能改變他命運的機會,但同時也是一場未知的賭博。最終,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若公子真有辦法,玄翦這條命便是公子的。」

  陳平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

  陳平凝視著玄翦離去的背影,心中已有了計較。他轉身對衛凌吩咐道:「讓玄翦暫且保持現狀,繼續完成羅網的任務,但務必小心行事,勿要暴露我們的意圖。待我從北疆歸來,定助他脫離苦海。」衛凌領命而去,陳平則陷入了對未來的深思。

  不久,門外傳來通報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大人,蓋聶、衛莊二位先生求見。」衛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陳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快請!」

  隨著門扉輕啟,蓋聶與衛莊並肩步入室內。蓋聶一身儒雅,手持淵虹,氣質沉穩;而衛莊則是一襲紫衣,鯊齒劍橫於腰間,眼神銳利如鷹。兩人一入內,室內仿佛都多了幾分劍拔弩張的氣息。

  陳平快步上前,先是對蓋聶拱手作揖,表達了對這位劍術宗師的敬意:「蓋先生大駕光臨,實乃蓬蓽生輝。久聞先生劍術超凡,今日得見,幸甚至哉。」蓋聶回禮,言辭謙遜:「公子謬讚,蓋某不過一介劍客,叨擾公子了。」

  這時,衛莊卻是不按常理出牌,他猛地拔出鯊齒,劍尖直指陳平,語氣中帶著挑戰:「聽聞公子天樞劍威力非凡,衛某不才,願以此劍一試鋒芒。」此言一出,連蓋聶都微微一愣,但隨即恢復了平靜。

  衛凌見狀,欲上前阻攔,卻被陳平輕輕擺手制止。他從容不迫地走到一旁,緩緩拔出腰間的天樞劍,劍身寒光閃爍,與鯊齒遙相呼應。陳平看向衛莊,眼中閃爍著戰意:「衛先生既有此意,陳平自當奉陪。請!」

  話音未落,兩人已身形交錯,劍光如織。蓋聶在一旁靜觀,眼中既有欣賞也有戒備。這場比試,不僅是劍法的較量,更是意志與智慧的碰撞。陳平的天樞劍時而靈動飄逸,時而沉穩如山,與衛莊那霸道凌厲的鯊齒劍形成鮮明對比。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較量愈發激烈,劍氣縱橫,室內仿佛被無形的風暴席捲。最終,在一陣密集的劍鳴之後,兩人同時收劍,各自退後數步。衛莊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對陳平說道:「你的劍,確實不錯。」

  陳平微微一笑,收起天樞劍,邀請二人進屋坐下:「二位劍術超群,陳平佩服之至。請坐,我們邊喝茶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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