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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調教胡亥、扶蘇

2024-09-13 09:42:54 作者: 店小二的酒
  晨曦初破,營地的空氣中混雜著泥土的芬芳與濃重的汗臭味,霧氣繚繞間,仿佛連呼吸都帶著幾分粗獷。大牛與一眾軍士,在晨光中屹立,半個月的錘鍊讓他們從山野莽夫蛻變為了戰場上的硬漢,臉上的野性未脫,卻多了一份不容小覷的堅韌。

  「他娘的,給老子站穩了,左三進,右二退,別跟娘們似的軟綿綿的!」衛凌的聲音粗獷而洪亮,穿透晨霧,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他雖嚴苛,但眼神中不時流露出的溫情,讓這群漢子心服口服。大牛和隊友們,汗水如雨水般傾瀉,嘴角掛著不羈的笑,偶爾夾雜著幾句粗鄙的玩笑,卻難掩眼中對勝利的狂熱與對戰友的信賴。

  「媽的,這戰陣走得,比咱村頭那二狗追雞還靈活!」有人笑道,引來一陣哄然大笑,笑聲中滿是戰友情深與訓練帶來的暢快。在一次次的演練中,他們學會了如何在刀光劍影中保命,更在無數次的並肩作戰中,鑄就了堅如磐石的默契與深厚的兄弟情誼。

  夜幕降臨,篝火旁,他們圍坐一圈,滿身疲憊卻精神抖擻。粗獷的話語中夾雜著對今日訓練的吹噓與調侃,更有對明日挑戰的躍躍欲試。偶爾,大牛會拍拍身旁兄弟的肩,用那粗獷卻溫暖的聲音說:「兄弟,咱們一起,啥難關過不去?」這份從心底湧出的自豪感,讓每一個夜晚都充滿了男兒血性與力量。

  陳平在一旁默默觀察,嘴角掛著滿意的微笑。他深知,這些粗獷的漢子,正是帝國最堅實的盾牌。於是,他暗中吩咐衛凌,私下裡採買了一些葷腥,悄悄加進了戰士們的伙食中。他知道,這些漢子們訓練強度大,沒有好的營養怎麼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句話雖是他常掛在嘴邊的,大牛也是心服口服的跟著訓練,那個軍隊像他們一樣還有肉吃,其他軍營都是啃乾糧。

  蒙武營帳內

  蒙武眉頭緊擰,信紙在手中幾乎要被揉碎,他沉聲自語:「這二人,真是讓我頭疼不已。」抬頭望向窗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來人,備紙筆,我要給陳公子修書一封。」

  信中內容:

  「陳公子鑒:

  近聞九原將起戰事,吾心甚憂。然更令吾寢食難安者,乃公子扶蘇與胡亥之行徑。扶蘇仁心雖可嘉,於治軍卻顯柔弱,致軍紀鬆散,如一盤散沙;胡亥則放蕩不羈,視軍規如無物,軍中風氣敗壞。此二人若不加以管教,恐非帝國之福。故斗膽請公子代為調教,望公子勿辭辛勞,以大局為重。

  蒙武 敬上」

  九原營地,陳平處

  陳平立於高台,風拂鬚髮,目光深邃。信使匆匆而至,呈上蒙武書信。陳平拆開一看,面色微變,心中暗自思量:「扶蘇、胡亥,竟已至此等地步?大秦的未來,豈能託付於這般無用之人?」

  「哼,扶蘇太過仁慈,不知變通,難成大器;胡亥更是頑劣不堪,我陳平既然來了,便要為大秦的未來考慮。此次讓他們來九原,我或許能讓他們有所醒悟,至少,得讓他們知道,這天下,不是僅憑一腔熱血或肆意妄為就能守住的。」

  隨即,他收斂心神,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心中盤算:「罷了,既為帝國,也為政哥,也只好辛苦自己了?」

  於是陳平讓衛凌回信蒙武同意二人前來。

  蒙武次日收到信件立刻將扶蘇、胡亥二位公子叫來。

  蒙武緩緩開口:「二位公子,九原前線戰事吃緊,本將軍欲派兵增援。此行責任重大,不知二位可願前往?」

  胡亥聞言,臉色一變,剛要開口拒絕,卻見扶蘇已站起身,堅定道:「蒙將軍,扶蘇願往。身為大秦皇子,理應為帝國分憂。」

  胡亥見狀,心中暗罵扶蘇多事,卻又怕落下貪生怕死的名聲,只得硬著頭皮道:「既是兄長所願,胡亥自當隨行,共赴國難。」

  蒙武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淡淡道:「好,二位公子既有此決心,本將軍自當全力支持。但切記,九原非比尋常,軍紀嚴明,不容有絲毫懈怠。望二位能藉此機會,歷練心性,不負陛下厚望。」

  送走二人蒙武鬆了口氣,便傳信給兒子蒙恬,讓他直接將兩人扔給陳平千萬別插手。

  扶蘇與胡亥,帶著各自的心思,被帶到了陳平的面前。陳平,這位在軍中默默無聞的什長,此刻正站在簡陋的營帳前,目光平靜而深邃。二人見狀,心中不禁生出幾分詫異,尤其是胡亥,更是忍不住微微皺眉,對這位看似不起眼的什長流露出一絲鄙夷。

  「二位公子,歡迎來到九原。」陳平的聲音沉穩有力,沒有絲毫的諂媚或畏懼,「我是你們的直接上司,陳平,一個普通的什長。」


  扶蘇聞言,連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禮道:「陳什長,扶蘇有禮了。我們二人奉命前來增援,還請多多指教。」

  胡亥雖不情願,但礙於場合,也只好勉強行了個禮,態度卻顯得敷衍至極。

  陳平淡然一笑,仿佛並未察覺胡亥的輕蔑,只是淡淡地說:「指教不敢當,但在九原,一切都要按軍中的規矩來。二位既是來增援的,那就先從最基礎的做起吧。」

  說罷,陳平轉身對衛凌使了個眼色,衛凌立刻會意,領著二人前往了士兵們的宿舍。一路上,衛凌不時用同情的目光望向兩人,心中暗想:「這兩位公子,怕是要吃點苦頭了。」

  晨曦初破,九原軍營已是一片肅殺之氣,號角聲起,宣告著新一天的艱苦訓練即將開始。扶蘇與胡亥,兩位出身顯赫的公子,此刻卻身著簡陋的軍裝,站在訓練場上,面容憔悴,眼中滿是不適應與掙扎。

  胡亥尤為明顯,他不斷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昨晚的疲憊似乎還未完全消散,而今日的訓練強度更是讓他幾乎崩潰。他環視四周,只見士兵們個個精神抖擻,與他形成鮮明對比,心中的不滿與屈辱感油然而生。

  「我不幹了!憑什麼要受這種罪!」胡亥終於按捺不住,大聲咆哮起來,引得眾人側目。

  陳平緩緩踱步至他面前,目光冷靜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這裡是軍營,只有士兵與將領。你若不願,可自行離開,但留下,就必須遵守軍規。」

  說罷,陳平一聲令下,其餘士兵繼續訓練,只留下胡亥一人站在空曠的訓練場上,顯得格外孤立無援。他試圖再次抗議,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這片寂靜中顯得如此無力。

  夜幕低垂,軍營內逐漸歸於寧靜,士兵們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帶著疲憊卻滿足的神情回到宿舍。胡亥,作為他們中的一員,也默默地跟隨著隊伍,但他的內心卻遠非表面那般平靜。

  大牛等人,顯然對胡亥抱有某種程度的輕視,他們聚在一起,眼神中不時閃過戲謔的光芒,似乎在尋找著下一個可以嘲笑的對象。當他們的目光落在胡亥身上時,那份輕蔑與挑釁便更加明顯了。

  「嘿,新來的,看你那模樣,明天的訓練還能撐得住嗎?」大牛故意提高了音量,語氣中滿是挑釁,仿佛胡亥已經是個不堪一擊的弱者。

  胡亥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但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它外泄。他明白,在這裡,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沒有任何特權,也沒有人可以依靠。他必須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價值,而不是用身份來換取尊重。

  然而,大牛等人的嘲笑與挑釁仿佛是無休止的。他們繼續用各種言語刺激著胡亥,試圖激怒他,讓他露出破綻。胡亥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屈辱,但他也明白,這正是陳平想要看到的——一個被激怒、失去理智的胡亥,是無法在軍營中生存下去的。

  終於,胡亥再也無法忍受,他猛地揮拳向大牛打去。但大牛卻仿佛早已料到他的動作,輕鬆一側身,便躲過了胡亥的攻擊。緊接著,大牛一個側踢,精準無誤地將胡亥踹回了床上。

  胡亥的身體重重地砸在硬木板上,疼痛瞬間席捲全身。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大牛等人卻圍了上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他們知道,自己成功地激怒了胡亥,也成功地讓他成為了眾人嘲笑的對象。

  然而,胡亥並沒有像他們預料的那樣崩潰或失控。相反,他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但他也明白,這些情緒並不能幫助他擺脫困境。他需要的是冷靜、是智慧、是堅韌不拔的意志。

  就在這時,陳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夠了,大牛。讓他休息吧。」

  大牛等人聞言,紛紛收起了笑容,恭敬地退到一旁。陳平走進宿舍,目光平靜而深邃地看著胡亥。他知道,胡亥此刻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戰士挑戰。和考驗,但他也相信,胡亥能夠挺過這一關,成為一名真正的軍人

  胡亥睜開眼睛,與陳平的目光相遇。他看到了陳平眼中的鼓勵與期待,也感受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份堅定與決心。他明白了陳平的用意——這一切都是為了磨礪自己、鍛鍊自己、讓自己在逆境中成長。

  於是,胡亥深吸一口氣,對陳平點了點頭。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將不再是一個被嘲笑的對象,而是一個正在逐漸成長、逐漸強大的戰士。

  晨曦再次穿透薄霧,九原軍營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新的挑戰氣息。胡亥站在訓練場上,眼神中已少了初來乍到時的那份稚嫩與掙扎,取而代之的是堅毅與不屈。經過這段時間的艱苦訓練,他不僅身體變得更加健壯,更重要的是,他的心靈也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洗禮。

  陳平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的士兵,特別是胡亥與扶蘇。他深知,真正的戰士,不僅要有強健的體魄,更需有堅韌不拔的意志和對使命的忠誠。於是,他宣布了接下來的訓練計劃:「從今天起,你們將進行馬術訓練。記住,在戰場上,戰馬是你們的第二生命,與你們的生死相依。」

  此言一出,士兵們紛紛面露難色,尤其是當得知要與馬同吃同住,甚至出恭也在馬廄時,不少人面露猶豫。

  胡亥站在訓練場上,目光堅定,對即將到來的挑戰毫無畏懼。然而,當他轉頭看向扶蘇時,卻不禁心生憂慮。扶蘇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對即將與戰馬同住的抗拒與不解。

  「我乃是人,怎能與這些畜生同處一室!」扶蘇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他猛地轉身,直視著陳平,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我絕不接受!」

  陳平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緩緩走到扶蘇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你需明白,在這裡,只有士兵與將領。若你不聽命令,適應軍營的生活,那麼,你便不適合留在這裡。」

  扶蘇聞言,怒不可遏,他上前一步,幾乎與陳平鼻尖相對。「我本是父母生養,豈是你等可以隨意評判?我絕不會向這荒謬的命令低頭!」

  陳平面色不改,語氣中卻多了幾分嚴厲。「在軍營之中,你若不能成為合格的士兵,那麼,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接受訓練,與戰馬同住;要麼,即刻離開軍營,回到你的父母身邊。」

  「我……」扶蘇欲言又止,他深知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但內心的驕傲與抗拒,又讓他難以邁出那一步。

  胡亥輕拍扶蘇肩膀,簡短而誠懇地說:「兄長,忍一忍就過去了。「

  扶蘇初時皺眉,不滿胡亥的隨意,但轉念一想,便釋然了,任由胡亥拉著走向戰馬,開始挑選起自己的戰馬。

  接下來的幾日裡,馬廄特有的濃厚氣味讓扶蘇與胡亥初時備受煎熬,幾度被熏得幾乎嘔吐。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兩人逐漸適應了這種環境,甚至開始忽略它的存在,全身心投入到訓練之中。

  到了第五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馬廄的縫隙,照耀在忙碌的身影上時,扶蘇與胡亥已經能夠面帶微笑,從容不迫地開始新一天的訓練。白天的時光被緊湊的馬術訓練、精準的騎射練習以及激烈的沖陣模擬所填滿。在這高強度的訓練中,包括扶蘇、胡亥在內的十五名士兵,都展現出了驚人的韌性和進步。

  陳平站在一旁,目光如炬,仔細觀察著每一個動作、每一次配合。他看到的是汗水浸濕的衣襟,是疲憊卻堅定的眼神,更是技能與團隊協作能力的顯著提升。終於,在又一輪沖陣訓練結束後,陳平的臉上露出了稍許滿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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