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雪聖女
在裝死麼？
九早就醒了，只不過感受到了外界存在的一個渾身充滿了高閥值能量波動的個體。
疑是超SSS級，有三分像是那個給予了噬源神一族重創的男人。
它打不過，試圖裝死躲過可能會到來的危險。
然而妖婆婆怎麼會允許到手的鴨子飛掉呢。
她有太多學生喪生在那場戰役里了。
作為老師，她失去了太多傾盡心血培養的學生，她一生奉獻給教育，沒有自己的孩子，學生就是她的孩子們。
就…就連遺體都沒有！！！
她怎麼能不恨！！
以至於分裂了兩個自己，一個長發溫柔的老師妖青兒，一個短髮利落的妖婆婆。
這間實驗室，從她在這個星球的第一天就開始準備。
為了她最驕傲的學生，風逸璟的約定，她幾百年沒有離開過，即便這個星球被稱為極地禁區，超危星球。
她還是幾百年如一日的等待著，一邊完善這個專門為噬源神一族打造的實驗室。
「你，好孩子，你是第一個品嘗的幸運兒呢。」
九能感覺到捆綁自己的藤蔓鬆開了，然後死死綁住自己的四肢。
然後一個尖銳的冰涼細針扎入身體。
抽取自己的血液。
或許還有自己的DNA。
除了扎了一針後，再也沒有動靜，周圍安靜的很。
仿佛只剩下兩人的呼吸。
九還沒來得及感慨自己是最倒霉的噬源神的時候，一道低的若不是九五感靈敏都無法聽見的抽泣聲。
白亮的實驗室里，妖婆婆看著DNA檢測一路飆升，最後，達到初的那格子的時候，沒忍住，眼淚流了下來。
初代的噬源神，是用數字排列，而且這些噬源神強大，理智，侵略性極強！
對於各自為戰一盤散沙的噬源神們來說，初代就是指哪打哪的頭腦，是凝聚一族力量的核心樞紐。
沒想到，居然碰到一個初代，若是解密了噬源神體內的基因密碼鎖，是否就可以逆推出宇宙矛錨點。
找到另外一片宇宙的入口？
妖婆婆興奮了，但很快她就冷靜了下來。
這只是一個必須去做的命題，她不能保證在噬源神捲土重來的之前解析出來。
為此培養一代保護神，是勢在必行！
為此，妖婆婆開始研究如何抵消掉提升基因藥水的副作用和提高純度。
孩子們都不是嬰孩時期，晚了幾年才吸收基因藥水已經比其他天才們晚了一步。
所以必須下猛藥，排出雜質，然後再去吸收基因藥水。
青木根，纖體晶心，昔歲葉，化倍子，苦牙藤葉……
整整四十九種材料被放進大鐵鍋中熬煮。
這種洗去身體雜質的藥水必須要藥草藥力足夠，分量充足均衡，不然容易爆炸。
所以妖婆婆必須全程看著火候，精神力高度集中，時刻注意鍋里的液體沸騰情況。
木屋裡，兩個小朋友排排坐在木床上看著投屏在牆上的一個藍發溫柔大姐姐講星際歷史。
風宸希在聽到據說已經一萬六千多年的星際歷史時，已經不能用震撼來形容了。
不止人類一個種族，曾經在話本子出現過的人魚，海妖，動物變成人這些都是其中之一。
出來沒有聽聞過的精靈族，天使族，惡魔族，狼人族等等。
那遼闊的星河，一顆顆星球點綴其中，昭昭星野，華華其繁。
「好美…」
因為是星際的風宸希下載的課程，都是離網的，沒有智能回答，也不能在線尋解惑。
自然也沒有看見風宸希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所帶來的嘲笑和作弄。
剛剛從好幾頁的必看單里看到的歷史文化，想要具體了解的風宸希點開了課程。
本來開的很小聲，在這個藍頭髮老師開始自我介紹和課題後，時澤就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眼神委屈的看著風宸希，一副風宸希辜負了他的樣子。
「明明說好了大家一起看，你居然偷偷看不喊我。」時澤越想越委屈，兩眼都含著泡淚。
還是風宸希走過去，輕聲安慰，最後兩人並排看了起來。
在夜晚和白日的交接時刻，清晨，兩個看了一晚上歷史課的小朋友終於睡了過去。
時間已經是四點十一分。
研究室里，妖婆婆眼裡冒著血絲，那是太過專注導致的用眼過度。
她是個負責任的老師，她的教學嚴厲，苛刻，進度快，是曾經聯邦第一軍校的女魔頭。
許多女魔頭手下『活著』走出校園的學子無一不是行業翹楚。
醫學界，軍界，甚至於娛樂文化圈子都有她學生的身影。
說一句桃李滿天下不為過。
當國難當頭，也是這些人扛起了第一線。
為此心甘情願犧牲奉獻。
滿樹桃花是園丁辛辛苦苦一點點澆水施肥除蟲長出來的。
花謝了滿地，園丁怎麼能不心疼。
妖婆婆經歷過失去學生的痛，但心裡那為師者的心，一直在。
如今有了風宸希和時澤兩個學生，她能充實不少。
等天光大亮，這鍋藥也就熬好了。
打開滿是蒸氣水的鍋蓋扣，拿開鍋蓋。
一瞬間，大量的白煙湧出，籠罩了整片實驗室。
然後沒一分鐘就散了。
這一分鐘裡，妖婆婆也沒閒著，拿著準備好的劑管，拿了個長手柄的鏟子鏟了下去。
她熬的是五天份的。
十份，一天泡一次，一次泡三個小時。
五次足夠把身體裡的雜質全部排出，還能打熬一下筋骨。
看了半夜的歷史課，就讓這兩個小學生多睡一個小時好了。
晚上加回來。
不過居然流落到這裡之前還能想起下載課程繼續學習，小希兒的情況比較複雜。
和風小子一個姓，風家出事了？不然很難解釋這麼標誌可人一個寶兒，流落到這顆毫無人煙的星球里。
希望等自己去詢問的時候，小希兒可以告訴自己。
妖婆婆一邊思考著風宸希身上的問題，一邊打水進鐵木衫的木做的木桶里。
預估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在六十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盤腿坐下剛好可以露出鼻子。
也能更加完美的體驗到藥力。
孩子還小，很多高強度的訓練暫時不能安排，得在兩個孩子大一點的時候考慮了。
先訓練好應對反應，柔韌度，力量，速度這幾樣基礎。
日常可以跟著自己去辨別藥草，認識藥草。
這樣流落到陌生星球也可以迅速熟悉當地植物，然後利用這些資源。
「10點了。」妖婆婆起身往木屋裡走去，實驗室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裡，被深灰色藤蔓綁的死死的九，察覺到了逃跑的機會來了。
等下那個女人就會被兩個食物纏住，到時候它就挖地洞跑。
進到土裡，天高任它飛。
房間裡手忙腳亂穿衣服的時澤看著已經穿好衣服在刷牙還一邊用腳穿襪子的風宸希深感佩服。
襪子穿好了就換一隻腳，提在手上的鞋子也應聲而落，沒幾秒就被一雙穿著白絲襪的細腿穿上，最後洗了臉，風宸希就趕過來折被子。
順帶幫時澤的被子也折好了，經過時澤到時候風宸希順手整理了一下時澤的領口。
「你還要穿鞋子襪子，洗漱，還剩下三分鐘就是10點了，我們將會遲到一個小時。」
時澤點了點表示自己知道了，動作再次加快。
衣服穿好了，襪子一手一個套上了鞋子是無繩的鞋，套進去就好了。
風宸希收拾了一下凌亂的房間，靠在門邊等著時澤。
過了十幾秒，時澤的臉上掛著點水珠，明顯是刷了牙用清水沖了沖就趕來了。
「今天晚上不能看著這麼晚，小希，我們看到兩點吧。」
「你們只能白天看和晚上10點前看，我的小希兒和小澤兒。」
「晚上摸黑看投影視頻會導致提前近視的哦。」
「我們學習的同時也要保護好自己的眼睛，知道嗎，兩個愛學習的小搗蛋。」
「今天就原諒你們倆了，去吃早餐。」
突然出現的妖婆婆一手一個盤子，繫著淡綠色的圍裙上面點點白點。
「要好好吃飯，知道嗎。」
妖婆婆囑咐句，就坐在桌子的中間，自己那份上。
兩個孩子的早餐是一杯甜可可，蛋餅配靈魂肉醬，一碗蔬菜清羹，再加上三個可愛的紙杯小蛋糕。
而妖婆婆自己的是一杯甜可可，一個6寸小蛋糕，一個蜂蜜麵包。
她是絕對的甜食愛好者。
「天啊，好可愛的，小希……」
吃完一個才打開下個蓋子，時澤想和風宸希分享自己發現的可愛小蛋糕時，看見了風宸希手裡最後一個存活的紙杯蛋糕。
然後時澤咽下了到嘴裡的話，嗷嗚一口咬掉半個紙杯蛋糕。
好吃！！
三人都吃的很滿足。
「吃完，休息半個小時，小希兒，你來，妖婆婆呢有點事情想問你。」
風宸希和時澤看了眼，安撫性質的拍了怕時澤的肩膀就跟著妖婆婆來到了餐廳外面。
「小希兒，妖婆婆很想了解你和小澤兒，你是怎麼來這個星球的，妖婆婆可以知道嗎？」
風宸希沉默了，她有一種預感，要是自己說出實情來，風家怕是等不到自己去報仇的時候了。
他們會被眼前這個笑容親切溫柔的妖婆婆幹掉的感覺。
「不用顧忌他們，風家和妖婆婆很熟，要是他們欺負你了，妖婆婆就去好好～教訓他們的。」
「是有什麼難處嗎？」
風宸希終於說話了。
「沒有難處啊，而且我的仇，要自己報才好。」
「好，妖婆婆知道你的態度了，千萬不能饒了那些人，不然妖婆婆知道後，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
「放心吧，妖婆婆，我不是什麼有仇報德的爛好人。」
「乖～回去找小澤兒玩吧，半個小時，去木屋找我。」
妖婆婆說完就打發走了風宸希，抬腳往實驗室走去。
實驗室里，妖婆婆剛剛抽完九的一管血液。
「喂，你為什麼天天抽我血，能不能一次性抽完，煩死了！」
「要我血做什麼，不怕我的血腐蝕掉你的器材？」
要做什麼，妖婆婆看向了裡屋的方向，那裡睡著的孩子們，是她的學生。
妖婆婆的眼神驟然溫柔了下去，僅僅是一秒，就恢復平日的樣子。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噬源神是不會理解的。
妖婆婆也不在意噬源神的不配合。
在這間實驗室里布下精神力屏障，妖婆婆就離開了。
想跑，她可不答應。
半個小時，只夠抽管血了，多的需要耗費的時間太多了。
身下的時間？
她得補補覺。
深度睡眠近半個小時，也夠了。
……
「我這幾日有空，會在附近，有什麼可以找我，妖老師。」
「絕對沒什麼企圖，我只是關心逸然的孩子。」寒少邶穿的非常清涼，他那天看見遮天蔽日的火鳳掠過寒川的時候就知道了。
也猜到九夜扶桑會把孩子放到妖老師這裡，就一路飛了過來，果然看到了兩個小蘿蔔頭。
逸然再次沉睡，火鳳出來撒歡了，也就代表金龍也出來了，這正是接近孩子的機會，尋找到這兩孩子不是逸然生的和物色接班人的好時機。
沉默的吃完這頓午飯，妖婆婆進去觀察了一下平板支撐的兩人就走了。
妖婆婆前腳走，寒少邶後腳就去圍觀風宸希和時澤的平板支撐。
真不愧是妖老師出手，平板支撐下背上還要負重。
那顫抖的手臂和腳，地面上匯去的汗水，真不愧是女魔頭妖老師啊。
小孩子都這麼狠。
……
三天後，帶著孩子的新晉奶爸寒少邶被妖婆婆特訓的可以獨自照顧兩個孩子了，妖婆婆也就放心的出門找藥草去了。
打著外出的藉口，暫時把學生丟給寒少邶，自己去找好友敘舊。
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把好友拐到實驗室里去。
實驗室里現在有一隻初代的噬源神，妖婆婆就開始拐帶好友來實驗室。
雪聖女的寒川冰堡里，妖婆婆一身精緻冰魄蠶絲睡裙，披散著霧霾藍的長髮，踩著精緻的拖鞋。
在雪聖女允許的目光下坐到自己的床上。
雪聖女和妖婆婆初次見面的時候，妖婆婆才八歲，脆弱蒼白還嘴角帶著血跡，剛生下女兒的雪聖女正是心情複雜的時候，就遇到了妖婆婆。
妖婆婆那時候精神力紊亂，時男時女，內傷嚴重，剛硬抗了敵人的追殺，極限反殺了高自己一個等級的敵人。
傷勢嚴重之下。
也就被迫在雪聖女面前暴露了自己。
當察覺出雪聖女沒有殺意，不是敵人後。
在雪聖女警惕的目光下，妖婆婆算上賴上了雪聖女。
反正雪聖女也不打算殺死自己不是，雖然會加重內傷，但是不要緊，她最多回到千面妖藤上，等重新凝聚力量結出肉身。
於是在一番『友好』切磋下，兩人默契的收了手。
初次見面就是全武行的兩人在妖婆婆的話中結束。
妖婆婆點出了雪聖女剛剛生產不久的事實。
也說出了，稚童無辜的言論。
孩子終究是無辜的，世界上對母親最大的回報，就是孩子也愛母親，母親的感情得到回應。
妖婆婆看得出雪聖女對那孩子的愛和對孩子要不要恨的糾結複雜。
也看出了，雪聖女經歷了不好的事情。
也是在類似寒川冰堡里這個房間，兩人端坐在床邊，妖婆婆柔聲的開解雪聖女。
妖婆婆是植物千年凝結出的肉體和誕生的意識。
也算另類的精靈。
自然和雪聖女接觸過的精靈族極度相似，甚至更勝一籌。
也就壓抑了精靈族對雪聖女的影響，理智回歸，認真的在思考著妖婆婆的話。
也是在那個晚上結下了友誼。
整整一千三百年的閨中友誼。
當雪聖女的傾聽者，壓制雪聖女體內精靈族的影響，幫助雪聖女扶養她的女兒。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來找我談什麼。」雪聖女坐在梳妝檯前梳著自己的冰藍色長髮，打理的異常仔細。
「雪，我想你是時候該來實驗室了。」
雪聖女停下了梳發的手，整個人僵了幾秒，若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雪聖女的手在顫抖。
負了雪聖女的渣精靈和雪聖女就是在實驗室結緣的。
因為有妖婆婆壓制精靈族的負面詛咒，她也不覺得生活很難，她已經到3S了。
小雪兒的天賦很好，把她的血脈和千藍的血脈融合的很好的一個天才寶寶。
千藍先失去了實驗室，失去了兒子後，也不捨得殺了自己和天才寶寶。
這樣她才有機會逃出來。
「雪，過去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千大渣男早就已經死透透了。」
妖婆婆慵懶的躺在雪聖女的床榻上，霸占了半壁江山，半眯著已經昏昏欲睡的說道。
「妖，我那個時候只當過助手，沒獨立嘗試過。」
「雪，你要信任自己，你可是雪的精靈，天地寵兒。」
妖婆婆給雪聖女一個定心丸，反正在雪眼裡她那時候即便年齡很小，也是個智慧超群的大天才。
能力強悍。
現在自然更加厲害。
妖婆婆想起自己把自己的研究筆記給雪聖女的時候，雪那二話不說就整了個閉關修煉，整整閉關了三個月！
害得妖婆婆還得變化成雪聖女的樣子去出來走動走動。
還得時不時出來吃頓飯，糊弄糊弄雪的小精靈們。
哎，一言難盡喔。
總之，現在的雪聖女已經不再是那個摸索著自己學習的初學者，她是非常非常好用的隊友！
妖婆婆要想早日破解了噬源神的基因密碼，就必須要找一些外援。
極地禁區，設備落後還得自己動手製作，不少恢復理智時候的好友還找妖婆婆吐苦水。
現在，雪聖女就是實驗室的編外人員。
等她同意了，她就是正式成員！
見識多了，雪聖女也就不在太過於執著那些事了。
但是該報的仇，她雪聖女要一件不落的報回去。
「雪，你上任之後，是先肅清內患？」
雪聖女正給自己清麗脫俗的臉蛋護膚，想了想道。
「當年啊。」
「我當任族長後，有些地方，眼見，不為實。」
護膚完的雪聖女帶著滿身香氣撲倒妖婆婆身邊，聞著妖婆婆身上傳來的淡淡藥草香。
「都不給我好過，我就讓人查，十個人查，每個都要不一樣的，重複的去鑿冰造冰城堡去。」
「雪，然後呢？」
「然後我把那群造假的凍成冰雕了。」
「嗯，那時候，小雪兒已經去潛伏了，局已經開始了。」
雪聖女靠在妖婆婆身側，抬起纖纖素手，白皙如玉的手上帶著一個細膩精緻的綠翡手鐲。
是妖婆婆送給自己親親閨蜜的禮物之一。
雪聖女很珍惜她送給她的東西。
雪聖女的女兒那時候才五歲。
「雪你不怕小雪兒被發現？」
「怕什麼，雪出生一個星期後就會操控雪偶了。」
碾轉反側了一會兒，雪聖女想起來身邊人是個教育家，頓時停下了翻滾，看著已經快睡著的妖婆婆。
一個輕撲，撲在了妖婆婆的懷裡，直接壓的妖婆婆清醒了過來。
「雪，我三天沒合眼了。」
「那，你先睡，明早我在和你說。」
雪聖女看著睏倦的美人兒，也是被帶起了睡意。
稍微挪了挪身體，不壓著妖婆婆就抱著香香軟軟的美人睡覺了。
霧霾藍和冰藍色的發交纏，閨房裡一片溫馨。
次日清晨，當攜帶著綿綿雪花的雲到來，寒川陷入了天地飄雪，如夢似幻的樣子。
這些都是雪聖女昨晚安排聚集的小精靈做的。
她要讓自家向來沉迷藥草的姐妹看看，寒川獨特的美景。
在一聲聲溫言軟語中醒來的妖婆婆睡的飽飽的。
看著抱著自己假裝睡得安穩極了的雪聖女，也不動作，只是配合雪聖女演戲。
等了大半個小時才醒過來的雪聖女睜開眼就是來自妖婆婆的美顏暴擊。
「好哇，你在這等我呢，妖！」
「我帶了好吃的，雪你吃不吃？」
「為什麼不呢，妖，我也給你準備了呢。」
兩個相伴去了隔壁的更衣室，換下來睡皺的睡衣，穿好裙子。
半個小時後，兩份風格不同的早點擺在了雪聖女的冰桌子上。
點心精緻量小，品種多而花樣複雜的是妖婆婆帶來投餵閨蜜的。
雪聖女的是小精靈廚師做的豪華量多的地道寒川出品美食。
寒魚，雪蓮花，蓮子等等。
交換著吃的很滿足的兩女，看著乾乾淨淨的各種碗底，相視一笑。
「妖，你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我允了，我要去你那裡蹭吃蹭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