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免也太貴重了,我們也只是幫了個小忙罷了,用不了這些。」鍾離看了一眼就趕緊搖頭拒絕,明顯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連忙拒絕。
「你們救了他,應該的。」何元反手握住東方澤的手,大大方方的舉起來給鍾離看,絲毫不覺得有什麼扭捏。
應該的?
還牽著手?
這不是……
見她緊緊地盯著兩人緊握的手,這麼久了也不移開視線,何元默默把面前的東西往鍾離那邊推:「鍾姑娘,如何?」
「啊?哦哦哦,那我就替他們謝謝你了,」鍾離這才回過神來,道,「這點小事而已,能幫就幫嘛,是不是?」
何元見鍾離把東西收了,臉上的笑容更真誠了幾分——當然,如果臉上的血跡沒了更好,顯得臉色沒有那麼猙獰。
「不客氣。」何元認真道道,「這裡一共有13枚,你拿兩枚,其餘人一人一枚,多出來的那枚就當給這匹死了的飛馬的賠償了。」
「好。」鍾離沒有拒絕,或者說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這些可都是橙色級別的技能冷卻晶石啊!
(註:只是說了東西一樣,但作者沒說等級一樣啊)
「我們就先回去了。」何元道,葉雲他們沒跟上來,他得快些回去。
「好,路上注意安全。」聽到他們要回去,鍾離不放心似的說。
「會的。」何元和東方澤轉過身子,準備回去。
「還有——」
「還有什麼?」
鍾離看著兩人齊齊回頭看著自己,鍾離臉上難得露出了一個溫婉的笑容:「祝你們幸福。」
畢竟是收了錢的……
「謝謝祝福,我們會的。」
聽到這話,何元和東方澤不約而同地看著對方的臉,笑了。
「什麼祝福?」鍾離的隊友們也騎著飛馬趕了回來,看他們略顯凌亂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已經解決了偷襲的怪物。
何元和東方澤也不多做停留,說了一聲「走了」,然後就離開了。
剛才他們牽著手離開了背影,鍾離不知不覺地笑了。
「鐘上尉,你們剛才在說什麼?祝福?」有一個女中尉走過來問。
她是和鍾離一起參加過四軍比武,所以相比於其他人來說,她和鍾離比較熟悉。
「沒什麼。」鍾離搖了搖頭,同時也收回了笑容,「先說說你們那邊的發現吧。」
「是!」聽到鍾離這麼說,女中尉也沒有再繼續問,而是認真的說起了正事:「事情是這樣的……」
…………
在路上,東方澤就簡單的說了一遍自己在路上所發生的以及為什麼突然斷了聯繫的事情。
當然也是省略了一些東西的,比如,咳咳咳,兩人動作圖……
何元沒有說話,東方澤瞧著他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不知道自家男朋友他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東方澤語氣小心翼翼:「阿元?你有在聽嗎?」
「累不累?」何元心裡有些難受。
「累。」東方澤回答的很快很誠實。
他不想撒謊騙他。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
兩人慢慢的走,誰也沒有開口。
何元想快點走,想帶著他回去,但腦子是這麼想的,但是腳卻有自己的想法。
東方澤純屬是見他走的這麼慢,所以他也放慢了腳步。
就這樣,何元用了十幾秒過來的路,回去卻用了近半個小時。
當何元帶著東方澤回來的時候,已經收拾好裝備的三人都被硬控了整整三秒,真的是被打擊到了。
三人:好不容易接受了他死了的結果,結果沒兩小時就和我們說他沒死?還活著?這不是在鬧著玩嗎?
葉云:「阿澤?」
不是,這真的不會是怪物假扮的吧?
「嗯,給你們添麻煩了。」東方澤臉上帶著歉意,「因為發生了一些原因,和你們斷了聯繫,實在抱歉。」
然後,東方澤把和何元說的事情又和他們說了一遍。
厲滄瀾朝他點了點頭,言簡意賅:「回來就好。」
葉云:「歡迎回來,如果以後碰到這種事,能說就快點說,免得……」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一眼何元,才把後面半句給說了出來:「免得讓人擔心。」
東方澤點頭,感覺心裡暖暖的:「我會儘量的。」
白夢不知道該說什麼,嘴巴比腦子快,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澤哥,你不在這幾個小時裡,我們都差點以為你不在了,結果……」
然後被葉雲捂住了嘴:「夢夢,別亂說。」
白夢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眼神有些懊悔,趕緊點頭。
什麼不在了?
誰不在了?
我嗎?
東方澤還沒來得及追問,就被人打斷了。
「好了,我們回去了。」厲滄瀾出聲打破了這莫名有些尷尬的氣氛,「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他都已經有一天沒有見過阿墨了,想他了。
還有,這身味道還真是難聞,該回去洗洗了。
厲滄瀾都這麼說了,東方澤也只好閉上了嘴巴,打算回去就問。
白夢開始在虛空中畫出傳送符,東方澤莫名的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果然,剛畫到一半,白夢手中的筆就斷成兩截了。
白夢看著地上被裂成兩半的筆,一臉懵逼的問:「不是,這支七轉橙色級別的筆就這麼脆弱的嗎?」
這筆她可是剛換上沒多久,今天還是第一次用呢!
結果就這?
還不如六轉的呢!
東方澤捂臉:我就知道!
「夢夢,你還有備用的筆嗎?」葉雲問。
「有的。」白夢道,然後很快就從背包里找出了筆,也是七轉的。
所幸的是這回成功了。
眾人進入傳送符,一陣天旋地轉後,便回到了房子的院子裡內。
「回來了?」墨如歸不動聲色的把書本《論如何錢生錢》合上。
「嗯,」葉雲道,「墨哥,我們先去洗下澡,待會就下來陪你。」
「好。」
…………
東方澤趁何元一回房,便立刻找白夢問了之前還沒開始問的問題。
「夢夢,你剛剛說我不在了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這麼說?」
白夢自知失言,連忙擺手解釋:「哎呀,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在意嘛。」
但白夢不知道,她這樣的動作就顯得她越來越心虛。
然而,東方澤卻不相信,他覺得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夢夢,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面對東方澤的追問,白夢知道瞞不住了,只得吞吞吐吐地將實情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