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玩笑

  黎簇離開後，我看著桌子上的糖紙，它被窗外的陽光照著一閃一閃的。對於黎簇的事，我在香港里聽過一些，但卻不是很了解。

  吳邪從樓上下來，看了眼桌子上的糖紙，說：「黎簇走了？」

  我點了點頭，叼著煙靠近他，讓他的煙點燃，隨後慢慢地分開，我指尖夾著煙，沖他笑了笑。

  吳邪乾脆連煙都不抽了，把我抵在桌子上親了起來。寬大的手掌貼著我的腰，滾燙滾燙的。

  等分開，吳邪紅著臉幫我擦乾淨唇上的不明水漬。沒想到擦著擦著，手指搌了搌我呆呆地看著他。

  吳邪身體灼熱，後面好像有什麼抵著我的腰。他湊到我耳邊說了句什麼，我才反應過來。

  剛想逃，就被抱上沙發脫了衣服弄了一身紅印子。我仰著頭，眼裡含著淚，身下的人哄了許久。

  ……

  我醒來已經是晚上了，我坐起來忍不住嘶了一聲。身上全是疼的，腰酸得動一下都是要命的。

  我看著身上的紅紅點點，一時有些絕望，這些天我還是宅在吳山居吧，免得被圍觀。

  吳邪打開燈，端著一碗熬的白粥走到我的床邊。他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餵我。

  此時我眼角的那抹艷紅還沒有褪去，顯出一種被人欺負後可憐兮兮的狀態。吳邪湊過來，親了親我，眼裡含滿了笑意，說：「等有空，我帶你去見一下我奶奶吧。」

  我看著他，聲音有些嘶啞：「我喉嚨好疼。」

  吳邪愣了愣，把我抱在懷裡，說：「對不起，當時我太用力了……」

  我抬頭看著他，搖了搖頭。現在我喉嚨生疼，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想睡覺。

  吳邪餵完後，我爬上床時他握住了我的小腿，說：「藥還沒上，你會發燒的。」

  我又被他抱在了懷裡，吳邪擰開蓋子，抹在手指上幫我上藥。全程我閉著眼，臉燒紅了都不敢看他一眼。

  吳邪上完藥後，把我抱上床，用被子蓋好。然後親了一口我，小聲說了聲：「晚安。」隨後關上門離開了。

  我睜開眼，感覺上了藥不是很疼了，但還是害怕吳邪，因為每次他都像頭餓狼一樣。

  發了一陣子呆，我襲不住困意，慢慢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似乎一切安好。

  ……

  在吳山居宅了好幾天，發覺身上的印子淡了我才敢出去。聽白蛇講，吳邪最近要下一個離杭州不遠處的墓，已經準備得差不多，打算明日出發。

  我喝了口冰咖啡，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對面不懷好意的白蛇，警告道：「有些事情，你最好別亂問。」

  白蛇嘿嘿地笑著，說：「好咧，老闆娘，我一定不會亂問你脖子上的草莓印是哪來的。」

  我氣得臉羞紅了，起身就去揪住他的耳朵，說：「上次的帳，我還沒有算呢。你個傢伙好樣的，把我騙去香港。這次又胡言亂語的，看我不好好治你。」

  白蛇齧牙咧嘴地叫道：「我錯了，老闆娘，手下留情，饒我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