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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OK了,飛飛飛,快飛

2024-09-15 07:15:25 作者: 賜我一畝香菜
  一號辦公室里。

  阮青玉撐著頭,望向手裡握著的一枚比手掌還大的奇特鑽石。

  鑽石的造型像一團瘦高的火焰,整體呈現一種火焰的橙紅,內里裝著一座正在噴發的火山,無數紅色火球從山口噴涌而出,循環不止,還有順山體而下岩漿,如流沙一般沖刷著內部空間。

  這是劉旻南隨手捏出的作品,也是給阮青玉的見面禮。

  阮青玉操控重力,使鑽石懸浮半空,看流沙逆流,火山移位。

  劉旻南擁有極為稀少的災難屬性異能,之所以稱為災難,是因為這類異變者抬手之間就能招來與屬性匹配的自然災害。

  譬如暴風雨,龍捲風,地震,岩漿噴發……

  這種人,有個統一的稱號——上帝之手。

  全球一共十二位上帝之手,當年的暴亂,賀君川一出手,吞掉了四個,如今仍舊沒有新的上帝之手誕生。

  阮青玉呢喃:「上帝之手……」

  上帝之手劉旻南,所擁有的異能是來自大地深處的暴怒——岩漿。

  她還有個極具奇幻色彩的伴生異能,軀體鑽石化,這項異能的天賜技能是同化,有個相當浪漫的名字——永生。

  還有什麼東西是比地火炙烤過的鑽石「生命」力更長嗎?

  但這技能劉旻南並看不上,這玩意跟捨身技似的,必須要通過接觸才能對目標釋放。

  但是用這個捏個擺件跟首飾倒還可以。

  阮青玉做了個小型的重力台,把鑽石懸浮到桌面一角當擺件。

  肖渡那是滿臉的狗仗人勢:「怎麼樣,我女神審美,異能,人品,是不是都超級棒。」

  這話阮青玉相當認同:「當然。」

  這異能一帶,加上大高個,黃皮膚,還有能把肖渡腦袋夾掉的肱二頭肌,活脫脫一大地之母啊。

  女性絕對力量感簡直是。

  這劉旻南一回來,肖渡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會兒一會兒的往隔壁躥,也不抱怨上班累了。

  對比肖渡的滿臉春風,阮青玉就不怎麼美妙了。

  一個關於是否孤立賀君川的話題,在父子倆之間如同拋手榴彈一樣互相拋擲。

  陳日安從頭到尾在意的都不是賀君川是否被其他人孤立。

  異能者之間存在一種特殊的等級制度,那些看似孤立的舉動,實則是低等級向高等級的臣服和恐懼,而那位高等級也一定程度的釋放了驅逐信息。

  最典型的受害者就是肖渡。

  這種現象並不好。

  等級制度的具象化,可能會帶來又一場戰爭,就像四年前打著消滅低能人類,進化優質基因名義的異變者起義。

  這場暴亂里,死了太多普通人與異變者。

  明確的等級制度,意味著王權挑戰和戰爭,以及對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類的輕蔑和剝削。

  阮青玉與賀君川在雪原時的廝殺,與其說是矛盾造成的鬥毆行為,不如說是等級制度下,對所謂王位的挑戰和爭奪。

  那時候的阮青玉,看待賀君川,就像在看一頭能滿足自己征服欲的獵物。當然,大多數意志不堅定,擁有威脅屬性較高的異變者,對待低階同類時,也持有差不多的態度。

  異能被人所控,而異能也在影響著人。

  所以,桎梏異能者的穩定器誕生了,而創造它的阮童音,被推上風口浪尖,最終成為犧牲品。

  極具威脅性的異變者有很多,這類人里,大多都不願向異能總局投誠,進行著顛覆世界建造異能者王朝的叛逆舉動,像賀君川這樣,願意待在星塔而不是仗著異能興風作浪的只是少數。

  在阮青玉「復活」前,賀君川的存在在陳日安眼裡與定時炸彈無疑。

  能無視掉賀君川「王之蔑視」並跟人五五開的阮青玉,是目前來看控制局面的最佳人選。

  陳日安的所謂禁止孤立,只是在講給阮青玉聽。

  阮青玉知道陳日安要幹什麼,也知道他爸究竟想要達到一種什麼效果,無非是想他扮演一頭待在兇殘巨龍身邊的可愛小貓咪。

  實則是監視和壓制。

  賀君川怎麼會因為區區一點口糧來上班呢?


  阮青玉無奈,給倔強的陳日安回復——

  [可是,老爸你忘了嗎?你兒子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吶~]

  他一看賀君川,就想一口吃了他,他倆不干架陳日安就該謝天謝地了。

  陳日安:[忘記你不是好人的話,你現在還在學位進修呢,還想在這跟你老子作威作福?]

  阮青玉嘴角抽搐:[這倒也是……]

  然後陳日安就給倆人安排了個任務。

  市野生動物園疑似出現變異體,園長撥打星塔求助熱線,請求派人過去看看,本來陳日安是想讓三號室的人去的,突然就想到了需要培養感情的兩位。

  星塔大門口。

  倆人逆著太陽,電線桿子似的杵在那。

  阮青玉不開口,賀君川也不說話。

  沉默最終由阮青玉打破:「打車去?」

  他喵的,站這一會兒後背的皮都快被燒焦了!硬是一個字也不往外蹦!

  賀君川:「不用。」

  「嗯?」阮青玉偏頭,後槽牙差點咬碎,最終以笑對人:「那怎麼去,你說。」

  賀君川沒什麼表情,迎上阮青玉那虛情假意的笑,抬手就往阮青玉腰上摸:「我帶你,走空間隧道。」

  阮青玉蛇一樣閃了一下腰躲過那隻手:「這動作有點太曖昧,不合適。」

  倆不熟的大男人摟什麼腰!跟有病似的。

  賀君川的手再次追過去,赤瞳直視著阮青玉的眼睛:「我不認路,連接不了空間,要飛過去。」

  他眼神認真,沒什麼表情。

  話語間一對巨大的龍翼從後後顯現,半合著未展開,但也足夠霸氣和威嚴,黑紅漸變的顏色里穿插著星辰似的金色紋路,折起的翼部從與高腦袋半米還多的位置一直垂落到腳跟。

  先斬後奏,手也摸上腰了,翅膀也抖出來了,還能怎麼著,說自己也會飛,然後打人臉?

  或者是干一架?把人腿給打折了,然後他用觸手捆著賀君川去?

  那不至於。

  而且他還沒體驗過長著翅膀迎風飛翔的感覺,雖然翅膀不是自己的,但這翅膀,也是足夠酷的。

  阮青玉抬起一手,順勢勾住了賀君川的脖子還不經意的往那泛著冷光的翅膀上虛碰了一下:「別用肩扛,我午飯吃的有點多,暈車了不雅,你不雅我也不雅。」

  言下之意就是你敢扛,我就敢噦你一身。

  賀君川看著人,眼裡似乎有一點玩味:「不扛。」

  「抓緊。」

  阮青玉使勁勾了勾賀君川的脖子笑著催促:「OK啦~飛飛飛!快飛!」

  賀君川被他攬得晃了晃身子,俯身手臂勾住他的膝彎,利落起身的瞬間,後背摺疊的龍翼迅速展開。

  「我去!」

  阮青玉驚呼一聲:「這翅膀絕了!」

  賀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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