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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晚宴邀請函

2024-09-16 00:01:17 作者: 穗憂仔
  說歸說,到底假是已經請了。

  於是今天原本想陪著哥哥在周圍逛逛的童念安,吃過午飯後就被兩個人丟在了家裡,孤獨的與張媽面面相覷。

  童念嶼本是也想藉機請假不去的,可是傅澤衍只提了一嘴若是堂堂老闆居然是個大學都畢不了業的小學渣,是會大大影響公司股價的,他當即便表示自己格外熱愛學習。

  傅澤衍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睨向童念安,「不愛學習的某人,就可憐的呆在家裡吧。」

  (假)不愛學習,(真)調查事情的童念安:「……」

  好好好,事我來做就罷了,罵也得一句不落是吧?

  傅澤衍只瞧了他一眼,童念安便乖巧如孫子一般溜上樓去了。

  童念嶼一如既往搭乘傅澤衍去公司的車抵達學校。不知為何,周曄最近總是陪伴著自己,不管對方有沒有早課,都會在童念嶼有早課的時候準時在門口等他。

  這不,童念嶼下午才有課,他就提前十分鐘頂著太陽委屈的縮在角落的陰涼里,正昂首期盼著童念嶼的身影。

  「來了!姜露讓我把這個給你,說是這次考試的備考題。」周曄見他下了車,急忙幾步朝他跑了過來,並將手裡的一疊紙遞了過去,「背下來准過。」

  童念嶼接過,「替我謝謝學姐。」

  「不客氣,這不是正好你也是金融系嘛,給你可比給外人好多了。」

  起碼給你可以多換點零花錢。

  最後這句,周曄自然沒有說出口,他只微微揚唇笑了笑,道:「念嶼,姜露說這周六晚上有個晚宴,她想帶我去。但是我一個人怪尷尬的,要不你回去問問傅澤衍,問他去不去,他要是願意帶你一起去,你就來陪陪我好不好?」

  晚宴?

  童念嶼想了想,這也是一個認識更多商場上大腕的機會。雖然他身邊有個傅澤衍,但他們畢竟只是合作關係,他需要積累自己的人脈,才不會被人誤以為是個吃軟飯的。

  「好,那我回去和他說一下。」

  今天周三,離周六還有幾天。就算傅澤衍不同意,他也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同意!

  日落西山,紅霞漫天,預示著一天又即將過去,新的一天即將到來。

  當風裡寒意漸深時,童念嶼終於下課了。

  周曄早早就拿著東西等在了樓下,見人下來了,急忙將手裡溫熱的奶茶送到他手裡,「那你好好想想,你要是不去的話我一個人會不自在的,一定要好好想清楚哦。」

  童念嶼看著奶茶,滿眼笑意,「我什麼時候陪朋友還需要送禮物了?」

  「不是啊,這是姜露送的,我們倆一人一杯。」周曄紅了耳尖,有些羞赧,「她說參加晚宴其實是想介紹她的家人給我認識……」

  童念嶼瞭然,「放心,我會去的。就算他不去,我也會去的,不過我沒有邀請函能進的去嗎?」

  「放心吧,邀請函會送去傅家的,舉辦宴會的是宋家,聽說宋家那位家主和傅家有點淵源,傅澤衍應該不會駁他的面子的。」周曄拍了拍他的肩,朝遠處揚了揚下巴,「快回去吧,他來了快半小時了。」

  童念嶼抿唇望了過去,熟悉的車子就靠在路邊,而車邊立著的男人,也是他再熟悉不過的。

  「那……晚安。」童念嶼笑了笑,朝他揮了揮手,「都要見家長了,是不是畢業就能喝上你和學姐的喜酒?」

  「不出意外的話,可以。」周曄老神在在的摸了摸下巴,「不過我們大概率會先領證,可以加學分。」

  加學分?

  「有點心動怎麼辦?」童念嶼抿了抿唇,他總是請假,平時分肯定不高。若是到頭來差幾分卡著畢不了業,估計他得氣瘋掉。

  「心動不如行動!反正你們倆本來就有婚約啊,明年領證剛好可以加學分。」周曄捂嘴偷笑,「再說了,我覺得他挺喜歡你的。剛剛有個學姐找他要聯繫方式,你猜他說什麼?」

  童念嶼收回目光,「說什麼?」

  「他說他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加陌生人。」周曄瞧著他,「你不就是他的家室?」

  「阿嶼!」

  童念嶼正欲回答,偏頭就見一男子逆光而來。來人西裝筆挺,舉手投足間足見其貴氣。

  「還不回家?」傅澤衍湊近,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周曄,「周同學,你們倆剛剛在聊什麼呢?」


  「哦,我們剛剛在聊宋家晚宴的事情。傅總到時候會去嗎?」周曄問道。

  傅澤衍點了點頭,「嗯。要帶阿嶼去見見人,日後都是些可能會合作的老總。」

  童念嶼微不可察的鬆了口氣,既然他要去,那自己就不需要做別的事情了。他如此一想,當即朝周曄揮了揮手,「走了走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見。」

  周曄笑了笑,「好,念嶼晚安,傅總晚安。」

  「嗯。」傅澤衍淡淡回眸,伸手將童念嶼手裡的奶茶和書包接了過來,「走吧,張媽燉了鴿子湯,一會兒喝點兒再睡。」

  「好。」童念嶼跟在他左側,「你怎麼進來了?」

  京大的門是隨便能進的嗎?

  「我?我捐的樓,憑什麼不讓我進?」傅澤衍扶了扶眼鏡,「再說了,他們巴不得我多來兩趟呢。」

  傅澤衍踏足京大,一次一棟樓,他們確實巴不得他多來幾次。

  童念嶼眼角一抽,「江叔叔知道你如此敗家嗎?」

  「他管不了我。」傅澤衍微微俯身,和他對視許久,吐氣如蘭,「只有老婆能管,好阿嶼,你幫我管管錢包好不好?」

  童念嶼當即紅了臉,不理會他的調笑,扭頭鑽進了車裡。傅澤衍扯了扯嘴角,上了車還不忘補一句,「父親說了,有了喜歡的人,就只能聽那一個人的話。」

  「好了,你別說了,快開車,我餓了。」童念嶼抬手捏了捏耳朵,果斷轉移話題。

  果然,一聽他餓了,傅澤衍也收起了心思,專心做好司機的本職工作——開車。

  等二人回到家時,已經將近十點半。張媽聽見交談聲就立刻將還溫熱的湯端了出來,確保童念嶼一進門就能喝到。

  童念嶼也確實看到了。

  「謝謝張媽,那麼晚了還給我熱湯。」童念嶼幾口喝完了湯,端著碗湊到了張媽身邊。

  多年以前,他也同樣享受著這樣的呵護。

  那時小爸還在,父親的身邊沒有秦瀾也沒有那些鶯鶯燕燕的人,他們一家三口過得格外溫馨。

  小爸的廚藝不錯,總是能在他肚子餓的時候變戲法一般變出一堆的好吃的,再一點點塞在他手裡,直到親眼看著他吃下去,小爸才會露出笑來。

  小爸總說他太瘦,不好生將養日後怕是沒有omega會喜歡。童念嶼思及於此,不禁覺得鼻頭一酸。

  他的確沒有omega喜歡,因為,他成了那個omega。

  「好了,喝完了就上去洗洗休息吧,明天不是有早課嗎?」傅澤衍見他表情不太對勁,及時出現拉回了他的思緒。將人趕上樓去後,傅澤衍倚靠在門邊朝張媽道,「後園打理出來後,在牆角種上安息香樹,樹種已經準備好了,剩下的就辛苦張媽了。」

  張媽笑著搖了搖頭,「家主客氣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傅澤衍滿意點了點頭,轉身上樓去了。

  十一月十日,周四。

  童念嶼上午上午的課,抬腳剛出教室門,就接到了傅澤衍的電話。他愣了兩秒,這才接了起來。

  「我在門口等你,帶你去公司認認臉。」傅澤衍坐在車裡,目光延伸直門內,希望下一秒就能瞧見童念嶼的身影。

  「好。」童念嶼嗯了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他偏頭看了看等待的周曄,有些不太好意思,「周曄,抱歉,傅澤衍說要帶我去趟公司,沒有辦法陪你去吃飯了。」

  周曄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他來了那你就去吧,有人陪你就行。那我去找姜露,明天見!」

  「明天見,明天我給你帶好吃的。」童念嶼朝他笑了笑,「麻煩你這幾天一直陪著我。」

  「麻煩什麼?我們是朋友啊。」周曄勾唇,「那我先走了,你快去吧,別讓人等太久了。」

  周曄說罷便抬腳朝另一邊走去,直到他的身影再也看不到半點,童念嶼這才轉身朝門口走。

  路邊,奔馳早已等候多時。見人來了,傅澤衍下車為他撐了把傘,「餓了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吃完了我帶你去童氏。」

  去童氏的路童念嶼早已經淡忘了,那時年幼,為數不多前往那裡的記憶,也因為沈梓舟的離世,被永遠封存了起來。

  可他到底不甘心。

  那是沈梓舟一手創建的公司,絕對不能落在別人手裡。這次公司股價大跌,或許也是老天爺看不下去了,所以在幫他吧。


  「好。」童念嶼點了點頭,上車繫上了安全帶,「一會兒路過蛋糕店的時候停一下,我給周曄訂個明天的小蛋糕。」

  「行。」傅澤衍將傘收好,扭頭看著他,問道,「一會兒去定製套衣服吧,參加晚宴需要衣著正式。就去我經常去的那家可以嗎?」

  童念嶼點頭,「都聽你的,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傅澤衍笑了笑,「行,那就聽我的。」

  奔馳揚長而去,下午兩點半,停在了童氏集團門口。

  童淮淇原本的總裁秘書已經被傅澤衍換成了自己人。男人一身職業裝,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等候。

  傅澤衍先一步下車,移步走到副駕駛為童念嶼拉開了車門,隨即朝他介紹道:「他叫柯慕,從今天開始是你的秘書。」

  童念嶼下車仔細瞧了一眼,「我知道了。」

  「童總,傅總。」柯慕見二人一同來了,眼裡滿是詫異。可那股詫異轉瞬即逝,畢竟他只是一個秘書,該什麼知道什麼不該知道,他還是明白的。

  頭一次被人叫童總,童念嶼有些飄飄然。可他知道這畢竟是虛稱,要想讓別人真真正正心服口服喚他一聲童總,他要走的路還很長。

  「柯秘書好,能麻煩你帶我們在公司四處走走嗎?」童念嶼沖他點了點頭,隨即開口。

  柯慕自然不敢拒絕,當即帶著二人進了公司大門。

  童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以至於三人回到總裁辦休息時,已經是將近五點了。對公司有了大概的了解和認知,童念嶼暗自考量自己有沒有能力帶著公司參與明年的秋季競標。

  可一番思索下來,他就將那些想法一一抹殺了。畢竟他初出茅廬,若是一開始就搶了人家的蛋糕,恐怕容易遭人記恨和報復。

  競標的壓力和需要付出的都太多了,不是他現在的能力和資產能與其他人抗衡的。他為今之計,只能先做好公司手頭的工作——遊戲開發。

  說來也奇怪,童淮淇對遊戲開發根本不感興趣,也提不出什麼有價值的建議。那為什麼他要選擇放棄小爸曾經擬訂的珠寶設計轉頭去研發遊戲呢?

  「童總,您要的溫水。」柯慕為他奉上茶水,隨後退避。

  傅澤衍喝了一口咖啡,眼皮微抬,「在想什麼?」

  「我在想……為什麼童淮淇現在手裡的項目會是遊戲開發。」童念嶼喝了一口水,百思不得其解,「他對這些一竅不通不說,甚至根本不知道現在年輕人想要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搞這個呢?」

  傅澤衍淡淡道,「為了把沈家比下去。」

  童念嶼聞言難以置信的望向他,「可是我小爸不是已經放棄了嗎?他已經為公司擬訂完了珠寶設計的路,為什麼他要放棄我小爸的提案?」

  「因為他現在身邊的人,不是你小爸。」傅澤衍看著他,「秦家對遊戲開發見解頗多,你覺得他是選擇一條完全陌生的路,還是聽秦瀾的和秦家一同搞遊戲開發?」

  童念嶼無話可說,乾脆安靜看起了桌邊的書。

  老闆換了,所以傅澤衍第一時間就安排柯慕將和童淮淇有關的東西通通換掉了。

  窗簾由淺色換成了藏青色,上面點綴的白色蕾絲一圈圈繞成幾朵不大的白刺玫,朵朵綻放在窗簾的下方。

  桌邊的相框被換成了童念嶼最喜歡的巴黎鐵塔積木,就連桌上的發財樹也被替換成了一株漂亮小巧的小葉赤楠。

  遠處,皮質沙發上擺放著幾隻毛茸茸的卡其色抱枕,是與童念嶼房間裡的一模一樣的。

  二人一時相顧無言,開始各自拿著書本看了起來。傅澤衍剛看完兩頁,兜里的手機就振動了起來。

  他擰著眉起身去了窗邊,「說。」

  這樣嚴肅的語氣讓童念嶼明顯一愣。他眨了眨眼,抬眸看去,就見傅澤衍褪去了在他面前的溫柔與和善,整個人像裹著雪花的冰球。

  寒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慄。

  來自上位者無形的壓制,往往是最致命的。

  可一想到這樣的人,卻願意在自己面前卸下所有,只為了不讓自己像外人害怕他一樣害怕自己。童念嶼的嘴角便漸漸勾了起來,他想告訴自己,他們只是合作夥伴。

  可他又何嘗不知呢?

  就算他們只是合作夥伴,他也希望能總見到他溫柔的模樣。


  等他膩了,自己就離開。

  童念嶼收回目光,將書包合了起來,安靜撐著下巴瞧他。傅澤衍板著臉望著窗外,語氣淡淡卻又隱隱約約透出一抹冷意,「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留你們有什麼用?」

  他憤然掛斷電話,隨後緩了口氣,換上一副笑臉回頭。就見童念嶼目光炯炯的和他對視,絲毫沒有偷聽被發現的窘迫。

  也是,他們倆之間,不需要講這些虛的。

  「不看了?」傅澤衍幾個跨步就走了過來,「不看了就回家吧,不是還要去蛋糕店?」

  「好。」童念嶼也不推託,當即將東西收拾好就起身跟著了他身後。

  二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公司,傅澤衍只需要微微偏頭,就能瞧見跟在身後的童念嶼。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一臂,可傅澤衍卻還是覺得太遠太遠。

  他沉思片刻,後退一步走到了童念嶼身邊,伸手,牽住,恬不知恥,「你好慢,我牽著你好了。先去蛋糕店再回來開車吧,正好四處走走,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童念嶼挑了挑眉,也沒拆穿他的小心思,只是曲起手指輕輕撓了撓傅澤衍的掌心,「聽你的。」

  掌心微癢,傅澤衍笑意漸深,「親一口好不好?」

  「不要。」童念嶼甩了甩手,「大庭廣眾的,不喜歡。」

  「那等回家。」傅澤衍彎了彎唇,「回家就沒藉口了吧?標記都淡了,要加深才行。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啊,不要誤會。」

  瞧他一副揶揄的笑,童念嶼差點就信了。

  時間一晃,一周,便又匆匆而逝。

  周五放學,傅澤衍便帶著童念嶼前往製衣品取衣服。彼時夕陽半沉,橘紅色和淡紫色的光透過玻璃窗照進車裡,讓靠著窗戶小憩的少年蒙上了一層彩霧。

  傅澤衍將車子停下,解開安全帶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這才柔聲將人喚醒,「阿嶼,到地方了,醒醒。」

  「嗯……」童念嶼半夢半醒間察覺到自己的唇瓣被人輕輕摸了摸,他皺著眉頭睜開眼睛,「沒洗手!」

  傅澤衍眨了眨眼,將擦手的濕巾在他面前晃了晃,「藉口。」

  「切。」童念嶼皺了皺鼻子,開門下了車。

  瞧見這樣熟悉的童念嶼,傅澤衍由衷的鬆了口氣。活潑了不少,看來,應該不會出現上一世那樣的情況了。

  可童念嶼向來不愛抱怨什麼,所以傅澤衍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你不下來?」童念嶼氣鼓鼓的等了半天,可卻依舊不見傅澤衍下車,他無可奈何的湊過來,「小氣鬼,你生氣了?」

  「沒,我在想事情。」傅澤衍抬腳下車,「剛剛張媽說邀請函宋家送了兩份過來,一份是我的,還有一份是你和念安的,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和宋家有什麼?」

  童念嶼無奈撇了撇嘴,「我能和宋家有什麼?是你瘋了還是你瘋了?」

  傅澤衍一噎,「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認識嫁去宋家的某個人。」

  童念嶼默默補充,「而且對方在宋家還說得上話?」

  傅澤衍豎起大拇指,「阿嶼真聰明,所以有人選了嗎?」

  「沒有。」童念嶼搖了搖頭,「小爸離世後,他以前的那些交際就都斷了,或許是小爸的朋友吧。」

  傅澤衍抿唇,「那應該是。」

  那麼,對方邀請了童念嶼和童念安,會不會邀請童淮淇呢?畢竟如果對方真的是沈梓舟的朋友,應該會邀請童淮淇。

  「走了,快點。」童念嶼見他又開始發呆,不免有些擔心他的精神狀態,「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今天總發呆。」

  傅澤衍微微低頭瞧著他,嘴角翹了翹,「是啊,要阿嶼親一口才能好。阿嶼親不親?」

  童念嶼不疑有他,當即仰頭吧唧一口親在他唇瓣上,「快點好起來,你要是變傻了我可就不還錢了。」

  「……不至於不至於。」傅澤衍哈哈笑了笑,「阿嶼,你真好。」

  就是有點傻。

  被騙了都不知道。

  童念嶼瞥了他一眼,「我好我知道,你好不好鬼知道。」

  鬼:……

  別搞,我不敢知道!

  傅澤衍:……


  何方神聖?還請現身以辨真假。

  見他又呆住了,童念嶼捏了他一把,「快點,我要餓死了!」

  「好好好,別捏別捏,好疼好疼。」傅澤衍疼得眉頭微微皺了皺,卻依然帶著笑,「捏疼我了,要親親才能好。」

  「滾!」童念嶼臉色一紅,總算是反應過來對方在調戲自己,乾脆不理他,憋著一口氣噠噠噠的跑進店去了。

  二人拎著大包小包離開時,天已經徹底黑了。

  匆匆回到家,童念嶼拎著屬於童念安的衣服跑上了樓。傅澤衍則仔細看了看關於周六晚宴的邀請函,張媽是傅家的老人了,說話做事都是信得過的。

  可真的看到兩份邀請函時,傅澤衍依舊是懵的。宋家與傅家是生意夥伴,宋父與傅立葉更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邀請傅澤衍,是無可厚非。

  畢竟如今傅家是傅澤衍做主。

  邀請童念嶼,他可以認為是因為他和童家的聯姻,讓宋家一同邀請。可對方還邀請了童念安,那就說明對方是奔著這兩個人去的。

  他瞥了一眼邀請函末端,上面除了宋父的名字,還有一個不太眼熟的姓名。

  【邀請人——宋臨沂,鹿明憂】

  鹿明憂……

  傅澤衍皺了皺眉,上一世他沒有和童念嶼在一起,更別提什麼參加晚宴了。所以對於這個人,他是連名字都沒怎麼聽說過的。

  對方應該不是生意場上的人,不然父親不會沒有介紹這號人物給自己認識。

  能和宋臨沂的名字寫在一起,對方莫非就是傳說中宋臨沂那個追了五年的beat愛人?!

  他眼角一抽,雖然在這個社會alpha找alpha,alpha找omega或是alpha找beat的事情常有,但是如此高調還追不上的……

  著實少見。

  據說若不是對方不慎懷了身孕還不宜打掉,恐怕宋臨沂還得追上個一兩年才能抱得美人歸。

  傅澤衍仔細看了看晚宴的主題,更是佩服這位宋家家主了。

  【為了慶祝追得愛人又喜得愛子,特邀請諸位親朋好友一同小聚……】

  「傅澤衍!」

  「怎麼了?!」

  忽然,樓上傳來的一聲呼喚讓傅澤衍立即回神,他放下邀請函就抬腳上了樓。

  他急匆匆跑上樓,關心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童念嶼一把扯進了房間。

  空氣中的青檸味濃厚無比,傅澤衍立刻意識到他這是又控制不住了。他反手關上了門,將人緊緊摟在懷裡,耐心的安撫著他的情緒。

  「沒事沒事,別緊張。」傅澤衍吻了吻他的臉,低頭加深了童念嶼頸間的標記。

  直到青檸味淡去,二人才鬆開了彼此。傅澤衍擰眉看著他的脖頸,不悅的捏著他的手看了看,「一會兒記得剪指甲,撓了要消毒的。」

  童念嶼眨巴著眼睛,茫然抬手擦了擦眼淚,「沒撓,應該是西裝磨的。」

  傅澤衍信了他的邪,「西裝怎麼會磨?我看看。」

  童念嶼把衣服遞給他,傅澤衍看了一眼,臉色沉了沉,「你今天是不是沒有及時貼阻隔貼。」

  如果腺體發熱腫脹,根本不用說什麼西裝,只要是帶領口的,都會對那處的皮膚造成磨損。

  「貼了的,但是下課我要換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需要幫助的同學,我就把阻隔貼借給他了……」童念嶼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後面的話傅澤衍有些沒聽清。

  「……這次就算了,下次多帶幾張過去。幫助別人是好事,但是幫助別人的前提是保護自己,明白嗎?過來抹藥。」傅澤衍沒好氣的咬了咬他的下唇,熟門熟路的給他抹藥,「不能撓,晚上不要洗頭,要洗也得等明天中午。」

  「知道了。」童念嶼不敢再造次安靜坐著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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