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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女朋友和未婚妻是兩個人

2024-09-25 08:46:19 作者: 誰說不是呢
  軍艦轉客輪,在太平洋上除了吃喝就是思念司循的這一個半月,司錦年近鄉情怯,一拎著箱子躥下船,就到處尋找司循或者賀伯的身影。

  「你是……錦年?」

  頭戴洋人禮帽,身著白色的洋人蕾絲禮裙,司循一臉不可思議看著眼前這位紅眼圈的富家千金,再三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噩夢。

  司錦年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有多不得體,趕忙拿袖子胡亂擦了擦眼淚,一陣寒風吹來,司循左手攥拳抵在唇邊,壓抑的咳嗽起來,見此,司錦年一對紅眼圈瞬間緊張起來:「你在這裡等多久了?怎麼臉色這麼差?賀伯呢?」

  「倒也咳咳……沒多久……」

  司循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卻被司錦年再次纏住。

  男女授受不親……

  不對,男男也不該摟摟抱抱啊!他警惕的瞪了司錦年一眼,皺起眉頭剛要訓他,一位真正如花似玉相貌水靈的小姐提著箱子走入他們的視線中。

  雲曉微笑著,大方開口行點頭禮:「伯父,您好。」

  再三確定司錦年帶回的女朋友不是他看中的方潤儀,司循心下不解卻沒拆穿他,示意司錦年幫忙提箱子,而後溫聲的回了句:「你好。」

  仿佛一切他早就知道一般,司錦年還想著怎麼解釋,司循累的已經不想再理他了。

  三人回到車上,一路往提前訂好的餐廳開去。

  路上雲曉坐在副駕駛,司錦年則陪司循坐在後排,他仗著小姑娘這一身行頭,臉皮厚的靠在司循的左肩上,滿臉藏不住的開心:「司循,冬天寒氣重,你肺氣弱要多休息,根本沒必要給我們接風洗塵。」

  「只是傷寒沒好全,平時也不怎麼咳嗽。」

  司循平淡的說著,司錦年看透不說透,貼他更近一步:「那等下我要吃老華齋的烤鴨!再加一份芸豆炒臘腸,還有炸肥腸、炸元宵、炸春卷!」

  他發現司循說謊是真的完全不掛相,他一個西里亞大學醫學專業畢業的高材生,還能分不清哮喘跟傷寒的咳嗽?

  「怎麼?外國的飯不合胃口?」

  「司循,你不知道黽東的飯有多難以下咽,還好我回來得早,不然得瘦死!」

  司循是幾乎不吃西餐的,那些時髦的東西他以為小朋友會都喜歡,豈料司錦年長著一個非津城不可的胃。

  聞聽司錦年抱怨,他也覺得小朋友是受虐待瘦了不少。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還坐沒坐相!等下到了餐廳,任你跟雲小姐去點喜歡的菜,不必給我省錢。」

  司循嘴上教訓著他,但實際上對他的撒嬌毫無辦法。

  「那我就不客氣了!」

  吃飽喝足回到公寓,因還有許多事要問司錦年,司循以雲曉女孩子不方便的理由,派人將她送往司家在上海近郊的一處別墅休息。

  等到諾大一層公寓只剩下他們兩人,司循將司錦年叫到書房,沉聲問及方潤儀的下落。

  「什麼方潤儀?我不認識啊。」

  司錦年還以為他認識潤子,可轉念一想潤子是黽東人,不僅如此她思想開放,雖家庭不富裕但勤工儉學,比深宅大院裡一輩子下不了幾次床的大小姐不知道厲害多少倍!

  司循合理懷疑他做了什麼對不起方潤儀的事,語氣立刻嚴肅起來:「她幾乎就是你的校友,你不會……」

  「你給我找到未婚妻,就算再如何不喜歡,我也是不會怠慢的!」

  司錦年打斷他的話,簡直要被冤枉死了。他一屁股歪在沙發上,摸到褲子口袋裡的香菸,翹起二郎腿想抽,但想到司循肺可能有病灶,忍了忍無奈解釋:「我是真的沒見過她,你不知道我平時在學校有多忙,教授都誇我們津城人努力。」

  「那你怎麼想的?」

  穿的不倫不類,可能就是想氣死他。司循懷疑這個初經人事的小朋友瞞著他走入歧途,在路上的時候就悄悄問過他,可惜小朋友也有小秘密,不願告訴他。

  司錦年並不知道司循心事那麼重,他穿千金裝只是因為蹭王妃軍艦回來,用了私人醫生這個假身份,因而對司循的話並未放在心上:「我、我感覺雲曉就很不錯,你不喜歡啊?」

  一句話將他噎住,司循自覺管不住司錦年了。

  雖心生不滿,但並不急著打壓他。

  他在心裡默默為司錦年盤算著未來,若雲小姐家世清白,真與錦年情投意合,倒也不是不可以,況且現在已經不是封建社會了,自由戀愛並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思及此,司循生氣的嘆了口氣:「罷了,你這副不靠譜的樣子,興許方小姐也看不上你。」

  他沒好氣的雙手扶著書桌站起,認真安排道:「娶雲小姐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去一封信給方小姐,徵求她的同意,再選個日子到方家給你方伯伯、方伯母賠禮道歉。」

  「這麼麻煩的嗎?」

  司錦年在非司循的事上,一點時間不想浪費。他拿起司循給他準備的老汽水,大口吸吮,甜甜的橘子汁帶著氣泡味道很好,正準備問他是不是該休息了,一回頭就看見司循雙手撐在書桌上,重重的喘息,臉色也比剛剛白了好幾度。

  「司循?」

  「是胸口不舒服還是頭暈?!」

  司錦年第一時間衝過去,觸診他的脈象,讓他借著自己的力氣坐回椅子上。

  司循搖搖頭,雙眸已近乎完全失神。

  「你發燒了,我抱你回床上,乖乖睡一覺,打一針就好了。」

  司錦年著急的沒有心思再聽他編什麼謊言,未等徵求他的同意,一手穿過他的膝彎,一手托起他的腋下,穩穩將人打橫抱起。

  期間,司循渾身大汗淋漓,暈的一個字都發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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