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如今的我，都無法戰勝當年的姜三。」
「而羽妃只有異能，按說是無法打敗姜三的，因此聽到姜三死在她手裡，我們都很震驚。」
陳凡淡然詢問。
「異能是什麼?」
姜十一突然楞住。
「咦，我怎麼想不起是什麼異能了?」
見到姜十一這樣，陳凡也是一愣。
姜十一隻記得羽妃有異能，卻不知道她的異能。
老人記得有懷孕女子，卻想不起對方的名字。
她們都記得有羽妃這樣一個人，但卻都不是全面的。
就在這時，老人緩緩醒來，見到姜十一後，顫抖著說道：
「你們是來抓我回去的嗎?」
老人渾濁的眼睛流出淚水。
似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
姜十一面露尷尬。
「那個，我是十一。」
「嗯?你是十一?」
老人頓時驚喜不已。
姜十一笑著點了點頭。
老人這才放下心來。
「當年你對我們都不錯，當年，我們最輕鬆的時候，就是你看管我們的時候。」
「嗯?你為什麼出現在陳大師這裡?」
此時的老人沒有了剛才的防備，與姜十一的談話，如同嘮家常一般。
姜十一笑著說道：
「陳大師那麼厲害，我們碰上他，只有被收編的份了。」
老人當即笑了起來。
「好啊，還是跟著陳大師好，你的那些姐姐們死了嗎?如果沒有，讓陳大師出手替你報仇。」
姜十一頓時尷尬不已。
「還沒有。」
老人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直接被楠楠轉移話題了。
「老人家，咱們先別敘舊了，還有正事要辦呢。」
老人笑著點頭。
「對對，上了歲數就是容易忘事，陳大師，您想問什麼儘管問，實在不行還有十一補充。」
陳凡笑著說道：
「殺死姜三那個人的長相，你還記得嗎?」
老人連忙點頭。
「我記得，我記得非常清楚。」
陳凡看向楠楠。
「你先帶她去畫那個人的樣子，順便連她自己原本的樣子也一同畫出來。」
「好。」
楠楠將老人帶了出去。
大殿之中是剩下了姜十一和陳凡，很快姜十一就感覺不自在起來。
「不如，我也一起幫著畫出羽妃的樣子?」
「可以。」
陳凡本來就打算讓老人將畫像畫出以後，讓姜十一辨認下。
如今她主動提出，陳凡哪裡會不答應。
兩個小時以後，姜十一拿著一個素描畫像回來了。
畫像上的女人，跟陳凡有六七分像，要是最像的還是兩人的眼睛。
女人眼神深邃，鼻樑高挺，有種歐美長相，眼角還有顆十分明顯的淚痣。
她就是羽妃?
自己的親生母親?
陳凡撫摸著畫像上的女人。
此時，陳凡內心甚至生出，拿一個修道者祭祀，只為算出這個女人的生平的想法。
但是祭祀這種事，開了頭，後面就不是她想停就能停下來的。
不過，現在他還在等老人的畫像，等看到她的畫像，陳凡才能確定自己的心中所想。
又過去一個多小時，楠楠和老人也回來了。
老人手中有兩個畫像。
楠楠將畫像，遞給陳凡看。
「師父，我的畫工不錯吧?」
陳凡點點頭。
畫像里的女人都非常漂亮，各有千秋。
陳凡將三幅畫像放到一起，才發現，三幅畫像三個面孔，竟然沒有相同之處。
陳凡看向老人。
「這些，哪一個是你的畫像?」
老人指了指其中一個。
陳凡朝姜十一看去。
「你們當時圈禁的西王母后裔，有這兩個人嗎?」
姜十一看了良久後，搖搖頭。
「沒有，她們儘管很漂亮，但是離著西王母后裔的長相差上許多。」
「西王母后裔的長相能微調，讓長相越發的出眾。」
說著就指了指其中一副畫像。
「你看她的眼睛，太過呆板，鼻子也不夠挺直。」
「就憑她的長相，落到我們手裡，根本活不了幾天，便會殺了被我們吸收。」
「這種劣質品，都不配活著。」
陳凡點頭說道：
「因此，你不認識她們?」
姜十一點點頭。
「是的。」
楠楠聽後，頓時急了。
「怎麼可能，我畫完以後，專門找老人家看過了，她說很像啊!」
陳凡詢問姜十一。
「你見過，跟這兩人有些想像的女人嗎?」
姜十一搖頭說道：
「沒有。」
陳凡拿著姜十一畫的畫像，詢問老人。
「老人家，這個女人你見過嗎?」
老人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搖頭說道：
「沒有，她這麼漂亮，如果我見過，不可能會忘記的。」
「她的眼睛，你也沒見過嗎?」
老人又看了良久，還是搖頭。
「沒見過。」
陳凡笑著詢問。
「她跟我的眼睛像不像?」
老人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陳凡，還是搖頭，
「不像，丫頭，你來看看，陳大師跟這個畫像上的眼睛像嗎?」
楠楠堅定的點頭。
「像，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老人家，不會是您眼睛的問題吧?」
老人皺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看了看，還是沒變。
「可能真的是我的問題吧!」
陳凡笑著說道：
「並非是您的問題，而是有人將您的記憶改了。」
老人聽後，直接著急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改我的記憶?」
陳凡輕吐兩個字。
「羽妃。」
「姜十一，你是不是認為羽妃死了?」
「對啊，就是死了。」
「她是在何處被殺?又被埋葬在哪裡?」
「在哪裡被殺的我不知道，不過，她死了，自然就被我們吸收了。」
「既然這樣，你還記得，她被誰殺的嗎?」
「是，是?」
姜十一思考良久，居然想不起羽妃是被誰殺的。
「雖然我不知道羽妃被誰殺的?不過我很肯定，她就是死了。」
陳凡笑了笑。
「實際上，這件事沒有發生，真實原因，是有人篡改了你們的記憶。」
姜十——臉懵逼。
陳凡又對老人說道：
「你知道姜三，也知道懷孕女子，那你還記得，她們打鬥的時候，誰占據上風嗎?」
「當然是懷孕女子，姜三太壞了，被懷孕女子輕鬆給打敗了。」
陳凡又詢問姜十一。
「關於她們打架的事，你的記憶又是怎樣的?」
「姜三開始是占據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