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姜十一就陷入自我懷疑當中。「所以，是我記憶出現錯誤了?」
陳凡笑著搖搖頭。
「不是，你們的記憶沒問題，但是同一件事，在你們的記憶中卻大相逕庭。」
楠楠忍不住詢問。
「師父，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陳凡笑著解釋。
「那是她希望你們是這種記憶。」
「站在姜十一的角度，即便姜三犯錯，兩人關係還不咋地。」
「可是她們畢竟是自己人，一旦姜三挨打，姜十一能袖手旁觀?」
姜十一搖頭說道：
「不能。」
「所以，才會出現開始是姜三占據上風，你們才會沒有任何動作，當時打了很長時間吧?」
「沒錯，好幾個小時呢。」
老人卻皺眉說道：
「不是啊，幾下就結束了。」
陳凡笑著解釋起來。
「你們也是一樣的道理，若是當時羽妃不能迅速將姜三解決，你們還會讓她坐上主導位置?」
老人搖搖頭。
「不會。」
陳凡繼續說道：
「羽妃的異能是什麼,我不知道，不過，那次的戰鬥，你們肯定都中幻術了。」
「是幻術?這麼厲害嗎?」
陳凡沒有理會姜十一，轉頭對老人說道：「至於你，是記憶有了偏差。」
「你的這兩個畫像，並非是西王母后裔的畫像，她們只是普通路人。」
「至於你，也不是西王母后裔，你一直都是普通人。」
「你多出的記憶，是被人故意放入你腦子裡的，因此你才會誤認為是你自己的記憶。」
老人聞言震驚不已。
「陳大師，這是算卦算出來的?」
陳凡搖搖頭。
「這麼簡單的事情，不用算就知道了。」
「你的身體機能與普通人無礙。」
「你會比常人老的快的原因，是你多了一些別人的記憶的原因。」
老人不可置信的看向陳凡。
「不是，肯定是你搞錯了，我就是西王母后裔，怎麼會是普通人?嗚嗚……,我就是西王母后裔。」
「陳大師，我就是因為西王母后裔的秘密，到處流浪，整日過著心驚膽戰的日子。」
「因為我異於常人，我連身份證都扔了。」
「如今，你卻說，我只是多了一些別人的記憶，我從始至終都是普通人。」
老人眼中都是絕望，陳凡也只是嘆了口氣。
「楠楠，你先將老人家帶下去休息吧!」
等到楠楠將老人扶出大殿，陳凡拿著姜十一畫的畫像。
「這人，也並非羽妃。」
姜十一瞪大了雙眼。
「為何這麼說?難不成她還改了我的記憶?」
陳凡點了點頭。
「她比姜三還要厲害，不然，不可能在她們戰鬥時，還能將你們給迷惑了。」
「她跟你關係好，並非全是你為人不錯的原因，而是她需要藉助你了解這個世界。」
姜十一眼神閃動。
「你這樣，可不像說自己母親的口氣。」
陳凡輕笑一聲。
「我如今都無法確定，她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母親。」
「她都能在戰鬥時，將你們給迷惑了，懷孕一事，自然也可以迷惑你們。」
姜十一聽後，只覺得陳凡有被害妄想症。
陳凡繼續說道：
「那個羽妃肯定十分厲害，我不清楚她是不是真懷孕了。」
「但是我知道，就算她真懷孕了，黑龍也未必能將她抓住。」
「會被賣到你們這裡，原因只有一個，這都是她策劃的。」
「你原本說，黑龍不願意把她賣給你們，可是因為遇到麻煩，才將她賣給你們的。」
姜十一點頭說道：
「沒錯，我當時也在現場，黑龍一邊將她交給我們，一邊不情願的嘟囔，說什麼虧了。」
「這樣說來，他肯定知道羽妃的一些事情。」
「這我就不知道了。」
陳凡直接將聯繫黑龍的小鏡子拿出，遞給姜十一。
「你現在就聯繫黑龍，我要問問他。」
姜十一疑惑的看向陳凡。
「東西都在你手上了，你自己直接問不就行了?你就不擔心我不給你了?」
「黑龍跟我不會實話實說的，並且我知道，你不會貪墨的。」
姜十一翻了個白眼，敲了幾下小鏡子。
沒過多久，黑龍就出現了。
「稀奇啊!陳凡那小子，沒將你的傳訊鏡拿走?」
怎麼可能。
姜十——臉傲嬌。
「我的東西豈是那麼容易被拿走的?黑龍大哥，我問……」
黑龍直接打斷。
「停，以後別叫黑龍，太晦氣了。」
姜十一有些不解，好好的為什麼不叫了?
「那我喊你什麼?」
「喊我張梁，還是原來的名字好聽。」
「好，我記住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還有你的姐妹們，去了輪迴領域，打算投靠輪迴王。她們讓我轉告你，你要是能單獨出來，找我將你帶到她們那邊。」
姜十一心中非常著急，這個張梁的嘴巴太大了。
最後，姜十一直接打斷他。
「張梁大哥，我聯繫你，是想知道羽妃當年的事。」
「羽妃?」
張梁有些詫異。
「不是，你怎麼突然打聽她?你們不是早就將她殺了嗎?」
「我想知道，當年你將她送來的時候，她懷孕了嗎?」
「懷孕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當時的她正被神秘人追殺，她求我救她，我就是因為她懷孕了，才會救了她。」
「我還記得，原本你並不願意賣她，後來你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不是，你今天抽風了?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
姜十一眼神亂轉，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並非她不夠機靈，而是她不願意回答。
「是我要找你。」
陳凡直接出現。
張梁當即戒備的看向陳凡，顯然猜到了什麼。
於是直接說道：
「果然是你想問的，你以後可以不聯繫我嗎?因為見到你後，我會很倒霉。」
陳凡笑了笑。
「這關我什麼事?」
「你如果這麼說，信不信我現在掛了它?」
「那你可別後悔，你就不想知道羽妃的親生兒子是誰嗎?」
「你知道?」
陳凡指指自己。
「我像不像?」
張梁當即大笑。
「不像，雖然你長的可以，但絕非羽妃那種看了讓人血脈沸騰的那種。」
姜十一聽後，愣了愣。
「不是，我記得羽妃長相清純，怎麼聽你的形容是妖艷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