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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黑龍府府主

2024-08-26 00:23:22 作者: 博木
  在那一案解決之後,鳳熙衡讓洛雲去把天鳳府的事情辦完,自己則一人再去閒逛。

  鳳熙衡漫步在街頭,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了之前的酒肆命案,這時,他注意到了前方不遠處的一家飯館,門口人來人往,甚是熱鬧。

  鳳熙衡心想,反正也無事可做,不如進去看看。他走進飯館,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幾樣酒菜,慢慢品嘗起來。

  正吃著,他聽到隔壁桌的人在談論著一件有趣的事情,豎起耳朵聽了幾句。原來,他們在說近日鄂州城裡出現了一些人為了爭船互毆而死,到現在還沒有解決。

  鳳熙衡心中不屑,毫無興趣的看向窗外的雪景,這時,窗外飛進來一隻信鴿,降到餐桌上,抖抖身上的雪,爪子正綁著一張紙條,很顯然是給鳳熙衡的。

  鳳熙衡蹙眉,信鴿歪頭看著鳳熙衡,鳳熙衡抓著信鴿把爪上的紙條拿下來,放下信鴿,鳳熙衡打開紙條來看,是鄂州的案子,寫的剛好是隔壁桌的講的事情,他頓時無語,好巧不巧一直給他撞事,沒有辦點安分守己。

  他想了許久才準備同意去辦,正想動筷又停住了,他剛想起來信鴿飛在桌上把菜弄的一塌糊塗,讓鳳熙衡無法下口,他頓時怒火中燒,鳳熙衡一把抓住信鴿,惡狠狠地盯著它。信鴿被嚇得瑟瑟發抖,不停地拍打著翅膀。

  「你這該死的臭鴿子,竟敢弄髒我的飯菜!找死!」鳳熙衡咬牙切齒地說道。

  然而,就在他準備將信鴿掐死之時,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他的腦海。

  「不如把你烤了吃,也算是泄憤。」鳳熙衡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回頭對小二喊:「小二!把它做了!」

  說罷,他不顧信鴿的掙扎,將它帶到了廚房,讓廚役去解決鴿子。

  不一會兒,一股誘人的香氣瀰漫開來。小二把菜端上來,鳳熙衡聞著味道,不禁咽了咽口水,鳳熙衡把髒菜丟一邊,動筷吃起了鴿子肉。

  「嗯,味道還不錯。」他滿意地點了點頭,仿佛忘記了剛剛的不快,付了錢就前往鄂州。

  他找了一匹馬,大步流星翻身上馬,掉頭揚鞭冒雪疾馳而去。

  他將到達鄂州的時候看見了一個正騎黑馬熟悉的背影,鳳熙衡不知自己的內心存有鄙視的心理。

  當他看見那人轉身的時刻,心道:黑龍府府主,穆岸然。

  穆岸然正看著騎馬的鳳熙衡,打了個招呼,鳳熙衡卻翻白眼走了,看也不看穆岸然一眼。

  穆岸然見此,也對鳳熙衡充滿不屑,心道:裝什麼鬼,什麼天之驕子,一看就是公雞插毛裝鳳凰。

  鳳熙衡不知他心裡想的什麼,反正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便下馬牽著馬步行,穆岸然見後也下馬跟上,對鳳熙衡道:「喂!你去哪?你也去鄂州辦案?」,鳳熙衡側首,眉頭微微擰起,冷漠回道:「是,怎麼?」

  穆岸然「呵呵」笑了一下,道:「我就說有人,我猜那人是不是你,結果還真是你啊。」

  鳳熙衡滿臉無語,只能淡淡道:「說到正事,鄂州怎麼出人命了?」

  穆岸然聳肩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一起來就被催過去辦案了。你呢?你是怎麼來的?」說罷還挑了眉頭,似乎特別感興趣。

  鳳熙衡尷尬無言以對,他總不能告訴穆岸然把鴿子弄亂飯菜,反吃鴿子的事告訴他吧?鳳熙衡乾脆直接不說話,閉嘴完事了。

  穆岸然見鳳熙衡不說話冷漠的樣子,自討了個沒趣,只好與鳳熙衡先行鄂州。

  來到鄂州之後,鳳熙衡把馬牽到一邊拴好,穆岸然也拴好馬,兩人一同進入衙門。知府大人早已等候多時,見到他們二人到來,趕忙起身相迎。

  「兩位府主大人,你們可算來了。這幾日鄂州城內人心惶惶,還望兩位大人早日破案,還百姓一個安寧。」知府大人焦急地說道。

  鳳熙衡和穆岸然對視鄙視一眼,鳳熙衡搶先開口道:「知府大人放心,我天鳳府全力以赴,儘快查明真相。」

  穆岸然恨自己嘴笨,也道:「放心吧,我黑龍府也不比天鳳府差,也儘快查明真相。」

  知府大人連忙點點頭,將案件的相關卷宗遞正準備給鳳熙衡和穆岸然。

  鳳熙衡先一把搶過卷宗,絲毫沒有給人快速反應的時間,只留下穆岸然在原地發愣,反應過來的時候,鳳熙衡直接把卷宗看完塞穆岸然懷裡走了,餘下知府大人和穆岸然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來到案場地,縣官治理鄂州政事時,有州民為爭船互毆而死,案子懸了很久沒有判決,當地的縣官只能苦的叫來兩尊大佛來幫忙坐鎮,鳳熙衡和穆岸然他們無事可干就來了,結果兩人剛好碰上面。


  鳳熙衡看著岸邊,已有岸邊結了冰,但鳳熙衡踩在了冰面上,四處走走看看,穆岸然默默看著鳳熙衡踩冰,側頭對縣官道:「他們為什麼互毆?」縣官回道:「他們為了爭船,見爭不成,就開始互毆了。」

  鳳熙衡上岸拍拍衣襟上的雪花道:「屍體呢?我們要去看看屍體狀況,另外把那些毆打過的,參與過的,參觀過的全抓起來,一個不能漏下,並且關監獄等我們發話。」

  縣官連忙點頭答應,讓捕頭去捉人了,帶著鳳熙衡和穆岸然去看看屍體,在行走的過程中,穆岸然抓著鳳熙衡的手臂拉回來,鳳熙衡被拉的猝不及防,回頭怒視穆岸然,只聽穆岸然對他道:「什麼叫我們?」

  鳳熙衡挑眉,指了穆岸然又指自己:「就這個?你和我,稱呼為我們,懂?」

  穆岸然無語:「…………」

  來到停屍房,一個屍體正躺在地上,全身蒙著白布,鳳熙衡立即蹙眉,他有著嚴重心理潔癖的人,特別特別愛乾淨,看見污穢的東西就會噁心至極,進入停屍房的時候,他就默默地站在一邊,離屍體四五步。

  穆岸然見狀,心中瞭然,便惡意心起,穆岸然引誘鳳熙衡,道:「鳳熙衡,過來一下,你看看這個屍體哪裡有問題。」

  鳳熙衡沒動,看門外的雪景裝聽不見,打死也不願上前,穆岸然也不急,慢慢吞吞繼續「引誘」道:「熙衡啊,你過來一下嘛,別理人家啊。」

  鳳熙衡嘴角抽了抽:………算你狠………

  他渾身起雞皮疙瘩,他見縣官也可憐楚楚的看著鳳熙衡,鳳熙衡只能無奈忍著噁心去看屍體,他蹲下身,掀開屍體上半身的白布,他摸的時候立刻發現屍體右邊肋骨骨折,肋骨都斷了。

  穆岸然在一邊偷偷譏笑,幸災樂禍的看著鳳熙衡苦的難看的臉,心裡暗暗自道:成了!那禿雞沒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鳳熙衡幾乎作嘔,他忍著噁心冷靜下來,把白布重新蓋上,站起身來,轉身用怒視的眼神示意穆岸然,穆岸然,你完了,簡直找死。

  穆岸然也用眼神回示鳳熙衡,好啊,我等著你哦,他似乎也不害怕,繼續坑道:「還有呢,別這樣嘛!″抬頭示意鳳熙衡身後另一個蒙著白布屍體

  鳳熙衡陰狠似的連點頭,手指對著穆岸然,好半天才怒甩袖放下手。

  兩人眼神交流片刻,鳳熙衡終於不情不願地慢吞吞挪動步子走到屍身旁邊,忍著巨大的噁心慢騰騰把手伸出來把白布掀開,去觸摸另一個屍體的右肋,全程只碰了一下就把手縮回去。

  穆岸然裝成不知的樣子問鳳熙衡,假惺惺道:「熙衡,怎麼樣?發現什麼了?」

  鳳熙衡不說話,他也不知道有什麼問題,只碰了一下就縮回去了,穆岸然再次壞笑催催鳳熙衡道:「你還能再摸一下嗎?你還沒有探出來呢。」鳳熙衡只能再忍著噁心去摸屍身左右肋。

  過了一會兒,他發現,兩具屍身的右肋骨折來自同一人的出拳力度,看樣子是同一個人。穆岸然也看出來了,與鳳熙衡對視一下眼神,穆岸然猜測道:「他可能在監獄,用這個方案來試試看吧。」鳳熙衡贊同點點頭。

  縣官好奇道:「兩位府主大人,發現了什麼嗎?」

  穆岸然道:「兩具屍體右肋都骨折,是人為。」

  鳳熙衡沒答話,他的手在微微發抖,似乎被氣的不行。穆岸然想派人送水過來讓鳳熙衡去淨手,鳳熙衡自己人跑出去找水淨手,那速度,比兔子還快!再次把縣官和穆岸然丟在原地發愣。

  鳳熙衡跑出去之後,幾乎是飛出去的,他飛到結冰的河邊,用內力把冰化水,之後把手放入冰水裡,那手白晢修長,如冰玉崑崙,骨節剛恰到好處。

  鳳熙衡洗了七八遍之後,將手從冰水抽出來,被冰洗好手上泛紅了,應該說是凍紅了,他對手呼了一囗熱氣暖暖手,便把手放下收回袖裡又去辦案了。

  原地中,穆岸然正等著鳳熙衡,在遠處,見鳳熙衡從雪中踏步走來,他走過去看看鳳熙衡有沒有事。

  鳳熙衡一臉嫌棄地推開穆岸然的手,「離我遠點。」他整理了一下披風,轉頭對縣官吩咐道:「帶我們去牢里。」

  縣官趕緊帶路,一行人來到大牢。鳳熙衡和穆岸然則開始盤問那些犯人。忽然,一個壯漢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此人目光閃爍,神色慌張,回答問題也是支支吾吾。穆岸然使了個眼色,鳳熙衡兩人心領神會,決定重點審問此人。

  鳳熙衡和穆岸然親自到監獄,派人把所有囚犯帶出來,讓他們坐在大廳中,除去他們的手銬與腳鐐,並再派人給他們吃食物,在這個過程中,鳳熙衡穆岸然盯著所有人吃食習慣的動作,鳳熙衡觀察力強,他一眼發現只有壯漢一人用左手飲食。


  鳳熙衡和穆岸然看見他們吃完後,善加慰問後再放走無罪人,有罪人再重新關回去,只留壯漢一個人在庭院中,這個人顯得很惶恐不安。

  穆岸然指著那人厲聲道:「殺人的是你!」狀漢假裝不知道,鳳熙衡附和道:「沒錯,我觀察飲食的人都使用右手,只有你是用左手,被殺的人傷在右邊肋骨,不是你是誰?認命吧,你逃避不了的。」

  壯漢無言以對,承認自己是毆打了他們,還打死了兩人,壯漢癱倒在地,不斷求饒。

  鳳熙衡和穆岸然將他押回縣衙,等待進一步審訊,被判故意殺人罪,而死刑。

  隨後,他們合作準備開始調查壯漢的身份和背後是否有其他勢力牽涉其中,天鳳府和黑龍府都派人前往調查。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鳳熙衡和穆岸然深入調查此案。他們發現壯漢與當地的一個黑惡勢力有關聯,這個勢力經常操縱船隻運輸,壟斷票務,藉此牟取暴利,所以才會經常在鄂州爭船鬥毆,也就成了當地的黑幫強盜。

  為了徹底剷除這個黑惡勢力,鳳熙衡和穆岸然決定聯手行動。他們調集人手,搜集證據,同時與其他正義之士合作,共同對抗黑惡勢力。

  鳳熙衡和穆岸然似乎早已知道眼前的事故會發生,準備幫鄂州徹底剷除這個黑勢力。

  在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之中,鳳熙衡和穆岸然同時展現出了非凡的武功和智慧,最終成功瓦解了黑惡勢力,但還是會有些殘餘的勢力還在,可對他們來說也不足為懼,鄂州城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寧靜,人民對他們倆感激不已。

  結束之後,已經快一月了,雪仍然漫天飛舞,煞是好看,鳳熙衡在酒樓高處飲酒望窗外雪花,穆岸然正陪著鳳熙衡欣賞雪景,穆岸然看著鳳熙衡的劍眉鳳目側臉,突然覺得鳳熙衡這個人也不怎麼討厭,反而很有趣。

  正想著,窗外猛飛進來一隻信鴿,撲在飯菜上,弄的到處都是雪花,飯菜一塌糊塗,鳳熙衡蹙眉,見這場景,立即想起在上一次在這裡的場面,也是被信鴿弄的亂七八糟,無法下口,他頓時食慾全無,眼中怒火衝天,正想抓信鴿被穆岸然抓在手中,把信鴿爪上的信拿了下來,隨後便把信鴿隨手一拋在飯桌上。

  穆岸然看了一下,把紙給了鳳熙衡說道:「你的。」鳳熙衡原本想抓信鴿殺了吃了,便接過紙條看了一下扔了,鳳熙衡站起身對信鴿臉色陰沉地罵道:「又是一個不長眼的?好好好!」將信鴿抓住用手用力敲信鴿的腦袋,罵道:「什麼勞什麼玩意,老子的飯都被你這個傻鳥弄沒了!」

  信鴿被鳳熙衡敲得吱吱叫,還伸嘴去啄鳳熙衡的手,鳳熙衡放手,信鴿急飛奔出窗外,鳳熙衡任意讓它飛走。

  穆岸然暗自笑了一下,他覺得鳳熙衡果然是個很有趣的人,要多交交這位朋友嘍。

  鳳熙衡對穆岸然冷臉道:「信中天鳳府有事,我先走了,我就不奉陪了。"便起身走了。

  在酒樓上,穆岸然看著鳳熙衡騎馬奔馳的身影漸漸遠去,心中卻不知為何產生落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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