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說完跑到房間了拿了幾個強光手電筒裝進了背包里,她怕黑,昨天陸瑾舟特意帶回來給她上廁所用的。
不知道她猜測的對不對,她昨天見那玩意是在頭頂的葉子完全擋住最後一點陽光。
在此之前那些玩意並沒有出來活動,因此她判斷那玩意可能畏懼強光。
一定會沒事的,軍人都配槍,難道那東西連槍都不怕麼,不可能的,怕就怕那玩意數量多,移動速度太過變態,他們可能難以對付。
姜梨進了空間,以最快的速度奔上四樓。
兩個小傢伙在裡面懶洋洋的躺著。
她叫醒兩個小傢伙不停的詢問,福氣滿滿以前就說過它無所不知,她也是想聽聽福氣滿滿知道些什麼。
「貫胸人啊,本喵知道,卻如你所查到的差不多,不過有關記載都把這玩意美化了。
貫胸人壓根不是人,是什麼本喵也不好說,也沒見過,勸你最好別去,他們刀槍不入,根本殺不死,喜食人肉,如果能出山絕對為禍世間。
估計你說的那些失蹤人口已經被吃了。他們沒吃一個人就會強上一分,如果吃的人多了可能會衝出結界。」
福氣滿滿此時難得嚴肅認真,跳下貓窩拎起小乘黃扔到姜梨懷裡。
「要是非去就帶上它吧,好歹也是在那座山待過的,熟悉地形,關鍵時刻能助你們一臂之力。
哦對了,有什麼疑問就問它哦~」
姜梨道了謝,抱著乖巧可愛的小乘黃出了空間,借了輛自行車與時間賽跑。
現在兩點多,天氣又冷,到了四點半以後可太陽漸漸下沉幾乎沒有,那個時候陸瑾舟他們如果碰上貫胸人只怕凶多吉少。
終於,姜梨在三點半趕到了山腳下。
幾個進山的路口全都被拉上警戒線,周圍停滿了公安局的車。
附近幾輛軍車旁還有幾個軍帳篷。
姜梨一靠近,立刻有人上來阻攔。
「誒誒,女同志,你是幹嘛的?這裡現在不能上去,我們公安正在辦案呢。」一名年輕的公安伸手攔住姜梨,眼神快速地上下打量著她。
「快些回去吧,如果再不走,我們可要依法帶你到公安局去喝杯茶。」
姜梨連忙解釋道:「警察同志您好,我昨天上過山,而且還上到過上半山!」她深知這位警察也是出於好意提醒,但時間緊迫,她不想浪費時間繞彎子,於是直截了當地說道:「我看到了一些事情,是專門過來向你們提供線索的。」
年輕警察瞪大眼睛,目光緊緊鎖定在姜梨身上,似乎要將她看穿一般。
他圍繞著姜梨轉了整整一圈,細細觀察著她身體的每一處細節,卻並未發現任何傷口或血跡。
接著,他與另一名警察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心照不宣地點點頭。隨後,那名警察轉身離開。
"女同志,請稍等片刻。" 年輕警察說道。
姜梨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她心裡清楚,另一個警察應該是去向領導匯報情況了。此刻,無論多麼焦急都無濟於事,只能耐心等待。
沒過多久,另一個警察從一頂大帳篷里走出。
"同志,請隨我進來。" 他向姜梨示意道。
姜梨毫不猶豫地跟著他走進帳篷。帳篷內,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面容冷峻,散發出一股令人敬畏的氣息。而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個男人同樣毫不遜色,展現出強大的氣場。
姜梨愣了一下,和眾人打了聲招呼,衝著為首男人旁邊的男人叫了聲:「爸。」
她的公公陸文博怎麼在這。
「嗯,小滿,你是昨天進的山?」陸文博淡淡應聲,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表面裝的風輕雲淡,但作為一個父親怎麼可能不擔心兒子。
「文博,先讓瑾舟媳婦坐下說。」為首的男人看著嚇人,說起話來卻是有著極大反差,聲音溫和。
兩人先邁著步子朝桌旁走去,上面密密麻麻擺滿了圖紙,上面不知道在記錄些什麼,帳子最里側還有幾個穿襯衫帶眼鏡的文化人一人抱著兩本書不停的翻找。
姜梨也快步走過去,坐下一口水都沒喝開始講她昨天的經歷,當然是忽略了她挖千年靈芝的那段。
每講一句幾個男人眉頭就越皺越緊,聽到最後怎麼逃出來的驚險更是臉色難看的嚇人。
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一大群人,聽著姜梨的敘述也是難以置信。
誰都明白超快移速以及詭異的場景會有多危險。
「瑾舟昨天晚上就過來和我們說了這件事,和你說的一模一樣,他這次進山帶了不少武器設備。」陸文博說道。
「貫胸人刀槍不入,喜食人肉,每吃一個人就強大一分,如果讓它們出來會為禍世間,但是我猜測它們可能畏懼強光。」姜梨看眾人因為陸瑾舟他們帶了武器都有所放鬆急忙說道。
「他娘的那群不要命的都不知死活的往裡沖,要不是他們我們也不至於進去那麼多同志出不來,現在只怕凶多吉少……」圍在姜梨身邊穿軍裝的男人暴跳如雷,整張臉漲成紫紅色。
「文忠!」為首的男人一聲呵斥打斷了他。
「首長……」杜文忠閉了嘴,但仍是有些不甘心。
「你還記得我們是軍人嗎?軍人的職責是為人民,不論出了什麼事,作為一名軍人我們都要衝在最前線。」
方師長的這段話讓姜梨頓時心生敬意。
杜文忠聽到方師長的訓誡立刻羞愧的低下了頭。
「小滿,你是從哪裡知道那貫胸國人的?」陸文博沒有開口說杜文忠什麼,轉向姜梨詢問道。
「女人,快從我手裡拿走這本書,這本書應該有幾百年了,這個年代的戰爭遠比你那個時間要嚴重許多,很多典籍都沒能留住,他們查也是無從查證,你拿出去不會引人懷疑。」
姜梨耳邊突然傳來福氣滿滿的聲音,她沒有時間思考,直接拿下背包,從空間裡拿出一本古舊圖書,再假裝從背包里掏出。
抬頭一看,此時陸文博站在了她身前,擋住了後面幾人的視線,姜梨微微一愣,立刻又恢復了自然神態。
「這是之前經常相處的老爺爺給我的,以前家裡比較特殊,我救了他,他教我讀書認字,我從他那裡學會了很多,這本書是他給我的。」姜梨把書遞到陸文博手中。
「嘶……陸團長,這書能否給我們看看。」後面不說話的一個中年戴眼鏡的男人突然說話。
陸文博二話不說直接遞了過去。
男人戴了個手套小心翼翼的接過,激動的渾身顫抖。
「現在太陽快下去了,如果他們再不出來就危險了!」姜梨焦急地說道。她不能等那些人查完書再採取行動,時間緊迫,她必須立刻進山找陸瑾舟。
「首長,我這就帶人進山支援,咱們已經損失了這麼多人,不能再讓更多人陷入危險之中!」陸文博心急如焚,時間就是生命,一刻也耽誤不得。
「不行!」方師長嚴厲地喊道。
他深知山上情況複雜,充滿未知風險,陸瑾舟已經進去了,不能讓陸文博輕易冒險。
「我帶人去!瑾舟已經進去了,你不能再上山!你就守在山下,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及時向上級匯報。」方師長語氣堅定,不容置疑,他邁著大步向外走去。
陸文博望著方師長遠去的背影,心中焦急萬分,但也明白方師長的決定是出於對全局的考慮。他只能留在山下,時刻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情況。
「首長,我從裡面逃出來過,我這隻小狐狸從山上救的,它認路,且認人,我帶你們去。」姜梨趕忙跟上,說出方師長無法拒絕的話。
果然,方師長聽了沒有拒絕,「瑾舟媳婦,你務必跟緊大部隊,不能擅自行動。」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山間,給整個山林增添了一絲神秘和幽靜。
方師長和姜梨帶領著一隊整齊劃一的士兵,背負著救援裝備,手持長槍,迅速踏上進山的道路。每個人腳步匆匆,臉上的表情透露出堅毅。
姜梨注意到每個人背包上都有一個閃光燈,看來這次是做足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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