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手腕猛然發力,將袖刀用力甩出,只聽到「嗖」的一聲破空聲,袖刀猶如閃電一般,直奔那人的心臟而去。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那人被袖刀牢牢地釘在了門上,鮮血順著袖刀不斷地滴落下來,形成了一灘鮮紅色的血泊。
劉天毫不猶豫地沖向另一個小弟,他的速度快如閃電,轉瞬間便來到了對方面前。
只見他的四指緊扣,使出了羌子拳,直奔對方的頸部天突穴。
那小弟滿臉驚恐,慌亂地想要抽出配刀進行防禦,但已經來不及了。
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劉天的拳頭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對方的氣管,瞬間將其擊碎。
那小弟的喉嚨里噴出一股鮮血,濺得劉天滿臉都是。
劉天的臉上沾滿了鮮血,眼神冷酷而堅定。
他俯視著倒在地上抽搐的小弟,看著他的生命逐漸消逝。
小弟的左手捂著喉嚨,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發出痛苦的乾嘔聲。
他的右手再也沒有力氣抽出配刀,只能用雙眼死死地盯著劉天,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
劉天冷漠地看著這一切,沒有絲毫的憐憫,迅速來到另一個小弟面前,拔出了插在他身上的袖刀。
緊接著劉天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後,輕輕地打開了後門,向李靜雅和阿瓜招手示意他們進來。
李靜雅看到劉天招手,便帶著阿瓜跟了過去。他們來到金庫門前,劉天從懷中掏出一根銅針,熟練地將其插入鎖孔,然後輕輕轉動,只聽到「咔嗒」一聲,金庫門緩緩打開。
阿瓜瞪大了眼睛,驚嘆道:「哇,這麼多錢!我要把月春樓的姑娘都點一遍。
李靜雅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教訓道:「你還未到加冠之年,休要胡來。
阿瓜哈哈傻笑,回道:「我就是說說。
劉天笑了笑,拍了拍阿瓜的肩膀,說:「你小子沒少幹這種事。
阿瓜趕忙說道:「阿兄,我沒有,我都沒錢,我都進不去。
劉天笑道:「好了好了,先幹活,看著房間裡的數個箱子,一一打開,裡面裝滿了白花花的大銀錠。
他的眼睛瞪大,嘴巴微張,心中驚嘆不已:「我從未見過如此多的銀子!」定了定神,心想:「這麼多銀子,我們三人根本抬不動,有沒有更值錢的東西呢?
於是又在房間裡找了找,發現有六個 40 公分的箱子。
李靜雅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輕輕地打開了其中一個箱子,當她看到箱子裡滿滿的金子時,不禁發出了一聲驚嘆:「啊!」她迅速地用手捂住了嘴巴,以免自己叫出聲來。
然後,她回頭看向劉天,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驚喜,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道:「主……主人,金子……全是金子,哎呀,發財了!」
李靜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將這滿箱的金子都看進眼裡。
她的臉上泛起了興奮的紅暈,嘴唇微微顫抖著,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往箱子靠近,好像要將這些金子擁抱在懷裡。
她的手指輕輕地觸摸著金子,感受著那冰冷而光滑的質感,仿佛這一切都是在做夢一般。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看向劉天,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喃喃自語道:「這麼多金子,我們要發財了!」
劉天也是一愣,他從未見過這麼多金子,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過了一會兒,他回過神來,開口說道:「我還真沒見過那麼多金子呢,都帶走!」於是,招呼著李靜雅和阿瓜向外搬。
劉天站在門口,警覺地向外觀望,一邊注意著外面的動靜,一邊輕聲說道:「輕點輕點,別那麼大動靜。」
只見李靜雅跟阿瓜每人咧著大嘴,吃力地抱著兩箱金子,金子的重量讓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劉天則抱著三箱跟在最後,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平衡,生怕不小心滑倒。
阿瓜回頭說道:「阿哥,金庫那麼多銀兩我們裝不下。
還未等劉天回話,阿瓜驚訝地看向後方喊道:「阿哥,有燈亮了!」
劉天心中一緊,緊接著回頭一望,看到中院房間內有一人手提刀走了出來。
劉天急忙低聲說道:「趕緊走,是那名叫三哥的!」
雙方四目相對,三哥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大,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然而,他的聲音卻像是被卡在了喉嚨里,只發出了一絲微弱的聲音:「來人啊,抓賊啊!」
儘管三哥看上去有些虛弱,但他還是緊握著手中的刀,腳步虛浮、一走三晃地向他們走來,試圖阻止他們的逃跑。
此時劉天已經腳底抹油,推著滿滿一車金子,在黑夜中飛一般地穿梭於街巷之間。
他們小心翼翼地數次避開了巡邏的捕快,一路上有驚無險。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名捕快,手持燈籠,正朝他們走來。
劉天心中一緊,快…快進巷子躲起來。
他們迅速將車推到旁邊的巷子裡,藏在暗處,緊張地觀察著捕快的動向。
劉天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手心已經出汗了,暗自祈禱著捕快不要發現他們。
此時的劉天感覺時間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過得無比緩慢。
捕快走近了,劉天緊張得幾乎要窒息。他瞪大眼睛,緊緊盯著捕快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突然,捕快停了下來,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劉天的心跳瞬間加速,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腔,緊緊握了握刀柄。
但是,捕快只是停下來走到牆角解開腰帶……,嘴裡還在抱怨著:「這大晚上的值夜真是累死人了,那些小偷小摸的人可別出來給我找事,要不然哼哼……」
劉天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等捕快走遠後,劉天才敢推著車繼續跑路。
不到半個時辰,終於回到了李靜雅家。三人跑得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一屁股癱坐在院中。
阿瓜手裡緊緊攥著金子,傻乎乎地笑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不停地用手撫摸著金子,仿佛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李靜雅走到箱子前,拿出一些金子掂了掂,然後轉頭跟劉天說道:「主人,這些金子換成白銀大約有三萬多兩銀子。」
劉天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你怎麼算出來的?」
李靜雅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得意:「我以前時常跟爹爹去收帳盤帳,這也都是基本功。」
劉天不禁感嘆道:「我這還撿到寶了!阿瓜,拿那一些木桶過來,李靜雅,一會你把金子都倒進桶里,再放入泔水。」
李靜雅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看著劉天,但隨後她便明白了劉天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準備木桶是這樣用的。」
阿瓜連忙跑去找木桶,他在雜草叢生院子裡四處尋找,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木桶,木桶,你在哪裡啊?」
找了一會兒,阿瓜還是沒有找到木桶,他開始有些著急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一邊找一邊想:明明記得放在這裡了,怎麼找不到了「這可怎麼辦啊?
阿瓜又找了一會兒,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準備好的幾個木桶。他鬆了一口氣,抱著木桶向院中跑去。
劉天和李靜雅已經等得有些著急了,看到阿瓜抱著木桶跑進來,劉天連忙說道:「怎麼這麼慢啊?快把木桶拿過來。」
阿瓜把木桶遞給劉天,有些委屈地說道:「對不起,阿哥,我忘記將木桶放哪裡了。
劉天接過木桶,說道:「好了,好了,快把金子倒進去吧。」
李靜雅小心翼翼地將金子倒進桶里,劉天在一旁幫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緊張和興奮。
阿瓜則在一旁不停地喘著粗氣,他的臉上滿是激動。
等所有的金子都裝進桶里後,劉天和李靜雅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劉天環視了一下房間,輕聲說道:「今天大家都累壞了,早點休息吧。
明天你倆出去找些泔水倒進去,記得要小心行事,別被人發現了。」
李靜雅和阿瓜齊聲應道,然後開始收拾起來。
李靜雅仔細地又把金子往木桶里塞了塞,確保裡面的金子不會掉出來。
阿瓜則小心翼翼地把裝著金子的木桶搬到角落裡,用一塊破布蓋好。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這些金子的價值和危險性。一旦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收拾完畢後,李靜雅躺到了木板床上 ,阿瓜打了聲招呼便返回家中。
而李靜雅則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她的腦海里不停地浮現出那些金子的畫面,心裡既興奮又緊張。
最終,李靜雅也漸漸進入了夢鄉。在她的夢裡,她看到了自己和劉天帶著那些金子遠走高飛,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李靜雅就悄悄地起床了。出門到阿瓜家叫上阿瓜,他們穿上破舊的衣服,戴上帽子,儘量不讓自己惹人注目。
然後,他們提著空水桶,悄悄地出了門。
外面的空氣清新而寒冷,街上還沒有什麼人。
李靜雅和阿瓜小心翼翼地走著,不時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跟著他們。
走了一會兒,他們來到了一家餐館的後門。
餐館裡已經開始忙碌了,廚師們正在準備食材。
李靜雅和阿瓜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地把泔水倒進了木桶里。
泔水的味道非常難聞,阿瓜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李靜雅則一邊倒泔水,一邊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終於,木桶裝滿了泔水。
李靜雅和阿瓜抬起木桶,悄悄地離開了餐館。
他們一路上不敢停留,一直走回家。
一大早,劉天還在做著美夢,就被李靜雅高分貝的「河東獅吼」給驚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李靜雅正氣得滿臉通紅,站在一旁對阿瓜破口大罵。
「阿瓜,你這瓜蛋,你的泔水都崩到老娘身上了,你是想熏死我啊!」李靜雅捂著鼻子,一邊乾嘔一邊大聲吼道。
阿瓜則一臉無辜地傻笑道:「嘿嘿,阿米姐,這可真是太好了,你聞聞這味道,裡面還有半隻雞和好多豆芽呢!」
李靜雅一聽,更是火冒三丈,她抬起手作勢要打阿瓜,嘴裡還威脅道:「你這瓜蛋,居然還敢噁心我,看我不揍你!」
兩人你追我趕,在屋子裡上躥下跳,好不熱鬧。
劉天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歡樂的場景了,心裡的壓力也在不知不覺中減輕了許多。
此時,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仿佛在為他們的快樂加油助威。
笑聲迴蕩在整個房間裡,將所有的煩惱都驅散了。
就這樣,他們住了三天。這三天裡,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和快樂。
劉天前往黑市找到了金熊拿到了刀。
劉天付錢剛要走,金熊突然叫住了他。
劉天轉身回應道:「老兄,叫我有何貴幹啊?」
金熊哈哈大笑道,兄弟,俺看你是個高人吶!」金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道,「俺金熊最佩服高人了,兄弟,你莫不是隱藏的武林高手?俺今天就要領教領教!」
劉天心中叫苦不迭,心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就是來買個刀,怎麼還要打一架。
」嘴上卻說道:「熊哥謬讚了,我只是個小人物,哪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
金熊可不聽他這一套,直接揮起拳頭向劉天沖了過去。
劉天側身躲開,同時揮起一拳,向著金熊的肚子打去。
金熊反應極快,用手臂擋住了劉天的拳頭,然後用力一推,將劉天推開了幾步。
劉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站穩身形,再次向著金熊沖了過去。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打得難解難分。
金熊的力氣很大,每一拳都蘊含著巨大的威力。
劉天則是靈活多變,不斷地躲避著金熊的攻擊,同時尋找著機會反擊。
劉天漸漸感到有些吃力,他的體力消耗得很快,而金熊卻像是不知疲倦的機器,越打越猛。
劉天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想辦法擺脫金熊的糾纏。
劉天漸漸感到體力不支,心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辦法脫身。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劉天一直躲閃,並非他膽小怯戰,而是他與金熊無冤無仇,不想打傷他,也不想在交手中無故被打傷。
金熊見劉天只躲不攻,以為他膽怯了,大喊道:「你別一直躲躲閃閃的,有本事跟我打一場,別當縮頭烏龜!」
劉天身形倏然而動,突然出拳。
金熊往右一閃,心中暗喜,以為躲過了這一拳。
哪知道劉天突然一轉,化拳為爪,瞬間摳住了他的肋骨。
金熊吃痛大叫一聲,揮拳打來。這一拳毫無花哨,純是硬功夫。
劉天左手迅速扣住他的手腕,右手抓住他的胳膊,雙腳一跳,飛身十字固將其鎖在地上,雙手微微一用力。
「啊!
」金熊邊叫邊想掰開壓在胸口的腿,可稍一用力掰,劉天便加上一分力。
「啊!
金熊大叫道:「我錯了,哥,哥我錯了,放開,放手,放手!」他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眼睛瞪大,嘴巴張開,聲音中帶著恐懼和求饒。
劉天放開手起身,他的眼神冷漠,沒有任何表情。
哪知道金熊突然發難,他的拳頭迅速揮出,帶著猛烈的風聲,向著劉天的臉砸去。
劉天的反應極其迅速,他側過身子,避開了金熊的拳頭,同時他的拳頭也向著金熊轟出。
劉天的拳頭帶著強大的力量,直接砸在了金熊的臉上,金熊的臉瞬間扭曲,他的眼睛瞪大,嘴巴張開,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
劉天后退一步,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看著金熊,眼神中帶著挑釁和蔑視。
金熊捂著臉,他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睛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兩人站定後相視一眼,突然同時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的笑聲中帶著豪爽和暢快,似乎剛才的打鬥並沒有讓他們產生任何的怨恨。
金熊說:「大哥,能硬接俺一拳,俺實在佩服。」他的臉上露出了欽佩的表情,他看著劉天,眼神中充滿了敬意。
劉天吐出一口濁氣,說道:「你能扛我一拳,你也很厲害,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賞的笑容,他看著金熊,眼神中充滿了認可。
金熊苦笑著拍了拍胸口,說道:「不行不行,一拳就把我的氣給打亂了,完全提不起氣。
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他看著劉天,眼神中帶著一絲羨慕。
「大哥,進屋喝點吧!」說著,金熊拉著劉天的胳膊往屋裡走。
「大哥,剛才那招叫什麼?突然就把我拽倒在地了,我的胳膊差點折斷,大哥一會兒教教我。
」金熊的臉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他看著劉天,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劉天一時沒反應過來,前一秒還在打架,這會兒又要喝酒,金熊的社交能力讓他哭笑不得,他只能被金熊拉著進了房間。
房間裡,一張八仙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雞鴨魚肉俱全。
金熊熱情地拉著劉天入座,兩人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好不暢快。
酒過三巡,兩人的話匣子也漸漸打開,他們從武功技法聊到江湖軼事,龍虎幫陳勇和周龍的反目之爭。
陳勇聯合青雲派討伐周龍,而周龍又是九龍門門主的兄弟,於是,這場爭鬥逐漸演變成了青雲派與九龍門之間的門派之爭。
後來,這場爭鬥愈演愈烈,甚至發生了近百人的械鬥,驚動了官府,聽說還死了不少人。
劉天不禁感嘆道:「金熊兄弟,你我今日一見如故,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金熊也豪爽地笑道:「劉天大哥,你我都是江湖中人,何必拘泥於那些繁文縟節。今日你我痛飲美酒,暢談人生,何等愜意!」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痛飲起來。
他們忘卻了世間的紛擾和煩惱,只有酒和友誼。
大哥,俺怎麼沒有早點認識你呢,打得痛快,喝得也痛快,哈哈哈哈。
劉天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兄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還有要緊的事情得出去躲躲。
金熊有些驚訝,開口道,大哥,你出了什麼事?俺在青雲城混了這麼多年,多了不說,三十多個兄弟能給你叫出來。
劉天拍了拍金熊的肩膀笑道,兄弟的恩情我記下了,這事我能解決。
金熊急道,大哥我……
劉天擺了擺手,放心,我搞得定,但有一事得麻煩你幫忙,我有一個相好的,得麻煩你照料一下。
金熊急忙拍著胸脯梆梆響道,放心吧,大哥,我會像對我姐一樣對她。
劉天輕輕一挑眉心想,金熊這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他姐姐估計也是個大塊頭吧。
劉天笑道:「你還有姐姐呢?我還以為你是獨生子呢!」
金熊憨笑道:「俺當然有姐姐啦,而且俺姐可漂亮了,要不是俺長得像俺爹,估計也能跟俺姐一樣好看。」
劉天調侃道:「你姐該不會是女中豪傑,也喜歡打架吧?」
金熊得意地說:「那倒沒有,俺姐從小就聰明,讀書可厲害了,現在是青雲城第一才女呢!」
劉天驚訝地問道:「真的假的?你這糙漢還有個這麼優秀的姐姐?」
金熊不滿地說:「咋啦,俺就不能有個優秀的姐姐嗎?你別看俺這樣,俺也是很聰明的好不好!」
劉天笑道:「好好好,你最聰明了,那你姐叫啥名字啊?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金熊說:「俺姐叫金鈺,你認識不?」
劉天一聽,差點沒把酒噴出來,他咳嗽了幾聲,說道:「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照顧好你姐啊……」
金熊納悶地說:「哎,大哥,你咋走了呢?還沒喝完呢……」
大哥,大哥,這麼著急再聊會,金熊站起身向跑出去的劉天喊道。
劉天慌慌張張頭也不回,對著金熊回道,跟你說的買賣,找人盯住,別搞砸了。
劉天在心裡嘀咕著,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金熊的姐姐竟然是金鈺,那個曾經與自己有過一段……。
回憶起當年的點點滴滴,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鼻而來,仿佛是無數腐敗的食物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來的。
阿瓜拉著泔水車艱難地走在青州北城的主幹道上,他回頭惡狠狠地盯著那個抱怨的人,嘴裡嘟囔著:「等我發達了,讓你們都吃掉這些泔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憤怒,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告他的不滿和決心。
臉上滿是污垢和汗水,但卻無法掩蓋他內心的不甘和憤怒。
此時,有人嘲笑道:「哎喲,這個小叫花子脾氣還挺大。
周圍的人也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似乎對阿瓜的行為感到不屑和厭惡。
劉天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滿。他朝那人走去,用肩膀用力一撞,將他頂出四五步遠。
那個人回頭剛要開罵,卻在看到劉天的眼神後,嘴裡嘟囔了幾句,轉身擠進了人群。
劉天回頭看了看阿瓜,又看了看李靜雅,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
三人一車走出城門,劉天看到官道邊上有幾個人蹲在那裡,他們的目光警惕而銳利,審視著過路的每一個人。
劉天回頭跟李靜雅說道:「我們分開走,你跟阿瓜一起走。
如果我沒跟上,到堯王山會合。」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絲決絕。
李靜雅的臉上瞬間寫滿了擔憂,她緊緊地握住劉天的手,說道:「啊,那主人你小心點,能跑則跑,千萬不要受傷。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憂慮,心裡知道這是跟劉天在一起最後的時光。
劉天回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嘴裡輕聲說道:「就憑你們,還想抓住我?」然後,他轉過頭,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他跑進了一片一馬平川的草地,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讓他的影子在草叢中快速地移動著。
劉天的呼吸變得急促,但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仿佛在告訴自己,一定能夠擺脫追趕。
草地上的風呼嘯著,吹拂著他的頭髮和衣服,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飛翔一般。
步伐越來越快,身體也變得越來越輕盈,仿佛他已經融入了這片草原之中。
然而,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後,三哥和他的手下們也已經進入了這片草原。他們的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手裡拿著刀劍,一邊追趕著劉天,一邊大聲呼喊著。
劉天聽到了身後的呼喊聲,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
沒有停下來,反而跑得更快了。
跳過了一個小土丘,穿過了一片草叢,身體不斷地起伏著,仿佛在和草原上的風一起舞動。
劉天心想,這樣跑下去不是辦法,此地一馬平川,野草只有半米高,完全沒有地方藏身。
他決定原地休息,看看周龍會不會按自己說的做。
如果不能,他就徹底解決掉他們,因為被他們追上,自己可能會更慘。
三哥一群人看到劉天站在原地未跑,兩手一揮,六人分散成扇形,緩緩向他包圍過去。距離劉天 50 米左右時,他們不再前進。
三哥喘著粗氣,有些陰笑著開口道:「小子,怎麼不跑了?是沒有力氣了,還是準備花錢買命呀?」
劉天眼神冷酷,不帶一絲感情,緩緩道:「都不是,我是準備收了你們的命。」
三哥一群人哈哈哈大笑道:「小子,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們這七個人呢,你就一個人,而且你不會以為就來了我們七個吧?小子,你還嫩著呢!」
劉天一聽,心裡一驚,自語道:「看來大意了,還有人往這趕,必須快些解決,要不然就芭比 Q 了。」
三哥一聽,更是笑得歡:「小子,現在知道為什麼我們一直跟著你,卻不追上你了吧?你還嫩了些!」
劉天聽到三哥的話,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的眼神依舊冷酷,但卻透露出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靜靜地站在那裡,身體放鬆,但卻保持著警惕。
手指輕輕地動了動,仿佛在計算著什麼,呼吸平穩而均勻,沒有絲毫的緊張和慌亂。
此時,天空中烏雲密布,陰沉沉的,似乎要壓下來一般。
大地上的野草在風中搖曳著,發出沙沙的聲響。遠處的山巒在雲霧中若隱若現,給人一種神秘而威嚴的感覺。
在劉天的周圍,三哥和他的手下們正緩緩地向他逼近。他們的臉上帶著嘲笑和不屑,但劉天並沒有被他們的氣勢所壓倒。
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被對方的言語和行動所影響。
劉天的眼神堅定而果斷,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對方的破綻和弱點。
他知道,只要自己抓住機會,就能夠一舉擊敗對方。
在這一刻,劉天的心中充滿了自信和決心。他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可以發動攻擊。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隨時準備迎接對方的攻擊。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風在輕輕地吹著,仿佛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戰鬥助威。
一陣微風吹來,帶來了一絲涼意,讓劉天頓感清爽。他調整內息,將內力調整到最佳狀態。
風中的草葉翩翩起舞,劉天身穿青衣,緩緩抽出長刀,雙腿微屈,大喊一聲:「奧利給!」然後雙腳一蹬,如一頭獵豹般向三哥七人奔去。
三哥七人也抽出刀槍,對劉天進行合圍。沖在最前面的小弟手握一柄雁翎刀,揮刀砍來,角度刁鑽。
然而,劉天在距離那小弟不足兩米處突然坐倒在地,急速滑行,將其鏟飛。
他的身體一翻,雙手持刀,如泰山壓頂一般,與另一名合圍之人的刀碰撞在一起,發出「當」的一聲脆響。
劉天的刀如削鐵如泥一般,將那人的武器一刀兩斷,並借著餘力砍進了那人的胸腔。
鮮血如噴泉般噴涌而出,濺在空中形成血霧,沾在眾人身上。
其餘之人已經合圍上來,有人恐懼,有人謾罵。
此時,天空烏雲密布,陰沉沉的,似乎要壓下來一般。
大地上的野草在風中搖曳著,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戰鬥助威。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