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舉刀衝來,劉天抽刀同時一腳踹出,沉悶的撞擊聲中,死屍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出,重重地砸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將其壓倒在地。
又一個敵人舉刀衝來,格擋,兩刀相交,發出一聲脆響,震開砍來的刀後,劉天迅速直刺,噗嗤一聲,洞穿了另一人的喉嚨。
劉天微微一擰刀柄,發出咯吱的聲音,鮮血順著刀身沾滿了他的雙手。
他抽刀回擋,鐺、鐺、鐺,瞬間三人白刃相接,發出令人膽寒的撞擊聲。
劉天疾如雷電,半蹲轉身,揮刀上挑、下劈、斜砍,噗嗤、噗嗤兩聲,血肉翻開,白骨可見。
此時的劉天,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他的每一次揮刀,都帶著致命的威脅,讓敵人膽寒不已。
劉天留心觀察著四周,突然,他發現從東方和南方分別湧來了兩批人。
經過仔細辨認,發現其中一邊是陳勇手持直刀,帶領著五十多人,他們手持雁翎刀和直刀,神情緊張而嚴肅。
而另一邊的領頭人則有劍眉方臉,目光銳利,身形威武,正是周龍。
周龍手中拎著陌刀,帶領著幾十號人,手持直刀和斬馬刀,他們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雙方人群一見面,便傳出謾罵聲:「我 woc 你仙人板板!」周龍抬起手,大喊一聲:「殺!」於是雙方開始沖向對方,展開激烈的戰鬥。
劉天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來了。
在場的其他人也注意到趕來的兩撥人,沒有再圍攻劉天,而是又重新合圍,將劉天包圍在中間。
三哥回頭望了望,眉頭微皺,開口道:「不好,是周龍。
陳勇發現了劉天,一揮手中的直刀,分出一撥人向劉天圍來。
劉天看著人圍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緊張,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心中暗自慶幸:計劃雖說有些出入,但終於得逞了!
陳勇手拿直刀與周龍手拿陌刀,衝進混戰的人群,打鬥在一起都想致對方於死地,毫不留手,血肉橫飛,殘肢斷臂。
陳勇手拿直刀,與周龍手拿陌刀,衝進混戰的人群。
他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仇恨和殺意,似乎都想將對方置於死地,毫不留情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血肉橫飛,殘肢斷臂。
戰鬥的場面更加混亂了,刀光劍影中,陳勇和周龍憑藉著過人的武藝,宛如戰場上的雄獅。
他們的刀法嫻熟而凌厲,每一次的出招都是致命的進攻。
陳勇的直刀靈動而狡詐,破空之聲凌厲刺耳,讓人膽寒。他的內心充滿了對周龍的仇恨。
而周龍的陌刀則揮舞如風,變幻莫測,讓人無法捉摸。
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他知道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只有戰勝陳勇,他才能生存下去。
陳勇和周龍之間的較量是殊途同歸的,他們都像是以生命為代價,決心把對方送上黃泉路。
小弟趕緊說道:「三哥,兩撥人打起來了!」
三哥眼神冰冷地回答道:「我沒瞎,我看得到。」他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種冷漠和淡然,似乎對這場戰鬥並不在意。
三哥眼神冰冷,回答道:「我沒瞎,我看得到。」他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種冷漠和淡然,似乎對這場戰鬥並不在意。
短短几個呼吸間,三哥反應過來,揮手示意,他的幾個手下便迅速來到劉天等人身旁,瞬間短兵相接,刀刀相見,血肉模糊,一場混戰隨即展開。
只見一人揮刀向劉天砍來,劉天立刻側身格擋風回電激,身體向右閃避,手腕一轉,反手握刀,向後一刺,刀刃瞬間從那人前胸穿出。
劉天刀柄微微一轉,迅速拔刀,沖向人群,刀光劍影間,已有四人躺在他的刀下。陣陣微風吹過,整個草地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此時,戰場上只有五人站立,近百人躺在地上哀嚎。
右邊,周龍手拿陌刀,身邊的兩名小弟身上都帶著傷口,正警惕地盯著左邊的陳勇和三哥。
左邊,陳勇手拿雁翎刀,身邊只有三哥一人,兩人也是身上數道傷口,鮮血淋漓。
此時,劉天在距離他們不足 20 米的草叢裡蹲著,關注著兩方的動向,準備隨時出手,坐收漁翁之利。他心想:「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烏雲密布,將太陽遮住,戰場血腥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混合著北風帶來的涼意,讓人不寒而慄。
兩伙人對峙了一會兒,陳勇說道:「周老大,不如我們就此停手,在此分家如何?」
周龍回應道:「分家可以,但停手就不必了,我可不想每天提心弔膽,防著某些人殺我。」
陳勇皺著眉頭回道:「分家後我立馬離開青州城,如何?」
周龍面露狠色,回應道:「我只相信死人的話!」說完,便大吼一聲:「上!」
陳勇面色凝重,緊叫道:「你真要拼個你死我活嗎?」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
周龍手持陌刀,與一名小弟一起,向陳勇圍攻而去。
三人瞬間打鬥在一起,刀光劍影中,陳勇逐漸感到力不從心,心生退意。
此時,周龍展現出了驚人的戰鬥技巧和狠辣的招數。他猶如洶湧的江水一般兇猛,以矯健的身手躲過陳勇的攻擊。
與此同時,他與一名小弟配合默契,仿佛是兄弟般的戰友,在戰鬥中相互依靠,彼此扶持。
陳勇心中暗自叫苦,他意識到自己與周龍的實力差距,漸漸陷入了被動的困境。
陳勇一邊抵擋著周龍的攻擊,一邊試圖尋找機會反擊。他怒聲吼道:「周龍,你不要逼人太甚!」
周龍冷笑一聲,回應道:「陳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陳勇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以為你能輕易殺了我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周龍的小弟趁機插話道:「大當家,別跟他廢話了,我們一起上,解決他!」
周龍點點頭,說道:「好,一起上!讓他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
陳勇心中一沉,知道自己處境不妙。他必須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陳勇突然看到了周龍的一個破綻。他趁著周龍分神的瞬間,突然發動了一次猛烈的攻擊。
陳勇的攻擊讓周龍措手不及,他被迫向後退了幾步。陳勇趁機喘了口氣,準備繼續與周龍周旋。
然而,周龍並沒有給陳勇太多的喘息時間。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姿態,再次向陳勇發起了攻擊。
陳勇奮力抵抗著周龍的攻擊,心中暗自祈禱能有轉機出現。
他知道,自己必須堅持下去,不能輕易放棄。
周龍的一名心腹小弟揮舞著鋒利的環首刀,毫不畏懼地沖向三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的殺意,仿佛要將三哥置於死地。
在短暫的搏鬥中,小弟展現出了出色的拼殺技巧。他的刀法猶如鬼魅般迅猛,每一次揮刀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三哥奮力抵抗,但小弟的攻擊猶如狂風暴雨,讓他難以招架。
終於,在一連串精準而致命的攻擊下,小弟成功地將三哥斬殺。
鮮血噴涌而出,濺在了小弟的臉上和身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狂熱的滿足。
三哥的屍體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土地。小弟站在三哥的屍體旁,喘著粗氣,手中的環首刀還滴著鮮血。
他的身上也沾滿了鮮血,但他毫不在意,仿佛這是他戰鬥的勳章。
這場血腥的戰鬥讓人觸目驚心,而周龍和他的小弟們則展現出了無比的兇殘和冷酷。他們的殺戮技巧讓人不寒而慄,仿佛他們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鬼。
陳勇眼見自己逐漸陷入被動,心中萌生了退意。
他決定奮力一搏,猛然發狠地施展出一招,將周龍和他的小弟逼退。趁著這個空檔,陳勇毫不猶豫地轉身逃離。
周龍見狀,低喝一聲:「追!」他帶著小弟緊追不捨,他們的目標正是劉天所在的方向。
陳勇一路狂奔,心中暗自慶幸,只要自己能夠咬牙堅持,甩掉周龍,他就有機會重振旗鼓,捲土重來。
然而,就在他跑出一段距離後,心中突然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眼角的餘光瞥見草叢中閃過一絲亮光,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與劉天四目相對。
劉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說時遲,那時快,劉天雙手緊握著刀,猛地一揮,一道刀光閃過,陳勇的頭顱瞬間被砍下。
鮮血如噴泉一般噴涌而出,漫天血霧瀰漫,映照出一抹淡淡的血色彩虹。
陳勇的頭顱在空中飛舞,他的口中還喃喃地說出一句話:「你個……老陰貨。」
周龍見此情景,停下了腳步,臉色凝重,心中暗自思量,此人有勇有謀,殺伐果斷,手段狠辣,只能交好,不可為敵。
周龍將刀一收,滿臉微笑,抱拳問道:「敢問少俠可是劉天?果然名不虛傳吶。」
劉天面色尷尬,又帶著調侃的回道:「正是在下,周老來的很及時呀。」
「哈哈哈,」周龍臉色略顯尷尬,「哎,不說這個,我看到你的信,一直讓人盯著陳勇。」
劉天未說話,一直微笑看著周龍。
周龍一臉尷尬,但緊接著又開口道:「少俠,你跟我女兒的事,是誤會,之前一直在氣頭上未能聽進去。
前幾天我女兒已經跟我解釋清楚了,那孩子從小就被慣壞了,對於扒你褲子的事,我已經對她禁足了。」
劉天有些驚喜,也記起了怎麼回事,擺了擺手回應道:「不礙事,朋友間的玩鬧而已,周老不必動怒。」
周龍收起了笑意,說道:「哎,總是好說不好聽,看劉少俠跟小女年齡相仿,不知可否有了良配?」
劉天笑容一僵,回道:「還沒有娶妻。」
周龍說道:「我有意把小女許你,劉少俠可否有意?」
劉天雙眼驚訝,嘴角顫抖,連忙擺手回道:「感謝周老抬愛,我對令愛只是知己關係,感謝您的好意。」
周龍揚了揚眉頭,神情嚴肅,回道:「可我聽說你對愛女有過情意,為何……」
劉天面色為難,心中暗想:那是另一個劉天,跟我有什麼關係?但嘴上還是說道:「周老謬讚了,我與令愛是非常好的知己,可能是平時活動比較頻繁,讓人誤會了。」
周龍嘆氣道:「看來是有緣無份呀。劉少俠,你跟我們一起回城包紮一下傷口吧。」
劉天抱拳說道:「感謝周老好意,我還有幾個朋友在前方等著我,我們在此別過,有緣再見。」
周龍有些無奈地說道:「好吧,英雄志在四方,你們這是打算去哪?」
劉天回道:「去京畿道。周老,世道不太平,咱們就此別過,告辭。
兩人相互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周龍看著遠去的劉天,心中若有所思……。
「主人,你沒洗乾淨嗎?身上怎麼還有一股血味。下次我幫你洗,李靜雅一臉壞笑地說道。
劉天滿臉黑線,回道:「好,下次我們一起洗。」
李靜雅雙臉微紅,說道:「主人每次都只說不做。」
劉天呵呵一笑,開口說道:「你先幫我把這些洗乾淨的銀兩裝到箱子裡,你就裝了一桶。
你看人家阿瓜多能幹,都裝那麼多了,趕緊干,前面找個鎮子買匹馬車。」
李靜雅撇了撇嘴,一邊裝銀兩,一邊嘟囔道:「就會說我,我看你也沒比我多裝多少。」
劉天聽到李靜雅的話,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仔細檢查了一下桶里的稻草,確保上面沒有露出什麼痕跡。
劉天轉身拿著兩個包袱,對著阿瓜和李靜雅說道:「阿瓜,這是給你的。靜雅,這是你的,我們就在此分開吧。」
阿瓜有些驚訝,目瞪口呆地緩緩接過包袱,說道:「阿兄,還有我的份呢?」
劉天被阿瓜這一下逗笑了,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我們一起做的,當然有你的份啊。沒敢給你太多,怕給你惹來禍事。」
阿瓜眼圈有些紅腫,聲音沙啞地說道:「嗯,知道了阿兄。」
李靜雅眼中閃爍著淚光,說道:「主人,等我守完靈我就去找你,你可千萬不要丟下我。」
李靜雅的眼眶微微發紅,她輕輕地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心中滿是不舍。
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劉天的身上,仿佛要將他的身影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中。
每走一步,她都忍不住回頭看一眼,似乎想要多看劉天一眼,生怕這一眼就是最後一眼。
然而,她最終還是緩緩地離開了,留下了一個孤獨而又決絕的背影。
在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李靜雅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痛苦,她需要守護在靈堂前,儘自己的孝道。
然而,離開劉天也讓她感到無比的痛苦和失落,她對劉天的感情已經不再是簡單的主僕之情,而是一種深深的眷戀和依賴。
儘管心中充滿了悲傷和不舍,李靜雅還是強忍著淚水,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劉天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李靜雅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遠方。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傷感和眷戀,自己知道,這次分別可能就是永遠。
長長地嘆了口氣,仿佛要將心中的鬱悶全都吐出來。
然後,他緩緩地轉過身,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前方走去。
此時,夕陽西下,天地間一片金黃。落日的餘暉灑在劉天的身上,映出他孤獨的影子。
晚風輕輕地吹過,吹亂了他的頭髮,也吹亂了他的思緒。回憶起和李靜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快樂的時光,那些甜蜜的瞬間,如今都已經成為了回憶。
路邊的樹木也似乎感受到了劉天的悲傷,紛紛低垂著頭,似乎在為他默哀。
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了下來,只有劉天的腳步聲在空寂的官道上迴蕩……。
劉天拉著推車,嘴裡咬著狗尾巴草大聲唱道,
春風吹吻著我臉頰。
我站在路旁曬太陽。
迎面走來了一姑娘。
她梳著大波浪。
那冰若冰霜的臉龐。
帶花的裙子隨風盪。
婀娜的身材晃呀晃。
此時,劉天已經在前往京城的官道上走了八天。路過一個鎮子時,他買了一輛馬車,換掉了之前的推車,繼續趕著馬車趕路。
一路上,劉天時而趕著馬車,時而跳下車牽著馬匹步行。官道上的人群越來越多,走了一會兒,劉天來到了一個繁華的鎮子上。
終於看到一個大鎮子了,劉天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自言自語道:「先找個客棧歇歇腳吧,肚子也挺餓的。」
然而,他並沒有先去找客棧,而是去找了一家櫃坊。這二十多天來,他經過的都是些小鎮小村,連個櫃坊都沒有。
劉天向人打聽了一下,來到了一家櫃坊。他將那些銀錠交給櫃坊掌柜,換成了文票。
掌柜看著那一堆金錠,又看了看劉天,覺得他不像是打家劫舍之輩,便隨口問道:「公子做什麼生意的?這麼多金錠,我很少見。」
劉天微笑著回答道:「我是做馬隊生意的,這次是去京城送貨,路過貴寶地,所以換些文票,路上帶著金錠不方便。」
掌柜點了點頭,贊道:「公子真是年輕有為啊!以後有什麼生意,還請多多關照。」
劉天謝過掌柜,拿著文票離開了櫃坊,去找客棧吃飯休息了。
進入客棧後,劉天點了幾個菜和一壺酒,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吃完飯,劉天便上了樓,來到自己的房間。他躺在床上,想著這些天的經歷,覺得自己已經走了很遠的路。
想著想著,劉天就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旁邊有一個護士在給自己換藥。
護士長得極其美麗,肌膚白皙如雪,面容姣好如桃花,眼睛明亮如星辰,嘴唇紅潤如櫻桃。
她的頭髮烏黑亮麗盤在頭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劉天不禁看入了神,他發現自己可以從護士的衣服下面看到一絲春光。
她的身材婀娜多姿,曲線優美,穿著一件金邊乳白色維密,更顯得她的純潔和高雅。
護士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轉過頭來看向劉天。
劉天有些驚慌失措,想要解釋,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護士的眼神里充滿了驚訝和疑惑,她嘴裡叫喊著什麼,但劉天卻聽不清楚。
只覺得自己的視覺越來越模糊,直到黑暗籠罩了一切。
劉天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躺在客棧的房間裡。
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上面全是汗水。
「原來是個夢啊……」劉天鬆了一口氣,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身下,突然感到有些異樣,他低頭一看,心裡暗罵一聲:「我靠,一柱擎天!」
尷尬地漲紅了臉,趕緊手忙腳亂地穿好衣物,匆匆忙忙地下樓去找掌柜結帳。
劉天一路低著頭,像做賊一樣來到樓下。
掌柜正在櫃檯後面忙碌著,他走到掌柜面前,輕聲說道:「掌柜的,我來結帳。」
在這個過程中,他感到自己的臉像火燒一樣發燙,心裡想著剛才的窘境。
結完帳後,劉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向掌柜說道,掌柜的,我來時駕著一輛馬車,你看到過,折價賣給你怎麼樣。
掌柜的回想了一下開口道,哦,你那輛馬車啊,一匹老馬不值什麼錢的。
劉天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還未等劉天開口,掌柜的看到了劉天的臉色也是一變陪笑著說道,三兩銀子客官,覺得怎麼樣。
劉天咬著牙低聲說道,我五兩銀子買的。
掌柜的一臉為難道,你這折價我不能按原價買你的。
劉天看掌柜的最後無奈說道,四兩!
掌柜的像是吃定的劉天,搖了搖頭,比出三根手指。
劉天冷哼一聲,最後無奈說道,三兩就三兩。
掌柜的一臉奸笑說道,好嘞,客官就是您的三兩,拿好慢走不送。
劉天接過,銀兩轉身剛要走,但又折回詢問哪裡有水路可以走。
劉天覺得走水路可能會比較快,而且也可以欣賞一下江邊的風景。
掌柜聽到劉天的詢問,抬起頭來,熱心地笑了笑,說道:「客官,你要走水路啊?城南有一個碼頭,可以坐船走水路。
我給你指一下路吧。」
劉天感激地連連點頭,說道:「那就有勞掌柜的了。」
掌柜詳細地給劉天描述了路線,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比劃著名,告訴劉天怎麼走才能到達碼頭。
劉天認真地聽著掌柜的指示,不時地點頭表示明白。
劉天謝過掌柜,轉身離開了客棧,他按照掌柜的指示,一路向南走去。
沿途,他穿過了一些繁華的街道,市場上的人們來來往往,喧鬧聲不絕於耳。
街邊的商販們叫賣著各種商品,從吃的到用的,無一不有。
劉天左顧右盼,充滿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劉天終於來到了城南的碼頭,站在碼頭邊上,眼前是寬闊的江面,許多船隻停泊在江邊,碼頭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劉天在碼頭上來回走動,尋找著適合自己的船隻。
他看到一艘準備出發的大船,便快走幾步,向船家走去。
劉天問道:「船家,請問到上游的價錢是多少?」
船家抬起頭回道:「客官,到上游的價錢是每人一兩銀子。」
劉天不禁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心裡嘀咕道:「一兩銀子?這可真是不便宜啊。
不知道能不能再講講價呢?」他撓了撓頭,又看了看船家的臉色,然後鼓起勇氣說道:「船家,我一個人,沒有太多銀子,能不能便宜點?」
船家:「這已經是最便宜的價錢了,如果你想再便宜點,只能等其他客人一起拼船了。」
劉天低下頭,默默地思考著。過了一會兒,他才又抬起頭來,面露難色地說道:「好吧,我就拼船吧。」
船家:「好的,請上船吧。」
劉天走上船,尋覓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
他愜意地坐下,感受著江風拂面的涼爽感覺,這種愜意能讓自己一直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了下來。
望著兩岸的景色,心裡充滿了感慨。這條江河見證了這個城市的興衰和歷史變遷,也承載著人們的希望和夢想。
劉天注視著江邊的人群,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悠然自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看著這些人,仿佛看到了這個城市的縮影。
隨著越來越多的行人登上船,劉天的目光突然被一個女子吸引住了。
她身穿一襲素雅的長袍,臉上戴著面紗,將她的面容遮掩起來,顯得甚是神秘。
她的身形婀娜多姿,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優雅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劉天不禁多看了幾眼,女子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頭與他對視了幾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張,她趕緊低下頭去,快步走到了角落裡坐下。
劉天略帶尷尬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暗想:「想我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如今這副身體真是害人不淺,竟然讓我變得如此好色。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關注那個女子,而是好好地享受這美麗的江景。
隨著船隻的行駛,劉天漸漸遠離了城市的喧囂,閉上眼睛,靜靜地聽著江水的流淌聲和船槳划水的聲音。
這種寧靜的感覺讓他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忘記了一切煩惱。
不知過了多久,船隻緩緩抵達了一座小鎮的碼頭。
還未等船隻靠岸,船家便站在船頭大聲呼喊道:「要下船的客官請趕緊下船,玉皇廟鎮到了!不下船的客官請稍作等候,我們一會兒就出發前往下一個碼頭。」
就在這時,突然碼頭湧現出一群人,他們向船家大聲呼喊道:「船家,趕緊靠碼頭!錦衣衛查案!」船家聽到後,臉色一驚,立刻向船尾的划槳人喊道:「阿貴,趕緊靠碼頭!官爺查案!」
船上的眾人聽到「錦衣衛查案」這幾個字後,臉上紛紛露出了害怕和緊張的神情。
他們有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有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有的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前方,仿佛被嚇得失去了意識。
整個船上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仿佛一場可怕的風暴即將來臨。
有些人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怎麼會有錦衣衛來查案?難道是有什麼重大的案件發生了嗎?」「我聽說錦衣衛手段殘忍,我們會不會受到牽連啊?」「這可怎麼辦啊?我可不想被錦衣衛抓走!」
還有些人則低下頭,試圖讓自己不那麼引人注目,他們默默地祈禱著,希望自己不要被錦衣衛注意到。
船家安慰著眾人,聲音卻在微微顫抖:「沒事的,我經常跑這個航道,只要咱沒犯事,肯定能平安過去的。
然而,他的話並沒有讓眾人感到安心,大家仍然沉浸在恐懼和緊張之中,竊竊私語著。
這時,一個錦衣衛大聲開口道:「趕緊上岸,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耽誤了錦衣衛辦案,你們想死嗎?」他的聲音冰冷而霸道,讓眾人心中的恐懼更甚。
一些膽小的人不禁顫抖起來,他們低著頭,不敢與錦衣衛對視,生怕自己的一個眼神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有些人則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自己不要被牽連進這個案件。
在錦衣衛的催促下,船緩緩靠岸。
眾人戰戰兢兢地下了船,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劉天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眉毛微皺,心中有些不安,但面無表情,鎮定自如。
他跟著眾人上岸,他明白,這些錦衣衛的出現,意味著可能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劉天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擔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事出現意外,發生了什麼不可控的事情。
碼頭的氣氛異常緊張,每個人都默默地站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劉天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跟著眾人上岸,站在一排,一言不發地等待著。
太陽高懸在天空中,無情地烤炙著大地。碼頭的石板路被曬得發燙,熱氣蒸騰上升,讓人感到悶熱難耐。
眾人的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們卻不敢用手去擦拭,生怕引起錦衣衛的注意。
碼頭的一邊,是一片繁忙的景象。貨船來來往往,水手們忙碌地搬運著貨物。
而在另一邊,錦衣衛們手按劍柄,目光銳利地掃視著眾人,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就在這時,一名錦衣衛走上前來,大聲說道:「所有人,分成兩列站好,男的站右邊,女的站左邊等待檢查!」眾人心中一緊,趕緊按照要求站好。
劉天默默地站在人群中,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那個臉帶面紗的女子身上。
他注意到,女子的身體下意識地往人群中縮了縮,雙手緊握,顯然非常緊張害怕。
劉天的眼神閃爍著,這個女子為什麼會如此害怕,她的身上似乎隱藏著一些秘密,不禁暗自想道:「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錦衣衛開始檢查眾人的行囊。每一個人都被仔細地搜查了一遍,不知在找些什麼。
劉天看到那個女子的身體越來越緊繃,似乎隨時都可能崩潰,心中湧起一股同情之情,想要幫助她,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錦衣衛注意到了女子的異常,他們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一個錦衣衛直接暴力地將她從人群中拎了出來。
女子驚恐地喊叫著,哭泣聲低沉而又壓抑,仿佛是從內心深處傳來的悲鳴,淚水不斷地流淌下來,打濕了她的面紗,讓她的面容變得模糊不清。
她的哭聲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仿佛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每一聲哭泣都像是一把刀,刺痛著她的喉嚨,讓她無法呼吸,哭聲中,還夾雜著一些求饒和解釋的話語,但由於她過於激動,這些話語變得模糊不清,難以辨認。
這時,從錦衣衛中走出一位身穿飛魚服的千戶,目光犀利而毒辣,仿佛能透過女子的衣物看到她內心的秘密。
他伸手摸了一把女子的衣物,仔細地觀察著面料的質地和紋理。他圍著女子轉了一圈,聲音沙啞地開口道:「這等面料可不是普通老百姓穿得起的,你是哪裡人?」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女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女子試圖解釋,但她的聲音卻因恐懼而變得結巴。
「我……我是……」女子的淚水不斷地流淌下來,她的身體因緊張而變得僵硬。
千戶的眼神愈發犀利,他緊緊地盯著女子,仿佛要將她看穿。
錦衣衛的聲音冷酷而無情,如同刀割一般刺激著女子的耳膜。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和那些反賊有什麼關係?」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仿佛要將女子的靈魂都撕裂開來。
「如果你再不老實交代,我就讓你嘗嘗我們錦衣衛的手段!」
女子顫抖著身子,淚水不斷地流淌下來,她試圖解釋,但她的聲音卻因恐懼而變得結巴。
「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和那些反賊沒有任何關係……」
「普通女子?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身上的這身衣服可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錦衣衛的眼神愈發犀利,他的話語如同毒蛇一般纏繞著女子,讓她無法呼吸。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代!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女子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解釋都無法擺脫這些錦衣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