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賓酒店是吳家產業,也是舉辦婚禮的地方。
婚禮設在九樓大廳,大廳內此時賓客如雲,滿是喜慶氣氛。
此時,一對新人正站在頂樓門口迎客。
柳如煙身穿婚紗,酥胸半露,美艷性感。
吳金寶則西裝革履,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
郎才女貌,仿佛天作之合。
來的賓客很多,兩人收禮收到手軟,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這時,二人看到了背手而來的蕭忘塵。
此時的蕭忘塵帶著口罩墨鏡,背在身後的右手還拿著喝剩的半瓶綠茶。
這是他給柳如煙準備的禮物。
「老婆,那帶著口罩墨鏡的是你朋友嗎,我看外形有點眼熟啊?」
「我不認識,問問就知道了。」
柳如煙笑著迎上去,主動問道:「這位帥哥,恕我眼拙,不知你是……」
「哦,我是特意來參加你們婚禮的,這禮物送給你們當紀念。」
蕭忘塵將半瓶綠茶扔給了柳如煙。
望著美艷動人的柳如煙,他胸膛燃燒著滔天怒火!
這賤人騙他錢財,還給他戴綠帽子,饒是如此,他都原諒了柳如煙。
可這賤人為了和吳金寶苟且之事不暴露,竟親手將他推下懸崖!
此恨滔天!
如今他回來了,當年的血與仇也該算一算了!
「帥哥,你送瓶綠茶是什麼意思?」
柳如煙接過綠茶,臉色驟冷。
送就送吧,送的還他媽是喝剩下的,這明顯是找事啊。
「這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禮物,畢竟唯有綠茶才配得上你這綠茶婊。」
蕭忘塵笑容淡漠,語出驚人。
送綠茶給綠茶婊!
這句話引爆了全場,所有人都朝著門口看來。
柳如煙是綠茶婊,大家都知道,但奈何吳金寶對她死心塌地啊。
如今那小子在吳少的婚禮上找茬,顯然是作死。
吳家雖然只是二流家族,但也有過億資產,和吳家做對絕沒好下場啊。
「小子,今日是我婚禮,我不想見血,所以趁我沒動怒,趕緊跪下給如煙道歉!」
果不其然,吳金寶怒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讓我跪下?」
蕭忘塵一耳光扇了過去,直接把吳金寶扇飛出去。
曾經的恥辱該收回點利息了!
嘩!
現場徹底沸騰了!
新郎竟然被打了!
那小子竟敢在吳家的地盤上打吳金寶,是活膩了嗎?
吳金寶可是雲海赫赫有名的紈絝,前段時間一醉漢不小心踩了他的鞋。
吳金寶逼著對方跪下舔乾淨不說,還警告對方若敢報官就殺其全家。
如今那小子敢打吳金寶,今日恐怕不死也要殘廢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吳金寶,想看看這位會怎麼辦。
「小子,你有種別走,小爺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吳金寶怒吼著掏出手機,要打電話搖人。
「奉陪到底。」
蕭忘塵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
「你到底是誰,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攪鬧婚禮?」
柳如煙冷著臉質問。
吳金寶是她好不容易釣到的金龜婿,她決不允許婚禮被破壞!
「怎麼,幾年不見,連我這個前男友都不認識了?」
蕭忘塵摘下了口罩與墨鏡。
「蕭雲峰,你怎麼會還活著,不可能,你是鬼,你是鬼啊!」
柳如煙大吼大叫,嚇得連連後退。
六年前將蕭雲峰推下山崖後,她就經常做噩夢,夢到那舔狗化作厲鬼來索命。
如今這舔狗活著回來了,心虛的她自然很害怕。
「當初我福大命大,被你推下懸崖未死,今日特來索命!」
蕭忘塵眼睛微眯,笑容森然。
「你可別瞎說,首先,車房都是你自願贈與!還有,你是失足墜崖,跟我沒關係!」
柳如煙可不會承認當初是自己推蕭忘塵的。
「賤人,不承認無所謂,反正今日你和吳金寶都要死!」
蕭忘塵一耳光甩了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柳如煙被扇飛了出去。
「死舔狗,老娘跟你拼了!」
柳如煙霸道慣了,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如潑婦般朝蕭忘塵撓去。
在她眼裡蕭忘塵就是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如今這條狗竟然敢咬她,該打。
「作死!」
蕭忘塵抓住柳如煙右手手腕,隨後用力一握!
咔嚓!
骨裂聲響起,柳如煙右手被生生捏爆。
瞬間,悽厲的哀嚎聲響徹雲霄。
這血腥一幕嚇得不少賓客掉頭就跑,但也有少數膽子大的留下來看戲。
「老婆別怕,我幫你報仇!」
吳金寶怒吼,揮拳朝蕭忘塵殺去。
「該死的是你!」
蕭忘塵側身躲過攻擊,一腳踢向吳金寶褲襠。
「啊啊啊!我變成太監了。」
吳金寶痛的癱倒在地,捂住褲襠打滾。
「你曾經當著我的面艹柳如煙,還非逼著我看,如今我讓你當太監,看你還怎麼艹她!」
蕭忘塵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臉上帶著猙獰笑容。
六年前,他撞破這對狗男女姦情,一怒之下跟吳金寶拼命。
奈何不是對手,被吳金寶踩著臉羞辱。
這還沒算完,吳金寶竟還當著他的面干柳如煙!
女神被別的男人進進出出,蕭忘塵怒到癲狂,卻無力反抗。
這件事也成了他的夢魔。
如今強勢歸來,當年的恥辱自然要洗涮。
踢碎吳金寶子孫根只是開始,他要親手宰了這對姦夫淫婦!
「小畜生,你敢斷我兒子子孫根,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這時,一滿臉怒容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來。
他叫吳海生,正是吳金寶的父親。
在他身後還跟著一位灰袍老者,此人太陽穴鼓起,雙手滿是老繭,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鶴老,請您擒住那畜生,但別殺他,我要把他剁碎了餵狗!」
吳金寶怒到癲狂,也看到了希望。
鶴老可是雲海排名前三的強者,就是第一高手入雲龍都不敢說穩贏鶴老。
鶴老出手,必能廢了那舔狗。
「少爺放心,老夫幫你出氣便是!」
鶴老點頭,望向蕭忘塵:「小子,跪下束手就擒吧,你不是我對手。」
「老東西,你算哪根蔥,也敢讓我下跪?」
蕭忘塵氣笑了。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他面前蹦躂,真把他當軟柿子了?
「好個狂妄的小輩,老夫廢了你!」
鶴老大怒,如離弦之箭般衝出,朝著蕭忘塵面門砸去。
「不知死活!」
蕭忘塵側身躲過鶴老的攻擊,對著他右肩猛地拍下。
砰!
鶴老右肩爆炸開來,露出森然白骨,手臂也耷拉了下去。
與此同時,他的膝蓋猛地彎曲,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
咚!
地磚被震碎如蛛網,現場猛地安靜了下來。
此時,蕭忘塵背手而立,如高高在上的君主。
鶴老雙膝跪地,跪在蕭忘塵面前,如同卑微的螻蟻。
這一幕,震顫了所有人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