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秦某有禮了。」
岳辰的時候,秦石淵跟著對眾人行禮,只是跟岳辰的熟絡相比,秦石淵的笑容顯地非常勉強。
要不是岳辰的要求,他根本就不屑出來跟這些貴族虛以為蛇。
進門的客人,臉色變地更加凝重。
「秦石淵突破了。」
貴族小聲地交頭接耳,臉色都不好看。
「岳辰實力越來越強,我等要越來越不好過了。」
有個肥頭大耳的老者搖頭嘆道。
「也不知道慶國那邊……」一個愣頭青剛剛出聲,就被人用言語打斷,「你想步入孟家和柳家的後塵嗎?」
眾人縮了縮腦袋,不敢繼續議論。
不久後,紅岩城的官二代和富二代們如眾星捧月一般捧著一名白衣年輕進入。
「你就是岳辰!」
白鷺飛站在岳辰面前,斥聲問道,語氣咄咄逼人,甚是高傲。
「你是?」
岳辰眼睛半眯,內有殺氣涌動。
一旁的李瀟傲然道:「這是劍星閣的白鷺飛白師兄,白師兄還是天星宗的內門弟子,地位崇高。」
岳辰癟癟嘴,暗道人家地位崇高,跟你有個毛關係啊,看以後老子怎麼收拾你。
岳辰拱手道:「原來是3星帝國楓國內劍星閣的天才,有失遠迎。
不過……我貌似沒有請閣下來吧。」
「嗯?」
白鷺飛寒眉倒豎,身上殺機迸發,冰冷的眸子死盯著岳辰。
李瀟喝道:「殿下,白師兄能夠來參加我們紅岩城的宴會,是我們紅岩城的面子。」
岳辰冷哼一聲,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李瀟,冷冷道:「李家是這麼教導子女的嗎?」
「你!」
李瀟憤怒,但迎上看到岳辰身後秦石淵冰冷的目光後,把話重新吞回肚子裡,恨恨道,「我這也是,為了我們紅岩城考慮。」
岳辰言語冰冷,漠然道:「那就更應該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
「岳辰,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白鷺飛冷冷開口道,「如果我非要進去呢?
你敢攔我!」
岳辰眼中,殺機翻滾,嘴角含笑:「呵呵呵,你可以試試。
秦石淵,若敢有人肆意亂闖,給我殺。」
「是!」
秦石淵寶劍出鞘,凌厲的劍氣直衝前方眾人,讓年輕人們忍不住臉色變地後退,面露驚恐之色。
「戰帥!」
白鷺飛雙目微凝,沉聲道,「岳辰,你敢仗著有個戰帥撐腰,就要辱我劍星閣的弟子。
如你這等實力高手,我劍星閣有一大把。」
岳辰面露譏笑,雙目微眯,冷冷道:「辱人者人辱之,管你什麼閣的弟子,惹怒了我,就把你幹掉。
你可以試一試踏入我的大門,看我敢不敢殺你。」
秦石淵力量綻放,無形的氣勢不斷地攀升,朝著白鷺飛洶湧拍擊。
強烈的殺機把白鷺飛鎖定,仿佛白鷺飛膽敢動手,他就立刻暴起殺人。
一滴汗水從白鷺飛的額頭緩緩滴下,一抹恐懼忍不住在他內心滋生。
敢闖嗎?
殺神就在前面。
不敢嗎?
眾目睽睽之下,自己方才還在信誓旦旦地替眾人撐腰,替孟琳撐腰。
「好好好!」
白鷺飛咬著牙,連吐三個「好」字,殺氣騰騰的目光直視岳辰,沉聲道,「今天的待遇,我白鷺飛記下,我會很快回來找你……」放下這句狠話,白鷺飛回頭縱身一躍,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看著離去的白鷺飛,眾多二代們暗道不妙,他們抬頭望去,迎上岳辰冰冷的目光。
「勾結外人!」
岳辰裂開嘴,獰獰一笑,殺機狂涌。
秦石淵的氣勢鎖定了在場所有年輕人,仿佛只等岳辰一聲令下就暴起殺人。
眾人駭然,有的人忍不住雙腿打顫。
岳辰別過頭,淡淡道:「念你們年幼,又是初犯,今天的事就算了,若誰還不知悔改,哼……」眾人再也不敢反駁,低著頭唯唯諾諾地進了行宮。
「另外……」岳辰悠悠道,「今晚發生事,等會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們長輩。
否則,後果自負……」宴席開始。
岳辰高坐首座,面對眾人十多名貴族。
「諸位!」
岳辰朗聲道,「現在,我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布。」
「噠噠噠!」
整齊的腳步聲傳來,穆桂英帶著軍隊踏入大廳,旋即軍隊散開,把所有人包圍其中。
看到這架勢,無數人暗中打鼓。
「帶上來!」
岳辰喝道。
旋即,五花大綁的嚴洪被帶了上來,跟他一起的,還有他的全家老少。
眾人的目光微凝,臉色變地更加凝重。
在場所有人都認識嚴洪,嚴洪雖然不算有名,也不算最富貴,但好歹也是老牌貴族。
現在,竟然如同階下囚一般,被岳辰綁了起來。
殺雞儆猴嗎?
還是說,要拿他們全體開刀。
「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李默嚴肅開口,質問岳辰。
岳辰冷笑:「哦,是李愛卿,不知道剛才令郎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李瀟?
李默轉頭望向李瀟,雙眉倒豎,怒喝道:「說。」
岳辰笑了笑,看來這小子,還沒有跟他父親說發生的事情呢。
岳辰沒有理會李默父子,淡淡道:「事情是這樣的。
現在大家都知道,慶國攻打我岳國,我們的戰士在前線殺敵,身為後方的貴族,是不是該出點力呢。」
「是的,是的!」
眾多貴族點頭,仿佛很贊同岳辰的話。
岳辰心中冷笑不已,這些傢伙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嘴巴答應什麼事情都很快,轉眼間就能夠把事情忘了。
岳辰接著開口,淡淡道:「就在剛才,我親自去了嚴家,跟嚴愛卿借五車糧。
你們猜怎麼的?
這傢伙,竟然敢說自己要快餓死了。」
說到這裡,岳辰滿臉憤怒,仿佛對方做了最了天底下最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般,怒道:「區區五車糧食,身為一個貴族,竟然不借?
後面的事情你們也猜到了,面對著這種害蟲,本殿下豈能縱容,最後只能忍痛抄了他的家。
枉他效忠本王這麼長時間啊。
抄他家的時候本王實在是心痛。
好在,他最後也知道錯了,把所有的糧草都貢獻了出來,整整十五車啊……他有十五車啊,眾愛卿,竟然連五車都不借。
本王子只是借,又不是強取豪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