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門的核心區域內,一群青春洋溢的少年青春洋溢的少年男女男女正圍繞著一位英俊瀟灑、氣質高雅的聖子,共同享受一場別開生面的野餐盛宴。他們身處一片幽靜的林間,綠樹成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光影。歡聲笑語迴蕩在空氣中,讓人感受到一種輕鬆愉悅的氛圍。
不遠處,一條寬闊平坦的官道延伸向遠方,宛如一條巨龍蜿蜒盤旋。藍天白雲交相輝映,形成一幅美麗的畫卷。然而,就在這寧靜祥和的畫面背後,一股塵土揚起,如同一股旋風席捲而來。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午後的寧靜。這聲音如同雷霆萬鈞,震撼人心。人們紛紛抬起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心中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一匹赤紅如血的駿馬,載著身著華服的少年疾馳,其膚黑若墨,汗珠在陽光下閃爍光澤。
馬後緊隨兩位負劍的遊俠,劍已出鞘,緊繃的雙手顯示出他們對少年的忠誠守護。
破空聲起,一支羽箭自隱蔽處如電射出。
左側遊俠似有所感,劍鋒本能地挑向空中。
然而,那箭仿若擁有靈性,半途陡然加速。
噗!
箭矢穿透,劍客墜馬塵埃,生命終結於旋轉之中。
右側遊俠悲憤交加,嘶喊:「二哥!」
卻因護主重任,不能離馬查探,只因眼前這少年乃是他等之主,魏國流落權外的五皇子,魏緒。
五皇子對他們兄弟有知遇大恩,人又重情重義,遊俠甘願生死相隨。
然世事突變,不明敵人,他們便遭遇暗殺。
若問何時始,或許應從那封來自王都的密詔開始算起。
敵隱於暗,箭術如神。
遊俠思索片刻,猛然勒馬迴轉,對前奔的少年道:「殿下先行,吾來斷後。」
黝黑少年沉重一嘆,淚光閃動,緊攥馬鬃,內心交織著怒與哀。
當!
身後,傳來了金屬斷裂的刺耳聲音。魏緒回頭望去,不禁驚愕萬分。只見一支利箭穿過劍身,余勢不減,帶著被射斷的半截殘劍一同飛出,最後牢牢地釘在了古桑樹上。這一箭的箭法狠辣至極,力道更是驚人無比!
五皇子並非愚蠢之人,他已經察覺到了有人不願意讓他回到王都。而這次行程的目的是爭奪皇位,如今皇帝病重,身為兒子怎能不回宮盡孝呢?
然,有人慾令他永無緣王都。
魏緒俯身催馬,鞭響如雷:「聖子何在?吾奔波百里,至七水城只為尋你!與你相聚,吾便有生機!」
皇子遇刺後,首念恰於北涼巡查的聖子,遂決定尋其共返王都。
可惜,赴七水途中,遭連環追殺。
入城,聞聖子已離城。
魏緒率領著殘部心急如焚地追趕著聖子,卻不曾想那位神秘莫測的刺客依舊如影隨形般緊緊相隨。那刺客的實力超乎想像,以至於魏緒的侍衛和高手們都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了。到最後,只剩下魏緒獨自一人。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林邊的一條小溪旁停著一輛馬車,旁邊圍著一群衣著華貴的少年男女,而位於中間的那個人物更是顯得氣質不凡,即使從遠處看也能感受到他的出眾之處。
魏緒靈機一動,心生一計。他決定賭一把,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冒險一試。
念畢,他猛地調轉馬頭,向馬車方向疾馳,鞭響空際,隨即翻身,倒掛於馬腹之下。
嗖!
同刻,寒光一閃,箭矢穿越虛空,釘於他方才所處。
箭穿馬身,赤馬野性大發,向溪邊狂奔。
夏極早已察覺彼方異狀。
師姐妹們議論紛紛,好奇野馬來由。
師弟們則警惕,手已按於刀劍之上。
然赤馬來勢洶洶。
馬腹下傳出呼喝:「閃開!」
師姐妹面色失色。
夏極從容站起,於避退的師弟師妹中走出,挺身而出。
視線中,那瘋馬因疼痛騰空躍起,沉重身軀攜衝擊之勢,如流星墜落,捲起狂風。
夏極三步並作兩步,舉手擋在了衝來的馬前。
嘭!
手掌與馬首相觸,波紋般的力量盪開,四散而逝。
馬哀鳴,偏飛一邊,夏極卻巍然不動,唯獨黑髮輕輕飄揚。
五皇子趁機自馬腹下脫出,望見面前少年,眼神一亮,曾在國宴識得聖子面目。
急道:「聖子,吾乃魏王第五子魏緒,先前…」
話音未落,另一支迅猛有力的箭矢破空,直取其後顱,箭頭與空氣摩擦,火花四濺。
夏極輕鬆一把握住死亡之箭。
甩手丟棄。
然,
更快更勁的殺意之箭再次襲來,意圖一舉雙殺,五皇子與這多管閒事的少年。
五皇子感危機迫近,僅能側首,卻見箭已抵面。
驚恐閉目。
但耳邊只聞一聲冷哼。
再睜眼,只見聖子再次握箭,未拋,反灌真氣,箭如流星,射向遠方。
密林深處,女子難以置信的慘叫驟然響起,而後沉寂。
五皇子意識到,她或許正是連日追殺自己的神秘殺手。
然,聖子僅憑一手投擲,便精準除敵?
如此強悍?
安全感油然而生,他不由自主向這位強者靠攏。
夏極蹙眉:「意欲何為?」
五皇子意識到距離過近,退一步道:「魏緒懇求聖子護送至王都。」
「詳述之。」
五皇子撫鼻苦笑:「王都風雲突變,長兄與三弟相繼暴斃,父皇病重,召吾速歸。然接密詔後,即遭遇此恐怖殺手,身邊侍衛盡數喪命。」
「太子亡矣?」
「是也,傳言書房內猝死。」
「兇手可曾緝拿?」夏極詫異,他本擬至王都與太子一決雌雄,畢竟太子命節度使之對自己下毒,顯然已知柳品如死訊,兩人衝突在所難免。
論實力,那紫面武尊通玄似為太子一黨,已是強敵,幾乎橫行無阻。
太子竟亡。
這讓他不由憶起前世美劇《權力的遊戲》,劇中人物亦是生死無常,而今遭遇,似有異曲同工之妙,與穿越認知相悖,頗為詭異。
照理,太子豈非應召集援軍,與自己於王都攤牌,一戰定勝負?
何以輕易隕落?
「不明,但兇手應尚未緝獲。」魏緒繼續撫鼻苦笑。
交談間,師姐妹圍聚於那不幸的赤馬旁。
鏡花師妹:「尚溫熱。」
向暖提議:「不如食之,免得浪費。」
師姐妹皆稱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