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級的側目鬼影已經可以額外疊加次效果,每層效果提供的傷害提升效果,也要比之前強上許多。
「鬼影迷蹤還能疊加一次,第三次嘛。」
看著場中隨著陳教官開始口令下達,死死盯著阿草的巨型蠍子,牧不骸眯了眯眼睛,突然發動了自己的天賦技能。
F級御獸師天賦技能-矚目:使自己或者某樣物品變得格外耀眼,強制吸引周圍生物的目光。
一時間,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牧不骸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牧不骸默默的啃著手中剛領的桃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突然想起來,咱們這比斗也沒個彩頭,不如這樣好了。」
「我輸了,你就來當這個代理班長,你輸了的話,你就把你的學分劃給我如何?」
學分,是學校為了鼓勵御獸班學生是積極性而設置的一種通用積分獎勵,可以在學校兌換一些資源道具。
這個制度,不止在是一中,就連許多大學也是一樣實行的。
「好,一言為定!」
杜子卿絲毫沒有任何猶豫,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而後,好似怕牧不骸反悔似的,杜子卿雙手猛地一拍,一個淡綠色的光圈緩緩在他手心中浮現,籠罩在了他的契約獸巨尾毒蠍身上。
正是他的C級天賦技能-技能釋放速度提升。
杜子卿作為二班種子選手之一,他的御獸天賦技能雖然算不得很強,但卻極其契合他那隻如同堡壘一般緩慢的巨尾毒蠍,這也是他一向乖張跋扈的資本。
「我記得兩個月前和2中那場友誼賽,杜子卿得了不少學分吧,現在怎麼的也得還剩100多點吧,一個空頭班長的名號,就全賭上去了,真不知道該說他是自信呢,還是蠢呢。」
楚揚騎著自己的大蜥蜴靠到了秦壽身旁,饒有興致的看著場中的變化。
「自信的蠢唄。」
秦壽嗤笑了一聲,從口袋裡遞過去一個桃,繼續不爽的說道。
「不過杜子卿這傢伙,蠢歸蠢了點,和小牧打居然還使用御獸師天賦,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這是多想贏啊。」
「人都賭了100多學分了,難道還讓人家留手不成?」
楚揚咬著桃子,看向了地上坐著那名咬著拇指,緊張兮兮的看著場中的黃毛少女。
「苒姐,你說誰會贏啊?」
「小牧。」
唐苒不假思索的回應,但卻頭也沒有抬,依舊是咬著手指,緊張兮兮的盯著場中對峙的二人。
「嘿,那你知道他肯定會贏,為什麼還這麼緊張啊?」
楚揚瞧見這副模樣,忍不住的想要開口逗一逗這頭小獅子。
唐苒抬頭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要是阿草受傷了,我怕小牧會傷心的。」
一聽這話,秦壽聳了聳肥胖的雙肩,一臉『戀愛腦,沒救了』的無奈表情。
而楚揚則是背過頭去,一臉滿足的無聲鼓著掌。
而場外的一切和場中無關。
隨著杜子卿天賦技能發動完畢,巨尾毒蠍揮舞著巨鉗,便朝著阿草撲了過來。
阿草靈巧的閃身避開了撲過來的巨型蠍子,歪頭看著其身後露出的堅硬背甲,並沒有急著攻擊。
它在等巨尾毒蠍發動自己的技能,好利用自己的詭影迷蹤來閃躲,順便疊加技能的傷害提升效果。
可惜自家主子不讓自己使用專屬技能意識侵染,不然的話,自己不但可以輕鬆的取得勝利,甚至還可以飽餐一頓。
想到這裡,阿草有些幽怨的看向了身後不遠處站著的牧不骸。
而就在這個時候,杜子卿抓住了阿草回頭的空檔,立即在心中給自己的契約獸下達指令。
巨尾毒蠍在得到指令之後,一雙巨鉗猛地朝著地面一拍,一道土黃色的光暈迅速朝著四周擴散開來。
而後,土黃色的光暈在觸碰到阿草雙腳的瞬間,原本平坦的地面就好似活過來了一般,迅速凹陷變硬,將阿草的雙腳死死裹在其中。
阿草用力的想要將自己的腳從土中拽出,但卻發現好似自己的雙腳好似陷入凝固了的混凝土中一般,無論他怎麼使勁都無法挪動半分。
「青石獸的地縛技能麼,不錯,雖然等級只有一二級,技能本身的束縛效果也比較弱小,但在見習期中,也是相當不錯的技能了。」
陳教官點了點頭,笑著看向一旁帶著眼鏡的知性女子點評道。
羅校醫禮貌的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看著場中比試的雙方。
說起來,那隻看上去有點像人的契約獸好像就是李老師說的那隻神秘系契約獸。
看上去倒是有點意思,不知道那具身體的構成是什麼樣子的,一會兒治療的時候可得好好看上一看。
「羅老師?」
「嗯?」
羅校醫回過神來,看著一旁看著自己的陳教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整理了下耳邊的頭髮。
「抱歉,您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剛才想起了些事情,有些走神。」
「我是想問您覺得誰會贏。」
「誰會贏嘛。」
羅校醫看了看場中仍在扯著自己腿的阿草,笑道。
「我覺得那個張揚的小傢伙會贏,面前來看他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
「是麼。」
陳教官笑了笑,在牧不骸那毫無表情變化的臉上掃了一眼。
「我倒是覺得,那個代理班長可能會贏,不如我們也添些彩頭如何?」
「哦?什麼彩頭?」
羅校醫推了推眼睛,饒有興致的掃了一眼這個比自己小上許多的教官。
「我贏了,晚上你跟我一起吃個便飯如何?」
「那我贏了呢?」
「我跟你去吃。」
「呵,彳亍。」
而就在二人正在商量晚飯約在哪裡之時,場中的局勢陡然變化。
在見到阿草無法掙脫地縛技能之後,巨尾毒蠍在杜子卿的命令下發動了自己本身的技能,劇毒尾錐。
只見在短暫的蓄力之後,巨尾毒蠍猛地一甩尾,將身後的巨型尾針朝著阿草便刺了過去。
尾針刺出的同一時間,一直拽著自己大腿的阿草突然揚起了腦袋,一臉壞笑的看著那根甩來的巨型尾針。
那模樣,像極了某個進入了少女閨房的採花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