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得到秦先生的肯定後,宋牧心裡才總算是有了底。
也升起了幾縷振奮。
大師兄,當時便是栽在了這上面,沒料到那叛徒當時竟還敢如此冒險,頂風作案。
那麼,叛徒,這次你還敢膽大包天的出手嗎?
只要再來,那這次,就是給你布下的死局了。
秦先生輕聲道:「那你準備何時開始去做這段開場的戲?」
宋牧笑道:「自然是越早越好,和上次我去要檔案的時間,越接近越好,這才讓人能夠聯想到,以免遲則生變。」
秦先生點頭:「好,等到該表演決裂的時候,我安排一批人。」
「那裡面,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試探,幾乎必然會有那叛徒的探子。」
「到時候,只要我們進行表演,他一定能得到相關的事情消息。」
兩人又仔細敲定了一番,隨後,秦先生彈出一縷氣,將宋牧瞬息間送走數里之外。
以免,宋牧自行離開的話,路上湊巧有人見到,發現問題,也是一樁麻煩事。
宋牧回到自己的小院,開始為接下來的計劃鋪墊。
當天中午,宋牧去往檔案閣。
開始查詢起一些與沈君相關的消息,還有一些或許能跟武館擦邊的消息。
表面上,就似乎還是什麼都不知道,迫切都想要得到真相。
然而,最終,他得到的結果綜合起來,也就是能讓人隱約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
根本無法獲悉到真相。
宋牧表現的一時著急之下,就擺出架勢準備大鬧一通,要獲取武館發生之事的詳細檔案。
隨即,遭到檔案閣老者的鎮壓,並且丟入禁閉之地,給予宋牧幾天時間的懲罰。
鐵魚衛的禁閉之地,是很少啟用的。
這一次啟用,並且還是大名鼎鼎的驚神弓持有者,以及斬妖狂人。
頓時,就在不少小圈子裡,都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此時,鎮妖司內部,一處赤紅色的塔前。
秦先生和鎮妖使,正在互相對弈。
遠處的赤紅色塔,散發著驚人的妖魔之氣,內部還時不時,隱隱傳出嘶吼聲。
顯然,內部飼養了一些驚人強大的妖魔。
此地,也顯然是極度危險之地。
但秦先生和鎮妖使,卻面帶笑意。
鎮妖使輕聲道:「你這個小弟子,這次開局做的倒是還不錯。」
「如此順利的展開,消息的傳播,想必,那個叛徒那裡也得到消息了。」
秦先生點點頭:「就是不知道,他那裡得到消息,卻是否會注意到,不過,大概率的注意不到的,畢竟,宋牧當前看來,也還沒那麼特殊。」
「好在後面,隨著計劃的進展,就算他此時沒注意到,也會把這些事翻出來,從而佐證宋牧這個為了得知真相,急於為師兄及師傅報仇的真實性。」
雙方一邊對弈,一邊討論。
但心思,顯然都不是完全放在了棋盤上。
此時,一處隱蔽的暗室之內。
一尊黑袍身影,拿著手中的幾冊消息,神色沉凝,目光透出認真。
他手裡的消息,正是宋牧為了真相,鬧出的動靜。
此人,正是那尊人族的叛徒。
而宋牧鬧出的事,在他這裡,明顯比秦先生等人預料的,要敏感的多。
甚至於,這才只是剛剛鬧出一點動靜,就被黑袍人注意到了。
「先是一個沈君,又是一個宋牧,烈火武館的這些天驕,就不怕死嗎?」
黑袍身影明顯有些頭疼,聲音嘶啞的自語:「偏偏,我還真需要忌憚這些人幾分。」
「一旦,讓這些烈火武館的天才去野外事發地追查,以那老傢伙死前留的那個特殊手段,恐怕還真能查出來點什麼……」
烈火武館主死前,是留下了一點東西的,這事,別人不知道,黑袍身影確實知道的很。
但,那手段具體是什麼,就連黑袍也不清楚,不然,早就清理掉了。
只能知道,那東西,烈火武館出身的天才是很容易發現的。
他也考慮過,是不是自己被忽悠了,可怎麼說,他也不太敢賭。
所以,相應的消息,他都是十分敏感的。
但,當下,他卻做不了什麼應對,他畢竟是躲在暗處,才能有如今的優勢。
一旦在城內出手,就等於挑明了找死,鎮妖司內部強者不少,其中最離譜,堪稱老怪的那幾人,一旦對上,自己很可能頃刻就會被打敗。
還有鎮妖使那種深不可測的角色,這種壓力下,他可自然絲毫不敢冒頭。
黑袍身影想著想著,有些煩悶,一掌隔空拍碎了不遠處的桌子。
聽見爆碎聲後,他的心緒也緩了一點下來。
旋即,他陷入思索:「不對,這事有些突然了,聽說這小子還是秦先生一系的人,會不會是他們放出來的餌料呢?」
「查一下,這小子以前是不是一直就在調查相關的事情,還是這次突然開始關心的。」
黑袍身影驚醒,連忙朝暗室外面吩咐了一句。
如果只是餌料,那事後的一切,就必然是為了引蛇出洞,給他設的局了。
到時候,無論有什麼動作,他自然都不會動。
很快,消息傳來。
宋牧是從進入鐵魚衛一開始,就在調查相關消息。
只不過,內幕被秦先生幾人封鎖了,所以,宋牧獲取消息失敗,於是開始瘋狂賺取功勳點,試圖迅速達到要求。
由此,還得了個斬妖狂人的稱號。
但那個封鎖的門檻,顯然不是輕易能達成的。
所以,宋牧等不及了,甚至選擇了大鬧一場。
「所以,這小子似乎只是操之過急了,察覺到不對勁後,便急於想要知道真相,所以不惜性命的瘋狂賺取功勳,所以在發現短時間賺取不到後,急躁了起來。」
「看起來,似乎並無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