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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靺鞨豬的末日!

2024-09-24 05:45:12 作者: 山炮
  「頭功,必然我的!」

  「哈哈,加把勁,打破了滁州,這滁州城裡幾十萬小娘們,兄弟們可隨便享用!想玩就玩,想吃就吃。她們細皮嫩/肉,一個個水靈的緊啊。可比咱們靺鞨皮糙肉厚的母野豬,要美味地多!」

  安慶恩回頭激勵部下。

  靺鞨野豬蠻夷狂笑。

  野豬性銀,非常喜歡異族的女性,特別是人族美人。一旦破城,他們往往獸/性大發,要肆意屠戮,年輕女性遇到這些靺鞨野豬蠻夷,就更是倒了大霉,不光要被XX,玩膩了更要被活活吃掉。

  突然,一股澎湃的泉水,從頭頂倒灌而下,將正在狂笑的安慶恩美夢澆醒了!

  安慶恩:「???」

  他大罵著抬頭看去,卻駭然發現,頭頂上竟然有一頭小豬大小的小獸,正在呲牙咧嘴,對他嘿嘿笑呢。

  這一驚,非同小可。

  要知道,松傑干布等吐蕃鼠人,為防止被城內監聽到挖地道的聲音,故意將地道挖的很深,發揮天賦優勢,往地下挖了數十丈深。

  這裡,可是數十丈的地下!

  一旦漏水,塌方,那可是滅頂之災!

  逃,都逃不掉的。

  這小獸,自然是杜預神獸、二十八星宿之一的氐土貉!

  安慶恩立即如墜冰窖,驟然意識到自己和靺鞨野豬蠻族小命處於極度危險之中。

  杜預,早就知道了父皇布置的地道攻/勢。

  他之所以按兵不動,裝作沒發現,純粹是為了引/誘更多的傻狍子——例如急於建功的自己,悄然踏入必死境地。

  確實,作為現代人,杜預對古代戰爭了解太多。

  哪怕他沒讀過幾本兵書,但也足夠資格給那些兵家學者上課。

  杜預既然猜到安祿山有可能挖地道,加上他有挖地道方面的頂級神獸氐土貉,怎麼可能不防備?

  杜預放出氐土貉,就在滁州城下。可笑松傑干布那些吐蕃鼠人,剛剛如土撥鼠般吭哧吭哧挖洞,杜預就知道安祿山要拉什麼屎了。

  但杜預裝作小白,不知道,任憑安祿山將地道挖到城內。

  且杜預還裝作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安祿山源源不斷通過地道,將兵力投送到城內。

  現在,杜預終於要收網,連本帶利,將這一波安祿山送來的人頭統統收割。

  安慶恩,純屬自己倒霉。

  氐土貉挖開了護城河與地道之間的泥土岩石,將護城河中數以萬噸的水,引入地道!

  地道頓時管涌、冒頂。

  波/濤洶/涌、數以萬噸的水,在狹窄的地道中奔騰咆哮。

  任何有井下經驗的礦工都知道,在深達數十丈的地下,遭遇這恐怖的管涌,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你甚至沒有機會說出遺願,就會被不知衝到什麼地方。

  下場只有一個——活埋。

  可憐足智多謀、陰險狡詐的安慶恩,還沒來得及施展自己才智,就慘遭活埋。

  他並不孤獨。

  伴隨他踏上黃泉路的,還有數千靺鞨族強大的豬妖蠻夷,這些嗜血的野豬戰士,還沒來得及看到滁州城中「水靈靈」的花姑娘,已經被集體活埋滁州城下,成為土壤肥料。


  「咕嚕嚕···」

  安慶恩面容扭曲,在水下奮力掙扎著,試圖找出一個出口。

  任何擋在他面前的物體,無論是忠心耿耿的親兵,還是岩石,都會被他用斧頭砍碎。

  但。

  一切都晚了。

  水中,根本分辨不清任何方向。

  哪怕再強大的北狄蠻夷,也需要氧氣才能存活。

  而被杜預算計、活埋在幾十丈地下的安慶恩,只能死不瞑目、睜大眼睛,屍骨無存,永遠漂流在暗無天日的滁州地下河中。

  伴隨他的,是數千靺鞨豬妖蠻夷的屍體。

  這些半人半豬妖的強悍混血戰士,慘死在杜預一個妙計之下,被悄無聲息的活埋。

  「混帳!」

  安祿山目睹了自己四兒子被杜預活埋的全過程,眼疵欲裂,暴跳如雷。

  他有九個兒子,卻已經有足足三個,慘死在杜預手中。

  老大安慶緒、三子安慶和、四子安慶恩。

  哪怕安祿山多子多福,也禁不住杜預這麼殺啊?

  正在奮戰的滁州百姓,突然看到地道盡頭,冒出管涌的水,還源源不斷衝出豬妖屍體,自然猜到發生了什麼?

  「哈哈,快看啊。」

  「是杜預杜解元!杜解元又狠狠陰了安祿山一把!」

  「原來如此,這地道請君入甕,又是一個陷阱?」

  「安祿山又怒送一波人頭?」

  「可怕,太可怕了。裝作不知情,等人家大軍下地道,卻突然放水倒灌、活活淹死?」

  「這就叫滾燙潑鼠洞,一死死一窩。」

  陳煒、林如海面面相覷。

  「杜預這辦法,一方面破了安祿山的地道攻/勢,另一方面有水在地道中支撐,還不會讓地道空懸,導致城牆塌方?還連消帶打,堵死了安祿山常用的燒塌地道,讓城牆塌陷的毒計?」

  「妙啊!絕妙!」

  「智謀超群,指揮卓越,尤善臨機應敵。」

  兩人都感到,杜預的指揮藝術,已經遠遠超過他們的水平,更超過此時人的想像極限。

  安祿山氣得眼前發黑。

  他派出松傑干布挖地道,確實連環毒計,偷襲不成,就強攻,強攻不成,就放火燒塌地道,引起城牆塌方。

  可杜預利用水攻倒灌地道,連消帶打,一口氣破了他所有計策,還淹死了他兒子安慶恩。

  「混帳,安慶宗呢?他怎麼還沒攻破滁州?」

  安祿山心態失衡、狂暴大叫。

  原來,安慶宗看到安慶恩被杜預水淹老鼠洞,活活淹死在滁州地下,連屍體都找不到,心中一寒,竟然沒攻上城牆。

  他不傻。

  跟杜預打到現在,太子安慶緒、老三鄭王安慶和、老四楚王安慶恩都死了。

  能跟他爭奪安祿山繼承人位置的兄弟,都被杜預殺光了。

  他安慶宗是老二,卻還活著。

  誰還跟他爭?


  他還需要表現嗎?

  既然沒有了競爭對手,何必還要捨生忘死、冒險先登?萬一,只是說萬一杜預還有伏手,將他安慶宗也包進去了呢?

  這種可能,決不能說沒有。

  安慶宗索性又帶著柔然馬人,來了兩波奔射,裝模作樣,將手中投矛耗盡,竟然轉頭就回來了。

  事實證明,妖蠻並非沒有智慧,相反,他們智慧很高,在勾心鬥角方面不遜色與人類。

  安祿山氣得暴跳如雷,但安慶宗賭的就是——父皇,你兒子死的七七八八,不敢再殺我。

  他賭贏了。

  安祿山見地道無效,強攻下去也是無用,只好鳴金收兵。

  本以為,滁州城不可能有反擊力量,故而叛軍退兵時也懶洋洋的,沒有安排後衛力量。

  乍一看,滁州還真是筋疲力盡,毫無反抗之力,只有城頭上疲憊受傷的軍民,在彼此扶持、救死扶傷,收拾戰場,將妖蠻的屍體丟下城池,似乎毫無還手之力,任由北狄人叛軍從容撤退。

  誰知,在北狄叛軍大半退下城牆之際,杜預果斷吹響了號角!

  只聽得嗚嗚,蒼涼的號角吹響。

  安祿山心中一緊,不祥的預感籠心頭,久經沙場的本能讓他厲聲命令:「快,快發動反擊,策應退回來的軍隊!」

  五子、齊王安慶余愕然道:「父皇,何必多此一舉?滁州又沒有騎兵,安敢出城追擊我撤回的部隊?」

  他話音未落,只聽得一聲炮響。

  從黎明前的黑暗中,不知從何處驟然殺出一隻精銳的騎兵!

  這隻騎兵約莫數千人,一聲不吭,人馬合一,猶如一道鋒銳的鋼刀狠狠刺穿了正在從城頭撤退、亂鬨鬨的叛軍胸膛!

  一道鋼鐵洪流、鐵蹄踐踏,狠狠踩過了、穿透了大戰之後疲憊、鬆懈、懶散的妖蠻陣型,將他們以驚人高速、斬成兩斷、首尾不能兼顧。

  安祿山震驚了。

  中行樂下巴驚掉了。

  他萬萬想不到,滁州杜預手中竟然還有這樣一隻勁旅。而之前哪怕滁州岌岌可危,戰況兇險,杜預也並沒有動用一次。

  卻在叛軍最為鬆懈、覺得最不可能受到襲擊的檔口,悍然發動猛攻,對著安祿山要害狠狠咬上一口。

  「這支精銳騎兵,怎麼來的?從哪來的?」

  安祿山暴跳如雷:「盧林朝怎麼當奸細的?這麼重要的情報,為何一點都沒透漏過來?」

  中行樂盯著那支縱橫馳騁、盡情殺戮的騎兵,驟然尖聲道:「不對。這不是普通的騎兵,而是讀書人以才氣召喚的才氣騎兵。他們的戰力,完全受讀書人實力、文位、神通影響。」

  「讀書人?召喚騎兵?」

  安祿山咬牙切齒,凝神看去。

  只見這支才氣騎兵,精銳程度遠勝過普通北狄妖蠻,在成千上萬的撤退妖蠻中,縱橫馳騁,任意劈砍,矛挑刀砍,將成群妖蠻如屠/殺牛羊般瘋狂趕殺,驅趕到護城河中。

  而護城河本是從滁河中引來的活水,一時乾涸,填滿地道後很快恢復水深,北狄妖蠻驚慌失措,被才氣騎兵趕殺,如煮餃子般噗通噗通掉入護城河,屍積如山,瞬間將護城河填滿、堵塞。

  滁州軍民,目睹了一切,爆發出陣陣歡呼。

  「快看,是才氣鐵騎!」

  「是杜解元的才氣騎兵啊。」

  「杜解元,文能詩詞安天下,武能鐵馬斬妖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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