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顏低頭看著,她笑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是這樣,四哥不正經。」
「什麼叫正經啊。」他忍多久,老天知道懂嗎?
蘇輕顏臉紅,就想這傢伙親自去接回來,不會是還惦念幾天前的未完待續?
沈執洲抱著未婚妻上樓,他就說惦記著這個事。
他就沒有遺留任何問題等明天。
他沒這個習慣。
蘇輕顏找了找,發現無路可逃。
「顏兒想跑啊?」
「你給嗎?」
「不給。」他把人放床上,雙腿抵在床邊,就這麼直挺挺折下雙膝。
蘇輕顏躺在床上,一頭細軟長發散在枕上,她傻愣愣看著,是真想不出四哥這麼直接了當。
沈執洲把人撈起來問,「想什麼呢?」眼珠子滴溜溜轉,「以為能跑?」
「我嘗試一下可以嗎?」蘇輕顏想試試。
沈執洲保持著姿勢不變,他給機會,鬆開手,「十五秒時間。」
蘇輕顏慢慢挪開,她覺得最快的速度是從側面跑。
然而男人伸出長手,他輕而易舉攔住了。
「四哥說話不算話,沒到十五秒。」
「已經十六秒。」
「不可能。」
沈執洲沒撒謊,她後退和尋找空隙的時間,這種慢吞吞動作很容易浪費求生機會。
他給看秒表。
蘇輕顏半信半疑,被冷硬的男人禁錮在懷中,他說,「我給機會了,顏兒沒有抓住,那只能讓我來,我可以為所欲為了對吧?」
蘇輕顏撓著男人的的手背,她也逃不掉啊。
沈執洲覺得那撓人的動作酥癢到骨子裡,他眼裡烈火暴動,忍不住推下柔軟的人,一把吻住。
灼熱的氣息,凜冽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
蘇輕顏招架不住,完全無還手之力。
她嚶嚀一聲,含糊說,「你手套……」
沈執洲才想起身上手套沒解下,依依不捨放開,他直起身,看著被吻得呼吸凌亂的人兒。
男人一手按著纖纖玉手,一手抬起,他用嘴咬開手套貼扣,那模樣,冷欲性感又撩人。
蘇輕顏轉眼看被壓住的一隻手,她讓先放開。
「顏兒還想跑。」
「沒有。」
「真的?」
「嗯。」她細軟的手指摳摳他另一隻手的手套。
沈執洲命令,「解開。」
「你自己來。」
「乖,解開。」
蘇輕顏抿嘴,微微撐起上身,她拿住貼扣撕開。
聲音還真響。
整臥室就是他身上裝備的聲音。
沈執洲咬下了一隻手套,他把人撈起來貼在身上,「還覺得扎嗎?」
「沒。」
蘇輕顏看著還未解開的一隻手,她努力拉下來。
沈執洲忍不住勾唇笑,「不熟啊?」
「我又沒機會用這個。」
「那顏兒帶著試試。」
「不帶,熱。」
「真的熱嗎?」
他自己動手解開了,一把扔掉,迫不及待將人擁緊親吻,蘇輕顏被吻得七暈八素,她又抗議了,「這兒,腰帶扣烙人。」
沈執洲低頭看一眼,他讓解開。
「不。」
「解。」
一手攬著嬌氣的人,一手拂開她遮在臉上的秀髮。
蘇輕顏低頭碰了碰男人的腰帶,抬眼的時候,手繞著腰帶,就是不解開。
沈執洲感受著隔靴搔癢,他覺得是自己在找折磨。
當挾持著人誘哄,「解開,不然就懲罰顏寶。」
「你威脅我。」
「對,顏兒在折磨我,我難以忍受了,只能威脅我寶貝兒。」
「我怎麼折磨你了?」
蘇輕顏心不甘情不願摸索著,打開扣子,將外沾腰帶取出,再抽出另一條。
禁慾的人一身蠱,她手上忙著,嘴上也不閒著,被難以自持的人強勢抱著親吻。
感覺周圍都是他極富侵略氣息,無處可逃,無從可躲。
專屬女孩子的柔軟的手觸在噴張肌膚上,輕軟對熱烈,猛虎嗅薔薇的溫柔和威懾互相燃著情熱。
……
沈執洲抱起人去浴室,將人放進浴缸里,他跟著踏進去。
看著有氣無力的人,他低頭吻了吻問,「累了?」
「你不是說困嗎?」
「不困了,就跟你鬧了好不好?」
「不好。」蘇輕顏讓人起來,「去床上休息。」
「聽夫人的。」他站起。
蘇輕顏沒臉看,這人真是,就站起來了。
沈執洲挑眉,都讓她碰過了,還不好意思啊?
剛也沒吃干抹淨,蘇輕顏未曾經歷。
她慫了。
沈執洲一身汗淋漓,沒辦法,知道心肝兒柔弱,他也沒辦法硬取,就怕嚇壞人兒他沒下次。
這還沒結婚呢,要是她嚇跑了,他去哪裡找妻子啊?
所以忍得難耐痛苦的。
素來克制自持的男人,蓄了一身邪火,他沒辦法一直憋著。
那只能對著未婚妻發泄。
蘇輕顏自知抱歉,還真聽話。
就是說不出要不你再試試。
沈執洲咬著讓自己無可奈何的人兒,他在她雪白天鵝頸上烙下曖昧痕跡,草莓印兒。
折騰半天,是泄了一股火。
可惜心底里還有著邪念,沈執洲看著嬌氣的人,只能拿著她的手,真是又心疼又無奈的,汗淋漓一身,說是饕餮十足,其實是沒吃成。
進浴室洗澡。
他拿來浴袍給嬌氣的人披上,看了看主臥,還是換次臥吧
「次臥收拾了嗎?」
蘇輕顏害羞回答,「收了。」
「寶貝在家收的嗎?」
「嗯。」她在家也沒什麼事可做,這兩天讓阿姨給打理收拾一番,她還準備了一些配備了一些必需品,床品,餐具之類,都是基本生活所需。
沈執洲抱著人進次臥,隨意掃一眼,還真打理得井井有條。
「家有仙妻。」男人說著直接抱著嬌軟美好倒床上了。
他很多天沒睡覺了。
「顏兒陪著我。」
「你睡,我去看看,阿姨給你熬湯。」
「不行,顏寶可不能走,你陪著我睡,我之前說過的話還記得呢,哄我睡。」
沈執洲抱著人在懷裡,讓寶貝乖點,「否則我就動用私刑。」
蘇輕顏瞬間乖了,好像真的怕被動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