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步步走入地下室,表情始終平靜,眼中透出幾分凜然的冷意。
而王海與王清婉在黑夜中疾馳,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地駛離了李家的地盤,被放行一般。
與此同時,張凡看著那輛逐漸消失在視線中的黑色轎車,心中一陣怒火翻騰,滿臉不甘地看向李成和,急聲道:「舅舅,怎麼就這麼讓他們跑了?我們等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報復他們嗎?!」
站在一旁的張鑫冷哼一聲,眼中滿是輕蔑,「真是個傻子。」
張凡一愣,怒氣沖沖地轉頭看向張鑫,不滿地反駁道:「怎麼又罵我?我只是覺得他們就這麼跑了,我們之前做的一切不是白費了嗎?」
李成和見此情景,淡淡地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冷笑,耐心地解釋道:「張凡,想想吧。王家父女如今只是在逃滇省之內,滇省的每一寸地界都在我李家的掌控之中。」
「他們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要沈修一死,王家父女遲早還會回到我們手中。」
張凡聽完,愣了一下,眉頭緊皺,隨即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點頭表示明白,「原來如此,舅舅高明!我還以為真的放他們走了,原來他們根本沒有機會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李成和微微一笑,神色自信且篤定,「沈修是個麻煩,但他一旦入了這地下室,就休想再出來。解決了他,再慢慢處理王家父女,不急!到嘴的鴨子豈能讓他們飛了不成?」
沈修在地下室中央,身姿挺拔,神色冷峻,他握著長刀,眼中沒有絲毫怯懦。
周圍李家的高手們逐步圍攏,彼此眼神中交匯著殺意。
李峰站在一旁,眼中帶著憤恨,聲音帶著殘忍的笑意:「沈修,今日你插翅難逃!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上,殺了他!」
話音未落,李家眾人如猛虎般撲了上去,刀光劍影重重疊疊,閃爍著凜冽的寒芒。
然而就在眾人即將逼近的一瞬,沈修雙手握緊長刀,猛地躍身一動,腳尖輕點地面,整個身影如鬼魅般竄入人群,只見刀鋒划過,帶著銀亮的寒光,利落地橫掃而出!
第一名衝上來的李家武者甚至沒來得及看到沈修的動作,喉嚨處便感到一絲冰冷刺骨的寒意,緊接著鮮血噴涌而出,整個人癱軟倒地。
沈修的動作如流水般順暢,幾乎沒有絲毫停頓,順勢一記側踢將另一名試圖偷襲的武者踹飛數米,撞倒了身後幾人。
身邊的敵人越來越多,但沈修絲毫不顯慌亂,反而在密集的刀光劍影中遊刃有餘。
他手中長刀劃出一道道凌厲的弧線,每一刀都帶著致命的威脅,精準地切入敵人的防線之中。
又一名武者從側面撲上,沈修敏捷地側身躲開,對方長劍落空的瞬間,沈修猛然反手一記刀刃划過,將對方腹部撕開一道血口,那名武者悶哼一聲,捂著傷口倒地。
地下室中喊殺聲震耳欲聾,沈修的長刀所到之處,鮮血四濺。
他身影靈活如獵豹,不斷穿梭於敵人之中,鋒利的刀鋒劃出一道道優雅而冷冽的弧線,每一刀都精準且凌厲。
每一次揮刀,都會伴隨著一道慘叫聲和倒地的身影。
對方見狀,數人立刻同時圍了上來,意圖將他重重壓制住。
沈修見勢,腳下一轉,迅速後退幾步,但仍然將長刀握緊,目光炯炯,眼中殺意瀰漫。
突然,一名李家高手從背後襲來,手中大刀毫不留情地朝沈修的肩膀劈去,沈修眼角餘光捕捉到這一瞬間,他迅速側身閃避,刀鋒從耳邊擦過,只差分毫。
借著這轉身的力道,他猛然回身,手中長刀疾如閃電地刺向襲擊者,對方瞳孔驟然放大,整個人被刺得後退數步,雙手無力垂下。
李峰見狀,臉色愈加鐵青,額頭冒出冷汗。
即便他自信手下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但在沈修面前卻仿佛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儘管如此,他依舊不肯放棄,冷聲喝道:「都愣著幹什麼!一起上,一起上!他只有一個人!我就不信能翻天不成。」
李家高手們聞聲咬牙怒吼,重新組織起陣勢,再度圍攻而上。
沈修見他們蜂擁而至,嘴角微微一勾,眼神中透出一絲輕蔑。
就在眾人以為他即將被重重圍困之時,沈修陡然加快了速度,刀鋒如狂風暴雨般揮灑而出,每一次出刀都精準無比,將近身之人一個個擊退。
突然,三名武者同時從三個不同方向襲來,沈修迅速瞄準來勢,毫不猶豫地迎上,刀光劍影在地下室中激烈交織。
一名武者的刀鋒剛逼近沈修的胸膛,他便迅速一記劈刀下壓,震開了對方的刀刃,反手一刀划過對方的咽喉。
緊接著,他一個旋身,躲開另一個武者的長劍,並在轉身之際反手一刀刺入對方腹部。
瞬息之間,又是幾名李家武者倒地,鮮血蔓延在地面上,整個地下室充滿了刺鼻的血腥味,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死亡氣息。
李峰瞪大雙眼,無法掩飾內心的驚恐與憤怒,面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
他一邊後退一邊低聲咒罵,心中已然動搖,但面子上依舊強裝鎮定:「沈修……你以為殺幾個人就能逃出去?今日,你絕無生還之路!」
沈修如同不可阻擋的旋風,刀鋒揮舞間,帶走一個又一個李家高手的性命。
每一道刀光划過,伴隨著鮮血噴濺,地下室內濃烈的血腥味逐漸瀰漫開來,令人窒息。
李家六大堂主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震驚與恐懼,他們原以為憑藉人多勢眾可以圍殺沈修,但眼前的局勢徹底顛覆了他們的預期。
一名堂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喃喃道:「這怎麼可能?這個人怎麼會強到這種地步?難道他根本不是人,是魔鬼嗎?」
另一名堂主的額頭上冷汗直冒,手心因緊張而微微顫抖,他吞了口唾沫,強自鎮定地低聲道:「難不成我們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