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外的監控室內,李成和、張凡、張鑫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面色蒼白,表情中寫滿了震撼、不安。
隨著每一名李家武者倒下,李成和的臉色愈加陰沉,眼中閃爍著憤恨的怒火,仿佛隨時都要爆發出來,他緊握拳頭,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眼神中透出一絲難以置信和隱隱的恐懼。
「怎麼可能!不是……這不可能!」李成和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這句話,聲音裡帶著難以抑制的震怒。
「沈修一個外人,怎麼能強成這樣?這些可都是我李家苦心培養的精銳啊!每個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強者!」
張凡站在一旁,面色也變得極為難看,眼神中透出驚恐。
他喃喃道:「舅舅,這……沈修的實力到底怎麼回事?他憑什麼能一個人輕鬆撂倒我們那麼多高手?這些人從小到大就在戰場上磨礪,每個人的身手都堪稱頂尖啊!」
張鑫則咬緊牙關,臉上滿是不甘,眼神中透出一絲恨意,仿佛要用冷嘲的語氣掩蓋內心的恐懼:「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罷了。這裡是我們李家,我們的人數多,布置周密,他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不成?」
李成和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怒火,目光中卻帶著隱隱的瘋狂。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他以為能在這裡大開殺戒?哼,今天就算他實力再強,也別想活著離開!張凡,張鑫,給我記住,沈修殺了我李家這麼多精銳,就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張凡聞言,眼中閃爍著怨毒,狠狠地點了點頭。他此時已顧不上心中的恐懼,冷冷說道:「對,舅舅說得對,沈修今天必須死!他敢跟王家攪在一起,本就是自找死路!」
張鑫則冷笑一聲,強自鎮定地附和道:「沈修,他再強也不過是匹夫之勇!等著看,會讓他知道,惹上李家就是死路一條!」
監控畫面中,沈修依然鎮定自若,刀光劍影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甚至帶著某種從容不迫的氣度。
地下室內,李家武者的慘叫聲與兵器碰撞聲交織,場面慘烈而混亂,李成和等人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培養多年的精銳一個個倒下,毫無辦法。
沈修冷冷地打量著眼前厚重的鋼門,目光中帶著絲絲寒意,似乎在衡量著如何破除這道看似不可摧毀的障礙。
外面的鮮血還未乾涸,四周的寂靜更顯詭異,他低頭輕輕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跡,眼神冷酷而堅毅。
與此同時,監控室內的氣氛愈發緊張。
張凡死死盯著屏幕,眼中滿是惶恐,喃喃自語道:「這扇門……真的能擋得住他嗎?他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真就這麼輕易能擋下?」
他的心跳加快,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沈修一路殺伐、銳不可當的影像。
李成和見狀,冷笑一聲,語氣帶著不屑:「張凡,你慌什麼?這扇門的堅固程度,你們不知道,難道我還不清楚嗎?我們李家可不是什么小門小戶,這門是特種鋼打造,就算是炸藥也未必能撼動,沈修想要破門,根本是異想天開!」
張凡聞言,神色複雜地看了李成和一眼,語氣中帶著忐忑:「舅舅,我不是不相信李家的布置……只是,沈修太難纏了,他已經殺到這裡,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李成和聽罷,冷哼一聲,輕蔑地說道:「你這膽子也太小了!沈修?不過是個狂妄自大的小子罷了,他真的以為,憑著一腔蠻力就能和李家抗衡?簡直是痴心妄想!從他踏入這個地下室的那一刻起,便註定逃不出去!」
張凡咬著牙,嘴角隱隱抽動,但不敢頂撞。
他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語的張鑫,眼中帶著幾分不甘。
張鑫也眉頭緊鎖,心中一片沉重,她清楚,沈修確實比自己預想的要強得多,甚至已經超出想像的範疇,但眼下也只能希望這扇鋼門真如李成和所說般無懈可擊。
「舅舅,」張鑫忍不住低聲道,話裡帶著提醒,「我並不是不相信這門的堅固程度,只是沈修這人難以捉摸。他能一路殺到這裡,顯然不是什麼尋常之人,我們是不是應該……」
李成和猛地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冷冷瞪了她一眼,喝道:「張鑫!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優柔寡斷了?記住,我們李家掌控的東西,豈是區區沈修能輕易撼動的!今天,他若敢妄圖衝破這扇門,我便要他死無全屍!」
話音未落,監控畫面中的沈修突然移動,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面露冷笑。
他微微後退一步,低頭緩緩捲起袖口,仿佛根本沒有將眼前這扇厚重的鋼門放在眼裡。
監控室內,張凡見狀,心跳驟然加速,他甚至覺得沈修那凌厲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屏幕,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不安地看向李成和:「舅舅……他這樣看著門,好像有辦法似的……」
李峰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滿滿的嘲諷:「什麼辦法?張凡,你不要自己嚇自己!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絕不可能突破這扇門!他不過是在虛張聲勢,哄自己開心罷了!」
張鑫也緊緊盯著屏幕,心裡十分的糾結,沈修實在是太可怕了,她現在既有對李家布置的自信,也摻雜著對沈修那深不可測實力的忌憚。
她心頭微微發顫,卻強自鎮定,冷冷道:「沈修,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在這裡垂死掙扎,也不過是多拖延一時罷了。」
李峰站在沈修身後,眼底閃過一抹狠厲,仿佛早已勝券在握,他冷笑著,「沈修,你自己找死,那可怪不得我了……以為闖到這一步便能拿下李家?簡直可笑!跑不掉的!」
沈修沒有理會李峰輕蔑的目光,眼神堅定地盯著眼前的大門,他深吸一口氣,抬起一腳,用盡全力狠狠踹向鋼門。
然而,門竟然紋絲不動,只發出沉悶的「咚」一聲,仿佛在嘲笑著他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