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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手是男人第二張臉

2024-09-18 16:26:33 作者: 氿上月
  碧珠提著燈籠站在一旁,目瞪口呆,被聞與桑推著往前走,「帶路吧,碧環,我是真困得睜不開眼。」

  江月眠驚駭多時,指尖輕點在臉頰,僵硬收回,竟低笑出聲,大概率是被氣的,畢竟沒人有此膽量。

  「本宮這是被輕薄了?」

  另一邊,碧珠僵硬得像死屍般,走路磕磕絆絆,聞與桑跟在後面,四處觀察勘探行宮,方便逃跑。

  小心臟已石化,【宿主你...喜歡女人!這是什麼牛魔走向,而且線索你就水靈靈全說出來了?】

  【氣氛到加上迷藥,這麼個大美人撩撥我,親一下不過分吧,而且陸柏起和劇里比,實在是太笨,一周多,還未查清。】

  原劇情中,男主可是雷厲風行,腦子靈活,拍賣會當天就探查清楚,前後加起來不超過三天。

  【我是搶了他的桃花運,不是腦子!】

  碧環將她送到廂房時,依舊板硬,「請,請...」

  說了半天,一句話也沒啃完,聞與桑點頭,砰一聲就關了門。

  門外傳來聲響,燈籠「咕咚」滾地。

  她撓撓頭,「有這麼誇張嗎?」

  但聞與桑並未掛心,轉頭剛挨著床榻,便昏沉睡去。

  除了她,卻是兩處,幾人一夜難眠。

  召凌王府。

  春嫵跪在屋門外,和瑾一臉無措站在旁側。

  賀觀逸看著眼前字條,龍飛鳳舞:求求幾位,高抬貴手,從此以後,江湖不再見,感恩。

  溪暮打開香爐,迷香過半,按照吸入劑量,眼下該是要犯迷糊昏厥了。

  「怎麼樣,能猜到她會去哪嗎?」

  賀觀逸搖頭,「她...古靈精怪,我也不確定,但總歸不會陷入危險,我想,她一定會回妙巒閣一趟。」

  「和瑾,你去問問心狐,妙巒閣今日四周可有異常。」

  和瑾得令,「殿下,那這破案線索可要交給陸柏起?」

  他回絕,「不必,先放在我這。」

  和瑾將腰間三小包遞上,賀觀逸打開空木盒,將紙包放於其中。

  溪暮雙肘撐在紫檀案几上,捧著臉嘖嘖搖頭,「殿下可是吃醋了?我看那陸柏起,文弱書生一個。」

  「阿聞怎麼就看上他呢,竟愛他到如此地步,連他心上人都要捨命護住,真乃情根深種。」

  賀觀逸臉黑得像鍋底,心中竟閃過荒唐念頭,險些安慰自己,聞與桑曾說那神話故事是真的。

  他深吸氣,站起身便朝門外走,被溪暮推了回去,打趣道:「幹什麼去,腿都不裝瘸了?」

  賀觀逸退後幾步,「我想起還有些銀闕國細節,得去看看。」

  溪暮「哦~」一聲,看穿不說破,「去吧,可得小心些,別出人命。」

  賀觀逸換上劍藍勁衣,帶著面具便奪門而出,黑影在房頂上閃過,速度極快,為目不能及。

  美湘樓。

  張滕被兩位俏娘子攙扶走出,兩侍衛接手,他戀戀不捨,對著俏娘子又親又抱,「娘子,好香~」

  他摸索著懷中銀票,全塞給俏娘子,兩人心花怒放,相視一笑,衝著這樽金佛揮手告別。

  不遠處,一男人靠在木樁上,視線追隨,直到遠離人群,他才起身跟了上去。

  張滕醉得厲害,腳下似嵌水泥,嘴裡嘟囔個沒完,「我跟你們說,本公子傷心啊!」

  「櫻蓮仙子那麼美,那麼溫柔,重點是她愛我,那些大理寺的臭官差,居然說仙子是殺人兇手...」

  「我不信,不信——明日,嘿嘿嘿,我要去看仙子跳舞,舞舞舞,哈哈哈哈....」

  他壓著侍衛肩膀,神情迷離,「你們都沒見過吧?」

  兩人對視一眼,「公子,那妖女就是故意打您!」

  「去他爹的!」張滕踹在侍衛身上,「你們活膩歪了,仙子那手,是撫摸在我臉上,像春水似的。」

  「嫩滑滑,還...香,哎嘿嘿嘿...」

  「哎呦!」一道身影從屋檐躍下,猛踹在張滕屁尾骨上,他被兩侍衛抓著,才沒摔得很嚴重。

  兩人拔劍對準身後來人,「你是誰。」

  寂黑巷角,面具下的眼仿佛泡在沉潭中,未多言,便將兩人鎖喉,侍衛面色依舊停留在驚恐時。

  地上張滕迷糊爬起身,破口大罵:「扶個人都不會,養你們白吃的?」

  他轉過身,見兩侍衛癱倒在地,遂眯著眼去細瞧,見鮮血噴涌才腿軟跪地,指向賀觀逸,「我有錢,你別殺我,別殺我,殺 ...」

  賀觀逸將他整個人拎起,抵在牆上,拳頭厚實,落在張滕臉上,左右上下,全方位被寵幸個遍。

  他不悅咬牙,譏誚之聲薄涼,「我夫人你也配肖想!」

  最後一擊,正中太陽穴,張滕口鼻掛滿鮮血,牙齒被打落得所剩無幾,他身子無力向下滑去。

  賀觀逸緊握著血拳,血滴從指骨墜下,像紅月沉入地面,崩開一朵朵裂紋艷花。

  從前不管別人怎麼羞辱他,都沒什麼波瀾,只有提及父親母親時,他才會難以壓制情緒。

  可剛才聽張滕說那些,心中怒火便翻湧而上,險些失去理智,將他就這般打死了。

  賀觀逸像撿垃圾般,拖著張滕,隨手扔在豬圈中,捏著他後頸餵下一瓶藥,冷冷看了許久才離開。

  回到王府時,臥房還掌著燈,溪暮撐著臉搖搖欲墜,見他回來,才揉揉眼清醒過來。

  他皺眉,「這麼重的血腥味,沒受傷吧?」

  賀觀逸取下面具,神色頹然,微搖頭,溪暮抬起手臂,左右觀察,「打得這麼狠,回頭抹點藥。」

  「用不著。」

  他轉身到屏風後,換上睡袍。

  溪暮雙手拉著門,歪起腦袋,「藥給你放床頭了,其實不塗也沒事,頂多留幾個難看傷疤。」

  「不過我記得阿聞說,手是男人的第二張臉,她呀,對醜男人沒興趣!」

  說罷便關上房門。

  賀觀逸坐在床邊,望向那玉白瓷瓶,眼神閃爍,似乎在做一個很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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