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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世子殿下才是真柔弱

2024-09-18 16:29:54 作者: 氿上月
  【宿主,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其實反派對你不錯,我覺得他是真心悔改,畢竟你之前對他那般好。】

  【你與他相處這些日子,可見過他真做壞事?相信劇情世界,還不如相信你所見。】

  聞與桑垂眼,朝著窗外堅定一躍,她和反派始終不是一路人,更應該早早劃清界線。

  她沒走幾步,迎面出現兩名侍衛,相互對視一眼,「我們是胡公子的侍衛,特意在此等候姑娘。」

  「等我?」

  侍衛點頭,傻呵樂道:「我家公子說了,需把你安全送到府上,剩下的,你就放一萬個心。」

  「我家公子武功了得,其他護衛在來的路上,保准欺負姑娘之人,插翅難飛,少說也得斷胳膊斷腿。」

  兩人笑得敦厚,禮貌將她請上馬車。

  聞與桑局促不安,緊撰著裙擺,胡氏兄弟,比她想得狠許多,該不會真打得賀觀逸成殘廢。

  小心臟焦急催促,【宿主!都到這時候,你還不回去,馬車駛遠,你後悔都來不及!】

  她仍舊不為所動。

  【宿主,要是反派受傷,進一步黑化,就連男主氣運也扛不住,說不定統統都成為他劍下魂,任務此時失敗,豈不可惜?】

  聞與桑咬牙緊閉上眼,指尖陷入鵝黃斗篷,骨節突起、泛白,呼吸起伏越發雜亂。

  片刻後。

  「停車!」

  她掀開帘子,「大哥,能不能帶我回布莊,我實在於心不忍,胡家兩位公子因我生事。」

  「拜託了。」

  侍衛眼珠咕嚕一圈,先前公子吩咐過,好生對待,千萬別放跑,回到布莊,也在公子視線範圍中。

  自是丟不掉,便點頭應下。

  馬車停靠,聞與桑準備好迷藥,衝著二人臉部揮灑,白煙飄絮,兩侍衛靠著馬車失去意識。

  她原路返回,沿窗翻回布莊,緊握著手中迷藥,朝賀觀逸跑去。

  和瑾與兩人扭打在一處,春嫵在旁急得直跺腳,但莫名地好似看戲般,臉上傷痕卻又不假。

  顧不得想太多,她輕拍在胡氏後背,迷藥糊兩人一臉,下意識便捂住臉,踉蹌後退。

  轉瞬間,兩人便被藥倒。

  聞與桑推開屍身,扶起賀觀逸,白皙俊朗的臉,被揍出好些青紫,嘴角滲落血滴。

  「和瑾,將殿下背上馬車。」

  和瑾點頭,他傷勢似也不輕,臉上沒一塊好。

  聞與桑和春嫵跟在後面,她不明白,賀觀逸哪需忍到這種地步,若如此,豈不是雲陽人人都可取他命。

  剛上馬車,賀觀逸身子就向前靠倒,她抬臂穩住,坐在他身旁,旁人便徑直靠來,雙臂環繞在她腰間。

  「賀觀逸?」

  「嗯。」他閉著眼輕輕回應。

  「你...該不會是專門演戲給我看吧?」她偏頭看去。

  賀觀逸蹭了蹭,從肩頭往懷裡鑽,聲音柔軟,「阿聞,我疼...」

  聞與桑莫名抖了抖身子,試圖將他推遠些,「我合理懷疑你占我便宜,起來!」

  賀觀逸反倒抱得更緊,一手捂住嘴,咳嗽得厲害,退掌時,鮮紅血水臥於手心。

  她愕然失色呆住,垂眸看向懷中人,他額間滲透細密汗珠,唇色被血染得緋紅,「就這一回。」

  聞與桑抬手落在他肩頭,心事重重,把玩著散亂在脖頸的髮絲。

  賀觀逸半睜眼,肆意露出笑,在那張溫和的臉上,顯出些突兀的瘋狂。

  「謝謝夫人,回來救我。」

  她不悅強勢抬起賀觀逸下巴,「誰是你夫人啊,你是有臆想症,還是個戲痴?演戲也得有個下限。」

  「你不嫌肉麻,我嫌噁心。」

  賀觀逸用勁將她手掌回握住,起身將她抵在馬車角落,目光有些森冷,「你覺得我在演戲?」

  「三年前之事,你當真一點也想不起嗎?那為何你一開始願意留在我身邊。」

  聞與桑鎖眉,思考原主腦海中,三年前的記憶,沒有任何特別。

  「你有病吧?我留在你身邊,只是因為,我不想當乞丐,你既用一錠銀子買下我,待在這府上有吃有穿。」


  「有何不好?」

  「還能完成我下界的任務,但誰能想到,你不僅窮,心腸還壞,欲取我性命!」

  提到此事她便帶著些怒,賀觀逸一個前撲,就又緊抱住她。

  聞與桑深呼一口氣,「等一下,照你的意思,三年前,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嗎?」

  賀觀逸含含糊糊,並未回答,繼續癱在懷中,他微起身,將腦袋靠近她頸窩,鼻尖剛好觸到咽喉。

  聞與桑下意識後退,但眼前人不給機會,偏要湊上來。

  她也懶得管,思緒開始放空,【小心臟,可以查詢三年前,原身和賀觀逸之間,到底發生何事嗎?】

  小心臟哽咽一陣,【應該可以,但需要花些時間。】

  能知道結果就行,等等也無妨。

  但莫名地,她心裡有強烈不安,夫人,世子妃,似乎逐漸變得不像一個玩笑羞辱的稱謂。

  看著溫順似小狗的賀觀逸,聞與桑冒出個,天方夜譚的猜測,但實在不願相信,硬生生扼殺在腦海中。

  回到府中。

  她扶著賀觀逸躺倒在榻上,溪暮急忙趕來,見聞與桑推搡著懷中人,「你松不鬆手,想死是吧?」

  溪暮厚重捂上她嘴,「你就看在他是傷者的份上,忍忍!」

  就這樣,賀觀逸非抱著她腰,倒在她懷中看病。

  溪暮面色沉重,「阿聞,你們到底去幹什麼了,他怎麼重傷至此,肺腑破裂,再晚些,真危險了。」

  聞與桑根本不信,眼前這傢伙,老戲骨一枚,定是幫著賀觀逸賣慘,自己就不應該回去,這傢伙能被打死才怪。

  「那不就是說,現在沒危險嗎?」

  她反手撥開賀觀逸手臂,「我最後再說一遍,鬆開。」

  賀觀逸放開手,滿臉委屈看來,「對不起,剛才想起些不好的往事,靠近你,有莫名的安心感。」

  聞與桑抿嘴一笑,環臂站在旁側,想要看這兩人如何演下去。

  溪暮診斷過,給他相繼施針,又從藥箱中找到一瓶藥膏,遞給聞與桑,「噥,他身上這些外傷就交給你了。」

  她擺手將藥推遠,「我去找春嫵或是和瑾。」

  溪暮將她強硬拉回,「和瑾受傷,春嫵得照顧他,這世子後院,還有其他丫鬟會真心照顧觀逸?」

  她不情願地掙脫,「這後院那麼多暗衛,總對他是真心吧。」

  溪暮湊近低語道;「阿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觀逸這傷從何而來,你應該很清楚吧?」

  聞與桑努嘴,奪過藥瓶,走向賀觀逸,「我呢,不會照顧人,殿下疼就忍著點。」

  「你好好給觀逸上藥,我去給他熬藥。」溪暮疾步離開房中,好似真的很擔憂。

  她不免有些好奇,到底是裝的還是真有其事。

  聞與桑將他扶起身,拿起玉片蘸取軟膏,毫不輕柔,按壓在傷口上。

  清涼撕拉感,讓賀觀逸吃痛一聲,「阿聞可否輕些。」

  「不好意思,我下手就這樣,疼也沒辦法。」

  話雖這樣說,但她手下確實溫柔不少,幾乎是下意識,她朝著傷口呼氣。

  賀觀逸視線鎖在她唇上,指尖摩挲在絨毛毯子上,不自覺靠近,眼神逐漸透出熱烈燒灼。

  聞與桑剛抬頭,便發現和觀逸想要貼上來似的,立馬向後坐遠些,用手臂隔開二人,「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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