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靈君二話不說便將人抱離了湖心亭,腳步之快,甚至還用上了些許輕功。
中途,吃飽喝足從廚房裡出來的李老,見到這一幕後,急急忙忙地縮至牆角,口中念叨著「光天化日,有辱斯文」,卻又表情樂呵呵的原路返回廚房了。
轉眼間,故靈君二人就回到了養傷居住的院子內。
等進了院子裡,前方房門大開著,故靈君終於不掩飾自己的意圖:「如今四下無人,那我便順應瀾之的話,開始為所欲為了。」
「不是……」
謝言韞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故靈君的話中之意,可已經為時已晚。
他的嘴已經被故靈君給堵上了。
等進了屋內裡間時,故靈君動作輕柔地將謝言韞放在床榻上,像是在對待著什麼稀世珍寶般,靈活纖細的手指快速勾開了少年的腰間束繩。
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頓時就被快速『瓦解』了。
一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露出,以及那漂亮突出的蝴蝶骨,在鬆開少年紅潤的唇瓣時,順勢低頭親了親兩邊的蝴蝶骨。
再往下——
像是在寒冬雪山中彷徨已久的迷途之人,乍然看見了在那白雪皚皚的山間,兩株鮮艷欲滴的紅梅正迎風而開,肆意綻放著瑰麗色彩。
「秦姑娘,你別這樣……」
聽見了少年的求饒聲,故靈君不僅不想停下來,反而越發有種想要將人撕碎、再吞入下腹的暴戾感。
「瀾之,你不應該喚我秦姑娘。」
她的唇貼著少年早已紅透的耳垂,輕聲蠱惑著。
少年睜著蓄著水霧的眸子,眼神迷離又茫然:「嗯?」
故靈君勾唇提醒:「瀾之,你別忘了,我是從鬼市帶你出來的。」
「光風霽月的世子爺,在鬼市失去自由,失去身份,失去驕傲,被當作奴隸拍賣。」
「而我在鬼市上得到了瀾之,那我是瀾之的誰呢?嗯?」
「說出那兩個字,瀾之。」
謝言韞緊咬著唇瓣,那倔強的表情當中,卻又是那麼的慌亂無措。
他……他被關進牢獄的那一刻,早就被剝奪了世子身份,被打入了叛國死囚的印記。
後來,又被人送入鬼市拍賣。
能在鬼市上被拍賣的,只有失去了良籍的下等奴隸,沒有人權,沒有自由,被人隨意欺凌踐踏。
謝言韞內心迷茫了一瞬。
他……如今似乎真的只是個奴隸而已。
「瀾之,快說出來……」
「不要。」
微紅著眸子的少年,將手臂橫在身前,做著微不足道的反抗,仿佛這般就能維護自己那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見軟的不成,故靈君乾脆就來硬的。
手心往下遊走,肌膚接觸的真實滑膩感,讓謝言韞打了個激靈,突然就意識到了故靈君的這個舉動意味著什麼。
他有些慌了。
可那一隻右手很是饒有興味地停在了小腹處,指尖朝下,只需輕輕一探,就能抵達禁區。
「秦姑娘,你快停手……」
少年的哭腔聲傳出,帶著滿滿對於未知事物的惶恐和害怕之意。
他過去十八年的人生當中,只有光風霽月,恪守禮教,還從未有人這般在他身上肆意妄為,胡作非為,時時刻刻誘惑著他一同墮落入獄。
可正在掌控他身心的人,並沒有大發善心的放過他,反而極其惡劣的在他耳邊一遍遍重複:
「瀾之,回答我剛才問題。」
「答對了,有獎勵,答錯了,可就要有懲罰了。」
在如此威脅下,少年終于堅持不住了。
少年含著哽咽聲的軟糯嗓聲響起,打破了以往清冷自持的感覺,像是被天敵逼到絕路上,無可奈何露出了最柔軟小腹的奶貓,祈求著那一星半點的憐惜。
「瀾之說什麼,我沒聽清。」故靈君眼睛一亮,繼續放柔了聲音誘哄著。
聲音哽咽的少年只能被迫喚了一遍又一遍喚出那兩個字。
見狀,她忍不住低頭親了親身下的人兒,給予了表揚:「瀾之真乖,這麼乖的瀾之,應該要有獎勵的。」
謝言韞此時眼眶通紅,睫毛輕顫間,一滴生理性的淚珠順著眼角劃落,他整個人幾乎要被那巨大的羞恥感給淹沒了,只想著趕緊結束,不想期待還有什麼獎勵。
「我不要了,放開我好不好……」
故靈君一低頭,精準而熟練地含住那粉嫩如花的唇瓣。
撬開關隘,攻城掠地。
謝言韞一瞬間微微睜圓了那漂亮的雙眸,眼神呆呆傻傻的,都沒有反應過來,只能被迫承受著一切。
從前,故靈君都只是在表面上淺嘗輒止。
可如今,故靈君已經不再偽裝了。
她就是在進一步的掠奪著,想要一品那千金一刻謝世子的銷魂滋味。
半晌後,故靈君終於捨得放過了懷中的人。
她的手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少年那滑嫩白皙的臉蛋,聲音中透著誘哄:「瀾之,七日後,我帶你出城如何?就去你母親的那個莊子上住幾天,怎麼樣?」
謝言韞眼角還有殘留的淚痕,他一聽這話,連忙搖頭:「不用……不去,我、我怕麻煩。」
「呵呵……」
故靈君輕笑出聲,拆穿了少年的小心思:「瀾之是怕麻煩,還是不想再穿一回女裝呢?」
謝言韞臉色一紅。
他……他都有吧。
「瀾之,真的不願意嗎?」
說話間,故靈君的指尖微微一動,似乎又有往下的趨勢。
這一認知讓謝言韞再也顧不得其他,飛快改口:「去!我去……」
「瀾之真乖~」
見少年如此懂事識趣,故靈君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成了。
終於把人給哄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