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回去,我不要洗了……」
謝言韞想要臨陣脫逃,可故靈君好不容易哄著人過來,又怎麼會輕易抱回去呢?
故靈君果斷拒絕,並表示譴責:「瀾之可是上過戰場的大將軍,怎麼能做出臨陣脫逃這般舉措呢?這要是傳揚出去,瀾之在軍中如何能服眾?」
「你還想傳揚?!」
謝言韞氣得胸膛劇烈起伏。
這樣的沐浴方式,要是被外人知曉……
他寧願當場自戕!
故靈君笑吟吟道:「自然不想。」
「瀾之私底下的萬般風情,我只想一人獨享。」
說罷,故靈君便彎下腰,將謝言韞放入了特製浴桶裡面。
尺寸都是按照謝言韞的身形所定製的,所以人一躺進去,便非常契合,沒有一絲不適。
這時,謝言韞的目光瞟到旁邊那幾個洞口,後知後覺般才意識到洞口的作用。
「這洞口……」
「就是為了瀾之的手腳方便伸展出去,不觸碰到水。」故靈君一邊好心解釋,一邊熟練地給謝言韞脫去裡衣,露出了裡面白皙如玉的肌膚。
「你別脫!」
謝言韞想要阻止。
可故靈君壓根不聽,手上的動作還加快了幾分,眨眼間就將裡衣和褲子都扒了下來。
謝言韞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僅到大腿處的褻褲。
見故靈君還想伸手去勾褻褲的褲帶子,謝言韞連忙蜷縮著身體,躲閃著故靈君的手,語氣慌張:「這個不能……不能脫!」
「那成吧。」
故靈君收手了。
把人逼急了,兔子都會咬人呢。
反正早晚都得脫,她不急。
脫完了除去褻褲的衣物後,故靈君將謝言韞的手腳都放入洞口內。
洞口外,有幾塊軟墊子,分別墊著伸出來的手腕和腳腕,故靈君還額外拿了厚毛巾將其蓋上,免得沾了水。
做完這些,故靈君才提著裝有熱水的木桶過來,將熱水慢慢地倒進特製浴桶內。
水聲嘩啦啦地流……
一點點的將謝言韞的身體包裹在內。
有些許「調皮」的水珠飛濺而出,落在了少年的大腿上、胸膛上、臉上、髮絲上……像極一道被搬上餐桌的珍饈美食。
浴桶內躺著的謝言韞,正滿臉羞紅,他的手腳正好都卡在了洞口處,因著怕水從洞口滲出,還額外用幾塊小毛巾堵住了多餘的空隙。
此時的謝言韞,感覺他根本就不是在沐浴,而是被人按在了某種酷刑工具上,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魚肉。
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折磨著謝言韞的身心。
待水位上漲到合適的高度,謝言韞只露出了脖頸以上的部位時,故靈君停止了繼續往浴桶里倒水。
她轉眸一看——
此時此刻。
有一美人,容色無雙,正臉頰羞紅地躺在浴桶內,水波漾漾,熱氣升騰,整個身體幾乎呈現了大字型的姿勢,手腳不能動彈,無法生出半點反抗之力。
原先那還算能蔽體的唯一褻褲,已經被熱水打濕,肌膚相貼。
白得透明,仿若無物。
以故靈君那犀利的眼光,已經算得是一覽無餘了。
她淺淺勾唇:「瀾之,真美呀~」
這位齊國男女最想春宵一度的護國公府謝世子,一朝從神壇跌落,落入了她的手掌心。
如今,只能任由她放肆『賞玩』。
只要一想起這些,故靈君心中的野獸仿佛就要衝破牢籠,想要不管不顧地將眼前之人拆吞入腹。
「……你別看了,說好了閉眼的!」
方才在倒熱水,謝言韞不好開口,可如今水也倒了,故靈君卻遲遲未動,只用那火熱的目光將他上上下下都掃視了好幾圈。
謝言韞越發的受不住了。
「好,我這就閉眼。」
故靈君坐在隨意拿來的小板凳上,先是仔細清潔了一番雙手,並將衣袖往上卷固定住。
腳邊,擺放著各種沐浴要用的皂莢、澡豆、紗巾、毛刷……
在謝言韞催促的眼神中,故靈君不緊不慢地抽出一條白布,蒙上了自己的雙眼。
隔著朦朧的白布,故靈君依稀能看見浴桶中的少年,面上悄悄鬆了一口氣。
好似只要她蒙上眼,自己就能繼續自欺欺人般。
故靈君內心湧起一絲絲惡劣的情緒。
自欺欺人?
那就希望她的瀾之可以繼續保持住了。
故靈君拿起一旁的紗巾,一圈又一圈纏在手上,隨即又倒上了一些皂莢,先是雙手摩擦出沫,再開始往謝言韞的身上進行塗抹。
柔軟的紗巾在接觸到謝言韞的胸膛時,故靈君能很明顯的感受到他整個身子都顫了顫。
她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然後一臉淡定地開始上下其手,全身上下的每個部位,除了那處禁區,都不放過一絲一毫。
原本乾淨清澈的洗澡水,因著泡沫越來越多,慢慢變得渾濁起來。
躺在水下的謝言韞一直緊咬著唇瓣,生怕發出一絲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隨著時間的流逝,謝言韞漸漸有些適應了這種奇怪又羞恥的洗澡姿勢,而故靈君也一直安安分分不作妖,讓他一時放鬆了心神。
可不知何時,故靈君手上纏繞的紗巾脫落了大半,她似毫無察覺般,繼續一路往下。
「唔……」
少年的唇間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絲悶哼。
他驚慌失措地扭頭看向故靈君,剛想開口說什麼,大腿之間再度傳來了一股酥酥麻麻仿若電流的異樣感,瞬間發散全身,令他身子一軟。
水面上,飄過了一小塊被撕碎掉的白色布料。
「別……別碰……」
故靈君終於開口,一向溫柔如春風的聲音里,此時透著一絲絲得逞的壞笑:
「怎麼不能碰呢?」
「我覺得瀾之那裡最需要清洗了。」
「我還給瀾之準備了很多很多的皂莢、澡豆,絕對會讓瀾之感受到何為飄飄欲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