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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副本boss竟是死去的老公(40)

2024-09-26 00:01:07 作者: 三九不知措
  想起昨晚自己被逼著叫老公。

  淮桉深呼一口氣,忍住想打人的衝動,咬牙,朝沈長影露出一個森冷的笑「老公,可有可無的東西,你說是吧,沈教授?」

  沈長影唇角掠起歡愉的弧度,從善如流「是,老婆說的沒錯。」

  看到淮桉隱忍怒火又無語的表情,沈長影輕笑出聲。

  在淮桉巴掌呼來之前,他主動牽起淮桉的手,在瑩白如玉的指骨處落下一吻。

  「那麼我先上去了,稍後見,淮老師。」

  淮桉:……

  一旁的郝六叼著包子,差點被口水噎到。

  不是?這兩人是在玩什麼角色扮演嗎,明明每個字都認識,為什麼他一句話都聽不懂?

  小白看著兩人打情罵俏,不由紅了臉,看到沈長影離去後,才弱弱開口「淮哥,那我們也開始掛畫吧。」

  「嗯」淮桉點點頭,朝那堆裝裱好的畫作走去。

  因為長期荒廢,也沒人來清理,畫框上布滿了灰塵。

  小白看著灰白牆壁上密密麻麻泛著金屬冷意的倒鉤,莫名打了個寒顫。

  他湊近牆面,看見倒鉤上的血漬時,他白著臉猛地後退踉蹌了幾步。

  小白艱難吞咽唾沫,指著倒鉤「這…這上面有血!」

  郝六聞言快步湊過去,眼眸沉了沉。

  他通關經驗豐富,這種任務十有八九有詐。

  恐怖遊戲沒有把違規說出來,那他們就只能自己嘗試把規則試探出來。

  郝六從背包中拿出晾衣架,在小白一臉茫然的注視下把畫挑起,正要掛上去,卻被淮桉制止了下來。

  淮桉把擦拭掉灰塵的畫作換上「布展的畫作不該存在灰塵。」

  確實,布展的畫作怎麼能是髒的呢?

  就在郝六連續掛完兩幅,繼續往下再掛一幅時,意外發生了。

  第三幅畫在接觸到倒鉤時猛然起火,火勢順著晾衣杆來勢洶洶的疾馳而上,眨眼間就燒到了郝六的手掌。

  「快扔掉!」淮桉丟下手中的畫框,朝郝六大喊。

  好在郝六反應迅速,立刻丟下晾衣杆。

  晾衣杆啪的一聲掉落在地,原本的烈焰大火瞬間熄滅。

  火燒的刺痛感傳來,郝六惡狠狠的咬牙「媽的,這該死的恐怖遊戲。」

  小白急促道「六哥,你沒事吧?」

  郝六喘著粗氣,展開手掌,但好在掌心只是泛紅輕微腫脹,沒有燒掉皮。

  他心有餘悸地擦拭著額頭滲出的細密汗珠,暗自慶幸自己運氣似乎也還不錯。

  郝六看著化為灰燼的第三幅畫,沉聲開口「一排只能掛兩幅。」

  郝六甩了甩手,準備去洗手間衝下涼水。

  他們觸發天賦的玩家身體素質普遍不錯,這種小傷簡單處理下,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我陪你吧」淮桉看著手上的灰塵,有些嫌棄的蹙眉,正好他也去洗下手,順便找找看有沒有手套之類的工具。

  ……

  淮桉站在鏡子前低頭仔細的沖洗著灰塵,水流緩緩划過指尖,他頓時僵住。

  不對!

  郝六的哼歌聲怎麼停了?

  周圍靜的恐怖,除了細微的水流聲以外只剩自己的呼吸聲。

  淮桉頓感不妙,猛然抬頭。

  乾淨的鏡面赫然照出郝六僵直的身影。

  他一動不動,低垂著腦袋,長長的頭髮蓋住眉眼,猶如殭屍般站在淮桉旁邊。

  淮桉瞳孔一震,來不及反應,一把武士刀倏然抵在自己脖頸處。

  長而冷厲的刀鋒仿佛能輕易劃破脆弱的脖頸。

  透過鏡子淮桉看見身後的男人一身黑袍,肩膀上站著一隻搖頭晃腦的烏鴉,頭戴斗笠,遮蓋住了那人的神色。

  烏鴉在男人肩膀上蹦下跳,發出得意的嘎嘎聲,異常難聽刺耳。

  淮桉舔了舔唇角,垂眸掩下眼中的暴戾,冷聲道「我數三秒,放開我,否則——」

  「否則什麼?」男人聲音嘶啞,捏著刀的手緊了緊,語氣兇狠「我的妹妹死了,你們——所有人都得為她陪葬!」


  【臥槽臥槽,這是柳鳶得哥哥?他是怎麼進入副本的?】

  【恐怖遊戲排名第二的大佬,自然有辦法強行進入遊戲。】

  【那玩家不全玩完了?這是要拉著所有人陪命?真是病的不輕!】

  【細思極恐,郝六不會已經死了吧……】

  【郝六不至於,估計是被定住了,半小時就能恢復過來…不過我看淮桉離死不遠了,可惜了這麼有潛力的新玩家。】

  男人肩膀的烏鴉囂張的飛到淮桉面前的洗手台上,昂著腦袋,金屬眼直勾勾的盯著淮桉。

  挑釁意味十足。

  這隻金屬眼烏鴉淮桉可眼熟的很,那個把他困在陣法裡,用箭矢劃傷他腰側的東西,原來就是這個瘋子養的啊。

  淮桉眼底一片冷然,心底第三秒落下,也就在男人即將動手劃破淮桉喉嚨之際,淮桉反手摺斷那人的手腕。

  男人手上的武士刀重重的掉落在地,發出尖銳鳴聲。

  白熾燈落下,男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清瘦的青年。

  猛然間,他的腹部遭到重重一擊。

  「唔」男人捂著腹部,一個滑跪,跪了下來。

  淮桉一腳把男人踹到衛生間的角落。

  青年語氣冰冷「要不,你也一起陪葬算了!你不是很想念你的妹妹嗎?讓你們兄妹團聚,我也算做個好人,替你完成心愿!」

  青年語氣惡劣,暴戾猶如地獄中爬出的厲鬼。

  男人斗笠掉落,露出那張扭曲猙獰的臉。

  他嘴角流出鮮血。

  男人擦了擦嘴角,惡狠狠地盯著淮桉。

  是他大意了,沒想到還有一個高手在,男人咬著後槽牙,就在他想召喚烏鴉時,淮桉又一踢。

  極強的衝擊力從腹部傳入四肢百骸,五臟六腑仿佛都要爆炸般,男人發出唔唔聲,喘著氣,腦袋一歪陷入昏迷。

  烏鴉看到男人不是淮桉的對手,焦急扑打著翅膀,飛速的朝窗戶飛去。

  它太緊張害怕了,以至於沒發現窗戶是關著的,烏鴉就這麼直挺挺的撞在了透明玻璃上。

  「嘎」它慘叫一聲,眼冒金星,也隨主人一同暈了過去。

  淮桉沒理會身後的動靜,他視線下移,落在男人寬大袍子中掉落的畫框上。

  淮桉彎腰拿起。

  畫框很乾淨沒有絲毫灰塵,背景是春意盎然的綠色,上面用油畫筆畫著小鳥和鮮花,它們圍成一個圈,中間處有一個信封模樣的留白。

  右下方的標題是:少女懷情總是春。

  署名處,字跡清雋的寫著宛明月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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