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吳大都督魯肅利用三天時間直接掃滅所有的豫章郡山越,才快速的回到吳軍的大隊之內,繼續率著大軍進攻鄱陽郡。
就是這個時候陸遜還不知道張雅、詹強、何雄、彭材、李玉五個人的山越勢力已經被吳軍消滅。吳軍大都督魯肅直接命令水軍出戰先擊敗鄱陽水軍在專心對付鄱陽城的陸遜。
吳軍的水軍大將全端帶著一萬水軍對鄱陽湖水軍進行叫陣,鄱陽湖水軍也有一萬多人根本就不懼東吳水軍。鄱陽湖水軍將領陸凱直接帶著一萬水軍迎戰東吳水軍。
陸凱手裡拿著最新制式的晉刀怒吼著:「兄弟們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為了將軍殺光這群雜碎!」陸凱指揮著手下的戰船沖向吳軍。晉軍的戰船可不是遼東水軍的五牙戰舟裝備極為精良戰鬥力極其強悍。鄱陽地區的戰船全部都是俘獲吳軍的戰船,不過將作營的人也給這些戰船進行了一些改良,比如拍杆這種水戰利器,還有輕型投石機和床弩都給弄到船上。
東吳水軍戰船屬於四平八穩就是行動速度比較緩慢,將作營把這些東西裝到船上還挺合適。陸凱對於戰勝東吳水軍是十分有信心的。
兩軍相距三百步的時候吳軍就遭到了晉軍的進攻,第一排三十艘戰船瞬間就射出兩輪床弩,一輪巨石,打的對方吳軍直接懵了。東吳水軍從來沒有見過水軍這樣作戰的,不過全端也不白給,直接散開水軍戰船隊形,躲避晉軍的攻擊。可是就算如此被晉軍摧毀的戰船也得有十來艘之多。
吳軍改為箭頭式攻擊隊形繼續前進,但是晉軍鄱陽湖水軍就好像不要錢似的發射床弩和石塊。晉軍鄱陽湖水軍則是分成五排,每排三十艘戰船,隊形十分整齊。當吳軍就要接觸晉軍的時候第一排三十艘戰船迅速分列成兩排沿著東吳水軍戰船的兩側整齊的排列,吳軍大喜因為他們這樣就可以和晉軍水軍進行白刃戰的血腥戰鬥。吳軍紛紛向晉軍水軍戰船拋出飛虎鐵鉤,東吳水軍用盡力氣把晉軍水軍的戰船往自己的戰船邊上拉來。當兩船碰在一起的時候,東吳水軍紛紛跳上晉軍水軍戰船展開廝殺。
晉軍水軍戰船在和吳軍水軍戰船接觸的一剎那,拍杆猛然從高處落下,巨大的石塊隨著拍杆的落下重重的砸在吳軍戰船之上,瞬間被砸中的東吳戰船的甲板處出現一個巨大的窟窿。被砸中的東吳戰船瞬間劇烈搖晃。這個事情出現在吳軍的三十多艘戰船之上。跳上晉軍水軍戰船上的吳軍都被早有準備的晉軍紛紛砍殺很多人掉入鄱陽湖之中。
剛一交戰東吳水軍就被晉軍水軍狠狠的修理了一頓。不過全端也不是個無能之輩,全端以全軍的十艘樓船為衝鋒的箭頭,巨大的樓船直接把晉軍水軍的戰船撞得毀掉十多艘。上千的晉軍水軍落入鄱陽湖之中。站在樓船之上的吳軍士兵向晉軍戰船上的晉軍水軍進行射擊,一時之間艨艟戰船上的晉軍水軍被吳軍從高處紛紛射殺,晉軍的損失也不在少數。
東吳水軍和晉軍水軍大戰了一天,吳軍損失戰船五十多膄水軍三千多人,晉軍水軍損失戰船四十多艘水軍也是三千多人。雙方的損失上下差不多少,一場大戰之後雙方對自己和敵人的實力都有了充分的認識。
東吳大都督魯肅帶著手下所有文武和無當飛軍的陸遜在會面在鄱陽城下,陸遜對著魯肅說道:「我們現在是兩國讎敵有什麼好溝通的,你要戰我便戰,僅此而已。」魯肅則是笑呵呵的說道:「陸遜將軍,我們雖然是兩國讎敵但是我們都是江南之人何必如此仇恨吶,告訴你一個事情在來鄱陽城之前我去了豫章郡南方一趟,所有臣服於你的山越宗帥都已經被我斬殺殆盡了。我希望你仔細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我建議你帶著你手下的所有人退出我東吳的地盤我保證絕不半途截殺你們,我家陛下對於將軍很是忌憚啊。」
陸遜面容嚴肅的對魯肅說道:「我大晉王朝統一天下是勢在必行的趨勢,是任何人都無法違背的事情,我也奉勸你一句魯肅天命不可違,你如果執迷不悟必將死於萬劫不復的境地。我現在鄭重的熬訴你我是不會退出豫章郡的,我不但不會退出我還決定出擊徹底的奪取整個豫章郡。」
魯肅一聽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一笑說道:「誰又能知道以後的事情如何,不過從現在來看你的形勢不是很好,我手下大軍十萬,你雖然有堅城但是我有大軍,咱們現在是半斤八兩。不過你真的能把住你的堅城嗎?我看不見得吧。」陸遜一聽心中大驚知道魯肅肯定不會無地放失,不過陸遜話語之上絲毫不讓冷冷的對魯肅說道:「我們鄱陽郡的情況你不需要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任何的鬼主意對我們晉軍都是無用功。」
魯肅微微一笑,魯肅知道戰場搏殺各憑本事,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陸遜在魯肅的眼中是一位人傑人物,就是因為自家陛下的一念之差才導致成現在的局面,要是陛下採取懷柔政策那麼也許現在東吳就會在添一位猛將。真是造化弄人的結果。
陸遜直接對著魯肅說道:「如果你魯肅沒什麼事那我就在鄱陽城等著你吳軍的大駕光臨了,不過我得提醒你們一下,我們晉軍的守城利器你們是見識過的,你們可要三思而行奧!告辭!」陸遜直接帶著無當飛軍眾將回到鄱陽城之內。
而就在兩個人分別的時候吳晉之間的戰爭已經開打起來,無數的豫章郡山越難民瘋了一樣的湧向鄱陽湖渡部地區的城門處,負責防守的預備役部隊從來沒見過如此多的山越人逃難的隊伍。有很多剛剛加入預備役隊伍的山越人就想開門把大家放進來。可是這一想法被當官的斷然拒絕。身為守門武將的一位哨官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屬於我們鄱陽郡城池的第一道防線,任何想要實行的行動都必須得到陸遜將軍的指示才能行動這是軍紀。你們想要違抗命令嗎?」
身為豫章郡山越人出身的士兵們叫嚷著說道:「都是我們的老鄉憑啥不讓他們進來,我們不服,是誰能看著自己的當父母姐弟挨凍受餓。」城下的豫章郡山越百姓也跟著起鬨一時之間城門處亂作一團,就在預備役的哨官無法控制的時候,一批黑衣人悄悄的進入城門之後的樹林地帶埋伏到隱蔽之處靜靜的等待事情的發展。
這些豫章郡的新兵還是帶有著山越人的散漫和匪氣尤其不少人看到的是自己的親人,這些人更是有恃無恐越發的囂張。有不少的山越預備役的人直接就把鐵製的千斤閘緩緩的提了起來,不少城外的山越百姓直接順著口子就衝進城門之內。
衝進城內的這些山越人立刻露出邪惡的表情,閃掉披在身上的破衣爛衫露出了吳軍的筒袖鎧甲手裡拎著環首刀殺向城內的人群之中。一時之間無數毫無防備的晉民被這些瘋狂的山越人砍死,也有很多晉民拿起自己身邊的鐮刀斧頭進行反抗。
第一批衝進來的大約有三百多人城外足有數千人還在往城中衝擊,這些人用粗大的木棍和石塊墊住下落的千斤閘板,城頭正在大亂的所有人被這一個狀況直接驚呆了。這些頭腦簡單的山越人根本沒有想打東吳軍會利用他們對自己親人的感情突擊鄱陽郡的城門。所有人看著城內無辜的晉民正在被屠戮追殺,深深的陷入自責之中。
這是城頭的預備役哨官大喊一聲:「你們這群狗娘養的,看著了吧,我們的兄弟姐妹這再被吳軍殺戮,你們滿意了吧。還是人的就給我殺光這群卑鄙無恥的吳軍,殺啊!」這名哨官第一個帶頭揮動手裡的晉刀殺向這些吳軍。
預備役的士兵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們,一看到吳軍的出現就知道自己犯錯誤了,錯誤的出現就需要用鮮血來洗禮,無數的人跟著哨官衝下城牆殺向吳軍的隊伍。天眼的死士冷眼看著城門處的變化根本就沒有人出手,天眼的任務很簡單膽敢有人衝進城門一千米的距離之內格殺勿論不管是誰。不到一千米的距離他們就視而不見。守城的晉軍預備役和這股吳軍相差不多,預備役哨官一看知道一定要先切斷吳軍的入城通道。哨官帶著十多名精壯的預備役士兵把支撐用的木棍用手裡的晉刀砍斷,用手把石塊推開,巨大的千斤閘轟然而下,壓死了五六個預備役的士卒。
城內的吳軍山越軍大概有五百多人一看自己沒有出去的希望就想躲入鄱陽湖山區之中,可是天眼死士們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一頓亂箭把這三百多吳軍射成了馬蜂窩的狀態。守城的哨官也沒想到自己這邊還有援軍出現消滅了這群該死的吳軍。
預備役哨官把這些吳軍的屍體全部扔下城牆,城下裹挾著山越民眾的吳軍一看計策失敗之後,把所有的山越人全部斬殺無論老弱,十分無奈的退回吳軍駐地。
守城的預備役軍官也把這個事情報告給陸遜得知,因為無當飛軍的駐地是一個巨大的城池,包含整個鄱陽湖東部山區,巨大的城牆只有四座打的城門,鄱陽城屬於是西門,其他的三個門分別是對著會稽郡的東門,對著丹陽郡的北門,對著豫章郡的南門。
這個十分巨大臃腫的城池和山地的結構是獨一無無二的,屬於一個怪胎,一個依山傍水的巨大城堡。方圓足有數百里之大,雖然防禦起來很麻煩但是他的主要特點就是堅若磐石。這也是楊晟派來的將作營根據陸遜的要求和地勢的特點精心設計的完美要塞。
陸遜在接到南城的報告之後就知道這一定是魯肅的陰謀詭計。不過不過這件事也提醒了費禕和陸遜,應該加快對於山越人的整合也是勢在必行的事,山越人的素質是第一提升的要務。費禕立刻趕回鄱陽郡內部進行整治事宜,費禕要讓所有人明白晉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加入的。如果觸犯軍規那等待著他們的將是鐵一般的紀律和刑法,任何人都不會寬容不論是誰。
費禕直接在中心廣場召開數萬人的大會,費禕滿臉嚴肅的對所有人說道:「我們現在是晉人,不再是什麼吳郡山越人,豫章山越人,丹陽山越人,如果你們還懷念過去山越人的好處那請你們回到自己的深山老林當中,我們大晉不需要三心二意的人。現在把這次犯錯的人押上台來!」數十名晉軍預備役軍卒被五花大綁的押上高台。
費禕指著這些人對廣場上的人說道:「就是這些人把南城的千斤閘拉起導致吳軍殺入城內,使得我大晉數千人死於這場浩劫,按照晉軍律法按通敵罪論處,全部斬立決。」隨著費禕的一聲令下數十名晉軍預備役被砍掉首級。不少人默默的留下眼淚,因為這些人後來悔悟救了很多人。
費禕對著大家說道:「我知道他們知道錯誤之後救了很多人,但是我們晉軍不允許有這樣不聽命令的人存在。你們以後參軍一定要記得,加入晉軍你們就是軍人要聽從命令,不聽軍令的人就會死。你們要記到心裡。來人把負責守城的哨官押上來。」
這名哨官可不是一般人是最早一批彭虎的手下人,歷經數次大戰才生為哨官,這一次雖然帶隊擊退吳軍,可是還是要受到嚴厲的處罰。
費禕指著這名哨官對大家說道:「彭立身經大小戰役無數,可是這次直接導致城門失守這樣重大的失誤,應該從重處罰。消掉手臂削職為民。」
這一決定大家可都不幹了,一位老者顫顫巍巍的站出來對費禕說道:「彭立是有功之人為何也承受削臂之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