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漂亮!!!」
看著電視裡,馬拉度納使用了「上帝之手」的「頭球」攻門成功,何雨柱激動的從沙發上了蹦了起來。
說來也巧。
何雨柱白天沒啥事,下班之後,找楚子還有郭平安這倆親家喝酒去了。
喝著喝著,就沒看時間。
等散場了,都下半夜了。
何雨柱一合計。
得啦,大半夜的,就別回去吵家人了。
尤其是別吵到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該高考的閨女了。
乾脆,回新房子那邊對付一會。
洗個澡,吃個宵夜啥的,大夏天的,亮天也早。
就這樣。
習慣了吃飯的時候有個動靜的何雨柱,打開了新房子裡的電視機。
而且,何雨柱已經做好了「沒台」的準備,就打算聽著「雪花」的動靜了。
可沒想到。
電視台竟然轉播起了世界盃。
而且,轉播的竟然還是阿根廷對戰英格蘭這場算是「經典」的一場。
一下子,何雨柱酒就醒了。
說實話。
何雨柱老早,就聽說電視台開始轉播世界盃了。
是幾年前來著?
好像是78年開始轉播的吧。
那年,只是實況錄像轉播了一場三、四名決賽和決賽這兩場比賽。
到了82年,才是轉播全部場次的實況。
經過了8年。
對於今年的世界盃,人們的熱情,還是很強烈的。
甚至,強烈到了去年的5月份,在輸給港島失去晉級希望之後,竟然「熱情」到。。。。。
算了,提那麼晦氣的事幹嘛。
說回這場比賽吧。
如果較真的說。
這不是何雨柱第一次看「上帝之後」。
不過呢,那倒是何雨柱在後世,看的那些都「包漿」了的短視頻。
雖然,這回也不是在現場。
也不是現場直播。
但是呢,那也算是另類的見證了一下,不是麼?
跟歷史上一樣。
這場四分之一決賽,憑藉球王馬拉度納的兩粒進球,阿根廷晉級了半決賽。
興奮過後,何雨柱也就不再關注世界盃了。
該上班上班,該回家睡覺回家睡覺。
畢竟熬夜不好。
萬一猝死了呢?
何雨柱可還沒活夠呢。
一晃,小無雙高考了。
真的。
何雨柱真的感覺,就是一晃。
何雨柱到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當年,小無雙剛出生的時候,在自己懷裡「哇哇」哭的時候場景。
何雨柱也能記得。
那年,何雨柱被審查之後,回到家,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對著自己甜甜的一笑,喊著「爸爸回來啦」的場景。
甚至,何雨柱忘不了。
當年小無雙中考考高中的時候,何雨柱苦口婆心的告誡小無雙不要「早戀」的場景。
可是,這麼一晃。
唉~~~~
小無雙已經18歲了。
是個大姑娘了。
「爸,你說我大學什麼專業好?是跟我嫂子一樣,成為治病救人的醫生好呢?還是跟我姑和姑父那樣,學法,成為懲治壞人的公平的使者呢?」
一考完,小無雙把書包一撇,抱著何雨柱的胳膊,就開始撒起嬌來。
何雨柱笑呵呵的接過小無雙撇過來的書包,很是慈祥的摸了摸小無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比自己肩膀都要高出來一截的小腦袋。
「閨女兒想學什麼,咱就學什麼哈。」
何雨柱是有這個底氣說這話的。
而且,這也算是何雨柱的心裡話。
畢竟,小女孩嘛。
一輩子快快樂樂的,或者追求女強人的活法,都讓她自己選好嘍。
「哼~~~」
小無雙賣萌似的津了津鼻子。(抱歉了,一時懵住了,不知道是哪個jin了。)
「那我就自己選,到時候離你遠遠的,看你怎麼辦?」
不過,小無雙說完,自己都笑了。
何雨柱也裝模作樣的唉聲嘆氣了起來。
「唉~~~到時候可憐我這一把老骨頭,只能退休一起跟過去嘍。」
「略略略,才不要你跟著呢。」
小無雙吐著舌頭扮著鬼臉的跑開了。
畢竟是個浪漫天真年紀的小女生。
過了一會,小無雙就又蹦蹦跳跳的回來摟著何雨柱的胳膊開始撒嬌了。
「爸,趁著我放假,咱們出去玩吧?」
「好啊,你說上哪,咱們就去哪。」
何雨柱很痛快的點頭答應著。
畢竟在何雨柱看來。
小女孩嘛,最多去去遊樂園,或者動物園啥的。
撐死爬個長城,逛個故宮。
可沒想到,小無雙直接來了一句:
「爸,我從小到大都還沒出過京城呢,要不,咱們出外面旅個游?」
這下,何雨柱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說實話。
別看何雨柱在學校里,名聲不顯。
都算排不上前幾名的選手。
可是,「何雨柱」這三個字,都已經掛上號了。
說句不好聽的。
何雨柱現在想要出京城,只能跟著學校一起走。
至於私人活動。
哪怕是去津門,都得事先上報。
然後等待審批。
等審批通過了。
何雨柱才能出去。
而且。
這輩子,何雨柱已經跟飛機告別了。
出門,只能乘車或者坐火車。
要不怎麼說女兒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呢。
看出來何雨柱的為難的小無雙立馬就改口了。
「爸,咱們不走遠,去爬個長城怎麼樣?」
「好!」
去爬長城,何雨柱還是能做到的。
不過,何雨柱也把「出去旅遊」默默的記在了心裡。
何雨柱決定了。
既然私人出去旅遊做不到。
那就「公派」出去「旅遊」唄。
回去,就上報去。
別忘了。
何雨柱已經到級別了。
每年,可是有去北戴河療養的假期的。
這麼些年了,何雨柱一次都沒去過。
這回,說不得何雨柱得去一回了。
說干就干。
在陪著小無雙爬了一回長城,當了一回「好漢」之後。
何雨柱拖著就感覺已經不是自己的雙腿,回到學校,跟張老打著報告。
「喲,小何,這是為了審批通過,不惜自殘了啊。」
看著光在那站著,都瑟瑟發抖的何雨柱,張老打趣著。
何雨柱苦笑的搖了搖頭。
「張老,你可別開玩笑了。那長城,誰爬誰知道啊。」
(注,現在所看到的八達嶺長城,是經過了84年、88年、96年、06年修復過後的。至於20年開始修復的,因為未查到開放以及報導,先不說。所以,這裡寫爬長城,只是簡短的略過,不做考究哈。)
看著何雨柱一副「要死不拉活」的樣子,張老笑的更歡了。
不過,笑歸笑。
事還是辦了。
隨著「唰唰唰」的簽字聲,以及「啪」的一聲印章落下的聲音。
何雨柱的申請通過了。
「還別說,你小子運氣挺好的。後天,有一趟加1,你跟著一起去吧。」
說著,張老把申請表遞給了何雨柱。
加1,何雨柱明白什麼意思。
(自己查去,這裡不敢寫。)
不過,就因為何雨柱知道是什麼,所以才開始意意思思的了。
「校長,這好麼?我可是要帶著我愛人和我閨女一起去的。」
「有什麼不好的。」
張老瞪了一眼何雨柱。
「你把老孫那仨老頭一起帶上就行了。到時候老孫就知道了。」
「哦,哦,明白了。」
張老這麼一說,何雨柱就明白了。
感情是孫師傅他們老哥仨認識的人啊。
那就沒事了。
「不過,我提醒你小子一句啊。」
看著恍然大悟、準備拿著申請走人的何雨柱,張老開口了。
「擱那邊待個一個禮拜,10來天的,就回來。咱們學校也要收拾收拾準備開學了。」
「嗯。。。。嗯?」
何雨柱原本還沒在意。
可是後來反應過來了。
「咱們學校終於要開學了麼?」
「嗯,9月份,我們第一批新生就能入學。這一陣,我們還得挑選學員呢。你小子可別關鍵時候掉鏈子啊。」
張老虛空的點了點何雨柱。
「是,保證完成任務。」
何雨柱唰的一下,立正,敬了個禮。
然後。。。。。
「嘶~~~~~」
得。
動作有點猛,拉著本來就酸疼的大腿了。
從學校出來,何雨柱找到了正沒事湊一起喝酒的四個老頭。
別看有何大清在,何雨柱還是把話跟孫師傅說了。
「行啦,我明天回總後那邊一趟,去要點介紹信,後天一起跟你走一趟。」
孫師傅很隨意的揮了揮手,然後看向了何大清。
「老何,後天跟我們老哥仨走一趟?就當玩了?」
「不去了,你們去吧,我還要看我重孫子呢。」
何大清想都沒想,直接搖頭了。
可旁邊的老王頭卻「不屑」的開口了。
「屁的看重孫子。現在小辰光輪到我們哥幾個上手麼?」
說著,拍了拍何大清。
「你啊,就安心的跟我們走,沒事的。」
說完,老王頭看了一眼何雨柱,示意他開口。
何雨柱對於何大清去不去,都無所謂,要不他也不能當著何大清的面開這個口。
不過,現在,都這樣了。
何雨柱不說話,有點顯的那什麼了。
「爸,你也去吧。正好重孫子看不著,可以陪大孫女啊。」
「是啊,老何,你在哪待著都是待著,一起去,還有個伴,沒事還能喝一口。還能陪陪大孫女玩玩,多好啊。」
老錢頭也在一旁勸著。
「行,那就去溜達溜達。」
也不知道是原本就想去,還是被勸的。
何大清吐口了。
北戴河,夏都。
懂得都懂,不懂的,自己查去。
本來吧,何雨柱以為的。
是他這個直屬於軍那什麼的學校人員,和孫師傅他們這些直屬於軍那什麼的總後人員,都會在直屬於軍那什麼的西邊那邊的療養院。
可是,沒想到,軍那什麼的療養院竟然在東邊的金山嘴那邊,又蓋了一座。
這下。
何雨柱和石曉娜以及小無雙,被分到了東邊新蓋的小院。
而孫師傅他們老哥四個,卻被分到了西邊的老院子。
就算這樣,也一點不耽誤四個老的、兩個半老的,和一個小的盡情的享受著悠閒時光。
沒事,下海游游泳。
或者,在沙灘上曬曬日央。
又或者,出海釣釣魚。
當然了。
何雨柱屬於後面兩項的參與者。
至於第一項游泳。。。。。。
拉倒吧。
何雨柱是個旱鴨子。
兩輩子都是!!!
至於在海邊待膩了,不想玩了。
那就吃點特色的海鮮大餐。
或者興致上來了,何大清和何雨柱這倆大廚親自買回來海鮮自己動手弄一大桌子。
要不怎麼說「何雨柱」這個電視劇理「爭議不斷」的一個人物身上唯一沒有爭議的點,就是他的廚藝屬實夠可以。
憑藉著「過硬」的「技術」。
這幾天下來,何雨柱在療養院裡,認識了一大堆人。
呃。。。。
當然了。
孫師傅、老王頭還有老錢頭的介紹,占了一大部分哈。
一晃,歡樂的時光過去了。
何雨柱這一行人,得回去了。
總的來說,一群人對於這一個禮拜的「療養」,是滿意的。
尤其是何雨柱。
因為他驗證了後世一直困擾他十來年的問題。
說起來這個,就好玩。
可能,何雨柱的年齡上來了。
有點衝著孫師傅那種「老小孩」的性格發展了。
剛到北戴河那陣。
何雨柱也不知道怎麼滴了,就突然想起來,後世他開飯店的時候,曾經遇到過幾個「老工人」。
這個「老工人」,可不是指歲數大了那種。
而是一種尊稱。
就比如,像孫師傅他們這種,參加工作早的,退休之後,因為是到級別了,是幹部退休,所以叫離休。
而那些參加工作早的,退休的時候沒有到級別的工人,被稱為「老工人」。
(因為那兩個字打出來之後要審核的,所以我在這裡就不寫了,能看明白就行哈。)
當時,那幾位「老工人」喝的有點上頭了,就說起去療養的事了。
一位,說的就是來北戴河療養。
另外一位,就犟上了。
說去北戴河趕不上去湯崗子。
因為北戴河的水硬,喝多了對身體不好,還愛掉頭髮。
然後,這倆位,就開始嗆嗆上嘍。
這還不算,非得讓何雨柱這個「廚師」給評理,北戴河的水到底硬不硬。
那時候的何雨柱算啥啊?
屁民一個。
哪知道北戴河的水硬不硬啊。
而這回,如果何雨柱能回到那時候,肯定會很肯定的點著頭。
「嗯,北戴河的水,屬實硬。」
這可不是光何雨柱自己說哈。
就連何大清這個吃慣了老京城的「苦水」的老廚子,都說北戴河的水硬了。
你就說,硬不硬吧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