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份了,小無雙開學去學校報到去了。
而何雨柱同時也開學了,去學校報到了。
何雨柱他們學校開學,沒什麼好說的了。
經過了一年半的籌備,首批入學的492名,同樣是在職軍人。
而小無雙開學,得說一下了。
而且,還得大說特說。
你見過,雖然高考成績不足上水木或者京大。
或者說,可以「卡個邊」的進入水木或者京大的高考成績。
至於其他的高校,完全可以閉著眼睛任選專業的這種成績。
竟然走了個提前批進個專科麼?
嗯,小無雙就是這樣的。
就這麼說吧,如果不是何雨柱在後世經常看雪峰老師的相聲。。。。。
呸,是看雪峰老師的講座。
如果不是何雨柱在後世,經常看雪峰老師的講座,現在,也得像石曉娜那樣,剛接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大驚小怪的了。
錄取小無雙的學校,現在是在半壁店這麼個農村地方。
而學校的名字,叫京城電子專科學院。
是不是看這個名字感覺很陌生?
那換成7年之後改的名字,「電科院」——京城電子科技學院,這回還陌生不?
可以這麼說。
如果按後世網友的話說,「一部學校史,半部民。。。。。史」來形容黃埔的話。
那麼,這個電科院可以說,就是「上岸」的黃埔。
甚至,比黃埔還黃埔。
因為它是唯一隸屬於那個最頂上的那個辦公室的。
說句有點誇張,但也不算太誇張的話。
在後世10年代之前,「考公」和「考編」不是那麼「流行」之前。
電科院畢業生可以在任何一個城市,甚至任何一個大點的縣級市裡的「單位」或者「事業單位」里,隨隨便便就能遇見「校友」。
就問,夸不誇張吧。
而小無雙的專業,也有點誇張。
如果說在後世。
一個專科要是念五年的話。
很多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是專本」,或者「這個是直專升本了」。
而現在不同了。
小無雙這個專業,畢業之後,拿的還是大專學歷。
而學制,卻是實打實的五年。
堪比醫科、或者雷達專業。
用小無雙自己的話說。
她念的,是個「猜謎語」專業。
呃。。。。。
還別說,挺形象的。
因為,正式點說,小無雙讀的專業,叫「密碼學」。
(注,電科院的「密碼學」是在11年獲得碩士點之後,開設的研究生專業。不過,在47年電科大前身那個啥工那個啥青年培訓班時期,就已經有「密碼學」了,只不過不叫這個名字而已。而我呢,很不巧,沒有查到老名字,所以,這裡用了「密碼學」,望周知。當然了,如果有書友知道,還望不吝賜教,謝謝。)
嗯,很好。
當何雨柱知道小無雙被「電科大」錄取了。
而且,還是提前批的「密碼學」專業錄取的,何雨柱放心了。
畢竟,這個專業畢業之後。
總共就業單位,就那麼幾個。
而且,都算是「文職」了。
一個小女孩,當個「文職」,挺好啦。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何雨柱就感覺,日子過得特別快。
仿佛,前腳還在過年呢。
後腳,就又要過年了。
難道,這是上了歲數的人的通病?
算啦,不管了。
要不過年就要過年唄。
難道,喜慶一點,不好麼?
因為今年的除夕,也就是臘月的廿九,是在2月3號。
何雨柱他們等學生放假之後在放假,已然是1月底了。
何雨柱正跟同事有說有笑的下著樓,準備開車回家呢。
小宋急著忙著的追了下來。
「首長,首長,等一下,等一下。」
看的出來,小宋這回是真的急了。
就這麼幾步路,小宋已經跑的滿頭大汗了。
「慢點,不著急,喘口氣。」
看著死死抓住自己的手不放的小宋,何雨柱笑著拍了拍小宋的肩膀。
可小宋根本顧不上平常的那套「客氣」。
「快,快,首長,您兒子剛才來電話了,說您父親可能。。。。可能。。。。。。」
看著臉越來越黑的何雨柱,小宋乾脆一咬牙。
「可能要不行了。」
「我爸現在在哪?」
這點事,何雨柱還是能挺住的。
雖然,心裡已經急的不行了。
「在大興那邊的小院裡。」
「好,辛苦你了。」
等小宋說完,何雨柱也沒忘道一聲「辛苦」。
等說完了,何雨柱才轉身上了早就等候多時的小黃的車。
「黃,去大興我爸那個小院。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加快速度。」
「是。」
警衛員小黃剛才也聽了個大概。
這時,也不磨嘰了。
答應了一聲,一腳地板油,直接開走了。
從紅山口到大興的這一路上。
何雨柱坐在後排,腦袋裡已經想出來無數個可能。
在劇里,何大清是90年代才回來的。
那時候,何大清還能活蹦亂跳的跟人喝酒呢。
怎麼,這回還不到90年代就不行了呢?
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這個小蝴蝶引起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人的命天註定」。
何大清原本只能享幾年福,現在,提前享了,自然也就提前的走了。
「唉~~~~」
隨著何雨柱的一聲嘆息。
何雨柱已經想好了等何大清走了,該怎麼辦了。
「首長,到了。」
聽著小黃的提醒,何雨柱也從「自我安慰」中「醒」了過來。
「嗯,好。」
何雨柱答應了一聲,下車了。
站在小院的門前。
一時間,何雨柱竟然有點不敢進去了。
說真的。
這麼些年了,何雨柱殺過人,也上過戰場,經歷的生死也挺多的。
而且,從幾年前,四合院裡的一大媽走之後,何雨柱有時候,也會想到如果孫師傅他們老哥仨有人走了之後,他會怎麼辦。
順便,偶爾也會想到何大清要是走了,他該怎麼辦。
可是,人啊,就是這麼回事。
真到自己親人的「坎」上了,總得「晃一陣」,才能正常。
雖然,講真的,何大清不是何雨柱的親爹。
但是,何大清畢竟是「何雨柱」的親爹。
而且,就算是陌生人唄。
認識這麼些年了,也該「熟」了吧。
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
「首長。」
就在何雨柱還在愣神中,停好車的小黃過來了。
「那個啥,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嗯,你說。」
何雨柱不以為意的點著頭。
跟在自己身邊快兩年了。
何雨柱還是了解小黃的。
現在,小黃最多說幾句安慰他的話。
多了過河的,小黃是絕對不帶說的。
「那個啥,首長,剛才我停車的時候,問了一下這邊的同事。同事說,老爺子沒事。」
「嗯。。。。。嗯?」
這下,何雨柱真的是愣了。
「你是說,跟著我爸的那幾位說我爸沒死?」
「嗯,沒。。。。沒事,老爺子啥事沒有。」
別看何雨柱可以輕鬆的把「死」掛嘴邊。
但是小黃作為何雨柱的警衛員,完不能從他嘴裡說「首長的父親」的「死」字的。
「我去。」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何雨柱有點激惱了。
「走,跟我進去看看。」
可以理解。
這裡,舉個不算太恰當例子。
就好比,父親正在外面打工呢,突然接到兒子的電話,說爺爺不行了。
父親緊趕慢趕的回到家,想看爺爺最後一眼。
可以進門,就看見爺爺生龍活虎的。
那你猜,父親對待兒子,是什麼表現呢?
不用猜了。
接下來,請看何雨柱的「實操」就好了。
一進門,就看見何大清悠然自得的躺在躺椅上抽著煙、嗮著日央,氣不打一處來的何雨柱直接照著站在何大清旁邊的小文的腦袋直接來了個「猛虎硬爬山」。
而且,可能出於肌肉記憶。
手上拍過去了還不算。
腳上還跟了一個搓踢。
何雨柱敢肯定。
這兩下,不管是哪一下打實了,小何文都得在床上躺一個禮拜。
哪怕小何文現在已經「肉體成聖」了,也不行。
「爸,你。。。。。」
這邊,小何文看見何雨柱進來,剛想喊人說點什麼呢,就看見何雨柱的招式過來了。
下意識的就一個撤步雙羊頂。
在怎麼說小何文過完年也才27周歲。
體力、反應速度、條件反射啥的,都要比已經快52歲的何雨柱這個「小老頭」要好的多。
順著「雙羊頂」的力道,小何文下意識的接了一個「八極行劈」里的「上步下劈山」。
可「劈」到一半,反應過來了。
眼前的,是他爹。
親爹。
可力道已經發出去了,再想收回來,就有點難了。
好在何雨柱也是練了這麼多年未間斷的。
見小何文劈過來的手,用了一個「小纏」的勁,就把已經開始收禮的小何文的胳膊往自己懷裡帶了過來。
右手,也不管什麼招式不招式的。
一個發力不完全的「大逼斗」照著小何文的臉就呼了過去。
「啪~~~」
那叫一個清脆啊。
等打完了,何雨柱也解氣了。
可是,嘴上還是陰陽怪氣的說著。
「喲,小何文,現在翅膀硬了啊,知道拿你爺爺的死信逗你爹了,是吧?」
「爸,不是,你聽我解釋。。。。。。」
硬挨了何雨柱一個「大逼斗」的小何文,在經過這幾年的「職業訓練」,根本沒放在眼裡。
手舞足蹈的就想解釋什麼。
可那邊,在聽見「自己的死訊」的何大清一下子就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不幹了。
「我說大孫子,你也太孫子點了吧?哪有你這樣說你爺爺我的?」
「不是,爺爺,你聽我解釋。。。。。」
這下,小何文開始手忙腳亂的跟何大清解釋了起來。
可是,何雨柱根本不給他機會啊。
「不是什麼不是。不是你給我辦公室打的電話,說你爺爺要不行了啊?」
「啊啊啊啊啊~~~~」
被何大清和何雨柱兩頭「夾」的受不了的何文,乾脆,也開始「發瘋了」。
還別說。
隨著小何文的一頓「啊」。
何大清和何雨柱都不說話了。
看著何大清和何雨柱都不說話了,小何文終於開始可以解釋了。
「首先,我先聲明,我沒有說我爺爺不行了。」
「你沒說?那是就是我秘書說的嘍?」
「不是,爸,你能等我把話說完麼?」
小何文用著一種特別幽怨的眼神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後又開始繼續解釋了起來。
「我的原話是說,不行了,我勸不住我爺爺了。誰知道你秘書怎麼給你傳的話。」
說完,小何文的眼神更幽怨了。
「呃。。。。。」
何雨柱想了一下。
還別說,還真有可能。
不過嘛,大老爺們的,就算錯了,也不會認錯的。
「那你就不會給我打傳呼啊,我直接回你電話不就完了啊。還用別人傳話,還傳錯了,真是的。」
說著,何雨柱為了緩解尷尬,掏出煙,給小何文扔過去了一根。
「那也得你能給我回啊。」
可小何文接過煙,臉上的幽怨卻一點不減少。
「我從下午就開始給你打傳呼了。沒有十遍,也得有八遍,你是一點都不看啊。」
「呃。。。。」
這下,何雨柱又尷尬了。
因為今天下班之後就放假了。
何雨柱整個下午,都在跟系裡的同事吹牛逼來著。
傳呼什麼時候沒有電了,他是真不知道啊。
得,下回得記住勤給BP機換電池了。
「咳咳。」
為了緩解尷尬,何雨柱清了清嗓子。
故作一本正經。
「行了,說說吧,你怎麼就勸不住你爺爺了。」
「勸我幹啥?不用勸我。」
看著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了,何大清有點心虛的想要站起身開溜。
那小何文能幹?
怎麼說巴掌挨完了,委屈受了。
還不讓人家「訴訴苦」啦?
一下子竄到了何大清的身邊,一把就給何大清重新的按回到了躺椅上。
「爸,你是不知道啊,我爺爺被人騙了,還不承認,我都勸一下午了,也不管用啊。」
「胡扯,我才沒被人騙呢。」
感覺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在的何大清一下子甩開了小何文的手,瞪著個眼睛,盯著小何文。
不過,那小眼神卻始終心虛的瞄著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