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如果沒有經歷過,或者說,根據大環境來說,真的不好說什麼。
就像現在的何雨柱。
明知道氣功這玩意,純純的就是「智商稅」。
可是,他能做到的,僅僅只是領著何大清帶著小何文去把何大清被騙的錢和房子給要回來,僅此而已。
或者,做的稍微的「越點界」。
也只是僅僅能針對「假和尚」一個人的「拆穿」而已。
說真的。
就像書友說的那樣。
當「某些東西」被冠上「某某單位」、「某某組織」之後。
一般人,真的不會去想,「這些東西」是不是真的。
因為,「它們」的信用值,是在用「公信力」來背書。
還是一樣,就比如這個時代的氣功。
當氣功走上了這個時代的春晚。
那,就再也不是何雨柱這個小小的雙星男人能去針對得了的了。
而且,這個時候,氣功的身後,還隱隱的有個五洞拐。
這,更是何雨柱不能碰也碰不得的存在。
對於此。
不算了解,但還是知道個大概的何雨柱,和什麼都不知道,只以為是抓了個普通的騙子的小何文,也僅僅是在把何大清的損失要了回來,在順手「拆穿」了一個騙子經了官之後,各自回單位報備了一下,僅此而已。
眼瞅著過年了,何雨柱也就把這事給「讓過去」了。
反正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想那麼多也一點用沒有。
還不如一家人快快樂樂的過個好年呢。
可讓何雨柱沒想到的。
這事,在何大清那邊,沒過去。
過完年了。
何雨柱這邊還沒回學校上班呢。
何大清那邊卻先上班了。
好傢夥。
老頭好像受刺激了似的,直接跑到東興樓去當大師傅去了。
不過,他這個大師傅跟傳統後廚的大師傅還不一樣。
傳統後廚的大師傅,可是從「採買」到「上燥」,再到「授徒」,都是一把抓的。
當然了,也有大點的館子,採買是由「專人」去管。
大師傅只管「收」與「不收」。
不過呢,時代在變化。
現在東興樓的模式,有點像後世的「包後廚」。
或者說,「行政主廚制」。
指的是一個「大師傅」帶領手底下的採買、洗菜、切墩、改刀、一燥、二燥。。。等等等等一堆的人員。
而何大清這回的「角色」,屬於「代教」。
呃。。。
代教這個詞不好理解的話。
那傳統拜師里的「代師」,是不是就好理解了?
對,何大清屬於是去了東興樓那邊幫忙給人帶徒弟的「助教」那伙的。
東興樓那邊也算夠意思。
每個月讓何大清去15天,給開200多的工資。
可對於何大清來說,工資、帶徒弟,這些都不是主要目的了。
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在飯館這個人流量大的地方,去宣傳「反詐」。
這。。。。。。。。。
好傢夥。
難怪後世「朝陽大媽」能算是三大神秘組織之一呢。
這不就是嘛。
雖然何大清是南鑼鼓巷人,不算朝陽。
但是,直線距離3公里,也勉強能沾個遍了。
對於此,何雨柱也說不出來啥。
只能由著何大清高興嘍。
反正,這也不算是什麼壞事。
而且,還能讓何大清每天都多說點話,還能預防老年痴呆。
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何大清那邊也就僅僅的堅持了一個月,就「敗下陣來」。
上班的時候,只能指點指點後廚的那幫學員了。
沒辦法。
最上面說了。
大環境如此。
當所有人都說它對的時候,就算你知道它是錯的。
那它也是對的了。
不過呢,何大清是一點鬧心的情緒都沒有。
因為,老二媳婦懷孕了。
這下,何大清又要當太爺爺了,能不高興嘛?
說起來,這事也怪。
有時候,何雨柱都不禁在想。
他是不是也會點啥,能掐會算的。
要不,他給兩個兒子起名,怎麼就按未來媳婦的性格取的呢?
別笑,真事。
老大何文的媳婦,有點像《西遊記》的女兒國國王。
看似柔弱,實則內心堅強無比的話。
畢竟是301的外科醫生。
如果沒有個強大的內心,怎麼當外科大夫?
尤其還是301的外科大夫,對吧?
而老二何武的媳婦,就有點像《水滸傳》里的「母夜叉孫二娘」了。
別看平時總是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直來直去的。
典型的東北「母老虎」。。。。。。。
嗯,東北小姑娘。
純純的東北小姑娘。
不過,當真的遇到什麼觸碰到內心柔軟的事了。
哭個「梨花帶雨」,也不是不可能。
哦,對了。
人家郭瑤,可不就是純純的東北姑娘麼?
人家爺爺原先可是孫師傅的大爺的結拜兄弟的兒子身邊的機要秘書。
嗯?
等等。
這麼算的話。
孫師傅應該跟白馬張的兒子一輩。
而郭瑤的爺爺自認比白馬張的兒子低一輩。
那麼,何雨柱應該管郭瑤叫兒媳婦的同時,還得叫「大孫女」?
。。。。。。。。。
太亂了,這怎麼又跟楚子家楚陶陶一樣了。
算了,還是說回郭瑤懷孕吧。
自從郭瑤懷孕了之後,性格也是大變。
變的跟《紅樓夢》里的林黛玉一樣一樣的。
動不動就掉幾個金豆豆。
動不動就掉幾個金豆豆。
這話,可不是何雨柱說的。
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對待性格大變的郭瑤的何武跟去看兒媳婦的石曉娜說的。
這。。。。。
撞槍口上了,不是嘛?
想當年。
石曉娜懷老大的時候,不也這樣麼?
得。
連帶著「無辜」的何雨柱,爺倆被石曉娜這頓噴之後。
只能默默的蹲在角落裡,抽著煙看著《紅樓夢》。
嗯。
還別說,能讓整個東北倒欠兩斗「溫柔」的曉旭,演的是真不錯。
不對,這根本不像演的。
可能,真應了那句話。
原本就是林妹妹捨不得其他人演她,只能下凡回來,演完之後,再回天上。
唉~~~
這邊,何雨柱還在惋惜呢。
沒過幾天,何雨柱又開始惋惜了。
《大興安嶺發生特大火災》。
唉~~~~~
願一切安好吧。
(小聲嗶嗶,這事賴費某人)。
夏去秋來。
一晃,中秋都過了,眼瞅著都快立冬了。
孫師傅那邊,還有老王頭和老錢頭,卻開始愁上了。
原本,性格大咧咧的何雨柱一點都沒發現孫師傅他們老哥仨的變化。
還得是石曉娜跟何雨柱說了之後,何雨柱才注意到。
「咋了,師父,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麼?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啊。」
還是熟悉的配方。
何雨柱一上來,就開始不正經了。
「去,你個小鱉犢子趕緊的滾一邊去,老子可沒空跟你磨牙。」
可能,孫師傅是真的上火了。
原本喜歡鬥嘴的他,這回都不鬥嘴了。
直接扭過頭,繼續唉聲嘆氣的抽著菸袋鍋子。
「不是,師父,要是真有什麼事的話,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轍啊。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更別說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呢。」
「唉~~~~」
想了想,孫師傅也不住了,開始發起了牢騷。
「柱子,你說,你要是有個發小,從小跟你就不對付,兩個人一見面就打,一見面就打,就這麼打了大半輩子之後,兩人都去了不同地方。然後老了老了,見面了,你該怎麼對待這個發小呢?」
「嗯?」
何雨柱一愣。
不知道怎麼滴,他突然有點想許大茂了。
聽何大清說的,許大茂前幾天突然急著忙著的回港島了。
而且,婁曉娥也同樣的急著忙著跟著許大茂回港島了。
用何大清的原話說:「聽說什麼股什麼玩意的跌倒了,他倆得回去扶去。」
「嗨,嗨,問你話呢,你怎麼還走神了呢?什麼毛病?」
就在何雨柱還在「懷念」那個「一見面就打,打了大半輩子」的髮小的時候。
孫師傅不耐煩的拍了拍何雨柱的大腿。
「啊?」
何雨柱回過了神,反應過來了。
「嗐,就這事啊,簡單啊。不見不就完了麼,就像我跟原先四合院裡的那個鄰居許大茂,人家都堵我爹門了,我不也沒見麼!」
可孫師傅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見不行,這是上面的命令。」
「命令?」
這下,何雨柱不知道該說啥了。
「不是,師父,到底怎麼回事?你都離休10來年了,還有命令呢?」
「嗯,就是命令。」
孫師傅看著何雨柱那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很肯定的點著頭。
「而且,不光是我接到命令了,就連老王頭和老錢頭也接到命令,必須去見。」
看著孫師傅很肯定的回答,甚至都帶上了老王頭和老錢頭,何雨柱信了。
不過,信了歸信了。
不理解同樣是不理解。
「誰啊,這麼牛逼,都讓上面下命令必須去見了?」
「誰?哼~」
孫師傅不屑的哼了一聲。
「一個。。。。。。一個。。。。。。一個。。。。。。。他他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的他嗶嗶嗶嗶。。。。。。我嗶嗶嗶嗶嗶。。。。你他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得。
這下,孫師傅開始了長達小十分鐘的發電報。
可能孫師傅是說累了,也有可能說痛快了。
然後才裹了幾口菸袋鍋子,開始給何雨柱解釋。
「你就當是我的髮小、同學,後來去了那邊的,就行了。」
「哦,哦。」
孫師傅這麼說,何雨柱就明白了。
不過,何雨柱還有一事不明白。
「怎麼,現在可以回來了麼?」
不是何雨柱不知道。
而是何雨柱真的不知道。
在他有限的「歷史知識」中。
現在,還應該屬於「不通」的狀態。
就不用說現在了。
就在後世。
何雨柱開飯店的時候,聽食客嘮嗑的時候,還說呢。
去那邊旅遊,還得從別的地方轉一下,才能去。
從最開始的「新馬泰」那邊轉。
到後來的「港」和「澳」轉,就行了。
那你說。
何雨柱怎麼可能想到,早在40年前的現在,就可以「互通」了?
對於這個問題,孫師傅也只能搖搖頭。
「說不上是互通吧,只能說算是可以。不過,有條件,而且條件有點苛刻。」
說到這,孫師傅無奈的笑了。
「嗐,說這些幹嘛啊,看來真是老了。」
不過,緊接著,孫師傅又變臉了。
「TM的不知道老子當時跟他都要不死不休了啊,現在還讓我去見他?你說,怎麼想的啊。」
經過孫師傅這麼一大長串的話。
何雨柱通過「精簡、提煉」,終於搞明白了。
簡短的說。
就是原先的孫師傅的髮小、同學、「老戰友」,因為跟孫師傅「意見不合」,然後敗北,離開了家鄉。
這麼些年了,終於回來了。
上面可能因為他們是第一批回來的。
所以,讓他們這些發小、同學、「老戰友」過去見見面、「敘敘舊」。
而孫師傅不樂意。
明白過來的何雨柱,這下可算是放鬆了。
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就這?
何雨柱往沙發上一靠。
從兜里掏出白皮,給自己點上了一根。
「吸~~~呼~~~」
吐了一口煙氣之後,何雨柱帶著壞笑的開口了。
「師父,我覺得你們老哥仨應該去見見。」
「見見?」
孫師傅搖著頭否定著。
「我才不去呢。原先都打生打死的多少回了,這回見面,不尷尬啊。」
說著,又開始咬起了牙。
「再說了,要是萬一老子沒忍住,動手了,多掉價啊。」
「嗐,師父,你不能這麼想啊。」
何雨柱有點像「指點迷津」似的,裝著「先生」。
「師父,你想啊,這裡是哪?」
「什麼這裡是哪?」
孫師傅有點不理解。
「嘖,這裡是家啊。」
何雨柱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指點」著孫師傅。
「那,師父,你說,對面要是說『回想過去』,你接了一句『我現在在家』,你猜對面怎麼想?」
「對啊。」
被何雨柱說的,孫師傅眼睛都亮了。
「不光如此。」
可是,何雨柱還沒說呢。
「還有,師父,你說,對面要是說哪回哪回他帶多少人打你們,你突然來一句『也就那麼回事吧,至少我現在在家,不用跑』。你猜,對面會不會噎住呢。」
「嘿嘿嘿,要說壞,還得是你啊。」
「嘿嘿嘿,你教的嘛,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