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妖女,休要妖言惑眾,被你挾持之人,相貌平平,穿著樸素,一看就是膽小怕事之人,哪裡會是開封府的判官,休要哄騙本都頭。」那禁軍都頭仔細一看,覺得不太對勁,他定睛一看,怎麼看,怎麼都不覺得眼前這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男子會是開封府通判,便毫不客氣地提出質疑道。
「哈哈哈哈哈!」黑衣女子聞言,仰頭大笑起來:「原來你也是個睜眼瞎,連你們朝廷命官都不認識,還敢在此口出狂言,真是可笑至極!」
她笑得前仰後合,手中的短劍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張一田的脖頸。
「你……你說什麼?」那禁軍都頭臉色一變,心中有些慌亂,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你休要信口胡謅,本都頭可是禁軍統領,豈會不認得朝廷官員?你若再不說實話,就休怪本都頭不客氣了!」
說著,他將手中的刀一揮,身後的禁軍士兵立刻圍攏上來,形成一道包圍圈。
「哼,你這狗官,還想嚇唬我不成?」黑衣女子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告訴你吧,這人正是開封府的通判大人——張一田!今日你們若是不放我們走,我就一劍刺死他!到時候,你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完,她手中的短劍猛地向前一送,劍尖已經刺破了張一田的皮膚,鮮血緩緩滲出。
張一田聽到這話,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作為穿越到此的千年後的現代人,還從未經歷過被人綁架呢,更何況還是被一個心狠手辣的南池子綁架,而這個女子還想要了他的性命,沒被嚇尿褲子都已經算是不錯啦!
「你這妖女,當如何證實被你挾持之人,就是開封府敢發到任沒幾日的通判張一田張大,就憑你這三言兩語,本都頭斷然不會相信的。」那禁軍都頭生怕被眼前的黑衣女子矇騙,僤又擔心眼前這個其貌不揚之人真的是開封府新任通判,他佯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要求黑衣女子拿出真憑實據。
對於此時的禁軍都頭來說,他好不容易今晚得到了線人的密報,尋得這個抓捕蓮花教重要人物的機會,可謂千載難逢,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豈可輕易就此放棄?他心中滿是不甘和不願。
"證明他(張一田)是開封府通判的身份非常簡單,你可以派人去請開封府衙的捕快來辨認一下,開封府衙的捕快總該認得他們的頂頭上司吧!"黑衣女子聽聞此言,便將劍尖從張一田的脖頸上移開了幾分,提議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靜和堅定,似乎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信心。
禁軍都頭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恢復了堅決的表情。
他知道,這的確是一個可行的辦法,但同時也意味著要冒一定的風險。
如果真的如黑衣女子所說,那麼他就會陷入被動局面,不僅無法完成任務,還可能面臨上司的責罰。
然而,如果不這樣做,他又擔心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讓蓮花教的重要人物逃脫。
在內心掙扎片刻後,禁軍都頭最終決定採納黑衣女子的建議。
他轉過頭,正對著身邊的一名士兵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名士兵點了點頭,正準備去尋找開封府衙的捕快前來辨認張一田是否為開封府的通判。
與此同時,黑衣女子和張一田也沒有閒著。他們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情況。
黑衣女子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禁軍都頭身上,手中的短劍依然緊握,隨時準備出手。
而張一田則靜靜地背對著站在黑衣女子身前,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必如此麻煩,張某既然是朝廷命官,又是品級不低的開封府判官,我身上隨身攜帶著魚袋和腰牌,拿給你一看便知我的真實身份。」張一田突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了證明他身份最簡便的法子。
那名都頭半信半疑地接過張一田遞過來的魚袋和腰牌,仔細端詳了一番。
果然,腰牌上刻著「開封府判官」幾個字,還有官方的印鑑,以及張一田的尊姓大名。
禁軍都頭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卑職剛才不識得通判大人的真實上微積分,對大人多有冒犯,還請大人降罪!」禁軍都頭內心極為惶恐,歸還完魚袋和腰牌後,趕緊拱手作揖,賠禮道歉。
張一田接過魚袋和腰牌,語氣輕鬆地說道:「不知者無罪,還請都頭給本官一條生路,放了本官與這女子離開這裡。」
禁軍都頭起身後,恭敬地立在一旁,看著身前的一眾禁軍士兵,命令道:「趕緊讓開一條道,讓通判大人和妖女離開這裡。」
「這位姑娘,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張一田看向黑衣女子,哂然一笑道。
黑衣女子冷哼一聲,繼續將短劍抵在張一田脖頸上,冷然道:「放了你,做夢吧你,趕緊隨我離開這裡!」
於是,一眾禁軍士兵緩緩向後退去,站在前面的禁軍士兵讓開了一條道路。
黑衣女子挾持著張一田,一步步向房門外走去,而禁軍們則緊緊跟隨其後,保持著高度警惕。
張一田心中焦急萬分,他必須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張一田腦筋快速轉動,他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當走到房間門口時,他突然注意到門旁有一個盛滿水的木桶。
趁黑衣女子不注意,他用盡全力一腳踢向水桶,水灑了一地,地面變得極為濕滑。
黑衣女子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便向著地面摔去……
張一田趁機掙脫她的束縛,向前跑去。
禁軍們見狀,迅速上前將黑衣女子制服,用一團布塞住她的嘴巴,並用繩索綁住了她的身子。
「多謝各位救了本官一命!」張一田喘著粗氣,對禁軍都頭說道,「此人極其危險,務必將她押回衙門好好審問!」
禁軍隊長連忙點頭稱是,隨後帶領士兵們將黑衣女子帶走。
張一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他長吁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這次危機總算化解了,但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未來,他還將面對更多的挑戰和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