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洛壹屁股上挨了一腳,整個人也被抵著脖子按在床上。
顧淵厭煩地皺眉:「不是讓你別跟他說,很好玩?」
「呀呀呀~苦心經營的完美溫柔的隊長人設崩塌了?」洛壹手一點不老實,摸上對方的屁股:「好玩~給純情的envelope一點震撼,還是他顧隊長帶來的。」
顧淵拍掉他的手,一言不發地拆剛買的藥膏。
「在外裝的翩翩君子,溫和大方的,背地裡虛偽極了,暴躁還…艹!顧淵!」
顧淵直接把藥管子塞了進去,洛壹疼得彈了起來,又被按了回去。
「閉嘴!」
「我就要說,技術爛得要死還這麼粗暴…」
冰冷的膏體進入,顧淵一次性擠了大半管進去,冰的洛壹終於閉上了嘴。
「過幾天我要去趟廣州,跑賽事解說。」
「真聘上了?」這藥上的洛壹難受的要死,感覺整個腸子都在發涼,聲音也有氣無力的。
想問句「你能給揉揉嗎?」,可某人翻了個身就睡覺去了。
洛壹安靜地看了一會天花板,直到太久沒眨眼有點酸澀後,才閉上眼,打算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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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電話中廖廖幾句話讓envelope沉默了好久,他把大箱子放進衣櫃裡,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他一開始覺得兩人在一起就很離譜了,結果,兩人yp,更荒謬了。
顧淵是他很重要的朋友,私心是不想看見他受到什麼狗血情傷的,得知他自己有分寸,也就不太想管了。
太銀亂了。
不過不能讓小白跟他倆接觸了,他關上衣櫃門,默默想道。
手機里存了幾把今晚訓練賽的錄像,不過不是他的對局,是喻如初那邊的對局,切到喻如初的視角,看了起來。
喻如初回來的時候,他剛好看完一半。
「隊長~」熟悉乾淨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嘿嘿隊長,單練時間到!」
每晚訓練賽結束後一個小時,他倆都會拿出半小時到一小時來單練,envelope關上錄像,腦子過了遍剛剛看見的細節,狀態回升了點,但不多,心裡有了自己的打算。
「今晚不單練了,我陪你打會匹配吧。」
聞言,喻如初瞬間蔫了下來:「為什麼吶?是我打得不好你覺得練著沒勁嗎?」
「不是…」envelope噎了下,「是我打累了?」
這藉口說出來envelope自己都覺得沒說服力,喻如初也沒信,一天24小時envelope能練16個小時,偶爾還能通個宵的人說自己累了。
喻如初往門邊的地上一坐,縮起來了,一瞬間,芝芝早上的挑釁,中午看到的言論,晚上訓練賽十一無意識地在他救雙刀屠夫時過來,藉口說ob其實是想給他減輕壓力,齊刷刷全想起來了。
「那隊長早點休息吧,我自己打一會。」
他正要開遊戲,發現envelope走了過來,在他旁邊坐下了,按住了他開遊戲的手。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不想你浪費時間幫我調…」
「我想玩小女孩了。」envelope淡道:「沒怎麼玩過。」
感覺還是沒有什麼說服力,又補充強調道:「很想玩,特別想玩,你應該明白很想玩一個角色時候的感受吧。」
喻如初想到自己練ob的那段時間,勘探小說家擊球手前鋒,雖然挺好玩的上限很高,但是玩了幾天他看著兵兵掉口水,懂,太懂了!
組上了envelope。
地圖紅教堂,進入對局的時候,他看了下自己的點位,「我在紅毯,你要是被追了可以來找我。」之前跟envelope打過排位,他感覺envelope一旦玩低自保的角色,就很容易撞鬼。
果不其然。
「守夜人。」envelope飛快吃一刀,往紅毯轉點找喻如初。
這刀吃的太快了,守夜人聞到了偽人的氣息,吸風把小女孩黏住,小女孩沒交書頁,他也有意的防了一下,正當他覺得這個身位有刀的時候,一個蓄力刀…被書頁推開了。
「hia~」還沒「hia」出來,被推斷了。
時機卡的挺極限,書頁把envelope推進了交互點,envelope翻了個窗,蹭了個窗彈。
「隊長~」喻如初發了個信號,接人這種事讓他表現欲和保護欲齊刷刷上來了,有點興奮:「我在這,上我上我。」
上我。
envelope頓了一下,點了附身。
守夜人開加速翻窗,小女孩附身的殘影還有一點,他又「hia」」了一聲,這次「hia」出來了,但是沒打到。
小女孩被傭兵接走,守夜人不想換追,一追二開殺傭兵。
牽制了一會,傭兵三個道具全交,守夜人一個蓄力刀停在了板中,envelope靈性解除附身砸了個頭。
「你沒道具了,修機去吧。」
「我丟!你就是饞我的護腕。」傾家蕩產的傭兵決定摸一個箱子…好針!他乖乖修機去了。
這局打了個三跑,倆人很快開了下一把。
envelope一直玩的小女孩,被首追就很快吃刀,但總能卡的剛剛好在要吃上下一刀前找到喻如初。
「這台不能修,過河去修終點半場的機子。」
「為什麼?」
「這台一會起點的拉拉會來修,留給她修。」
有疑問,但是喻如初還是往終點半場跑了,「不一樣嗎?她修完再跑終點半場修不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這樣最後終點場的機子修的晚就會特別少,容易被控機子。」
倆人一邊打,envelope一邊教,意識對局上的細節基本是事無巨細毫無保留,喻如初聽的認真,看著envelope的眼睛亮晶晶的。
「好厲害,就是…」
對局剛開始,envelope發出「監管者在我附近」的信號,喻如初笑得不行,「就是…你一直在撞鬼哈哈哈哈哈。」
「而且,你吃刀好快哦,是不是太久沒有打求生了。」
「你是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女孩寶寶~」
莫名神金起來的發言,envelope感覺自己好像被泥塑了,「…別來接我了。」
「補藥哇!」喻如初接envelope接爽了,瞬間大叫,「吃刀後我馬上過來!」
監管歌劇演員,他覺得他馬上又能美滋滋地去接隊長了。
想像很美好,envelope溜廢一個移形,直到喻如初這台機快修完,他才吃上第一刀。
小圖,其它隊友已經修上第二台了,這個節奏已經不用接了,就算倒地卡半救一波機子也要夠了。
「你前面在演我對吧!」他憤憤不平地開始摸箱子,什麼秒吃刀,什麼接人,都是envelope搞出來的小把戲罷了!
「怎麼會,我太久沒打求生。」envelope重複他的話。
「我柔弱不能自理。」
「哼!!」
下一局,地圖白沙街瘋人院。
看到這張圖,喻如初莫名覺得親近熟悉得不行,上局被envelope懟了句,他記仇的很,開始在賽前打字。
我很神秘:小女孩面刀!
我很神秘:全票打飛這個小女孩!
我很神秘:大家不要放過這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