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性價比？按摩手藝好，又不貴的？」
李石的心虛只存在一秒鐘，然後就直接大大方方地當著王悅蘭的面問道。
孫壽文訕笑了一下：「按摩手藝放一邊，首先肯定要小姐姐長的好看啊，如果人丑，手藝再好，那評分也得打折扣。」
還評分……
李石心想，這哥們自從那次撞破前女友出軌後，變化真大，女朋友一個接著一個的換，如今還有成為「浴皇大帝」的趨勢，唉，也不知道他這是破罐子破摔，還是說活明白了。
「這個我還真不太了解，我以前也就去那種spa會所消費過幾次，最近這一年多，工作忙的跟什麼似的，也不怎麼去了。」
「這樣啊，那行吧，我自己上網找找，如果碰到有不錯的店，我再請你去，哈哈。」
掛電話之前，李石猶豫了一下，還是提醒了一句：「兄弟，你的職業比較特殊，那種場所還是少去為妙。」
「我懂，謹慎起見，我這不是往省城跑了麼。」
「那行，等我回省內了再聯繫。」
李石把手機放下，旁邊開車的王悅蘭立即好奇地問道：「石頭，打電話的是你以前說過那個高中同學嗎？」
「嗯，是他。」
「哦，你說他職業特殊，他是做什麼的呢？」
「數學老師。」
……
半個小時後，兩人回到心語小區，陳秋葉已經翹首以盼了，看到進來的李石，立馬飛奔過來，直接跳到他身上。
李石雙手伸到她背後，摟住她的臀部，直接抱著來到客廳，盡情品嘗唇舌後，才把人放下來。
陳秋葉這個瘋女人一雙美腿剛落地，就要脫衣服，李石連忙又用左手抱住她，右手把想「逃去」廚房的王悅蘭也拉回來，道：「等會，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們說。」
「啊？」
兩朵仙姝睜著大大的美目看著他。
一朵幽蓮在懷，一朵百合在側。
「是這樣，我明天早上要去HY市採風，這次採風比較特殊，可能一個星期不會用手機，所以到時候咱們聯繫不上，你們別擔心，還有就是這一個星期里，如果我媽問起我，你們幫著應付一下。」
「嗯。」王悅蘭在旁邊點了點頭。
陳秋葉則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突然湊過來，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又問道：「還是為書法創作採風嗎？」
說完，又親了一口。
面前這個男子，實在是她垂涎欲滴的心愛之人，在面前，就忍不住。
此刻的陳秋葉，絲毫沒有平時那種，別的男人看來不近人情的高冷。
那清冷的俏臉上，逐漸欲氣滿面。
這樣的反差，也一下子勾起了李石的情緒，他後退一步轉身坐在沙發上，手隨著氣息蔓延到那大雪覆蓋的平原，滑膩的觸覺讓他更加激進，轉手便兵分兩路，一路北上攻山，一路南下挺進中原。
「不是書法寫生，這次比較特殊，嗯……你們就當我是進山修煉武功去了。」
「哦哦。」
陳秋葉湊到他耳邊，故意對著耳朵呼氣，但聲音卻沒有變小，用平常的音量嬌滴滴地道：「那李大俠，現在可不可以傳點內力給我呀？」
那邊，看著發瘋的秋葉，王悅蘭實在招架不住，快步去了廚房。
只是她動手把早已做好的飯菜重新熱好端出來的時候，耳朵卻忍不住聽著客廳那邊的動靜。
「難道大俠修的是道家的煉精化氣嗎？要是內力沒有，小道士，你傳一口精氣給姐姐也行哦。」
王悅蘭紅著臉，但臉上卻有著甜美的笑容，心想，每次石頭一來，秋葉就會這麼開心，而她一開心，就喜歡纏著石頭胡說八道，狀似「發瘋」。
實則是秋葉把石頭愛到骨子裡去了。
她平時面對別的男生，不管對方怎麼優秀，都從來不會多看一眼呢！
王悅蘭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秋葉的「瘋」了。
但當她布好菜，喊客廳里的兩人來吃飯後，不到十秒鐘，就見到兩人抱在一起進來，而秋葉還不肯鬆開環在腰上的腿後，她一瞬間有股要逃離此地的衝動。
可這會，她的雙腿像是中了魔法，瞬間沒了力氣。
只好扶著椅子坐下，低垂腦袋吃飯。
不敢看……
瘋了一下午，到了傍晚，天快黑了，反而世界變得清明起來。
陳秋葉任由李石把她軟若無骨的身子抱到床上，感覺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著過去，但她到底事業心重，努力睜開眼睛：「石頭，在我那個微信置頂的工作群里問一聲黃金行情。」
「你等一會。」
李石起身，轉頭去客廳茶几上把她用來專門做投資的手機找了過來，輸入自己名字兩個字的首字母和生日後面六位數，成功解鎖。
點開微信，很快就看到置頂的群，這個群的群名就叫「努力撈錢」，倒是言簡意賅。
他快速打字，在群里問了一聲，群里立馬有人把發了國際黃金行情過來。
李石看著床上似乎下一刻就要睡著的慵懶女人，連忙道：「現在國際金價是2072.23，紐約黃金價格是2077.62……」
「還行，你幫我在群里說，繼續執行第一套方案，我先睡了。」
她強撐著說完話，然後抱著被子一側身，不到三秒鐘，便熟睡過去。
李石看到這樣子，輕輕搖頭，心想，等忙完這一陣，必須給這「瘋女人」好好加強一下體質了。
低頭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按照她說的在群里發了信息，再把手機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轉身出了門。
一個小時後，他又抱著軟綿綿的王悅蘭進來，把她放在陳秋葉的旁邊。
給女人們蓋好被子，關好臥室的門，回到客廳，正要去拉窗簾，開窗通風，賀雅茹打了電話過來：「李老師，求字的太多了。」
李石一邊開窗戶，一邊道：「這個事不是早就說過了麼，以後每年放一兩幅作品到收藏市場去，其餘的求字一概不應。」
他早已定好了自己面向收藏市場的風格，惜墨如金。
對面的貴婦笑呵呵地道：「知道知道，只不過我的李老師誒，這次來求字的不同，是n辦的主任，親自找到我，主要目的是想在你巡迴書展結束之後，借閱《滄海劍篇》和《觀滄海遊記》兩幅作品，說你如果肯借的話，那位可以親自打張借條，寫明歸還期限……然後順道幫著問問，看你有沒有興趣給大會堂寫幅字。」
嗯？
李石一怔，很快反應過來，停下手上的動作，沉默了一會，又走回沙發邊，坐下。
心念一動，喚出學習面板，注意力放在晉升進度上——
【92.1%】
只要書展再進行幾天，達到百分百是鐵板釘釘的！
既如此，倒沒必要再做其餘費力不討好的事了——大會堂那種場所，如果要寫，必然得寫一副大作品，肯定要花很多精力去創作。
收回面板，李石快速有了決斷，回道：「給大會堂寫字就算了，但借閱可以，時間不能超過一年，雅茹姐，這個等書展結束後，就交給你全權去對接。」
此話剛落，忽的有較為「劇烈」的觸動傳來，李石想到了什麼，連忙又喚出面板「查看」，然後心中一顫。
剛剛進度還只是【92.1%】，自己說了一句，應了可以借閱，短短几秒鐘，進度居然暴漲到【98.9%】！
這……
「雅茹姐，我這邊還有事，暫時先不說了。」
李石趕緊掛了電話。
起身，在客廳里來回走了幾步，又時不時「看著」沒有收回去的面板，見進度沒再增加，他稍稍鬆了口氣。
「現在每天的被動收益就不少，不能等到明天了！」
「現在就出發！」
李石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二十點四十九分。
他當機立斷，決定連夜去河原市。
進主臥瞧了眼，見兩女都在熟睡，想了想，還是走到之前相對沒那麼累的王悅蘭這邊，湊過去，把她喚醒，輕聲說了說情況。
「那我給你清理東西。」
這女人的賢惠刻在骨子，聞言就要起來給李石整理行李。
李石連忙按住她：「不用，你接著睡，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的，就是跟你說一聲，等會我開輛車走，你們別擔心。」
實際上，東西根本沒整理，不過也不帶什麼。
他從臥室出來後，就去書書房存各種工具的柜子里找了個防水手電筒，又去儲物櫃翻出一套黑色的雨衣，一起放進常用的雙肩包里，就從門口的鞋柜上拿好車鑰匙，出了門。
在羊城這邊，陳秋葉和王悅蘭如今有兩輛車，一輛仰望u8，一輛黑色的奔馳glc300。
以她們倆的經濟實力，別說陳秋葉，就是王悅蘭如今的私房錢，都可以買更好的車，但目前陳秋葉還沒辭職，本著符合職場身份的原則，沒有太張揚。
李石拿到的是奔馳車的鑰匙。
奔馳在東廣省算是街車，沒那麼扎眼。
上車後，李石直接把導航定位到河原市的的隆川縣，那裡有很多連村子都徹底遷到外面的大山，是他早就選定的地方。
出城，上廣河高速，再轉長深高速，三個多小時，在佗城立交橋下高速的時候，車外下起了小雨。
李石把車停在路邊，喚出學習面板「瞧」了眼。
過去三個多小時，進度又漲了0.2%，達到了【99.1%】。
「還好，今天晚上應該沒問題。」
晚上十一點五十，李石在縣城隨便找了家酒店入住。
住進來後，他沖完個澡，先看了小助理張慧靜發的一堆匯報信息，按照數據算了算，到目前為止，累積的參觀人數已經達到了97萬3219人。
當即給小助理留了言，讓她明天開始，全天候到書展現場盯著，一旦累積參觀人數超過九十九萬八千人的時候，就立馬通知自己。
然後拿出來平板電腦，開機，連結手機網絡熱點，打開地圖軟體，開始隨意查看隆川縣周圍的地理情況。
「那個溫泉度假村就在這個位置……再過去都是山，之前查到的兩個無人村也在這個方向……感覺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李石之前在幾個訂酒店的軟體上搜過，找到了這個度假村，可惜，這個度假村不提供線上訂房服務。
第二天上午，他先給度假村打了個電話，問清楚有房間後，吃了早餐，退了酒店，便按照導航，直奔這個名叫溫泉度假村所在的川龍村。
十分鐘後，車出了縣城，道路兩邊看上去越來越偏僻，遠處山脈起伏，鬱鬱蔥蔥。
李石面露笑意：「嗯，不錯嘛，順著感覺選第一個的地方，好像就挺合適的。」
又開了一小段，路邊開始出現一個個的客棧和民宿，旁邊的停車坪還停了很多車，他頓時更滿意了——遊客越多，自己的到來就越不顯突兀。
上午十點，李石抵達了度假村接待處。
這天已經是九月二十九號，雖然還要再過兩天才是國慶節，但度假村得生意已經火爆，主樓所有的普通客房都訂出去了，只剩別墅區兩套三室一廳溫湯房型，6880元一天。
前台那個有點胖乎乎的小姐姐指著他們的價目表很禮貌地跟李石說：「先生，我們這個房型平時的優惠價是2780元一天，但現在臨近黃金周假期，沒有優惠，只能按照原價給您，您看您這邊需要嗎？」
李石沒有猶豫，直接道：「先定五天吧。」
等度假村的管家帶著他來到別墅，他參觀完後，看著後面泳池對面的山林，暗自點頭——以自己的能力，從這裡翻過柵欄，就可以輕輕鬆鬆鑽山林里。
如此，他就在度假村住了下來。
每天泡泡溫泉，看看閒書，時刻關注著學習面板上的變化，等待著。
九月二十九號，書展累積參觀人數97萬9022人次，被動收益0.2%，進度累積到【99.3%】
九月三十號，書展參觀人數少了些，只累積到98萬4111人次，但這天的被動收益卻猛地高揚，在晚上七點多的時候，進度已經漲到了【99.8%】！
李石當即決定，進山！
他只拿著上手電筒，穿上雨衣，手機什麼的都不帶。先觀察了一會周圍的環境，關好房門，快步走過別墅屋後的泳池，輕輕一躍，翻過籬笆，眨眼就消失在黑暗中的林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