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碧水學院會害怕你們南安國?」
君月語手中冰元素縈繞,數十根冰針一起射進了猥瑣男子的身體裡。
猥瑣男疼得嗷嗷直叫。
「還是你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即便是對碧水學院的女學生下藥,想要侵犯女學生都可以若無其事的過去?」
冰刺,刺進了血肉里,在君月語的控制之下爆發分支。
梁下的燈籠在冷風之中搖曳,燭火也跟著動盪。
明明是桔色的光,偏偏襯得他的臉更為蒼白。
「我,我可是南安國的小侯爺,你敢殺我?」
猥瑣男子脖子一揚,一副你敢殺我就死定的模樣。
「南安國的小侯爺?」君月語只覺得這南安國太獨特了。
這梅府似乎成了菜市場,什麼人想進都能進。
不過這猥瑣男子明顯是被人刻意安排進來的,不然誰知道這裡住著誰呢?
「知道怕了吧,你若是敢對我怎麼樣,你就別想活著離開。」猥瑣男子認為君月語會被這個身份被嚇到了。
君月語手中已經握住了一條帶著冰刺的鞭子,「真是不巧得很啊,我可不知道什么小侯爺不小侯爺的。」
「冰元素,你懂得冰元素!還可以隨意化形出武器來!」
猥瑣男子一直到這一刻,才終於反應過來,君月語鬆動用的不是什麼帶有冰元素之力的靈器,而是本身的冰元素。
「你居然領悟了冰靈根,你是,你難道是東雲國那個傻子君月語!」
猥瑣男子顯得十分的心慌,顯然他早就聽說君月語領悟了冰元素。
但是哪怕是猜測眼前人就是領悟了冰元素的君月語,卻還是不忘記人曾經是傻子。
啪嗒!
一鞭子下去,直接抽破了猥瑣男子的衣服,一道血痕出現。
「看來你的消息也還行嘛。」
君月語話落,準備又要鞭打,突然想起自己還要煉製補血丹。
立馬召喚出了白虎小貓。
「主人。」
玄武寶寶跟著出來,「娘親,是要教訓這個傢伙嗎?」
君月語將手中的冰元素鞭子遞給了白虎小貓。
「好好的教訓,注意力度不要現在就打死了,留著他的狗命有用。」
此刻的猥瑣男子見憑空出現的兩個人,又聽到玄武寶寶叫君月語娘親。
「君月語,你裝什麼貞潔烈女,孩子都這麼大了,何苦為難本侯爺呢?」
「這裡到底的南安國,你若是乖乖地伺候本侯爺,本侯爺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若是伺候好了,本侯爺會考慮,讓你做個妾。」
啪!
白虎小貓哪裡聽得這些話,即便是君月語不下令,他忍不住的動手了。
「小貓哥哥教訓他,教訓他,狠狠地教訓他,讓他出言不遜。」
玄武寶寶小臉皺成一團,顯然是生氣了。
敢如此羞辱他的娘親,簡直是活膩歪了。
白虎小貓自然是不會客氣。
君月語也很滿意,「注意力度,留活口,我先去煉丹,等下白灼大佬會來,你們如實稟報就好了。」
說罷君月語就進入空間去煉丹了。
與此同時。
夜宴還未結束。
天寒地凍,廳內居然載歌載舞。
哪裡像是一家當家主母快要不行的家庭。
不知道還以為,這是天下太平家族繁盛喜事多多的家宴。
溫長樂臉上已經沒有了悲傷,興許也是喝了不少酒,她的臉也有些酒意的紅。
梅以安居然上前親自為她斟酒。
一見白灼進來,溫長樂的臉上浮現了深深的笑意。
「太祖來了,快快請坐,可要好好地品嘗一下這佳釀。」
她這一開口,像是梅家的女主人一般。
白灼其實是將計就計而來,想要看看他們到底要玩什麼花樣而已。
他也不客氣的坐下,看似親親地抿了一口所謂的佳釀。
「太祖覺得如何?」
溫長樂問道,顯然有些急切。
白灼抿嘴,「尚可,本尊聽說,國師有功法不明白,所以想要找本尊請教,不知道是什麼功法?」
他既然占著藏書閣太祖的頭銜,那麼必定要做做樣子了。
溫長樂突然起身,身後侍女還攙扶了她一把,她像是真的有些醉酒的樣子。
她徑直地來到了白灼的面前,還刻意地壓低了自己那傲人之處,來更好的迎合白灼的目光。
若是一般男子或許會被她那傲人的身姿所吸引了目光。
但是白灼是誰啊,堂堂鴻宇聖尊,即便是沒有多少記憶,見過的美人也都不在少數。
環肥燕瘦,有應有盡有。
再則,溫長樂也已經年紀不小了,縱然是保養得好,近距離看還是有皺紋的。
白灼眼中只有他的月兒,其餘人自然再怎麼努力都如不了他的眼。
哪怕是酒水之中有古怪。
「太祖……」
溫長樂,居然當眾勾引白灼。
還是在梅以安的面前。
梅以安好像是毫不在乎一般,自己回到了座位上,細細地品嘗美酒佳釀。
難道剛才兩人的眉來眼去是做戲?
就連白灼都看不懂了。
溫長樂居然到了白灼身側,手中拿出了一本古籍,人卻是朝著白灼的方向撲。
白灼一手接過了古籍,一道氣流湧出,直接將撲下來的溫長樂給推開了。
溫長樂踉蹌到底,本就有些醉意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她委屈地咬了咬唇,沒想到還有人會拒絕她。
是因為那個君月語嗎?
白灼像是沒有發現溫長樂摔到一般,認真的看著手中的古籍。
「不過是中級功法,怎麼會看不懂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卻仔細地翻看,一目十行倒也不慢。
溫長樂就地起身,坐在了矮几的一旁。
「這種功法雖然等級不高,但是招數卻是十分的精妙,威力更是不可小覷,我每每練到第三招就胸口發悶,頭昏腦漲的完全不能繼續下去。」
「太祖,您說我這是是不是心口有什麼毛病啊?您修為高深莫測,不如,您給我瞧瞧?」
她說著,居然又挺了挺胸,還朝著白灼的方向逼近。
這如果都不是勾引,那還能叫什麼呢?
白灼根本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你有病大可找月兒,不過月兒的醫術,可不針對這些。」
溫長樂氣惱,在心裡直罵白灼是個缺根筋的,送上門的美女都不知道享受。
她抬手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太祖,人家知道你的修為高,本事也大,不如我們去後院,您好好的跟我診治檢查一下?」
「梅府有個院子的梅花開得極好,院子也雅靜,我們現在就帶著佳釀去吧。」
白灼握著古籍的手微微一緊,原來人族是這樣求歡的啊。
雖然他不喜歡溫長樂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的,但是這個法子似乎還不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