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模們擠來擠去,故意把她圍繞在中心,楚梵音想逃都逃不掉,只能臉紅燥熱的接受。
沒說尺度這麼大!
慢慢,楚梵音呼吸都有些喘不上來,眼神根本不知道落在哪裡好。
司柏長的腹肌也很漂亮,但一個人怎麼能比過一群人。
幸好,在楚梵音徹底迷失自己之前,梁穆思把她拽出男模人海里。
「怎麼回事,這就受不了了?」梁穆思看著女孩不受控制的臉紅,語氣中有些鄙夷。
楚梵音聽出來,有些不滿,一雙漂亮的小鹿眼瞪著她:「幹什麼嫌棄我?」
「你經常來看?」楚梵音反問。
像他們這周家庭,每個人其實管得都非常嚴格,梁穆思怎麼可能來,但是她不能輸給楚梵音這個小弱雞。
「比你看得多。」
楚梵音不信地「切」一聲,梁穆思端著香檳,上半身緩慢靠近她:「我聽說,京城的人玩得比我們還玩,你能受得了?」
「我跟司柏長是塑料夫妻,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楚梵音聲音聽著不甚在意,讓人覺得他們好像也不能發生什麼。
梁穆思想到高爾夫球那一天,司柏長滿臉對她的愛慕之情,她可不信他們能做塑料夫妻。
楚梵音穿著簡單的白裙,白裙布料透著銀光,在燈光照耀下,在燈紅酒綠的世界烘托下,她仿佛是誤入塵世間的仙女,乾淨地不染一絲塵埃。
男人見她這樣,蠢蠢欲動的心都不敢輕舉妄動。
男模們只知道今天的主人是港城有著極其重要地位的人,可是她看上去好嫩。
楚梵音一開始還有興趣,一個小時過去後,她覺得好無聊。
無非就是一大堆不穿衣服的扭來扭去。
她現在只想替梁穆思全了這個面子,等時間到走人。
「音音,你怎麼在這裡?」章霖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楚梵音仰頭望去,不解章霖怎麼會在這裡。
章霖起初是不相信那是楚梵音,可是越往她這邊走越確定她就是楚梵音。
章霖看了眼四周惹眼的肌肉男,他握住楚梵音的手腕,試圖把楚梵音拉走。
梁穆思見狀,讓兩個保鏢過來。
章霖看見有保鏢過來,聲音著急地跟她說:「音音,據說這場party是給司柏長未來的老婆舉行的,一會估計還有大動作,走啊,這裡不適合你。」
楚梵音眼眸中的詫異加重幾分,章霖怎麼知道,還有什麼大動作!
楚梵音還發著懵,露天舞台中央升出一道光柱來。
瞬間,所有人都被光柱吸引。
光柱定格三秒,隨後像四面八方散去。
楚梵音感覺到有幾分涼,舞台中央的男人女人興高采烈歡呼著。
原來光柱下方是水,中央男人女人衣服全部打濕,甚至還有瘋狂的男模直接脫掉自己下半身褲子。
性感火辣糜爛的氣息充斥著整個空間。
楚梵音臉紅,實在接受不了,這點面子都不打算給梁穆思,她要走了。
她剛跟著章霖走了兩步,倏地,她看清在她正前方的光柱後面,司柏長一臉黑地站在那裡。
不好!
楚梵音處於求生反應,直接轉頭就跑。
她好怕被司柏長抓住,司柏長那眼神能把她直接生吞活剝。
楚梵音跑地快,後來她嫌裙擺礙事,直接提著裙擺跑。
這樣子的她,哪裡是這場party的中心,像落水的天鵝還差不多。
章霖害怕楚梵音出事,緊跟著楚梵音身後。
「音音,你怎麼了,突然跑什麼?」
章霖往身後看,沒有看見什麼,倒是看見司柏長。
司柏長最近在港城十分活躍,活躍到港城的八卦新聞、金融新聞、有為青年新聞上都有司柏長的那張臉。
不知何時,司柏長身上那股神秘感被拽下來。
司柏長來這裡幹什麼,章霖想不明白,難道他是抓他的未婚妻的?
夠刺激的。
章霖想著,看見前方楚梵音腳沒有站穩,身子直直往旁邊倒。
司柏長看見,速度也是加快,礙於他比章霖落後一大截,最後還是被章霖率先接住快要摔到的楚梵音。
楚梵音還沒有說謝謝,司柏長已經跑過來,將楚梵音從章霖手臂上接過來。
「司先生,您即將有家室的人,還抱著別的女生,被您妻子知道不好吧?」
猛然間,章霖想到楚梵音跟司柏長共處一艘遊輪上。
這世上沒有男人看見楚梵音那張臉不心動。
他已經認定司柏長喜歡楚梵音。
男人看男人的眼神最精準,他看得出來。
「司先生,如果您真的喜歡音音,就應該給音音正式的名份。」
章霖的言外之意充滿諷刺,伸手打算把楚梵音搶回來。
司柏長看著楚梵音,冷笑了聲:「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名份?」
楚梵音沒有說話,司柏長繼續道:「問你呢?」
那架勢不把楚梵音逼問出來,不罷休。
章霖不懂,這種事問音音算怎麼回事!
章霖剛要開口,司柏長預判了章霖開口,先一步道:「你不知道即將跟我結婚的女孩,楚四千金,全名是楚梵音嗎?」
章霖愣住,感覺背後有一道天雷閃過。
楚梵音瞪了眼司柏長:「章霖,司柏長要找的人就是我。」
楚梵音身體也不太好,動不動就在學校里消失一兩個月。
況且,楚梵音長得這麼漂亮,全港城有幾個女孩能漂亮過她。
加上,前段時間,楚梵音逃婚,他應該早想過的。
楚梵音以為章霖在跟自己生氣,想解釋,不料,章霖的話讓她呆在原地。
章霖說:「音音,如果我求娶你,你願意嫁嗎?」
把他當擺設嗎?
他本人都在這裡呢!
司柏長懶得動手,彎腰,將楚梵音打橫抱起來,帶她離開。
楚梵音沒回答,章霖自然不放手。
他追上去,誰料,司柏長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接後踢腳過來。
章霖躲閃不及,只能被司柏長踢在小腿肚上。
「就憑你這樣,也配和我爭?」
那是多年上位者散發出來的壓迫感,讓人無所適從。
楚梵音害怕司柏長像上次那樣,把章霖打到躺在床上好幾個月,她拉了下司柏長的衣袖,眼睛裡有了不適感:「我難受,帶我離開。」
整個場面陰暗,司柏長看不清楚梵音臉上的具體表情,但是卻能看出楚梵音的眼睛。
他不確定楚梵音這是不是在幫章霖,可聽著女孩難受的聲音,他還是果斷抱著楚梵音往後走。
梁穆思回過神來,發現楚梵音不見了,她一路找過來。
剛看見楚梵音,緊跟著看見公主抱著楚梵音的司柏長。
她心裡一驚,司柏長怎麼長了。
司柏長也察覺到梁穆思,涼薄帶著肅殺的眼神朝她看去。
梁穆思非常有眼力勁地往後退了好幾步,全當沒有看見楚梵音。
楚梵音:「…………」
這就各自飛了?
司柏長腳步穩健,抱著她從梁穆思身邊走過。
楚梵音不死心,她感受得到男人身上滔天的怒意,害怕自己出了天上間,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側身,假裝肚子疼地往司柏長懷裡滾。
司柏長安慰地聲音傳出來:「音音寶寶,再堅持一下,馬上出去。」
「寶寶」兩個字太有殺傷力了,楚梵音恨不得直接從司柏長身上跳下去,奈何司柏長抱著她太緊,她一個人根本做不到。
楚梵音沒說話,目光投到梁穆思身上,希望梁穆思幫幫忙。
豈料,梁穆思看見了,把頭扭走。
楚梵音:「…………」
女人!
拋棄她拋棄地太快了吧!
楚梵音心死了。
司柏長把她放到副駕駛上,給她系好安全帶後,問她:「能堅持住嗎?」
楚梵音快速裝出痛不如死的模樣,司柏長速度加快朝駕駛位走去。
楚梵音趁著司柏長走過去間隙,手落在安全帶上,想自己主動解開。
她時刻注意司柏長的狀態,眼看她就要按下安全帶的按鈕,司柏長目光朝她看過來。
一瞬間,她不敢動一點。
男人目光很有震懾力,也仿佛知道她打算做什麼。
被人拿捏的感覺很不爽,楚梵音想著,死就死吧。
在司柏長打開車門,坐上來給自己系安全帶時,她看準時機,解開安全帶,快速跑下去。
司柏長趕緊解開自己的去追。
不曾想,楚梵音運氣好到爆炸,直接上了一輛計程車。
「師父,拜託,我老公有家暴傾向,請幫幫我。」
女孩臉上露出悲慘,司機師傅哪裡能忍,一腳油門踩到地,就衝出去。
楚梵音鬆了一口氣,但氣還沒有完全鬆掉,她透過車窗的後視鏡,看見司柏長的黑車追上來!
怎麼陰魂不散。
「師傅,救救我!」
楚梵音聲音更軟,聽得司機師傅心軟軟。
但再怎麼跑,普通計程車怎麼能跑得過限量款的勞斯萊斯。
眼看兩輛車就要撞上,楚梵音的電話響起。
是司柏長打來的,她不想接,餘光瞥到司機師傅額頭流出汗。
司機師傅也在緊張。
楚梵音接了,司柏長的聲音像午夜流蕩的鬼魅之音,讓她和司機的心都顫了好幾下。
「音音,再不停下來,我就撞上去了。」
司機慌張看了她一眼,楚梵音看懂司機暗示。
她跟司柏長的事,沒必要再牽連到其他人。
「師傅,停車吧。」
楚梵音認了。
司機把車停下,等她下了車,她車門還沒有關好,司機又是一腳油門溜之大吉。
楚梵音:「…………」
大家都挺珍惜生命的!
司柏長黑車停在她跟前,黑車大燈打開,全部照在楚梵音身上。
那樣子,似乎是在警告楚梵音,你已經被我標記了,還想跑到哪裡。
司柏長從車上下來,由於逆著光,楚梵音看不清司柏長的神色。
可隨著司柏長緩緩走過來,楚梵音感受到那逼人的壓迫感。
「音音寶寶,你還要跑嗎?」
不跑了!
沒意識!
跑不掉!
楚梵音沒說話,主動朝司柏長走過去。
在距離司柏長一步遠的時候,司柏長最後一絲耐心耗盡,他抓住楚梵音的胳膊直接往車裡走。
女孩被蠻橫地塞進後排座椅,吻不由分說就落上來。
司柏長吻得又凶又急,恨不得直接把她撕爛撕碎,省得惹他生氣。
楚梵音反抗的動作在司柏長眼裡跟小貓撓痒痒差不多,他全部收下。
突然,楚梵音手被男人抓著,送進男人的上衣裡面。
結實有力的腹肌讓人手感超好,楚梵音反抗的動作僵住。
「摸他們了嗎?」司柏長一邊問,一邊親在她臉上、脖子上。
那樣子像極了大狗舔舐自己的所有物,要把她舔舐乾淨,把別人的氣息通通舔舐掉。
楚梵音搖頭。
「不許騙我。」男人霸道強硬地警告著。
楚梵音點頭,倏地,手掌心下的一塊腹肌有力的跳動了下。
她整個人都紅起來。
「音音寶寶,你光看有什麼意思,用手來感受才好玩。」
司柏長就那樣拉著她的手,一步一點清晰告訴她,如何能調動起一個男人的欲望。
楚梵音沒有見過司柏長這樣,他臉慢慢揚起來,脖頸處的線條都繃直了。
好像被人供奉的神明自甘墮落下來。
楚梵音心怦怦跳著,跳著太過分。
她懷疑司柏長都可以聽見。
她急忙用另外一隻手捂住跳動的心,不料,這個動作被司柏長誤解。
司柏長聲音沙啞,頭落在她的耳畔,故意招她似得說:「音音寶寶,你想要我嗎?」
要?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楚梵音不斷吞咽著唾液,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
最終,她的手伸向司柏長。
下一秒,司柏長握住她的手,落在自己唇瓣親了下她的手背:「不行哦,還沒有給我名份呢。」
司柏長故意的!
司柏長在哄著她開口!
等楚梵音反應過來,一切都晚了。
司柏長吻落在她的鎖骨處:「音音,你今晚做了錯事,需要點懲罰。」
翌日,司家的車都停在楚宅門口,華亭之敲楚梵音的門,還是敲不開。
「小乖,阿柏都來了,你還在裡面做什麼?」
做什麼?
司柏長太過分了!
親就親吧,還故意在她身上留痕跡!
並且痕跡留得那麼明顯!
她今天怎麼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