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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摟住他窄勁的腰身,殿下,不要……

2024-08-06 03:59:50 作者: 一勺糖粥
  「衣裳不太合身。」

  向雲疏把肩膀處的衣裳往上扯了扯,走到他對面坐下來,衣襟的開口處直接就鬆開了,幾乎露出了半邊身子。

  謝淵眼眸發黯:「你在幹什麼?」

  她伸手把他的奏疏抽走,順著他的手背,往上撫摸。即使她的動作如此輕浮,可她清艷明淨的臉龐上,卻帶著一絲天真懵懂之色。

  「你到底吃了什麼?」

  謝淵注視她片刻,很快意識到,在短暫的清醒後,她體內的藥效依舊在控制著她。

  少女似乎並不滿足於這樣的皮膚接觸,從書案上爬了過去,雙手攀住了太子殿下脖子,整個人都靠到了他懷裡。

  月白長衫柔軟單薄,在少女的行動間,幾乎半脫落下去。

  「好熱啊。」

  少女的臉龐貼著他的脖子,仍然覺得不夠,主動拆掉他的錦帶和外袍。

  肌膚相貼的一瞬間,少女纖細的手摟住他窄勁的腰身,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嘆,謝淵則閉上了眼。

  ……

  向雲疏清醒後,看到眼前情形,腦袋一片空白。

  此時是什麼樣的一個情形呢?

  她赤著身子,伏在太子殿下身上,太子殿下的衣裳散落一地。

  「怎麼不動了?」

  謝淵的手捏在她的腰身上,眼神中情慾燃燒著,沒有絲毫減退。

  這時帘子外面傳來付青的聲音:「殿下,太子妃求見。」

  「讓她滾。」

  「太子妃說,有急事。」

  謝淵看了眼坐在自己身上滿臉惶恐的女人。

  向雲疏眼底露出驚恐之色,帶著幾分祈求之色搖頭:「殿下,不要……」

  謝淵道:「讓她進來。」

  向雲疏瞳孔微縮,慌忙抓起一旁長衫手忙腳亂把自己的身體裹住。

  片刻後,朱敏緩步走進來,平穩下跪。規矩禮儀,處處彰顯大家風範,無可挑剔。

  謝淵抬眸看她:「太子妃來這裡,有什麼事?」

  朱敏抬頭看過去,不由愣住。

  此時太子殿下衣衫不整地坐起身來,在他懷裡,縮著一個衣衫凌亂,身材纖細的女子,雖然長發遮住了她的面孔,但依舊可以看得出她的冰肌玉骨,嬌媚動人。

  屋裡瀰漫著緋靡的味道。

  即使沒有經歷過,也看得出這裡剛才發生過什麼。

  待朱敏看清楚女子身上裹著的是太子殿下的衣裳,不由得微微攥緊了手心。

  她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保持淑女風範:「殿下,皇莊那邊鬧出了人命,聽說已經到了御史那邊,若不處理,恐怕後患無窮。」

  「我讓人去處理。」

  謝淵單手勾住向雲疏的細細腰身,感受著她微微抖動的身體,「我還有事,太子妃你先下去。」

  「妾身告退。」

  朱敏緩緩後退,一直到走出昭華殿的門,才直起身子,緩緩抬起手。

  她的掌心已經被尖尖指甲掐的鮮血淋漓。

  ......

  謝淵把向雲疏放平,繼續低頭吻她的雙唇,隱隱有被打斷的怒氣。

  向雲疏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為了不讓自己太痛,她努力的,生澀地回應他。

  吻從唇來到了下巴,然後下滑到脖子和鎖骨,再到胸口。

  向雲疏低低的「唔」了聲,忍不住撫住他的臉龐。

  謝淵把她身上最後一道屏障除掉,啞聲問:「還疼嗎?」

  向雲疏閉著眼搖頭,臉頰緋紅猶如著了火,聲音低如蚊吶:「不疼了。」

  謝淵不再猶豫,加重了力道。

  向雲疏攥著被褥,被動承受,飛入雲巔又落下,額頭和後背溢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等謝淵停下動作,她累得幾乎虛弱,昏昏然趴在被褥里一動不動。

  「殿下,我可以走了嗎?」她閉著眼問。

  「不可以。」

  「……」向雲疏睜眼看他。


  汗濕的碎發粘在額頭上,讓她有些難受。

  他不讓她走的意思,是待會還想再要?

  中間叫了一次水。

  洗乾淨後,換了床單被褥,向雲疏裹上毯子,縮到床上就昏睡了過去。

  天快亮的時候,向雲疏睡的模模糊糊間,覺得有微涼的手在撫摸自己的後背,就翻身過來,主動朝對方懷裡湊了湊。

  謝淵原本並沒有這方面的意思,可是,她竟然這麼主動靠過來里,柔軟的身子完全蜷縮在他懷裡,沒有一絲抗拒和防備,依舊閉目睡著。

  她的姿態似乎充滿了信任和依賴。

  這讓自小生活在算計和陰謀中的年輕儲君,心中起了一絲漣漪。

  他注視了一會少女清晨的的睡顏,一低頭很容易就被她毫無遮擋的身子所吸引。

  這讓年輕的儲君,感受到身體某處在漸漸甦醒。

  天生的尊貴身份,凡事唾手可得的生活環境,讓他長成了一個不會,或者說不願意壓制自己本性的人。

  既然想,那就得到。

  於是他毫不猶豫大掌向下,蓋住了少女身上柔軟的線條。

  管事公公付青和昭華殿掌事宮女杜鵑,正在昭華殿門外候著。

  這些年殿下的起居一向規律,什麼時辰起床,用早膳,讀書,習武,功課,給太后請安,都有定時。

  杜鵑看了眼銅壺滴漏,有些著急:」往常這時候,殿下都起了,今兒怎麼還沒動靜呢?付公公,咱們要不要進去喚醒殿下?「

  付青蹲坐在門檻上,老神在在的:「你慌什麼,那位姑娘在裡面呢,難道你不知道?」

  整個昭華殿,除了蘭嬤嬤和付青,只有這位行事穩重的掌事宮女知道向雲疏的存在。

  杜鵑再次看看滴漏:「可前幾次,殿下也沒耽擱早課呢。」

  「自從殿下八歲被立為儲君,除了兩次生病,其餘每天都按時早起功課,夠辛苦的了,偶爾一次,何必計較?」付青笑道。

  杜鵑一想,也是。

  太子殿下這些年的勤勉,眾所周知。

  如今殿下能夠和姑娘行房,這是天大的好事,何必進去打擾。

  難得的日子,也該讓殿下歇歇。

  於是,杜鵑也就坐了下來。

  這時外面傳來說話聲,不等付青和杜鵑起身阻止,向風瑤帶著宮女福兒已經快步走了進來。

  付青一下子蹦起來,陪著笑上前迎著:「哎呦,這麼大一早的,向側妃您怎麼過來了?」

  「我要見殿下,我有事要跟殿下說!」

  向風瑤不理會付青,徑直朝殿內走。

  付青連忙阻攔:「殿下還沒起呢,沒有命令,任何人不能隨意進去打擾。不如向側妃過些時候再來?」

  「我有很要緊的事情,等不了!」向風瑤雙手橫眉怒視,「狗奴才,滾一邊去,憑你也敢攔我的路?我可是殿下的側妃!」

  杜鵑也忙過來:「向側妃息怒,殿下這兩日身子不適,您不可進去打擾。」

  「哪裡來的賤蹄子,也敢攔我?」向風瑤一巴掌就扇到了杜鵑臉上,「我倒要看看,這東宮還有沒有上下尊卑!怎麼這些奴才一個一個都敢攔著我的路了!」

  杜鵑被打得嘴角溢出血絲。

  付青有些紅眼,待要上前,被杜鵑攔住了。

  杜鵑朝他微微搖頭。

  不管怎麼說,他們是奴才。

  向風瑤哼了聲,提著裙子登上台階,直接就挑帘子朝太子的臥房走去。

  「殿下,殿下,妾身有事求見。」

  繞過屏風,那張精緻的牙床上,帳子正隨著風擺動,裡面人影幢幢,發出低微的喘息和細細的呻吟聲。

  雖然還沒有侍寢過,但進宮之前,向風瑤也是接受過一些「婚前教育」的,她看過本子,知道男女間大概是怎麼回事。

  即便隔著帳子,床上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她也一下子就猜到了。

  她如遭雷劈,整個人立在了原地,邁不動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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