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明白了,學校如果敢裁我,我就申請工傷認定,受傷有一年的期限,但職業病沒有 。申請工傷認定我的病應該不夠用,但跟學校扯皮夠用了。我要的是通過申請工傷認定讓教育司知道學校做了什麼。這種學校不能完全脫的了干係的,他們不敢讓我認定。
現在就是熬,我們老大不退就病假請著。我們老大退了,只要不是空降個領導,我都會比現在好熬。因為這次我撕的就是我們老大。估計我以前的校長已經快開心死了。
我們領導手腕這麼硬搞不定我的話,其他人才搞不定。
教育司比學校還怕我鬧。因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以前教育司站學校,現在站老師,教育司是真怕再出名了。
最不利的就是空降大領導。或者我們學校分家。現在的問題是我被分到哪個校區。南校區是待了九年。北校我的右腿在那壞的,總校是我的左腿在那壞的。東校我是完全沒呆過,過幾年東校大概率就消失了,因為招不來學生,其實北校有可能也會招不來。這倆學校都可能會倒閉。最後能剩下的只有南校和總校,我左腿在總校壞的,南校是我監考的地方。都不能把自己摘乾淨。如果分家局面也不會太差。
最差的是換大領導不分家。那我只能找教育司了。這是最壞的局面。但我覺得老大退了,分家是大勢。但怎麼說就這麼複雜的站隊。空降領導真的搞不定。內部提拔也沒有人。
五年內裁編的政策出不了,我們老大還真不能把我怎麼樣。尤其這次輪崗,我維權的苗頭已經出來了。他們想把我扔出去是不可能了。
得虧我左腿是在學校壞的。醫學上鑑定不出來,但維權也夠用了。畢竟只要發生在學校學校就脫不了干係,已經是約定俗成了。
我媽說的真不錯,我不能離開這裡。但不好的是我們老大還有五年退。看誰會當領導吧。好的也是他還有五年退,畢竟像他這麼無情的領導也沒有太多了。
唉~~~我的脆皮人生啊!太脆了!
我看了一下工作,不管哪個城市吧,清一色的主播,也是絕了。這個國家沒有救了,他真的搞壞了一個時代。
我媽說如果辦房產證讓我去,可以用殘疾人通道。服了。
底層的生存法則就是弱肉強食,你沒有大樹,就要自己成長為風雨。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隨隨便便讓利,除非不讓你會給他帶來更大的損失。
說白了就是你維權讓你三分息事寧人,你不維權就相安無事。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人很難放棄自己的本性。
想要整我,無非就是殺雞給猴看罷了,搞定我的目的是搞定他覺得我背後的人。看,沒了我你連一個病嬌都搞不定。這會顯得我們老大很沒能力。畢竟他把所有能幹的領導都叫來管理我了。
其實現在給教育局說也管點用了。果然自己人最知道自己人的弱點在哪裡。
我這麼脆皮,也不知道給我設置的壽命到底多長。
其實其他的我真的都無所謂,不爭不搶確實很好捏。讓幹嘛幹嘛很聽話。但我有一個痛點就是健康。
我太脆皮我自己知道,不傷害健康我確實很乖。但不健康我就很能蹦噠,超出他們的想像。
我真的是那種不care職稱那種人。也不care給我分最差的班天天扣我錢。錢我不care,名我也不care,職稱也不care。我只care身心健康。
就這一個痛點,還踩到我的尾巴了。所以此恨綿綿無絕期。編在我就安安省省的,編不在我就為自己的腿討個公道。原本是柿子撿軟的捏,他們也沒想到誰知道捏到了我的反骨。如果我被裁了,我一直到死都會努力為自己討個公道。對,我做好了一輩子討不到的準備,但也做好了用一輩子去討的準備。不死不休。
估計我們領導會覺得我是生病以後性情大變了。
我以前也覺得生病以後為啥人會變,這次我生病了以後才知道,生病就意味著要跌落到最底層了。
最底層的路沒有忍讓沒有息事寧人,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不斷地鬥爭。不是性情大變,而是沒有別條路可走。
還有,我還是想說:治不好就不要治,治不好就不要治,治不好就不要治。
對醫生來說只是一個病人,對病人來說那是一生的痛苦和不易。
挺好,斗學校最治療我的抑鬱了。對醫院我其實沒那麼大感覺。唯一氣的就是給我換主刀不告訴我,這個是真氣。對學校當初有多生氣,看他們拿我沒有辦法就有多開心。
如果我自己能選壽命的話,七十歲以上太老了,三四十又有點小,五六十正正好。進入五十歲就到了我能接受自己嘎的年紀了。要是不讓我上班,感覺四十多我應該是能苟到的。
我現在硬剛所有校領導。中層領導現在都不敢惹我。上層領導還在想辦法把我弄出去。我們老大現在屬於不想看我又弄不走我。他快沒招了。
想清退我還得解決我是不是工傷的問題 這種有扯皮的情況對學校不太利,清退我有風險。而且現在他們只敢暗戳戳地清退,還不敢上明面。
現在好辦的是學校不讓我上班,而不是我不上班。他們如果讓我病退,那我就鬧著要上班就好了。
學校不敢讓我上班是怕擔責任。我如果磕著碰著一定會申請工傷認定了。他們害怕。上一次我不懂,下一次我懂了。
其實我申請工傷認定能不能定上無所謂了 而是申請本身能拿捏學校。別說,當初真申請了,未必有現在好用。
工傷賠的那點錢我不在乎,重點是編制。不能裁我很重要。哪怕責任比例很小也不怕,有比例就成。
我跑教育司也是因為這次學校不打招呼就把我交了。這個心眼子真的是無語了。
學校不作妖,我也不會動。現在教育司知道我病了,學校不敢再交我了。背刺教育司的事一次就行了。
我們老大快退了,我要是健健康康的哪會這樣子。
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還要把我們老大氣死了。他快退休了,可以不管不顧,教育司那群人可還早著呢!何況教育司多的是不喜歡他的。他不把教育司放眼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