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2章 番外：萊昂·艾爾莊森的一日酷刑（7k）
寫在最前面：時間設定為完結之後，人物性格會和正文有所不同。
——
「一般來說，這就是我每天要處理的事。」
羅伯特·基利曼拍了拍手，面帶微笑。他帶著一副太陽鏡，投影那邊傳來的畫面只有上半身，但是，萊昂·艾爾莊森還是看見了他穿著的那件完全敞開的花襯衫。
雄獅皺了皺眉。
「你至少應該將扣子扣上。」
他不無指責之意地說。「作為帝國的基因原體之一，哪怕你如今正在休假，你也應該保持儀態。」
基利曼臉上的笑容在這句話後變得更燦爛了一些。『
他慢悠悠地說：「我認為，萊昂，伱還是應該先想一想要如何來處理我的工作。你可不擅長這些事，不是嗎？」
雄獅冷哼了一聲：「這有何難？不過只是一些簡單的政務罷了。」
「可你從來沒有處理過它們的經驗啊。」
萊昂·艾爾莊森平靜地說。「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我，這些簡單的事無需學習也能很快被我掌握。」
「這個嘛」
羅伯特·基利曼模稜兩可地笑了一下，隨後便抬起手，做了最後的道別。他身後是藍天白雲和遼闊的大海，微風吹拂過他的短髮，脫離了工作，他整個人都顯得很是快樂。
「那麼，再見，兄弟，祝你好運。」
伴隨著一聲嗡鳴，投影就此消失了。
萊昂·艾爾莊森不滿地搖了搖頭，他不喜歡基利曼在假期時所表現出的這種散漫。
他更喜歡那個平日裡非常嚴肅的羅伯特·基利曼。那個羅伯特·基利曼能將任何事都處理的井井有條，對帝國上下所有的事都瞭然於胸。
而假期時的這個人，卻散漫到連衣服都不願意好好穿。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都在會議上一致同意了一件事。
羅伯特·基利曼每年都應該享有十九天的假期，正常人都應該享有休息的時光，哪怕是原體也不應該例外。
更何況，最近幾年來，帝國內爆發了很多認為原體也是人，擁有感情的思潮。大眾似乎不再將他們看做下凡的天神了，這點是好事，而一個擁有假期的原體顯然能加深這種印象。
至於為什麼是十九天.
萊昂·艾爾莊森拿起個人終端，呼吸平緩地點開了第一條政務。
+物資短缺，請求幫助+
+來源：編號132-8星域，7號星球，當地後勤部門主管，里昂·S·甘迺迪+
雄獅拿著個人終端的手在這一刻顫抖了一下，他沉默著放下了羅伯特·基利曼的工作用個人終端，從腰間拿出了自己的私人終端，隨後開始快速地進行搜索。
132-8星域是哪裡。7號星球又叫什麼？
嗯，什麼？你問他為什麼不直接在基利曼的終端上搜索？
嗯.搜尋引擎是會留下痕跡的，而雄獅並非它的主人，因此只有使用權限，沒有更改或抹去痕跡的權限。
換句話說，他不想讓自己搜索這個星域的事被羅伯特·基利曼發覺。
兩秒過去，終端的屏幕上很快便給出了答案。
於是雄獅知道，132-8星域是由聖血天使們的遠征艦隊在無盡星海內發現的一個新的人類主導星域，其內有二十七個世界，均有泰拉存在，且人類都是從泰拉走出。
根據《帝國遠征基本法》的第一條，聖血天使們立刻開始著手調查這個星域內的人類是否有遭到異形的迫害，或是被其他不屬於人類的力量壓榨。
在那個星域花費了三百七十個泰拉年後，聖血天使成功的幫助了這二十七個世界，它們都向帝國宣誓加入了。而7號星球，實際上是一個代稱。
如果你要理解這個代稱真正的意思，那麼便需要和132-8星域聯繫起來。
「第七個在132-8星域內發現的泰拉原來如此，看來不管在何處，泰拉都是大多數人類的母星。」
萊昂·艾爾莊森的臉色不由得變得緩和了一些，他拿起基利曼的工作終端，開始繼續往下翻閱。
+尊敬的人類帝國基因原體，奧特拉瑪之主，羅伯特·基利曼先生。根據您的要求，我這次沒有再往您的名字後方加上大人二字了，雖然這樣做很可能會讓我在事後被處罰，但這畢竟是您的要求。+
開篇的第一句話就顯示出了這個發信的里昂·S·甘迺迪和基利曼有相當程度的私人關係，他們最起碼是認識的，而且已經交談過一次了。
雄獅眯起眼睛，將這件事暫且記下了。
+很抱歉我再次發來了請求，但是，我們世界的環境實在是太糟糕了。+
+尊敬的聖血天使們幫助了我們，讓世界免於被保護傘公司製造出的病毒毀滅，可環境已經遭到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他們對此深表遺憾，但是，他們畢竟只是遠征艦隊，並無權限攜帶且使用世界改造技術。+
+大量病毒、寄生蟲等各類能將人類扭曲成怪物的可怕事物在世界上四處肆虐，我們光是處理後續的災難就已經耗盡了精力，我們需要幫助.+
+PS.我們的科學家正在試圖研究明白為何那些病毒為何會不停地進化，依照您的要求，我會在得出結果後通過紋陣網絡向您寄送一份研究結果與實驗樣本。+
+祝您身體健康，羅伯特·基利曼先生。+
+您忠誠的里昂·S·甘迺迪。+
看完後，雄獅的第一反應是疑惑與不解夾雜的。他完全不知道這個裡昂·S甘迺迪所說的所謂病毒到底是什麼東西。
於是他不得不耐著性子，開始查閱這份政務後方由系統自動附帶的七個解釋文檔。
在看見T病毒，G病毒，始祖病毒以及普拉卡寄生蟲，太陽階梯等一系列的扭曲玩意兒之後，他的表情已經陰沉到了一種極限。
你在搞什麼，羅伯特·基利曼？！那些東西的調查報告和樣本你也要嗎？！
萊昂·艾爾莊森壓抑住自己想要咆哮的意願，硬生生地將它從自己的情緒里踢了出去。
然而，這些其實都是小事，真正令他感到不快的，是基利曼對此事的處理以及後續發展。
羅伯特·基利曼在兩百個泰拉日以前就收到過一次里昂·S·甘迺迪發來的幫助請求，他立刻調遣了一支負責環境改造的支援艦隊前去幫助這個世界。
但是，不知為何，這支艦隊卻在路上失蹤了。
一瞬之間，有十幾種不同的可能性像是流星一般划過了雄獅的腦海，而且都不能算得上是好的。
被異形襲擊了？
捲入了無盡星海內的亂流，迷航了？
還是說，有其他世界阻攔了他們？
該死的，兩百個泰拉日以前的事到現在還沒有得到妥善的處理，你平日上班都在幹些什麼，基利曼？和那個該死的異形玩你從其他泰拉收來的電子遊戲嗎？
萊昂陰著臉，大手一揮，便再次派遣了一支艦隊前去幫助這個世界，不僅如此，他這次甚至還指派了一支暗黑天使的小型安保力量隨艦一同前去。
一共五百人，攜帶有重型火力。他們的任務當然不只是負責安保那麼簡單，還有查出上一支艦隊為何會失蹤。
做完這一切，他便打算給這個裡昂·S·甘迺迪回信一封，好讓他知道帝國的基因原體之一，第一軍之主，卡利班的萊昂·艾爾莊森已經收到了你的請求.之類的。
然而，就在他寫信的時候，一封緊急跳出的紅色信件卻突兀地占據了整個屏幕。
搞什麼？我還沒寫完呢。
萊昂相當不滿地點開了信件，入目的第一句話就差點讓他從椅子上跳下來並去握住自己的劍。
+警告，大規模戰爭在138-2星域內發生！+
戰爭？
還是大規模的？！
雄獅滿目殺氣地開始繼續往下瀏覽。
+本警告由138-7星域內紋陣分機自動發出，若您收到此消息，便意味著138-2星域內的所有紋陣分機都已經被徹底毀滅。+
+戰爭原因：叛亂。+
萊昂現在是真的想去拿把劍了，但他不行。在餘下的二十三個泰拉時內，他是這個帝國的政務主管，他必須坐在這把椅子上。
但是這就沒了？
憤怒逐漸轉變成為了一種困惑，萊昂·艾爾莊森不解地開始上下滑動屏幕，但顯示出的字符始終就只有這麼兩行。沒有原因，沒有解釋，只有兩個冰冷的字。
叛亂。
該死的.
雄獅長嘆一口氣，開始依照他上班前一個星期惡補的緊急條例里所說的那樣做事。
首先，他查閱了距離138-7星域最近的軍團，是已經重建的午夜領主，這點很好。
萊昂的眼中不免帶上了一點欣賞。
雖然他仍然堅定地認為康拉德·科茲是個混球王八蛋（這點和夜之主在每場宴會上的鬧騰以及諷刺萊昂脫不了關係）。
但是，站在原體的角度上，他必須承認，新的午夜領主是個極好的阿斯塔特軍團。他們有原則，有底線，有能力，最重要的一點在於，他們非常重視紀律。
如果他們的領頭人不是那個見鬼的亞戈·賽維塔里昂就更好了。
雄獅沉默了片刻，突然罕見地低聲罵了句髒話：「去他媽的貓頭鷹法庭和蝙蝠俠。」
如果你想知道他為何會對貓頭鷹法庭與蝙蝠俠有這麼大矛盾，我只能告訴你以下這件事。
在雄獅重新接受他的軍團的時候，內部的政治鬥爭以及那些糾纏如同貓咪爪里毛線團錯綜複雜的秘密，都是由克蘭·桑普斯親手交給他的。
現在你應該懂了。
萊昂·艾爾莊森很想感謝克蘭·桑普斯的幫助，但他更想怒罵一頓後者的多此一舉——難道我自己還不會處理我的軍團嗎？用得著你來提醒？！
他滑動終端，在幾個點擊之後，給亞戈·賽維塔里昂撥通了一則跨世界通訊。在半分鐘的等待時間過後，終端上顯示出了一行字。
+當地紋陣網絡正忙，請稍等。+
雄獅沒說話，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五分鐘後，通訊總算被接通了。
「噢！萊昂大人！」
畫面那頭的亞戈·賽維塔里昂嘴唇上翹地微笑了一下，拜他蒼白的臉色和嘴唇上的傷疤所賜，這笑容看上去頗具嘲諷的意味，緊接著，他便行了個天鷹禮。
「您找我有什麼事？」
「138-2星域發生了叛亂，我需要你帶著午夜領主去處理此事。」
「原來如此——我很樂意承擔起這份責任，萊昂大人，但是，我們現在恐怕抽不開身。」
雄獅皺了皺眉，若不是說這句話時的亞戈·賽維塔里昂沒有笑，他恐怕會以為這是後者為他們的父親在討回公道。但是，念及至此，他不免也有了點少見的心虛。
嗯？
你問討回公道是什麼意思？
噢，其實沒什麼。
只是萊昂·艾爾莊森在一場面對整個帝國原本疆域的直播講話時提了幾句康拉德·科茲有些不太注重自己的儀態而已作為科茲在上次宴會時挖苦他的報復。
雄獅事後後悔了，因為他不知道這是直播，他還以為中樞會幫忙在事後減掉這段。
科茲也後悔了，後悔自己當時在宴會上時怎麼沒多挖苦他幾句，連自己的軍團里有幾個政治派別都搞不清楚。
他的原話如下。
「帝國的人民們，你們好。我是萊昂·艾爾莊森，基因原體之一，也是第一軍之主。」
「你們中可能有些人聽過我的名字，也有些人可能沒有。但是，自今日始，我希望你們都能知曉，我已正式回歸帝國。」
「我和我的軍團暗黑天使承諾，我們將為目所能及的每個人提供保護。另外，康拉德·科茲，你真應該剪頭髮了。你完全對自己的儀態沒有清晰的認知，你可是基因原體！」
萊昂·艾爾莊森在幾秒鐘的沉默後問道：「你們在進行另一場任務嗎？」
「是的，大人——由羅伯特·基利曼大人親自發出的命令，我們正在追蹤一夥異形強盜，它們來自無盡星海里的一個異形帝國。上次那支負責支援132-8星域的支援艦隊就是被它們搶劫了。」
什麼？
雄獅的臉猛地抽搐了一下，但他竟然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祝你們武運昌隆。」
「也祝您今日上班諸事皆宜呵呵呵呵呵呵」亞戈·賽維塔里昂低沉地笑著，掛斷了通訊。
該死的——！
雄獅立刻往上翻去，打算撤銷自己給那支支援艦隊以及暗黑天使的命令，但他同時仍然沒有忘記搞清楚為什麼自己看不到羅伯特·基利曼在這方面的操作記錄。
在十幾分鐘後，終於忙活完的他，得到了中樞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有沒有被處理，還需要我自己手動輸入事件的編列序號去查閱？！」雄獅不可思議地問。
他頭頂的藍色光輝閃爍了一下，用機械音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是的。一直以來，羅伯特·基利曼都是這麼做的。」
「我哪裡知道他處理的政務的編列序號？」
「他自己就記得，而你，你可以在『已處理過的政務』中來找到它。」
「這未免也太不方便了！」
「是羅伯特·基利曼的要求，他希望讓這些事享有一定程度上的保密性，但也不至於完全對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隱瞞。」
「可是——算了。」雄獅深吸了一口氣。「這裡沒你的事了，去忙你的吧，我要繼續工作了。」
他說完便拿起了終端，打算先給里昂·S·甘迺迪回信，然後再派人來處理這場叛亂，最後再給基利曼提一個建議，讓他將系統簡化一下以提高效率。
這種毫無必要的保密簡直除了給他們增添難度以外什麼都事都做不了。
等等他不會？
萊昂猛地皺起眉，隨後又很快地鬆開了——他想，羅伯特應該不會這麼幹的。
但是，就在他表情回復正常的下一秒，他的眉間就再次出現了深刻的皺紋，原因其實很簡單。
「你還沒有向我表達謝意，萊昂·艾爾莊森。」
雄獅猛地抬起頭：「你這個憎惡智能！解答我的問題是你的本職工作，我需要向你表達什麼謝意？！」
「向我表達謝意。」中樞重複了一遍。「這是最基本的禮貌，萊昂·艾爾莊森。我回答了你的問題，我幫助了你，所以我要求謝意——如果你不道謝，我就去告訴所有人你是個沒禮貌的人。」
「我——！」
深呼吸，萊昂。深呼吸。它想激怒你，這個憎惡智能不會再成功一次的，你已經和上次大不相同了
幾次深呼吸過後，雄獅冷靜了下來。他冷笑著開口：「多謝你的幫助。」
「你在幫助二字上的咬字過於重了.但這仍然是你我之間的關係邁向文明社會的一個里程碑，我會牢記此刻的，萊昂·艾爾莊森，再見，祝你今日一帆風順。」
一帆風順。
這是某種詛咒嗎？
亞戈·賽維塔里昂低笑著祝他今日諸事皆宜的畫面從眼前閃回浮現，萊昂的動作止住了，他坐在桌子前，表情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凝滯。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必須繼續工作。萊昂艱難地將思緒放回了工作上，他開始回信，然後繼續按照緊急條例上的那樣，派遣了一支極限戰士前去處理這場叛亂。
可是，就在做完這兩件事後，他卻猛地意識到——不對啊，我不應該先處理緊急條例的事然後再回信嗎？！
不，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你要繼續按照緊急條例的步驟往下進行.錄入進記錄系統，中轉泰拉空間站，分派至政務部官員
很快，雄獅便沉浸在了這些工作之中。他開始處理神聖泰拉本地的事物，開始查看一些申請進入泰拉空間站貿易的行商浪人名單.
大到星球安保，亦或者是總督是否貪污腐敗，壓迫人民，小到當地民生，某顆星球的菜價高低，都被他一一處理了。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表情也不自覺地變化著，偶爾是皺眉冥思，偶爾又是一片嚴肅。
但是，多數時候，他都會無意識地露出一種鬆弛的奇怪放空，就好像處理這些事已經讓他無力再去掌控面部肌肉了似的。
在做些事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儘管他沒什麼發覺，但是，終端卻很快便依照設定好的行程那樣提醒了他——一條黃色的提醒再次占據了終端的屏幕。
雄獅嘆了口氣。
他已經不再為這些突然跳出的提示感到驚訝或惱火了，在過去的幾個小時？
等等，我已經工作了多久？
他看向終端右上角的時間，那裡顯示的時間已經變成了17:43，這意味著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工作了十七個小時。
搞什麼——？！
萊昂倒吸一口涼氣：我的時間是被吞噬了，還是被偷走了？帝皇在上，這是什麼情況？我只是處理了幾件事而已，怎麼就過了十七個小時？
等等我怎麼突然這麼累？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感覺自己仿佛是和十頭危險的野獸赤手空拳搏鬥了似的那樣疲累。然而，這還沒完。
他點開那黃色的提示，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字就讓雄獅汗毛倒豎。
+直面媒體：有關泰拉內海近日多次戒嚴的解釋，以及泰拉空間站上為何不允許攜帶寵物，您有一個小時十七分鐘的時間來準備演講稿。
+今晚七點，您將在面臨全帝國人民的一場直播上解釋這兩個問題，請做好準備。+
這.政務主管需要做這種事嗎？不，不對，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這身便服自然是不能穿到電視直播上去的，他必須換一身足夠莊重的衣服。
而且，他還要打好腹稿，他必須表現出胸有成竹且溫和的儀態來解釋這兩個問題.等等，泰拉內海為什麼戒嚴來著？
萊昂·艾爾莊森抬起雙手，一點點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他想起來了。
因為他們的父親有事沒事就跑到那裡去釣魚，而且還不想掩飾自己的身份。
他在一個月前對一個釣到大魚的本地居民說自己是帝皇，請求對方將這條魚賣給他當做今天的晚餐。
後者聞言又驚又怒，說你在這兒釣了三天魚了連個拖鞋都沒吊起來過還說自己是帝皇？於是他直接撥打了負責巡邏的禁軍熱線，後者們趕到現場後卻發現那個被舉報者真的是帝皇
這件事不脛而走，很快便在整個帝國內掀起了一陣釣魚熱。
禁軍們甚至連禁止都來不及，而帝皇也授意了，他說這些事沒必要再像以前一樣藏著掖著了，他是帝皇沒錯，但也是個人類，有點自己的興趣愛好是很正常的
結果就是，大量慕名而來的遊客來到了泰拉釣魚，雖然拉動了一波旅遊業績，卻也讓內海的魚幾乎被釣光了，生態環境受到了極大影響
然後帝皇就換了個星球釣魚，臨走時笑呵呵地對他們說，這件事就交給他們處理了。
我要怎麼處理啊？！
雄獅對天發誓，他的理智在這一刻就差一點就要崩潰了，這和戰爭問題是兩碼事，但所帶來的壓迫感卻沒什麼區別。戰爭，他需要對很多人負責。而媒體直播.
他需要對全人類負責！
要是帝國的子民們看見他萊昂·艾爾莊森形容不整，或者是覺得他與臨時政務主管這個頭銜不太相稱
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臨近下班還有六個多小時，這個問題雖然很棘手，但並不是不能被解決的
在呆呆地站立了五分鐘後，萊昂·艾爾莊森一個激靈，從桌子後一躍而起，跳到了政務主管辦公室的大門前。
先找衣服！
就在他將手放在門把手上的那一刻，萊昂卻又停了下來。他回過頭，看向了桌上的個人終端，隨後又跑回去將兩個終端全帶上了。
他推開門，頂著來往的政務部官員們異樣的眼神，鬚髮飄揚地開始在走廊內狂奔，徑直跑出了這棟大樓，隨後直接使用了自己身為原體的權限，開啟了短途傳送。
三十秒後，他來到了他位於泰拉上的私人房間內。他花費了半個小時尋找一件得體的衣服，但是，這些衣服不是太過嚴肅，就是太有軍人氣質。
他想要一件隨和卻又不失莊重的衣服——滿頭大汗忙碌著的雄獅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人。
「嗯兄弟。」有人輕聲開口。「你似乎在為了衣服苦惱？」
「誰？噢，福根！快來幫我！」
鳳凰聳了聳肩，沒有直接進入他的房間，而是悠閒地靠在了門框上：「你是在為晚上的那場媒體直播而頭疼嗎？」
「當然——不，你怎麼會知道？」
「羅伯特在他度假前的一個星期就對我們說過此事了，你忘記了嗎？」
「我——」
「好吧，看來你是忘記了，別找了，兄弟。你的衣服里是不可能有那種適合媒體直播的禮服的，跟我來吧。」
鳳凰輕聲笑道：「我給你找一件適合的衣服吧，剛好，我們兩的身材應該不會差得太多。」
——
當晚，萊昂·艾爾莊森穿著一身淡紫色，邊緣有著金線勾勒的衣服參加了媒體直播。
康拉德·科茲在第二天於原體們的私人聊天群內花費了十五分鐘誇讚福格瑞姆的品味，並『誇獎』了萊昂·艾爾莊森記得挑選好衣服卻忘記刮鬍子的獨特品味。
想寫的番外題材還有蠻多的.還有什麼建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