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可以的,哥哥。四柱八字,四柱的意思就是年柱,月柱,日柱,時柱。必須要四柱齊全,才能算。
差一柱,就等於缺失了四分之一的重要信息,整個八字的性質都會變。
可能這個時間出生,他屬於水,換成另外一個時間,就是土了。哥哥,那個害得你腿受傷的小人,現在居然還混得很好嗎?」
楚寧有點生氣的問。
「把別人傷害成這個樣子,居然一點代價都沒付出嗎?」
「嗯。他是我的宿敵。現在還是活得很好。他當年坑害我的時候,做的比較隱秘,所以沒留下什麼痕跡。」
「其實通過他的其他資料,比如說他的生平大事件,也是可以推斷他的生時的。但那樣推斷出來的不一定準確。
這樣,哥哥,還是麻煩你想辦法調查一下那個人的出生時間。他的情婦一類的,應該是可以拿到他的準確出生時間的。」
「好。」
「他一定要為了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嗯,好好好。我的寶寶。不生氣,寶寶。生氣會變醜的。早年其實哥哥也是想報仇的,但是現在已經不想了。」
江淮安握著楚寧的手,語氣很平靜。
「我的腿沒有受傷之前,其實我的脾氣挺暴躁的。和現在可以說是兩模兩樣。
自從腿受傷之後,我的脾氣沉穩了很多。生意也做的更大更強了。報仇,報來報去,最後身邊的人也難免會被牽連。
小寧,你可以幫我算命,但只需要防守,不需要主動進攻。
我現在只想和你好好過日子,不想再回到那種勾心鬥角、你死我活的狀態。
只要人不犯我,我必定不會犯人。」
「我明白,哥哥。」
江淮安親了楚寧的臉頰,還想親嘴唇的時候,門外陡然響起了一陣尖銳的喊叫。
「楚寧,你個小賤人!」
「你這不孝子!你跟江爺胡說八道什麼了!江爺,你千萬不要信這個小賤種的話!他的那張嘴慣會騙人了!
白的都能叫他給說成黑的!
他肯定和您說我們對他不好,怎麼怎麼的,不是那樣的江爺!」在一陣激烈的叫罵聲中,那三個人被封添帶人給押了進來。
「他肯定說那些貸款都是我們借的,不是那樣的江爺,是那個小賤種借的,他自己想出國去逍遙快活,所以才借了您那麼多錢!打算自己出去揮金如土,叫我們留在國內給他還錢!」
封添有個手下叫李闊釜,長得五大三粗,一直黑著臉,手裡還拿著一根皮帶,時不時的對著楚白狠抽幾下。
楚江關玉琳楚白進來的時候,一直在對著李闊釜喊江爺。
「看,龍城外界傳言的那個江爺,實際上就是我的這個手下。」江淮安對楚寧咬耳朵。
進門之後的楚江關玉琳和楚白更是對著楚寧口吐芬芳。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賤種!果然不是自己生的就是不行!
根本養不熟!
你個小白臉,老子從小到大供你吃供你穿,要是沒有老子,你早就被外面的那些老男人給糟蹋了!!」
楚江對著楚寧破口大罵,「你知道有多少老男人要買你這個小賤貨嗎!
還出國留學,你一個做蛋糕的小廚子,你出你麻痹的國呢!出去了賣給國外的白人老頭嗎!!
小賤種,你天生就是被老男人糟踐的命!能跟了江爺,是你這個小賤貨的福氣!
江爺至少是個年輕男人!江爺不就是長得醜點?那也比你個萬人輪的小賤種強!
上學也不好好上,就知道勾引男人!現在來跟老子裝純了!該出國的是小白,不是你這個小賤種!
你媽那種人,一個做表子的,就不可能生下什麼好東西!江爺,您別聽他的——」
楚寧走上前去,直接當著楚江的面,狠甩了楚白一巴掌。
「罵我可以,罵我媽不行。再罵一句,就甩你兒子一巴掌。
我警告過你了,再出言不遜,別怪我對你手下不留情。」
「爸,爸,你別罵了!」
楚白懦弱的哭了起來,「你罵人,遭罪的可是我啊!」
「你個小賤人,我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這麼回報我們!
江爺啊,您可看清楚了,這楚寧他就是個小狼崽子,根本養不熟的啊!」
關玉琳撕心裂肺的大哭。
「這就是當代的農夫與蛇啊江爺!江爺,他連自己的父母和弟弟都敢反咬一口,您小心他哪天也把您反咬一口!
這孩子他就是個反社會人格,他從小就沒良心的呀!」
關玉琳直接倒反天罡,把楚白對楚寧做過的事安在了楚寧頭上,「江爺!楚寧這孩子小時候就敢給我們的稀飯鍋裡面放毒鼠靈的呀!
要不是孩子他爸買到了假藥,我們全家就性命不保了呀!
我們家可以認錯,但是江爺,楚寧這孩子你也絕對不能留的呀!留了遲早要了您的命!」
「老鼠藥到底是楚白給我下的,還是我給你們下的。
你們心裡很清楚。我敢對天發毒誓,要是毒藥是我下的,我不得善終,你們敢拿楚白的性命對天發毒誓嗎?
要是毒藥是楚白下的,那楚白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啊啊啊!你這個賤種!你這麼咒你弟弟,你不得好死!
江爺,你看看他,這種人狠毒起來連自己的兄弟和父母都敢咒!
您留著他,哪天惹他不高興了,他也遲早要了您的命!
江爺,這小賤貨的媽以前是個坐檯的!這小賤貨和他媽一樣!
上學時就同時和幾個男同學亂搞!
您留著他,頭頂遲早也要變綠!」
楚寧和鍾濤他們的血壓都被拉高了。
特別是鍾濤。
楚江,楚白和關玉琳的演技實在太有煽動性了。
鍾濤如果不是提前去替江淮安調查過楚寧。
那麼他今天估計也會更加傾向於站在關玉琳那邊。
江淮安神情淡淡。
他摸出一個Zippo打火機。
「別演了。看看這是什麼?再演,我就把楚白的畢業證和學位證都燒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又不是江——」
「住嘴!」
李闊釜厲聲呵斥楚江夫婦。
「他是我的律師。從現在開始,由他和你們交涉。」
「別燒,別燒我家小白的東西!」
「跪下。」
江淮安把Zippo的火苗對準楚白的畢業證書。
「跪,我們跪。別燒,別燒。」
「你們三個,給楚寧磕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