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李成元得知後,他派人再打探了一番,心裡自然是有了算計,鄭家如今是與博帖木兒有了分歧。【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機會難得。
李成元直接再次集結人馬,這一次整整的八萬人,直接被他調集到了邊境處,大軍虎視眈眈。
博帖木兒這邊得知了李成元,將八萬人弄到了江原道和京畿道的邊境,嚇得他直接召集了將領的軍事會議。
「怎麼辦?」
他知道金家下面也會有所行動,沉著臉的道:「京畿道和平安道這邊,我想很快也會有消息了。」
「鄭恩吉,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我給了他那麼多的甜頭,可他……」
這時,有一名將領上前:「大王,鄭家應該還是因為那個使者的事,對大王有什麼誤會。」
「末將以為,當務之急應該是找一個和鄭家說得上話的人,將此事和鄭恩吉說明白。」
博帖木兒一聽,雖然他是高麗王,這麼做有些自降身份,可這個時候,安全有那邊是指望不上的。
「好吧!」
他想了想,看了眼在場的眾人,目光落到了人群中,一個身形瘦弱的中年男人身上。
「盧大人,你不如去一趟鄭家,如何?」
此人聽到博帖木兒說,走出人群,躬身道:「盧長望,遵命!」
盧長望是鄭家的姻親,這人有一個弟弟,就在鄭家做幕僚叫盧長生,此人的女兒嫁給了鄭恩吉的第三子。
這個關係,博帖木兒所以讓此人前往鄭家,希望能把此事說開,解開兩邊的誤會。
盧長望這一次帶著不少的金銀,不過,在盧長望的心裡,鄭恩吉只是個高麗王的屬臣而已。
他自己卻覺得是上差,可以說,他在內心是沒有明白博帖木兒的想法,還把自己當成是來找鄭恩吉傳達旨意。
這人有時候不自知,才是最可怕的,往往一些殺身之禍也是因為不自量力而產生。
慶尚道。
盧長望這一路無話,帶著一行人馬來到了鄭家的都城,通報了一番,盧長望直接住進了驛館內。
按理說,他來解釋誤會,是該主動去找鄭恩吉,可他卻擺上了架子,在驛館等起了鄭家。
這一等就是數日,沒能把鄭恩吉等來,但卻把他的弟弟盧長生給等來了。
「大哥,你這是怎麼搞的啊?」
盧長生一進屋,就拉著他的大哥一通的埋怨:「你出使慶尚道,為什麼不去見我家的東主啊?」
「什麼!?」
盧長望一聽,氣的吹鬍子瞪眼:「我去見他?」
「這是什麼規矩啊?」
「我可是大王派來的上差啊!」
盧長生一聽,明白了這個大哥的想法,苦著臉道:「大哥啊,你難道不是來為了高麗王和我家東主說和的嗎?」
「啊!」
盧長望點了點頭,這個他倒是沒忘。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去求見我家的東主呢?」
「這是什麼道理?」
盧長望卻冷笑:「你去,告訴你們的東主,就說我在這裡等著他來見。」
「若是不來,可別怪我回去稟告我家大王!」
「到時候降罪與他!」
盧長生氣的搖著頭:「大哥,你是來求和,還是來這裡找氣的啊?」
「找氣?」
「我說老二啊,你這些年是不是忘了,自己可還是高麗王的臣子,至於你的東主,那也是要臣屬大王的!」
盧長望說著朝京畿道的方向拱了拱手,見實在是說不明白,盧長生只能唉聲嘆氣地離開。
可此事卻很快就傳到了鄭恩吉的耳朵內,自己的親家去,盧長望也沒有給面子。
其實,從盧長望來鄭恩吉就明白,他來的目的是什麼,可也是左等不來,右等不到,鄭恩吉這個氣。
敢情,這位盧長望大人是在這裡等著他去見,自己明明沒有什麼錯,是博帖木兒輕慢了自己,現在,一個小小的使者也敢這麼幹。
鄭恩吉氣的直接命人,連夜就把盧長望給攆走,盧長望直到被趕出了慶尚道,他還不明白,站在路旁,他指著遠去的鄭家的人馬:「好你個鄭恩吉啊,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給你我等著!」
盧長望帶著人正要返回京畿道,卻不想,夜晚的路邊竟然衝出了一隊人馬,這些人三下五除二,就把盧長望等人殺了個七七八八,只是放跑了八九個人。
這些人回到了京畿道,博帖木兒聽聞,連夜召見了他們。
「到底怎麼回事啊?」
「大王,是,是鄭家!」
七八個人驚魂未定,都以為是鄭家的人不放過他們,將這個罪名都按在了鄭恩吉的頭上。
「什麼?」
博帖木兒聽了前因後果,他也把此事當成了鄭恩吉在背地懷恨盧長望。
「好你個鄭恩吉啊!」
「看來,我倒是小看了你,既然你這麼幹,那我第一個就要跟你有一個了斷才行!」
而另一邊,平安府的李洪府邸內,謝峰走進來,躬身道:「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殺了盧長望等人。」
「嗯。」
李洪站起身,走到地圖前,在鄭家的位置上,同樣插上了一面紅色的旗幟。
「這回,博帖木兒的鐵桿,現在也和他不是一夥的了。」
「接下來,就讓李成元大展拳腳吧。」
謝峰笑著道:「大人,您這一招,真的是太高明了。」
「鄭恩吉不死心,是很難逼迫李成元造反的,只要沒了鄭家,那麼京畿道對於江原道的李家,那就是一塊真正的肥肉。」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高麗這盤棋,變得沒有那麼清晰,只要開戰……」
「金家一定會加入其中。」
「對了,謝將軍再辛苦一下,速去咸寧道的邊境,讓建州衛的五萬人,給我盯緊了安家的動向。」
「是!」
李洪跟著看向建州衛:「還有,燕王向將遼東都司借兵,到底有沒有消息?」
「好像……」
謝峰微微搖頭:「目前還沒有接到有人馬進入平安道的消息。」
「汪宗到底要幹什麼?」
李洪面容一冷:「燕王的命令難道他也敢懈怠嗎?」
「我看他這個遼東都司是要干到頭了啊!」
他想了想,道:「我寫一封信,你等下找人給燕王送去,對於汪宗,我看是該有些動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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