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尿了

2024-10-24 08:06:24 作者: 季子舟
  時景程倏地看向了司念念,目眥欲裂。

  司念念這個賤人剛剛究竟在說什麼?她居然讓這些人快點動手,她到底安的什麼心!

  陳雨萱也不敢相信剛剛的話從司念念口中說出來的。

  她再如何對時景程不滿,那好歹也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啊,她怎麼能這樣狠毒。

  不過很快,陳雨萱便笑了。

  從不久前發生的種種可以看得出來,刀疤男可不是個好糊弄的,更受不了別人的指手畫腳。

  連她這般嬌弱弱小的女人,刀疤男都不看在眼裡,更何況還是司念念這種又肥又丑的女人呢。

  她期待著,接下來司念念被狠狠地教訓一頓。

  「這位同志提醒的是,所以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剁了他的手指,這都耽誤多長時間了?」

  可是讓陳雨萱沒有想到的是,刀疤男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對司念念意外的客氣。

  甚至還帶著一絲尊敬?是她的錯覺嗎?

  收到吩咐,拿著匕首的男人也不再耽擱,不給時景程任何掙扎的機會,手起刀落,幾乎一剎那便將時景程的右手小拇指剁了下來。

  「啊……」

  撕心裂肺般的疼,瞬間讓時景程痛叫出聲。

  「啊……我的兒啊……我的景程啊……」

  陳安萍親眼看著時景程的手指被剁了下來,整個人驚恐的晃了晃。

  但是此刻她的心痛大於害怕,想都不想的撲向了時景程。

  「景程……我的兒啊,現在怎麼辦?你的手指斷了……現在怎麼辦……」

  看著滾落在地上的一小節指頭,陳安萍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眼淚更是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而陳雨萱早已癱軟在地,面色慘白。

  時景程渾身顫抖著,嘴巴都泛青了,此刻他已經疼到說不出任何話來了。

  「唔……什麼味道?好腥好臭,還帶著一股騷味兒。」

  就在這時,還壓制著時景程的其中一個男人突然開口道,說著,還抬起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而同樣壓制著時景程的另一個男人也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好像是時景程尿了。」

  聞言,圍觀的眾人也紛紛的捂住了鼻子,而他們也很快看到了時景程腳下的那一灘尿漬。

  「我去,還真的是尿了啊。我離這麼遠都聞到騷臭味了。」

  「我也是,你還別說,這個味道還挺稱時景程的,他做的那些事就挺又騷又臭的。」

  「我能說這就是報應嗎?看著時景程這個慘樣子,我還真的半點都同情不起來。」

  看著眼前這一幕,眾人嘴上更是毫不留情了起來。

  陳安萍想要讓在場的人幫她報警,可是在聽到他們的話後,她瞬間將求助他們的話,咽了下去。

  陳安萍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時家人會淪為眾矢之的。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司念念!

  「司念念,他可是你男人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怎麼能讓這些人去剁了景程的手指啊!」


  陳安萍沒有忘記,那會兒是司念念提醒這群人要剁了時景程的手指。

  如果沒有司念念的提醒,時景程說不定就不會遭受這樣的大罪。

  「媽,是雨萱說我給景程下了降頭,因為我景程才會被害的這麼慘,既然這樣,我自然要坐實這些罪名啊。」

  司念念聳了聳肩,面上的表情很是無奈。

  「你……你……難道陳雨萱說的不對嗎?就是因為你,我的兒子才會被你害成這幅樣子!」

  說著,陳安萍抬手顫顫巍巍的指向了司念念。

  「是啊,都是我害的,是我讓你兒子被下放去勞改,還在勞改的這幾年時間裡,耐不住寂寞,管不住下半身和陳雨萱搞到了一起。

  也是我逼著你兒子和陳雨萱有了野種,還不止一個,更是我讓你兒子去賭場,讓他簽下賭約呢。」

  司念念沒有否認,反而一字一句的全部承擔下了陳安萍的指責。

  「對了,幾位大哥,那賭約上寫的是,只剁掉時景程的一根手指嗎?會不會剁少了啊?」

  話落,不等陳安萍說些什麼,司念念又眨著一雙無辜的眸子看向了刀疤男。

  「司念念,你這個毒婦!」

  陳安萍幾乎怒吼出聲,說著她就朝著司念念撲了過去,這一次就算是拼了老命,她也要撕了司念念!

  卻不想陳安萍還沒有靠近司念念,就被刀疤男狠狠阻止了。

  「老太婆,是不是給你臉了?現在是你去撕逼的時間嗎?你兒子賭債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等你兒子的賭債解決了,你愛怎麼撕就怎麼撕。不過在那之前,你要是再敢打攪老子辦事,後果自負!」

  話音剛落,刀疤男便用力甩開了陳安萍。

  陳安萍直接被甩倒在了地上,儘管她已經怒到了極點,可是她不敢再輕易做什麼了。

  她能看的出來,眼前這個刀疤男是個狠人。

  「這位女同志提醒的很對,的確不止是一根手指,這第一根手指呢,只是利息。

  要是時景程還不上那十萬塊的賭債,這剩下的九根手指恐怕也會保不住了呢。」

  刀疤男不再理會陳安萍,而是轉而將視線移向了司念念。

  對上刀疤男的目光,司念念神色淡淡。

  「所以,時景程,你到底什麼時候將這些賭債全部還清呢?」

  眼眸微閃,刀疤男的話題又轉回到了時景程的身上。

  「給我……我一些時間,我,我會還清的……」

  時景程總算有了一絲力氣,可是斷指的痛,還是讓他冷汗直冒。

  「給你一些時間,是多長時間呢?」

  刀疤男倏地笑了,可是那笑看在時景程的眼裡,異常的恐怖。

  「三,三個月……」

  給他一輩子的時間,他也還不起那麼多錢啊,所以現在只要能拖延一點時間,就算一點時間了。

  「你說什麼?大聲點,我沒有聽清楚呢。」

  時景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刀疤男嘴角的笑容漸漸加深。

  隨即,抬腳狠狠地踩在了時景程斷指的傷口處。

  「啊……」

  下一刻,時景程慘叫出聲,那種劇烈的疼痛似乎直擊他的天靈蓋。

  「說啊,你剛剛說什麼了?需要多長時間來著?」

  聽著時景程的慘叫聲,刀疤男的臉上露出了享受一般的表情。

  隨即,極有耐心的再次問了一遍。

  「一,一個月,需要……啊……」

  誰料,時景程的改口,讓刀疤男下腳踩的更狠了。

  「再說一遍,我還是沒聽清,多長時間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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