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林小姐的依仗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凌非寒,名字還不錯,出來啊。凌非寒,你倒是出來啊,讓本姑娘瞧瞧,你對女人那一套有何特殊之處。」
王愛玲嘴角一抽,她本想扯出凌非寒這張虎皮嚇退兩人,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把凌非寒放在眼裡。
「你們,真想試試我的特殊之處?」
就在這時,一聲玩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四人同時抬頭,盯著進門的凌非寒。
下一秒,林萱滿臉羞憤,恨不得將他的賊眼給扣下來。
凌非寒不趕緊救她們,反而那雙可惡的眼睛,盯著她睡衣肩帶斷處,眼神里露出令人討厭的目光。
在那令人討厭的目光下,林萱有種暴露在他視線中的難受,如同無數小蟲子在身上爬一樣的驚悚不安。
「你,就是凌非寒?」
挾持著林萱的黑衣人,眼神里閃過一道凝重。凌非寒什麼時候出現的,她們居然沒有察覺。豈不是說,他的實力,比她二人強?
「聽你的聲音,容貌應該不錯。嘖嘖嘖,這身材,比某個高冷的女人也不遑多讓。走吧,我們找個私密的地方,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四雙眼睛瞬間宕機,這貨,是猴子派來的逗比麼?兩名受害人還等著你救呢,你既然跳出來了,是否多少要表現一下自己的角色?
「這就是你們的依仗?」
兩名黑衣人被逗笑了。
「臥槽,你的聲音也不賴,上天對我凌非寒也太好了。得嘞,四大美人,想想都爽。」
「凌非寒!」
林萱氣得小臉都鼓了,這該死的賤人,這就是一百萬月薪請來的保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拿一百萬去餵狗。最起碼,狗還知道看家。
拿著一百萬月薪,不趕快救她們,反而撩妹,這貨,可惡至極。
凌非寒一再戲謔,哪個女人受得了。挾持著王愛玲的那人,逼著王愛玲站起來,上前幾步,冷漠的眼神閃過一道戲謔之色。
「你想救她們?」
「不想!」
「凌非寒,你個王八蛋,你還是不是男人。」
別說林萱了,就連王愛玲也聽不下去了。這該死的傢伙,心胸比女人還要狹窄。
「是不是男人一試便知,四位,你們誰願意以身作則,驗證我的真實?」
「好啊,那我親自來驗證!」
兩名黑衣人豈能是蠢蛋,凌非寒從進來後,除了戲謔,全無一丁點慌亂之色。普通人,豈能就這麼好的心理素質。
黑衣人手掌一用力,王愛玲驚呼一聲,便撲進凌非寒懷中。王愛玲剛擋住他的視線時,黑衣女人動了。
只見,黑衣女子原地彈跳而起,在虛空中居然拉開一個一字,一腳壓向凌非寒的頭頂。
「好美的身材……哥喜歡!」
凌空的黑衣女人明顯一頓,凌非寒那雙眼睛實在太可惡了。
剎那間,黑衣女人暴怒。她要讓凌非寒為不禮貌付出慘重的代價。
修長的大腿,距離凌非寒頭頂已經盡在咫尺。這時,凌非寒動了。
只見,他不慌不忙,揚起右手抓了出去。
「啊……流氓!」
虧得黑衣女子身子靈活無比,強行一扭,落在地上盯著凌非寒羞憤不已。
「你這人,咋能罵人呢?」
凌非寒不憤的哼了一聲,突然像風一樣的前移,可這時……
「啊……」
一聲撕破耳膜的尖叫中,凌非寒一回頭,雙眼徹底呆滯。
「凌非寒,我要殺了你!」
王愛玲雙手抱前,羞憤的蹲在地上,瞪著凌非寒的眼眶中,淚珠包裹著眼球。
「呃……抱歉抱歉……」
錯愕的凌非寒發誓,他真不是故意的。他絕不是有意扯掉王愛玲身上的浴巾。
三個女人都驚呆了,大腦甚至都反應不過來,凌非寒到底是幾個意思?
「啐……!」
就連黑衣女子都同情王愛玲了,依仗這麼一個流氓,她們的後果可想而知。
「可惡,你竟敢罵我,我很生氣。」
凌非寒翻臉比女人還快,猛然間,凌非寒快到不可思議。
黑衣女子眼中,凌非寒的身影極速放大。還未反應過來,腹部一陣劇痛,人就倒飛出去,摔在沙發上,又彈飛起來。
黑衣女人腹中像被火燒灼一樣的難受,彈飛起來時,眼裡閃爍著可怕的寒芒,身子一扭,雙腿夾向凌非寒的腦袋。
「可惡,你竟敢占我便宜!」
凌非寒玩味的陰笑中,雙臂張開,同時抓住黑衣女子的小腿,然後向前一衝,將她摔在沙發上。
雙臂用力一壓,女子的雙腿被壓成八字形,那滋味,簡直酸爽得不要不要的。
「啊,我的腿!」
黑衣女人的慘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只聽撕拉一聲……
「你竟然引誘我,你,是在挑釁男人的尊嚴!」
憤怒的凌非寒,掃了一眼那抹紅色後,雙手一拋,悲劇的黑衣女人像沙包一樣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從後襲來。凌非寒迅速一閃,雙指夾住偷襲的利刃。
這時,被扔出去的女人才摔落在地,悶哼一聲,羞憤的瞪著凌非寒。
「喂喂喂,你們的眼神幾個意思?」
凌非寒鬱悶了,兩個黑衣人對他不善,他夢理解。可林萱、王愛玲也一副極其不滿的幽怨瞪著他,算啥意思。
「怪不得林萱敢無懼我們的威脅,你,的確有幾分實力。」
挾持林萱的黑衣女人冷漠的向前一步,突然衝刺而出,向凌非寒攻來。
「又來,我們坐下聊聊天,談談人生不好嗎,非要打打殺殺!」
凌非寒很無奈,他真不想打架啊。坐下來聊聊天不好嗎,非要你死我活。
恢復自由,林萱立即跑過去,拉著披好浴巾的王愛玲躲到一旁。
黑衣女人眼裡閃爍著殺機,不再跟他廢話。眨眼間,便已經攻他身前。
一拳轟出時,凌非寒剛出手防禦,她卻突然一個下蹲,一記掃盤腿突襲凌非寒的下盤。
凌非寒不屑的微笑中,一掌按在黑衣女子的頭頂上。
力量不多不少,剛好將黑衣女子按了坐在地上。掃盤腿,有始無終。
「現在,可以談談了吧?」
「做夢!」
黑衣女子還再做出無謂的抗爭,雙手突然保住凌非寒的身子,緊接著,如八爪魚一樣纏在凌非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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